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全部艦娘收入後宮之『皇傢』篇(十八)
“我……這……”
“告辭。”
“別!您別走!我舔……我給您舔屁股就是瞭!”
一旦下定決心,怨仇的行動倒是相當的果斷——我感覺屁股有些癢癢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位美人兒的花環眼罩因為她已經靠近的關系蹭到瞭我的皮膚上。不過很快我就知道現在怨仇的臉距離我的私處有多近瞭:女人焦灼的喘息噴在我的屁溝裡,氣流順著溝壑下沉刮過我的睪丸,飄到肉棒根部的時候已經失去瞭出口時的燥熱與潮濕,化作一陣清風撩撥的我很是舒服。這個距離隻要我站立不穩搖晃的幅度稍微大些,一個小後傾就能將自己的屁股騎在怨仇的臉上讓她吃個『大蛋糕』,但本著盡量給女人主動選擇機會的原則,我還是穩穩的站在那裡,甚至都沒有對怨仇進行催促,隻是單純的等待她將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徹底丟在地上的那一刻。
“哈……哈……唔!!”
怨仇蹲在瞭我的屁股後面許久未動,正當我的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打算將自己的褲子提上之時,卻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猛的貼上瞭以一坨熱乎乎的東西——怨仇幾乎是以轟炸機俯沖突進的氣勢將自己的臉硬懟在我的臀部上,用最果斷和決絕的方式舍棄瞭自己之前建立的一切女性人格,徹底淪為瞭我的奴隸。
這快刀斬亂麻的處理方式不但給人一種幹脆果斷的感覺,更是讓我拿捏瞭現在怨仇被我的惡魔淫液侵蝕到瞭何種程度——熱臉貼冷屁股,甚至臟屁股這種事怨仇都能為我做出來,現在我還有什麼駕馭不住她的地方嗎?
“唔……提督大人……唔……”
伴隨著女人激烈的喘息和揉搓自己陰部的動作,淅瀝瀝的水聲自怨仇的下體發出,在我們兩人身下積出來一個淺淺的小水窪——與之前為我足交時遊刃有餘,可以讓我爽到沒邊的高明技巧相比,此時直接將整張臉都貼在我的屁溝裡,用舌頭賣力在我身體最臟最臭地方舔舐的怨仇並沒有用出什麼令我刮目相看的技術。她隻是饑渴的舔著,就像餓瞭幾天的流浪貓舔牛奶那樣,急迫、兇猛,恨不得立即將我身上所有還沾有少許異味的皮膚一口咬下去吞掉,借此來滿足自身欲火的煎熬和下面的空虛。
“唔~嗯……唔……哈……”
“臥槽……你這小婊子輕點……別用牙咬嘿!”
“對不起……對不起……提督大人……我實在是……唔……”
怨仇用我的屁眼堵住瞭自己的嘴,舌頭在那一圈褶皺周圍來推舔舐,幫我梳理肛毛和陰毛的同時還要偶爾伸出去照顧我那再次亢奮脹大的睪丸,似乎在突破瞭最開始的心理防線之後已經對舔男人屁眼兒這花活兒有些上癮,越發的情不自禁瞭——女人揉搓自己陰部,M字蹲下的美腿不安分的扭來扭去,讓泛濫的泉水在不穩定的源頭向下揮灑,有些甚至弄到瞭我的鞋上。我低頭從胯間向後看過去,怨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內褲脫掉,或者這賤貨來的時候就根本沒穿?此時她的手指在濕淋淋的蜜唇上來回揉弄,兩片被淫液醃漬到綻放出水潤光澤的花瓣此時和她漂亮的美甲一樣,都向外散發著誘人的紅色反光,那兩瓣小嫩肉在這個已經饑渴難耐的女人手上翩翩起舞的同時也吐露出瞭更多的蜜露,被怨仇毫不猶豫的抹到大腿的根部,女人下面濕乎乎粘噠噠的狀態看的我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在馬桶上好好品鑒一番。
“怎麼樣?我的屁眼好不好吃?伺候我一點也不吃虧吧?”
我很得意的搖晃著自己的屁股,像是用臀肉給怨仇擦臉一樣盡情的在她的臉上磨蹭,讓她舔舐我的口水被我蹭的滿臉都是——或許怨仇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著瞭我的道兒,原本優勢占盡,有機會直接將我戲弄於鼓掌之上,卻因為自己突然性欲爆發而失控,就像剛看完TI的LGD粉絲一樣到現在腦袋都是懵的。
“哈……哈……提督大人……給我……”
“給你?給你什麼?說清楚點。”
“給……給我……給我肉棒……”
我自己很清楚催情淫液對女人精神的侵蝕性到底有多強,那根粗壯無比的肉棍就在怨仇的眼皮子底下和飽脹的睪丸一起來回晃蕩,這都能忍住沒有上手撫弄而是老實聽話的給我舔屁眼兒說明這個女人的服從性真的很不錯,是個值得一收的優質性奴。至於我和她之間殘留的諸多疑問以後再解決也沒關系,眼下比起想那些有的沒的果然還是抓緊時間先把她這塊肥肉吃進嘴裡比較好。
“剛才你給爺伺候的不錯,現在爺知恩圖報,來好好伺候你一番。”
怨仇聽聞我要玩她臉上終於露出瞭一種解脫的表情——性欲的煎熬隻是讓她變得異常饑渴,卻沒有讓其完全的喪失理智,將自己原本的人格也抹的一幹二凈。本著盡快將自己身體的欲求解決,改日再打我主意的計劃,怨仇很順從的任由我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按在我剛坐熱的馬桶上,伴隨著她略帶抵抗的一聲嬌吟,我將這個女人胸前的兩塊禮服佈片往邊上一扯,怨仇那成熟飽滿,尺寸相當喜人的白奶子便在我的暴力下直接裸露出來,佈滿汗水和唾液痕跡的嬌嫩乳肉浮現出一層誘人的水光,看上去很讓人有食欲。
“咱們是慢慢玩,還是來直接的?”
“直……直接一點……沒多少時間……”
“嘿嘿……行,你說直接咱們就直接——不過我可沒帶套兒,直接插可以嗎?”
“唔……您怎麼那麼多廢話!明明隻要插進來就……唔唔唔啊啊啊!!”
稍微用龜頭在怨仇的肉蚌處蹭瞭蹭我的雞巴就被潤的滑膩不堪,甚至不用手扶著在那裡動幾下就會直接滑進她的小騷洞裡——我在言語上稍微撩撥瞭一下這賤貨,逗的她越發的不耐煩,等到她已經招架不住我的引誘,有些惱火的跟我賭氣時我便長驅直入,直接挺腰瞬間貫穿瞭她的處女膜。破處的痛楚暫時將困擾怨仇的性欲沖淡瞭一些,她象征性的用手推搡瞭我幾下,可惜此時木已成舟,陰道被我用肉棒整根填滿的女人不僅在肉體上無法抵抗我對其嬌軀的侵犯,在精神上更是達到瞭墮落於蜜罐的絕望,被我玩的連抵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瞭。
“您就是……用這種方法……收服您的那些女人的嘛?”
“是啊,你喜歡嗎?”
“哼……我隻是一時……嗯……中瞭你的詭計罷瞭……”
女人大多在男人面前表現的溫順粘人比較可愛,不過也有些女性不適合這種玩法,越是嘴硬玩的越是帶勁兒——怨仇此時被我壓在馬桶上,溢滿淫水的騷穴被我的肉根貫穿,那滾燙堅挺的觸感讓她破處的疼痛迅速的消退,難得的清醒也不復存在,開始焦躁的迎合我。女人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雖然因為花環眼罩的關系我看不到她看向我的雙眼究竟在暗示什麼,但按住我胳膊的力道是如此之強,顯然是不希望我太過溫柔的對待她。
“唔……好疼!請、請您輕一點……”
“輕點?你不是喜歡我玩的重點嗎?”
“不……不是的……我沒有……”
“沒有?讓我看看……”
“呀!!!”
衛生間的門板隻是普通木板,很難說怨仇此時那高亢的淫叫聲有沒有傳出去,被外面可能已經回來的光輝眾女們聽到——我大力的揉捏她的奶子還不夠,手指稍微一勾直接卷住瞭這賤貨的乳頭,兩指並攏在上面用力一掐,怨仇立即伸手猛錘我的胸口,而她下面的騷穴則在我的刺激下又噴出瞭一大股騷水兒,顯然之前自己無法通過自慰達到的高潮終於在我的玩弄下得到瞭宣泄……
“哈……哈……”
“哇,你尿出來的可真多,全弄我身上瞭。這下咱們是不是扯平瞭啊?”
“少……少貧嘴瞭!快點動吧,別耽誤時間!”
“嘿嘿……今天讓你開開眼,就算我身體一動不動也能給你玩舒服瞭!”
怨仇還納悶我究竟怎麼做到不抽插就完成性愛,卻見我直接壓在她的嬌軀上,和她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她確實有著尋常女人中少見的模特身材,但在我這個一米九的肌肉壯漢面前還是顯得有些嬌小,被我壓住之後就很難再動彈,甚至連喘息都費勁兒。呼吸受限隻是她噩夢的開始,明明我已經緊緊的貼合瞭她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可插在她穴內的肉棒卻好像活瞭一樣激烈的攪動瞭起來,在無法躲閃無法抵抗的情況下此時的怨仇就像一個任由拳擊手盡情發泄的沙袋,連發出哀鳴宣泄心中爽快的權利都被我徹底奪走瞭!
“唔!等、等一下……安全詞……安全詞還沒有……”
除瞭使用淫技讓肉棒在怨仇的小穴內翻江倒海外,我現在和她的互動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更像是『搏鬥』,是一個強壯的男性將一位嬌弱的女士壓在身下,剝奪她生存權利的『謀殺』——我緊緊的抱著怨仇的脖子,僅給她的氣管兒留出一道勉強喘息的縫隙,厚實的胸膛直接壓上瞭她因為窒息而泛紅的雙乳,將原本漂亮的兩坨白肉徹底壓扁,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給我提供舒服的觸感。女人的身後就是堅硬的水箱,屁股下面是我剛剛坐過的馬桶,身體本就被彎折成最難以防禦自己的弓形後我又十分有預見的召喚出來伏在我背後的祖龍殘影,漆黑的怒龍代替我直接纏住瞭她的四肢將其拉伸到最大的程度,這樣一來怨仇再也沒有任何方式抵抗我對她的侵犯,比起尋常貴族之間流行的輕口味兒SM,現在她連開口說安全詞的機會都沒有,被動挨操的屁股別說迎合我或者躲閃,就連坐乏瞭稍微換個角度都做不到,簡直像是被一個巨大的刑具拘禁一樣難受。
但同時,她穴內的淫水卻是越來越多瞭。
“小賤貨,想不到你還挺喜歡被虐的……嗯?”
我沒興趣親吻舔過我屁眼的嘴巴,但怨仇今天身上噴灑的香水聞起來確實帶感,似乎有種若有若無令人迷醉的熏靡之氣直沖大腦,讓我有種不顧一切去追尋她的欲望,不知道是不是傳說中對男性特攻的香奈兒5號——我緊壓著女人的身體,口舌不斷的在怨仇的耳根和脖頸處舔舐廝磨,同時下面的雞巴也用魔力保持著高頻震動和伸縮,讓這個小馬達推著我們這艘愛欲小舟在驚濤駭浪中平穩的航行,駛向性福的彼岸……
那裡我已然是輕車熟路,但對怨仇來說卻是完全未知的世界——她的慌張伴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加越來越旺盛,體力的流逝使得她難以集中註意力繼續違逆我我的侵犯,在毫無選擇的狀態下隻能被動的享受。死就死吧,變成廢人就變成廢人吧,做這個男人身邊的嗜精婊子有什麼不好呢?這麼快樂的事情如果可以天天做的話,做性奴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別頂……唔……別在動……不要……”
怨仇與腦海中追逐快感的惰性激烈的鬥爭,她的堅強意志與自身肉體的劣勢並不匹配,因此除瞭嘴上還有一點餘力,身體倒是已經快速的適應瞭我的把玩,讓她絕望的流出瞭眼淚——任何女性被男性扼住喉嚨導致窒息的時候都是和她現在一樣難堪的,身體處於弱勢方被強勢方以一種緩慢的節奏殺死,其中的恐懼和不甘比一刀來個痛快要高上數倍。而現在怨仇雖然性命無憂,但被快感侵蝕身體,被我用魔力改造身體,被我接駁神經導致身體逐漸失去控制權卻依舊讓她有被逐漸『殺死』的感覺。口齒不清的向外吐著求饒的單字已經是她所能發出的最強勢的抵抗瞭,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性海波濤中的一點漣漪,是華美樂章中間奏的小插曲。我用這種脅迫的姿勢將怨仇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她根本想象不到的高潮,女人下面的淫水像是被我捅穿瞭內臟一樣流個不停,不多時就將一個馬桶的盛的滿滿當當的。
那濃鬱的腥騷之氣,恐怕不比我之前排泄時的味道好到哪去。
“不用控制,盡管被我操的泄出來吧——作為一個女人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屬於我,沒必要擔心自己在享樂時遇到的危險……”
玩SM最難以調和的就是尺度和安全。這東西說穿瞭就是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試探找刺激,出什麼意外都是自己找的,反正隻要沒死就算賺到。所以貴族們因為生活過於平淡熱衷的SM性遊戲通常來說就是一種無病呻吟沒事找事的矯情心理,因為尋常的方式做膩瞭沒意思想要玩點過癮心跳的,卻又舍不得自己嬌貴的身體受傷,害怕一個不小心玩脫徹底和自己的奢靡生活告別。因此他們那個圈子流行的,事前準備太多安全措施的SM總是會被圈內專業人士認為不硬核,少瞭那種在刀尖上跳舞的作死性快感。在越發熟練的掌握魔王之種後,我對女人的身體,尤其是正在和我交合的女性的身體已經有瞭細致入微的掌控力,怨仇自己都不見得對其身體狀況都多清楚,她的各項生理指數卻在我的腦海裡形成瞭一個表格,隨著我對她蹂躪的動作變化浮動,來回的危險的紅線處上下起伏,可以說雖然我沒動刀動火,隻是用窒息壓迫這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玩法搞身下的小賤貨,但她卻因為距離死亡線非常近的緣故得到瞭最多的SM快感,不止是我的肉棒讓她爽到沒邊兒,就連我壓在她身上的健壯肉體也讓其迷戀不已,估計這輩子都再也看不上軟弱瘦小的男性瞭……
“差不多瞭……射你裡面?”
我的詢問隻是象征性的調情,已經被我虐的翻白眼兒的女人現在哪裡還有回應我的力氣,隻能在反射性的顫抖中縮緊自己的淫穴,用身上唯一能調動起來影響我的肌肉向我傳達她願意接受我一切的信號。我不再忍耐,抱緊怨仇的嬌軀按著她的腦袋一聲悶吼,讓我第二次在這個女人身上泄欲的量比第一次更猛更足,不但將她從未被男人覬覦的子宮徹底灌滿弄臟,更是在射到一半的時候將肉棒拔出來,給這頭終於能正常喘息的母畜來瞭一個精液淋浴,讓她此時的身姿和衛生間這個環境相匹配……
“舒服……呵呵,怎麼樣?這種玩法,就算是你這樣的女人也沒體會過吧?”
被我的濃精灌溉之後,怨仇大概隻比死人多瞭一口氣兒,滿身臟污的癱坐在馬桶上一動不動的抽搐著——我隻知道她沒受傷,但具體多久才能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就不清楚瞭。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的體液對女人的侵蝕是足夠的,在吸收瞭我的催情淫液和精液,又多次達到瞭高潮後,我也不怕怨仇之後還會反咬我一口,她最擅長的武器已經被我徹底折斷,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