(6)

  很多米雪兒的朋友都說,她的大女兒珍妮弗簡直和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她們母女有太多的共同之處瞭。她們一樣優雅自信,一樣有著善良的性格,也一樣有著讓人著迷的親和力。但他們都忽略瞭一點,珍妮弗的身體裡流淌的不隻是米雪兒一個人的血,她一樣從她父親那裡遺傳瞭很多特性。保羅是一個天才和瘋子的結合體。一直以來,珍妮弗和保羅一樣,腦袋裡有著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古怪想法,隻是她從小接受著米雪兒的嚴格傢教,她向來都隻是把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藏到她那副溫柔和善解人意的外表之下。

  但今晚,受到瞭酒精影響之後,她體內那遺傳自她父親的瘋狂基因終究還是開始慢慢蘇醒瞭。

  在這個酒氣沖天的房間裡,女孩拋開瞭她心中的世俗之見,將自己柔軟的嘴巴輕輕附在楊的嘴唇上。男人唇上的輪廓和紋路一下子透過觸感傳達到瞭少女的心裡。她一邊輕輕吻著,一邊用手溫柔地將楊穿著的白襯衫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心想這件襯衫還是自己親自給他熨的,而且他每天早上的早餐還是她做的。這麼一想,自己好像和他的妻子沒有什麼分別瞭。

  除瞭……還沒和他上床以外。

  她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滿臉羞赧,直羞得她把頭重新埋到楊懷裡來回打著滾。

  珍妮弗正紅著臉想入非非之時,她腦袋一轉,視野裡突然看到瞭睡在一旁的埃迪。她的大腦裡嗡的一聲。她立刻停下動作,然後偏著頭看著自己正在熟睡的小男朋友,看著埃迪那清秀可愛的面容,雖然躺在楊懷裡,腦海裡漸漸想起瞭在某個下大雪的夜裡,他們在一個毯子裡抱在瞭一起。埃迪的懷抱雖然不及楊的寬厚,但卻分外讓人感覺溫暖。埃迪那時會輕聲哼著一首她無法聽懂的歌,而她會靜靜註視著他的眼睛。

  在她眼前,他們相處的畫面不斷閃過。她想起瞭那天自己在雨傘下趴在他胸膛前,淚水將男孩的領口打濕,他從後口袋裡掏出瞭一顆太妃糖放進自己的手心。她想起瞭兩個人牽手在湖邊散步,看著夕陽西下,她突然在埃迪唇旁吻瞭一下。當時他那副滿臉通紅的模樣,現在依舊能讓她忍不住嘴角上揚。想起來跟他相處的一幕幕,都是純真美好的回憶。而現在她所做的,無疑是在玷污她曾今跟埃迪所建立起的信任和感情。

  真的對不起!埃迪。但是隻要我現在停下來,現在馬上住手,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我絕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珍妮弗這樣想著,眼淚都快流瞭下來,眼神裡也全是愧疚。她連忙抬起頭起身準備從楊身上下來,打算給今晚的荒唐徹底畫上句號。

  可誰料熟睡的楊似乎已經習慣瞭身上躺著的這個肉抱枕,珍妮弗的嬌軀稍有抬起之時,楊立刻無意識地伸出手一攬。在少女的驚呼下,她被股蠻橫無理的力道重新拉回到楊的壯實胸膛上。一雙矯乳直接被擠成兩個扁圓形的面團。楊的粗腿也扣上瞭女孩的曼妙長腿,鼓鼓囊囊的襠部一下子頂上瞭少女的柔軟私處。而且這一次,楊的大手結結實實地抓在瞭女孩像是佈丁一樣正微微晃動的嫩白臀肉上,他的無名指和中指正朝著一個危險的峽谷向下滑去,這些接觸都過分刺激,讓女孩身體忍不住收縮著粉嫩陰戶,一股股熱泉從裡面不停流出,尖尖的鼻子裡也開始發出可愛的泣音。

  隻是一瞬間而已,從楊身上傳達而來的那股霸道無比的雄性力量,如同颶風一樣開始驅散起瞭珍妮弗腦海中所有埃迪的影子。

  不要……不要啊。珍妮弗扭著腰試圖從楊懷裡掙出來,隻是下身一動,楊的兩根手指正好刮過瞭女孩那凸起的肉饅頭。她忍不住哀叫瞭一聲,然後癱倒在瞭男人的身體上。她覺得全身上下被楊強壯的肌肉包裹著,敏感部位全都在被摩擦著。珍妮弗的欲火一下子從一個小火苗燃成一片焚盡她意識的烈焰,燒得她喉嚨都幹瞭起來。她感受到不隻是她的身體,她的腦海裡也有一股瘋狂的力量,似乎正拼命把她拖拽到欲火的火海中最炙熱的區域。

  不行瞭,受不瞭瞭,隻是一下,就碰一下就好。

  女孩帶著紊亂的呼吸節奏向下伸出手,將楊褲腰上的扣子解開,再把他襠部的拉鏈拉開。接下來她沒有用手,而是身子稍微向前滑,將屁股抬起,再直接用一雙粉嫩的玉足向後探進楊的四角褲裡,用修長的腳趾在他的左腿上找到瞭一條沉睡的巨蟒。然後再用兩隻腳掌抓住,往外一拉就把楊那顆紫紅色的大龜頭直接拉出瞭褲子。

  楊的陰莖像是一條被突然釣上岸的大魚,在珍妮弗白皙的翹臀旁翻跳撲騰著。珍妮弗連忙用粉紅色腳掌夾起楊那條還未勃起的陽物,隨之開始用素色腳趾來回把玩著,就像是貓咪用肉掌玩著玩具一樣。

  女孩不知道自己腦袋著瞭什麼魔。她隻知道現在她想要變得更加舒服,更加不成體統。她心想,這一定是因為酒精的緣故,自己平時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所以現在做瞭什麼,也不能算是她的錯。

  而珍妮弗所不知道的是,楊這一個月因為沉心販毒和洗錢,一直沒有機會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她如果看到瞭那一大團還藏在內褲裡沒露出頭來的兩顆紅中透著紫的沉重睪丸的話,她恐怕會明白,在這個時候來招惹楊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可女孩還是沒能打敗內心深處的欲望。她開始輕輕把腳放在男人大腿兩邊,扭著腰把楊的那條肥軟肉蟲,用她那已經發育的十分豐滿的臀瓣夾住。她那近乎跟奶油一樣白的皮膚把楊的膚色襯托成瞭暗色,看上去有股淫靡的美感。

  她慢慢把腿並攏向後伸直,這樣她的大腿內側的嫩肉也接觸到瞭楊的莖身,下體的三角區域完全的把男人陰莖給裹住瞭。隨後,她蠕動著臀部刺激著楊的肉棒,雙腿不由地夾得更緊瞭,汁液也小股小股從穴內湧出,雙腿還一上一下地來回搓動著。楊的陰莖不停地被少女肌膚溫柔的摩擦著,終於是沒能承受住刺激,強大的心臟將血液不停地灌註下來,它開始逐漸抬起瞭頭。那巨大的龜頭像是氣球一樣漸漸變大,順著一個如同月牙弧線的形狀向上高高翹起,女孩繼續將它含在臀縫之間,忍不住跟隨著它的顫動微微抬放著臀。

  珍妮弗漸漸感覺自己雙腿中夾的不再是一條軟綿綿的肉蟲,而是一隻吐著信的巨蛇。她被那堅硬和陽剛的觸覺弄得小穴深處不停瘙癢著,兩個乳頭漲得讓她生疼,一股讓她小腹都開始抽動起來的原始性欲就這樣在她體內來回沖刷著她的神經,似是要把她最後一絲理智都給焚燒幹凈。

  思維已經開始墜落的珍妮弗忍不住夾著楊的堅挺下身開始搖晃起瞭自己的雪白翹臀,一前一後,向左再向右。像是在做某種臀部運動一樣專心致志。她把裙擺高高掀起,然後把胸罩也給脫下來扔到一旁,兩團彈性十足的乳房晃晃悠悠地跳瞭出來。整件薄薄的連衣裙被她堆到瞭腹部,除此以外整個身子已經徹底赤裸。可惜這如芙蓉出水一般的芳齡少女,在健壯男人身上用肉感十足的雪白屁股夾著粗黑肉棒的淫靡畫面楊沒能有幸欣賞到。

  她又一次高高提起胯部,用自己的下身的感知來丈量著楊的長度和粗細。然後她在不斷地調整位置以後終於感受到瞭,楊的那顆光滑大龜頭正頂在自己的兩片閉得死死的櫻唇上,她能感受到那上面所傳達而來的活力,馬眼前也已經變得黏糊糊的,似乎是已經準備沖進她的身體裡把她的五臟六腑都攪得天翻地覆瞭。

  對不起,埃迪,就這一次!就隻是今天!

  她用這沒有人能聽到的道歉聲來稍微告慰一下自己所存不多的內疚感。可她的身體卻幾乎沒有猶豫,膝蓋已經開始一左一右夾著楊的粗腰發力,雪背也緩緩沉瞭下去。可她肉穴的入口過於緊密,楊的下身沒能插進去,而是一下滑開,開始亂蹦瞭起來。珍妮弗一陣心急,立刻晃著屁股,使勁張開雙腿試圖去捉住那顆大肉球。她饑渴到瞭小穴開始不停收縮,一些汁水已經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瞭。直到她努力瞭半天後,下面的小嘴終於勉強捉住一大部分楊的肉菇前端,她才稍微松瞭一口氣。

  感受到瞭結合的觸感後她狠狠地吻瞭一口楊的臉,仿佛像是一個搶到瞭新娘的土匪一樣得意。隨即她繼續行動,在痛苦和舒爽夾雜著的表情中繼續下沉。可無論她如何努力,卻怎麼都無法徹底吃下楊胯下的龐然大物。僅僅進來瞭不到一半,就讓她渾身癱軟,而且下體還不停地傳來撕裂的痛,連太陽穴都一跳一跳的。來自私處的疼痛感是很致命的,這種情況,女人一般都隻能停止,交給男性來主導。但是楊的意識並不在此處。珍妮弗也隻能靠她自己親力親為瞭。

  可真的實在太痛瞭,珍妮弗覺得自己疼得額頭都冒汗瞭,她隻好抓著床單喘著氣來緩解自己的痛楚。

  不行……隻能插入一半,接下來太痛瞭,根本不可能,隻能放棄瞭。這樣也好,這樣就可以瞭,這樣也不算是背叛瞭埃迪。

  女孩氣餒瞭,她呆呆地趴在楊身上。在她翹起的美臀之間是一個被粗大陰莖撐成一個圓形的小穴,而她能感覺自己的下體像是橡皮圈一樣勒在男人的莖身上。她腦袋裡亂糟糟的,心想看來生殖器也絕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越大越好,如果是埃迪的話至少自己一點都不會痛,而且還挺舒服的,看來自己今晚隻是在自討苦吃而已。

  她把耳朵貼著楊的胸口,聽著裡面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聲。她不知為何,突然間陷入瞭一場棒球比賽的回憶之中。

  當時自己是隊裡倒數第三位上場的擊球手,三個壘上都有隊友。這是得分的好機會,但也是這種局面讓人分外緊張。

  旁邊有不少圍觀的傢長和學生。保羅那時還活著,正穿著棒球外套和米雪兒肩並肩一起註視著她,楊和瑟琳娜也都來瞭,他們正坐在一起向她揮手。以前,瑟琳娜跟珍妮弗的關系非常親密,她註意到她姐姐的目光後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埃迪也來瞭,他雖然不喜歡體育,但是每次珍妮弗上場比賽的時候,他一定會到場圍觀,為她加油打氣。

  可珍妮弗一開始發揮失誤,一連被對方投手連續投瞭兩個好球,這讓她緊張到大腦空白瞭,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在這裡就直接三振出局瞭。這太丟臉瞭,她有些不甘心,隊友還有爸媽都看著自己呢。算瞭,也許自己根本就沒有希望瞭,下一球試一下用觸擊球,隻要三壘的隊友跑的夠快,說不定能得一分。

  可這時候埃迪這個向來內向的人,突然在人群裡不顧形象的大喊瞭一聲:「加油!珍妮弗!加油!別放棄!」

  旁邊的幾個人也被他鼓動瞭,一時間人群開始一齊喊起瞭加油聲。保羅向來喜歡出風頭,立刻站起來大聲喊著珍妮弗的名字,就連一向嫻靜的米雪兒也含蓄地在旁邊舉瞭舉拳頭,為她的大女兒加油打氣。楊則直接把瑟琳娜舉到瞭頭頂,女孩立刻揮舞著小手喊著姐姐加油。

  看到有這麼多她愛的人支持她,她覺得自己幸福極瞭,心裡充滿瞭溫暖的力量。似乎也沒有那麼緊張瞭。女孩有些害羞地笑瞭笑,她重新戴正瞭自己的棒球帽,然後將手裡的球棍前端在地上敲瞭敲,她沉吸一口氣,將重心放穩,然後雙手像是握一把長劍一樣舉起瞭球棒,隨後來回甩瞭甩來提升她下一擊的手感。她盯著投球手的眼睛,突然有些玄妙的感觸,似乎自己變得前所未有的專註瞭,視野仿佛都變得比之前更加清晰。就在下一個剎那之間,她的身體在她思考之前就動瞭。「啪!」的清脆一聲!一個漂亮的擊打動作一氣呵成,就仿佛是球自己朝著她的揮動軌跡上撞去一般渾然一體。擊中的一瞬間,那球的運動方向瞬間調轉瞭角度,像一顆炮彈一樣,開始朝著高空飛速而去,眼看就要墜落到瞭遠處的地面,防守方的球員隻能狼狽追球,不過這計球是個活球,對方還有挽回的機會。

  「Lets goooo!!!!」在場觀眾都喊瞭起來,有些人開始有節奏的拍著手。所有壘上的人都開始奔跑準備得分。珍妮弗也早早扔下球棒立刻甩開瞭雙腿開始上壘。

  一壘!在對方還在忙著撿球的時候,珍妮弗就已經輕松跑到瞭第一站,然後像是隻飛燕一般朝著第二壘繼續進攻。

  腳步不停,二壘也到瞭!她微笑著,感覺自己像是快飛瞭起來,這時候她的球終於被撿起來瞭。防守方的隊員立刻試圖傳球到三壘來對她進行觸殺。

  跑起來!跑起來!她內心大喊著,然後繼續向前奔跑。幾乎是隻比三壘守備員慢瞭一些。但三壘的守備員拿起球試圖碰到她的身體時,她躲過瞭對方的觸碰,女孩一個滑鏟,踩到瞭壘包。

  她明明已經安全瞭,可她沒有停下來,而是選擇瞭站瞭起來繼續沖擊。

  繼續跑!不能停,不能停!向著本壘!向著本壘!

  她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膛,身體上的汗珠不停地滲出然後揮灑在地面上。

  這個速度過於激烈瞭!腿好痛,呼吸提不上來,視野邊緣開始發黑。心臟的跳動變得快到瞭有些痛感。

  這時候埃迪像是瘋瞭一樣替她加油吶喊:「珍妮弗!沖啊!沖!!!」

  女孩一咬牙,身體裡重新湧現出瞭力量繼續奔跑,似乎腳下的土地都要被她踏出一條裂縫來。而對方本來傳球給到瞭本壘,試圖阻止她得分。可是本壘的防備員過於緊張出現瞭接球失誤,球一下滾到瞭幾米之外,防備員立刻試圖補救,拿起球趕緊往回沖。在所有人的加油聲中,她和握著球的防備員幾乎同時飛撲向壘包。在珍妮弗的運動鞋率先踏上壘包的一瞬間,所有的觀眾都歡呼瞭起來,然後保羅興奮地對著旁邊的觀眾大喊著:「她打出瞭場內大滿貫!那是我的女兒!那是我的女兒珍妮弗!!」

  觀眾席上的眾人開始拍起手,然後歡呼著:

  「珍妮弗,大滿貫!大滿貫,珍妮弗!珍妮弗,大滿貫!大滿貫,珍妮弗!」

  她居然真的拿到瞭場內大滿貫,而且還在她一傢人的面前!她還有些不敢置信的時候,她的隊友們就已經把她團團圍住,一邊歡呼著一邊把她抱在中央。

  「珍妮弗,大滿貫!大滿貫,珍妮弗……」

  眾人的喊聲似乎開始在女孩耳邊回響著。雖然她有很多美好的回憶,但她能稱的上是高光時刻的,唯有那次在棒球比賽裡拿到的大滿貫。那是一次讓人既感動又讓人振奮的體驗,是一段能夠給予她力量的經歷。她感覺那時候的自己好像是達成瞭某種認知上的突破,好像是重新認識瞭自己一遍,重新定義瞭自己是誰和究竟能完成什麼。

  而她人生的第二次的高光時刻,珍妮弗那顆不知何時被扭曲的心認為就是現在瞭!就是自己用盡全力岔開大腿趴在自己的哥哥身上,搖著屁股,用他那根粗得不可思議的大肉棒瘋狂撞擊自己花心的時刻!

  大滿貫,珍妮弗!珍妮弗,大滿貫……眼睛裡仿佛閃著星光的珍妮弗一邊在心裡喊著,一邊淫亂地扭動著腰肢。她伸著舌頭呻吟著,用濕滑緊致的小穴將楊的陰莖一次次套進瞭最深處!為瞭緩解自己身下所收到的那種快樂和痛苦互相夾雜著的洶湧快感,她幾乎把楊腦袋給咬瞭個遍。甚至開始舔起他的頭發。她覺得每一次的插入都是一次從未體驗過得絕頂高潮,都讓她暢快到想張開口大叫,但是她卻隻能壓抑在心裡。

  又……又噴出來瞭……

  珍妮弗趴在楊身上,屁股一抬一放,而每次抽動,就有一小灘水噴到楊的下身,然後順著他的胯和卵蛋之間向下流去。女孩休息瞭一下,抬起頭看起被自己搞得滿臉咬痕,有些狼狽不堪的楊的時候,她忍不住嘴角掛滿瞭微笑。

  我要換姿勢瞭哦,哥哥。她心想著,然後用手撐在楊的腹肌上,像是一個騎手一樣將那根沾滿瞭她愛液的大陰莖順滑地吃到底部。

  女上位是她經常和埃迪使用的姿勢。可坐直身體後,珍妮弗的心臟怦怦直跳,她發覺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這個姿勢讓楊的龜頭一下子強有力勾住瞭她的內壁,光是不動她都覺得陣陣酥麻,她簡直無法想象動起來之後她會受到怎樣的沖擊。

  她再一次深呼吸著,耳畔旁突然響起瞭埃迪的加油聲。她有些病態地想象著埃迪正站在一旁的觀眾席,看著自己在操著自己的哥哥,然後在一旁替自己加油打氣的模樣。這種無比變態想法幾乎把她刺激得渾身發抖。她一邊在心裡罵著自己惡心,身體卻實在沒辦法忍住瞭。女孩將一雙腿穩穩地跪在瞭楊的大腿兩側,隨後她雙手按著楊的肩膀,抬起臀部後幾乎把龜頭徹底拉出,再閉著眼咬著牙在自己感覺到恐懼之前立刻往下一坐!

  「啊啊啊!!!」她張開瞭嘴忍不住大叫出聲。好在現在已經很晚瞭,房子裡沒人註意到她的大喊。但她立刻驚恐地把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等確認周圍沒有什麼聲音瞭之後,她才松瞭一口氣。

  好危險……但好刺激啊。

  女孩沒有等待太久就用雙腳死死扣緊楊的身體,然後繼續開始瞭她對楊單方面的奸淫。少女捂著嘴,把一大堆她無法抑制的呻吟給掩蓋瞭。她的一雙乳房在空氣中上下翻飛,而臀部在升起和落下的途中快速地畫著圈試圖刺激到體內的每一個部位。

  「舒服……太舒服瞭……」她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後來幹脆自暴自棄,連嘴也不捂瞭,居然直接大聲呻吟瞭出來。

  「啊!啊……哥哥……對不起強奸瞭你……但珍妮弗實在太舒服瞭……」

  珍妮弗已經徹底瘋狂瞭,她用盡所有她能想出來的下流行徑刺激著自己。她一會兒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會兒向後仰倒按著楊的膝蓋清晰的看著楊的陰莖在自己蜜穴裡進進出出。她又重新開始吻著楊,開始將手上的白色內褲一把按在楊的臉上,然後包住他的鼻孔。緊接著她嘬起他的耳朵和下顎骨,甚至舔瞭他的眼睛和眉毛,也不管留下瞭多少粉紅色的印記。她感覺自己做得越變態,耳畔旁的加油和歡呼聲就越清晰,越熱烈。

  她又一次直起身,小穴緊緊地絞著楊的莖身,花心死死親吻著楊的龜頭。珍妮弗俯身看著臉上沾滿自己口水的楊,被自己肆意玩弄的楊,她心裡生出一種小女孩惡作劇般的快感。她知道她現在的舉措會讓任何認識過她的人都大跌眼鏡,可她也不在乎瞭。她甚至不在乎楊會不會被她弄醒瞭,現在的她不害怕任何事,她隻想占有楊的一切。

  她那雙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妖冶的光,她再一次低下頭,用能留下痕跡的力道啃食瞭半天楊的下巴,然後用力唆著他的嘴巴,最後把他的舌頭給叼出來含在嘴裡。女孩的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用乳頭在楊的胸膛用力摩擦。屁股高高的翹著,像是一隻發情的小妖獸一樣在楊身上拼命地釋放著自己的天性。

  時間不斷流逝,女孩繼續踐行著她瘋狂的想法。她把無名指和中指伸進自己還插著陰莖的蜜谷中取瞭些亮晶晶的粘液,然後將他們統統塞進楊的嘴巴裡。她故意等他做出吞咽的動作瞭,才將手指拿出來,隨後居然轉而塞進自己的嘴裡。接著是讓他含自己的乳頭。騎在他臉上用小穴摩擦著他的鼻子,最後甚至一邊操著他,一邊把粉嫩腳趾都塞進瞭楊的嘴裡……

  今夜,楊徹底成瞭她的性玩具由她擺佈,而她已經徹底玩瘋瞭。她不停的發泄著自己狂亂的性欲和占有欲。楊則因為血管裡還流淌著威士忌、伏特加和金酒的緣故,始終是沒辦法恢復意識。隻能任由自己這個瘋狂的妹妹在他身體上放肆著。

  而現在珍妮弗根本記不清時間,可能是過去瞭幾十分鐘,也可能是已經過瞭幾個小時。但無論如何,她都已經香汗淋漓,渾身連手指都有些動彈不得瞭。她靜靜趴著,感受著蜜穴內含著的楊那根微微跳動著的大肉棒依舊堅硬如鐵。不由有些震驚於楊的可怕耐力。她一直以為楊會和埃迪一樣,在十幾分鐘內就繳槍,但很明顯她嚴重低估瞭楊。

  不行,加油啊,不能輸在這裡。女孩默默握緊瞭拳頭。

  她的肌肉太酸,實在是沒辦法再搖臀吞吐楊的大肉屌瞭。渾身大汗淋漓的她趴在楊的懷裡,突然想到瞭一個她和埃迪之前玩過的一種羞恥手段。然後她眼睛一亮,立刻把手伸進嘴巴裡,讓自己的唾液流滿整根手指,緊接著向下把手塞進楊那充滿肌肉的臀部和床面之間,在楊身體後面搜尋著一個突破口。

  沒錯,就是這裡!找到瞭!珍妮弗面露喜色,感受到瞭一種充滿褶皺的柔軟觸感,心中一邊欣喜。

  她將手按在楊的菊門上,然後隻是猶豫瞭一下下,就把那根修長的食指慢慢的捅瞭進去。

  珍妮弗一邊滿臉壞笑地把手指往裡擠,一邊心裡想著,有人說上帝討厭同性戀。但他造人的時候卻偏偏把前列腺和直腸的位置放得那麼近。

  等到女孩的手指扣到瞭位置之後,沉睡中的楊皺起瞭眉頭,然後表情古怪的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瞭一樣來回扭著頭。珍妮弗一邊把手指抓在楊的菊門裡,同時重新開始微微扭動腰部,用自己無比嬌嫩的花心來刺激男人下體已經變得敏感十足的龜頭瞭。

  加油……珍妮弗……加油!沖啊!珍妮弗!女孩一咬牙,面部都有些扭曲瞭,她知道這是她體內最後的力氣瞭。她都能感覺到因為運動過度自己腦袋開始發酸,視野開始迷糊瞭。這是最後的沖刺,這是沖回本壘,拿下分數的最後一次拼搏!

  她的膝蓋把楊夾得死死的,指頭上壓迫的力道也大到瞭極致,楊忍不住發出瞭一些他在清醒狀態下絕對不會發出的一些尖細叫聲。在她的努力下,珍妮弗能感受到一股讓她顫栗的力量開始從她的手部,和被楊深深插入的花徑內部傳來瞭。

  我終於要成功瞭,我就要徹底吃掉哥哥瞭!珍妮弗內心歡呼著。她把手抽瞭出來,再一度迸發瞭活力,將渾圓飽滿臀部高高舉起,然後再重重砸下。每一次砸下去的時候,她仿佛能聽見下體水花四濺的聲音,以及感受到那股讓她耳朵尖都開始發麻的快感。

  終點就在眼前瞭!她興奮地最後一次抬起蜜臀,腳趾踩在床單上,紅粉色的腳掌翹瞭起來。她一鼓作氣,腹部的肌肉都鼓瞭出來。她以最快的速度,像是掄起一個巨錘一樣,將自己的下身砸在男人的胯部!

  「啊!……啊!」女孩大喊著,頭猛得仰起,她那條長長的金色魚尾辮頓時在空中甩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她感覺到自己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自己的下巴揮灑在瞭楊的胸膛上。她的手抓著楊的肩膀,指甲幾乎扣進楊的肉裡,而她的嬌嫩花心一下子在她的努力下,狠狠咬住瞭楊的那顆肉蘑菇的前端,而她居然感覺自己的腰居然還能向下沉,一咬牙,居然把它給吞瞭進去!

  珍妮弗!大滿貫!

  楊在迷迷糊糊之間低聲呻吟瞭一聲,他終於徹底受不瞭瞭,他的精關在他妹妹的不斷沖擊下終於被攻開瞭。一瞬間,他大腿不停顫抖著。精囊開始收縮,白漿順著輸精管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

  「啊!」珍妮弗尖叫一聲,她能感覺到一股洪流在她的下體爆炸開來。她忍不住用牙齒狠狠咬住瞭楊的胸膛。感受著自己敏感內壁被浪花一下一下拍打著,而她的高潮來的前所未有的兇猛,一股暈眩感和小腹下的凹陷感不斷襲來。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肌肉開始高頻率的收縮著,下體像是騎在瞭一個發動機上震動著。這種感官的全面爆炸讓她的大腦一片轟鳴,仿佛她內在的一切都被炸成瞭空白。楊被珍妮弗腔內層層環繞的擠壓感刺激到根本停不下射精。隻能一股接著一股的不停噴射。珍妮弗最後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瞭,隻能被動接收著那種開天辟地般的震撼感。

  而等到那最猛烈的高潮終於過去之後,珍妮弗感受到體內還有一股股讓人感到溫暖和迷醉的酥麻感,像是身體浸泡在瞭溫泉裡一般讓人舒適。

  過瞭大概半個小時後。

  「哈……」像是從水裡剛被撈出來的珍妮弗終於把牙從楊的胸膛上松開。饒是楊皮糙肉厚,這一下也把他的皮給咬破,幾顆血珠子都滲瞭出來。她的小腹微微股著,宣示著她已經把楊儲存瞭一個月的精華給盡數掠奪一空瞭。

  不行……不能呆在這裡,要趕緊回自己的房間。雖然很想就這樣睡在楊的懷裡,但珍妮弗的小腦袋總算開始回到線上,理智迫使她搖搖晃晃地坐起來。她提起腰把楊那終於開始疲軟的大屌,像是拔掉酒塞子一樣從她的蜜穴裡拔出來。珍妮弗原本試圖用手阻擋一下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東西流出來。結果是她多慮瞭。楊是在插入她的子宮的情況下射精的。她的子宮頸阻止瞭楊射出的一切流到她的陰道之中,更不會從陰唇裡流出來。

  她迷迷糊糊地站著,腳一下踢倒瞭三四個酒瓶子。當時她隻覺著自己的雙腿打顫,下體發疼。她匆忙拿起瞭自己的內褲和胸罩,然後扶著墻用一個別扭的內八字踮著腳回到瞭自己房間,隨後她一下倒在瞭自己的枕頭上,眨眼就進入瞭夢鄉。

  ***

  我不是Gay,我不是Gay,我不是……

  突然間,有人在他腦袋兩側各打瞭一個響指,楊這才像是回瞭魂一樣反應瞭過來。

  早上九點十五分,制藥廠。

  「你想什麼呢?你怎麼看上去像是見瞭鬼一樣?」傑森咬著個雪茄,把頭低下,用墨鏡背後的眼睛仔細地打量著楊,「你昨晚到底幹瞭什麼?你腦袋脖子上全是紅印子。」

  「我……」楊欲言又止,臉色有些蒼白,神情很是空洞。

  他閉著眼搖瞭搖頭,然後嘆瞭口氣,然後又糾結成瞭苦瓜臉,最後又嘆瞭口氣。

  「我可能和男人做瞭。」

  傑森連連咳嗽瞭幾下,趕緊拿起一杯水,他拍瞭半天胸口,才把氣喘順瞭。

  「哈?」

  他半天也隻吐出瞭一個字來。

  楊突然用手捂住瞭自己的眼睛大吼道:「我也不知道,我他媽是第一次喝酒!我是真的不想喝!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喝酒後會做出這種事情啊!WHAT THE FUCK!!!為什麼老子會和男的!!男的!! JESUS FUCKING CHRIST!!!!啊啊啊啊啊!!!」

  而且還是埃迪!楊心想,媽的為什麼偏偏會是珍妮弗的男朋友!為什麼啊!!!

  楊想起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先是看到瞭自己滿身狼藉。再一轉頭,看到瞭他懷裡睡著正香的埃迪,褲子都沒穿好,他小弟弟甚至還很有朝氣的晨勃瞭。

  他當時眼前一黑,差點沒直接昏過去。

  傑森這輩子都沒想到他會看到楊因為這種事失控。他急忙安慰他。「這不太合理吧?你要不是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話,哪怕就是喝醉瞭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但你也知道,你這個年齡的年輕人不清楚你的性取向很正常。」

  「啊啊啊啊……」楊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你不明白,我不僅僅和男人做瞭,我……我還可能是被操的那個。」

  傑森忍不住笑瞭出來。「哈哈……你是說你一個大男人被一個男的強行上瞭?我去,你他媽沒進監獄就享受到瞭這種待遇?哈哈哈……」

  楊現在還感覺自己的菊花和胸口的齒痕都隱隱作痛。這都讓他差點想尖叫出來。不過他還是虛弱地拍打著自己的臉蛋,回歸瞭理智。「他媽的,發生瞭也就發生瞭!也已經改變不瞭瞭!」

  「所以現在讓我們來談生意吧。」

  楊把面部肌肉給調整回瞭正常的模樣,然後拿出瞭一張紙在上面用鉛筆開始寫著一串串數字。「傑森老兄,我來的目的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件事,你現在收到的現金量太大瞭,一個月都快突破六百萬瞭。所以我給你的提議是,你把一部分現金給我,我來幫你把錢一起洗瞭。」

  「但你要收一部分手續費是不是?」傑森露齒一笑,「沒有問題,我也覺得現在雖然有大筆大筆的現金,卻隻能去地下黑市買東西實在太麻煩瞭。你說說看,你想怎麼辦?」

  「因為你必須還在這裡工作,所以我的建議是你成立一個傢庭基金會,然後讓一個你信任的傢庭成員加入到我新成立的公司。之後,錢會順著這個公司的收入流到你的傢庭成員名下,再通過他流到傢庭基金會,最後你用基金會來給你自己發工資,隨便做點慈善什麼的掩人耳目。這樣一筆合法、幹凈的錢就到到你的賬上瞭。你可以用它來買你所有想買的東西,也不用擔心任何國傢機構的調查。當然啦,現在我的公司規模還很小,所以洗錢的數量也不會特別大,不過在六個月之後……」

  傑森捏著自己的下巴連連點頭,兩個人就這樣商談瞭幾十分鐘有關於洗錢的具體細節。

  「……銷量從來都不是問題,問題是提高價格而不影響銷量。」楊站在瞭一個碎紙機前把他剛剛寫下的東西都放瞭進去,「我會進一步執行饑餓營銷的策略。下個月我會增加價格並且重點在地下市場炒作HG-19D,NX-25T還有MG-11X這三個產品。我預計我們能在年底的時候把價格整整翻一倍,並且保持著相同的銷量。」

  「我不知道楊……把價格弄那麼高那誰還買的起啊?」

  「首先,我們的商品產量稀少,而且沒有競品,價格高一點他們也能接受。而且他們不再是為瞭產品本身而買的。他們會把它當成黑市理財產品來買。這樣就算我們的價格訂的再不合理都會有人下單。你想想為什麼有人去買NFT這種一看就知道毫無價值的東西。這是同一個道理。」

  傑森思考瞭一下點瞭點頭。「果然銷售還是要靠你啊楊。我隻是擔心一點,科爾多傢族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楊搖瞭搖頭。「我確定我們目前依舊完全隱藏著自己。但相同的,科爾多傢族在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也許最好就是永遠這樣下去。」

  「最好如此。」傑森伸出手拍瞭拍楊的肩膀,「而且我現在相信你說的。隻要我們發展到一定規模,就算是科爾多傢族也無法奈何我們瞭。」

  原本滿臉嚴肅的楊被傑森拍肩膀的時候卻突然怪叫一聲,他趕緊後退瞭一步。「別……現在先別碰我……」

  傑森愣愣地看著像是成瞭失足婦女一樣的楊,張開大嘴哈哈大笑瞭起來。

  ***

  上午十一點,它河市郊外一個私人設施。

  楊是坐著小李的車來到這裡的。今天未央在二姐的組織下,要開始一次三天兩夜的合宿訓練。他本來沒想來的,但他實在不知道在昨晚的事情之後他該怎麼面對珍妮弗,於是臨時改口說要參加瞭。楊坐在農場的一個大木樁上,和一群人輕松地聊著天,等待著剩餘人員的到來。

  幾輛車陸陸續續地開瞭過來。楊仔細看著,然後他沒有等多久,就再次看見瞭那道美麗的倩影。也許是今天早上受的刺激有點大瞭,他有點想找個女的好好確認一下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條餓狼給盯上瞭。這所謂未央幫的二姐,其實就是FBI派來調查未央的間諜安吉拉·程。她下瞭車後環顧著四周,然後開口喊道:「所有未央幫的子弟們!集合!」

  楊原本以為這隻是一次娛樂性質比較多的合宿。沒想到會是一次異常認真的全軍事化的訓練。在二姐和一位叫四爺的內部弟子的共同監督下,一群人開始瞭他們一天的訓練。

  首先是三公裡的跑步熱身。一群男人女人都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太陽底下開始跑起步來。

  二姐一路開著車跟著他們,然後四爺用他那公鴨一樣尖銳的嗓子瘋狂地喊話:「快點跑!快點!你呢!說的就是你!別偷懶!別忘記呼吸!別垂著個腦袋!別踩別人的腳……」

  由於實在受不瞭他的精神攻擊,楊直接全速往前跑,一路向著終點狂奔。

  安吉拉慢慢開著車,看著楊的疾馳的背影眉頭稍微抬瞭抬。「那個大個頭速度還挺快的,你認識他嗎?」

  四爺是個尖嘴猴腮的瘦子,一雙招風耳,眼球有點往外鼓。他和未央幫的很多男人的外表不一樣,他並沒有太多肌肉在身上。他拿起一個望遠鏡看瞭看。「哦,那不是楊嗎?他是大浩子哥的好朋友。你沒見過他嗎?」

  安吉拉搖瞭搖頭。「他實力怎麼樣?」

  「在非正式成員裡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瞭,應該已經比不少內部弟子還要厲害。張哥應該是故意把他留在外部,可能是想觀察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想為幫裡做事。」四爺露出瞭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而且他也挺有人氣的。現在也固定來幫裡活動瞭,也許用不瞭多久就會成為內部弟子瞭。」

  雖然一開始就快速跑三公裡有些累,但好在現在天氣並不炎熱,一群人雖然有些喘氣,但也都完成瞭。

  安吉拉停下車,開始從車底搬出一些水來,然後四爺在一旁大喊:「你們隻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休息!要喝水的就趕緊過來拿!別忘瞭把喝完的瓶子扔進垃圾袋裡!」

  和一群氣喘籲籲沖上去搶水的人比起來,楊看上去不怎麼著急,他一副輕松模樣站在人群後面。雖然有汗珠掛在臉上,但是他呼吸節奏平穩,剛剛的三公裡於他來說無異於閑庭信步。

  他不緊不慢地拿起水時突然和安吉拉碰上瞭面。安吉拉在和楊近距離接觸瞭之後,這才意識到這個少年原來是這麼的俊俏。在陽光下他的短卷發閃著金色的光,眉毛鋒利,鼻梁挺翹,所有男人在他面前都瞬間淪為瞭背景佈。而他身材也不隻是單純的大塊頭強壯,每一塊肌肉的形狀和輪廓看上去都很勻稱並且富有美感。他那雙如墨般漆黑的雙眼更是有種說不上來的吸引力。

  楊也在低頭打量著這位近看起來更加清麗的人間尤物。她的黑色短發看上去很整齊,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刀刃給切出來的一樣。白皙的脖子上是清晰而柔美的下顎骨曲線。長眉下,閃著淺褐色光的眼瞳被濃密的眼睫毛包裹著,透亮到他仿佛能從裡面看到自己的影子。而那雙潤澤細膩的唇瓣看上去顏色是那麼誘人,也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

  「你好,我是托比·楊。不過大傢一般就叫我楊。」男人露齒一笑,大大方方地打瞭聲招呼,「我聽說別人都管你叫二姐。請問你希望我也這麼稱呼你嗎?」

  安吉拉並不是一個見到美男子就直接犯花癡的膚淺女人。她隻是稍微地走瞭下神,就立刻板起面孔說道:「叫我二姐就行瞭。」

  「Hey……你看,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一下。」楊開始用出瞭他的搭訕技能,「我們今天晚上是一起吃燒烤不是嗎?那時候我們一起好好聊聊,你覺得如何?」

  「為什麼?你想跟我聊什麼?」安吉拉冷眼看著楊。

  「聊什麼都行。聊工作、聊生活、聊傢人,聊朋友。聊你想聊的。不想聊天,我也可以說點你想聽的。」楊微微笑著,身體稍微離她靠近瞭一點點,「而且我還想向你請教一下你的身法和招式。我一直想進入內部,但一直都沒辦法通過考驗。你可以幫幫我嗎?」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我為什麼要幫你?幫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楊聳瞭聳肩。「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害怕找人求助。原因就是,我總能找到辦法償還欠下的人情的。」

  女人目光移開,在微風之中整理瞭一下她的頭發,然後在楊正欣賞著她臉上被陽光照耀著的,吹彈可破的水嫩肌膚之時,安吉拉突然間手一動,化作一道無法看清的虛影飛來,然後似是要打向他的面門。楊臉色一變,立刻試圖躲閃,可她手的運動方向卻突然轉變,楊還沒反應過來,他手裡的水就被女人輕松搶走瞭。

  「話說得很漂亮,人長得也很漂亮,但手上功夫就沒那麼漂亮瞭。」安吉拉擰開瞭瓶蓋,「你的休息時間結束瞭,楊。少說點話,回去做你的訓練吧。」

  她說完也不再看楊,而是大口大口地喝著水,隨後悠哉地走開瞭。

  楊聽到瞭四爺又開始扯著嗓子喊起瞭集合,他不太甘心地看瞭眼安吉拉的背影。那雙看似纖細,實則充滿瞭力量感的長腿正踩著一雙高幫黑色軍靴大步大步地向著車的方向走去,那顆飽滿的蜜桃臀哪怕在寬松的運動褲裡依舊看上去那麼誘人。而且這女人的胸看上去也很大,大到看上去都快能讓他把整個腦袋給埋進去瞭。

  他心想確實和在高中時候不一樣,那時候女生多好騙啊,看上瞭也不用說什麼,就先邀請去個派對,然後制造幾個身體接觸的機會,最後靠在耳朵邊上說個幾句情話,這樣哪怕是剛認識幾天的基本也都能弄到床上去瞭。

  不過這個二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尋常角色,招惹她或許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男人深呼吸瞭幾下,一路小跑前去集合,在正午的太陽下繼續開始揮灑自己的汗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