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全部艦娘收入後宮之『皇傢』篇(十七)
“舒服嗎…哼…是不是…被我踩的…超級…舒服…嗯?”
單從性刺激上說,我現在確實舒服的沒邊瞭——肉棒被怨仇的絲襪美腳包裹來回磨蹭愛撫,在催情淫液的浸潤下整個足交過程的絲滑程度堪比入口即化的德芙,附著在海綿體上的包皮肉在女人的絲襪足底合並夾擊之下被擼動的滋滋有聲,粘糊糊的感覺讓怨仇有些厭惡的同時卻讓我嗨到不行。若是閉眼不去看周圍的狀況,單從肉棒的觸感上比較此時我的享受已經與插穴區別不大。而說到我現在享受的肉套兒,也就是怨仇女士那優美的弓型弧度足底合蚌,毫不誇張的說那對玉足真的是最適合男人玩弄,被男人用來自慰的絕妙玩具:這賤貨的雙腳在細嫩的程度上完全沒有其性格與談吐所表現的那般成熟,腳掌雖然不是女孩那種嬌小玲瓏一手可握的形狀,但與我的肉棒相比顯然也並不大,而且肉質的鮮嫩和彈性也讓足交這種並不太好控制的交合方式多瞭些緩沖,即便她偶爾踩的過於用力也不會讓我感到難受。尤其是怨仇雙腳合攏時拼湊出的肉縫在形狀上更是絕妙無比,隱約透光的小縫隙在我的肉棒堪堪進出的同時有著不亞於處女的緊致,每次運動摩擦那合並在一起的肉扣時,怨仇的足底嫩肉都會伴隨我的挺腰扭胯微微顫動,說不定這條『一線天』比現實世界女人的肉穴還要柔軟契合,實在是令人愛不釋手。
“爽的很!爽得很!繼續…繼續弄!我就快射爆瞭!!”
我不得不承認,之前我對女人那一見面就壓在床上猛舔猛幹的套路實在是有些土鱉,傢裡的小可愛們對我那惡狼一樣的欲求太過順從以至於我錯過瞭不少有趣的玩法——怨仇的引誘,對我恰到好處的刁難讓我嘗到瞭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性愛體驗。由於最開始我就在怨仇面前表現出來一副饑渴難耐的公豬樣兒,此時就算我爽的面容扭曲流出口涎,在畫面上也沒有更大的沖擊力。畢竟我是用擺爛來釣女人上鉤,現在就算真的變成一灘爛泥任由對方踩踏又如何呢?不過怨仇就不同瞭,她那為我按摩的美腳吸收瞭越來越多的惡魔淫汁,在邪惡根源攪拌的雙足此時已經在主人不清楚的狀況下感染瞭能讓女性理性蒸發的病毒,除非她現在立即將自己的雙腿斷掉,不然伴隨著血液循環怨仇隻會在我面前喘的越來越厲害,臉紅的越來越燙,就憑她那隻有理論經驗卻沒經歷過任何男人的身體,光是為我足交就有可能後來居上先我一步達到高潮,隻是她還尚未對身體的異常變化引起足夠的警覺罷瞭。
高手過招就是這樣,棋差一步滿盤皆輸啊。
“想射嗎?快求我…說『今後我就是怨仇女王的奴隸』…這樣我就讓你射出來…你覺得怎麼樣?”
怨仇嘴上不饒人,依舊占據著居高臨下的談判腔調,似乎還打算將我進一步拿捏再手裡,逼我在性欲最上頭最沒有理智的時候屈服。然而現在哪怕竭力控制這女人的朱唇也會向外泄露出焦躁的喘息,恐怕再這樣下去用不瞭十分鐘她就會淪陷瞭——女人原本在胸前交叉,托住雙乳的玉臂此時已經有一隻悄無聲息的伸到瞭桌下,哪怕我閉著眼睛不去看對面,敏銳的聽覺也讓我能捕捉到空氣中彌散的兩股摩擦水聲,除去為我足交這個近距離的聲源外就在不遠處還有一個同樣激烈卻掩飾的很好的聲響,這位淑女在背著我做什麼就不言而喻瞭。
“快答應吧……哼……你這小公豬……還在猶豫什麼呢?隻要答應做我的奴隸……之後這種服務……每天都會有哦……”
與怨仇最開始時想要控制節奏,用性欲的煎熬吊我胃口作為交涉條件相比,現在的我在握有更多的手牌——她是個相當有城府的女人,若非實在忍不住恐怕不會在我面前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進行自慰,想來是被我的催情淫液搞的也是不上不下,快到理智崩潰的邊緣瞭。男女交合互相玩弄就像打牌,雙方互相比拼技巧,鬥智,在一次次的試探中尋找對方的弱點一舉擊潰。然而擁有魔族淫技的我手中基本所有牌都是『炸彈』,別說要我主動出擊,就算是被動的承受對面的愛撫,其中的反噬都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承受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催情淫液已經徹底浸透怨仇全身的神經細胞,女人的嬌喘聲越來越重,已經到瞭根本沒法控制,也懶得顧忌我會不會發現的程度瞭。用肉棒蹭足底能蹭到淫水橫流,小穴瘙癢難耐,現在的怨仇說是個最下流的蕩婦也毫不為過——享受瞭十幾分鐘高質量的足交之後,這道美味的菜品終於也被我烹制到瞭最佳的火候,現在隻要再稍微加一點佐料即可食用,變成供我大快朵頤的餐食瞭。
一般我都管這最後一道工序叫『澆湯頭』——顧名思義,就是像真正的烹飪一樣將我的特制『湯汁』淋在食材上。隻要能讓我的精液徹底沾滿女人的身體無論澆在表面還是內部作用都是一樣的。
“怨仇小姐…啊啊啊!!怨仇小姐!!”
我不理會怨仇要我屈服的通碟,直接伸手抓住瞭她的腳踝快速的起伏擼動肉槍,讓摩擦水聲越發的響亮。之前明明說過隻要我敢碰她就會喊人過來的怨仇被我突然爆發的獸性嚇瞭一跳,盡管有過警告,但畢竟她的目的是要用肉體控制我而不是真的和我結仇,讓我名譽掃地淪為眾人的笑柄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在見到我這麼激烈的渴求她的時候這賤貨的第一反應是打算將腳抽回來,看看我失去瞭她的美足後跪在地上哀求她的模樣。可原本已經想好的應急預案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難以執行下去:就算身為艦娘力量不弱,怨仇也沒有當機立斷將我踹開,而是再猶豫之間遲疑瞭自己的反應,或者說在快感的驅使下默認瞭我對其身體的褻瀆,除瞭繼續用口舌嘲諷我外沒有對我的違規越界做出任何像樣的抵抗。
“哼…變態…渣滓…除瞭肉棒外一無是處的廢物…你盡管擼吧…盡管用我的腳摩擦你那醜陋的豬鞭來發泄吧…呵呵…”
我渴求怨仇的美足,就像癮君子渴求煙槍,如果不能立即把玩這雙小腳就有身上爬螞蟻的難耐感。但現在的怨仇又何嘗不是渴求著我的性器,渴望我將更多粘糊糊的汁水塗滿瞭她潔白的絲襪,用飲鴆止渴的方式緩解那從足底一直蔓延到心頭的瘙癢呢?女人是鮮花,男人是肥料,越是美麗動人的花朵越需要肥力強勁,臭不可聞的糞水澆灌滋養,而我這種身負世界上最為淫邪,最為霸道淫技的男人毫無疑問是『肥料』中的翹楚,一旦填埋施放到花朵生存的土壤裡,很快怨仇的內部就會被我的養分充滿,變成一個雌性原本就應該在雄性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
“射瞭……操!!”
快感累積到瞭極點,我怒吼著將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從肉棒的馬眼裡噴出來,粘糊糊的漿糊完全沒有尋常男性縱情酒色之後的稀薄感,而是如同老光棍兒積攢多年的濃精那樣厚重,幾乎以塗抹的方式蹭滿瞭怨仇的白絲美腳,讓她的雙足像是從米漿裡剛撈出來一樣粘濁——女人借著我射精這股東風自行撫慰,桌佈遮得住她為我足交的美景,卻掩蓋不瞭我精液的濃厚臭味兒,盡管距離並不近但那股直沖鼻子的腥臭此時還是讓怨仇感覺頭腦發昏,看似默不作聲保持著一位貴婦在普通男性面前的冷靜,但實際上此時她也是強弩之末,緊緊閉合收攏的雙腿一旦分開,蜜穴處流淌出的騷泉恐怕並不會比我噴出來的精液少太多……
“這就……射瞭?提督大人……您的肉棒……唔……還真是……夠沒用的……”
很多時候敵人嘴上叫的越歡實,心理就越沒底——我射精實在射的夠舒服,得到實惠好處也懶得反駁怨仇繼續對我侮辱的言辭,在喘勻瞭氣後自在的掏出一支事後煙點上美滋滋的吸著。現在輪到對面的女人難受瞭:淫毒的侵蝕讓怨仇在與我遊戲的過程中被搞的不上不下,我舒舒服服的射在她的腳上,這賤貨被我撩撥之後卻沒有能發泄欲火的途徑,而伴隨著我射精的結束,她也沒辦法在我回過氣來之後繼續自慰,隻能若無其事的坐在那繼續用腳磨蹭我的雞巴,顯然是事情超出瞭她的控制,正在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而我當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瞭,趁敵病要敵命啊……
“我在廁所等你,想要我的大雞巴就來吧。”
“嗯……嗯?您在說什麼?呵呵……該不會是被我弄的太過開心,以至於爽到瘋掉瞭吧?”
在我將精液射滿怨仇絲襪的瞬間,她的命運就已經被註定——辯論毫無意義,我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臉上潮紅都沒有褪去,一直不敢直面我凝視的女人,果斷的按滅瞭手上的煙頭,提上褲子頭也不回的離開瞭怨仇身邊來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解放自己。射精過後的排泄總是讓人神清氣爽,將身體污穢完全排空的暢快讓我通體舒坦的同時,也沒有忽略在我進來後不久就徘徊在衛生間門口的腳步聲。
雖然是意料之內,但事情近戰的這般順利卻也讓我有些驚喜,原本打算按下馬桶沖水開關的手也因為她的到來而停瞭下來。
“進來吧,我沒鎖門。”
怨仇的臉上寫滿瞭欲求不滿的紅暈,她有些尷尬的推門進來,順便將們立即反鎖,眼神遊弋不知道看向哪裡。我也不吱聲,就這麼坐在馬桶上看著她——之前在她的美腳上射出大量的精液,此時她的水晶高跟鞋裡已經被我塗滿瞭一層濃厚的『鞋墊』,一走路就會發出滋滋的摩擦聲,更是讓我們兩人心浮氣躁。
“您……您還想做嗎?如果願意低頭求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想做瞭,再怎麼說我在傢也養瞭那麼多女人,有這個精力和你做不如去好好安慰下她們。之前要不是怨仇小姐突然將腳伸過來,我也不會對你無禮……你說是吧?”
“這……嗯……說的也是……不過……”
“今天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我不會追究你對我做瞭什麼,今後也不會騷擾你,咱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嗯?你這是做什麼?”
隻要我對她沒有需求,雙方的兩性關系在尋常的概念中倒轉,怨仇便是有再多再高明的侍奉本領也拿我沒辦法——女人站在我面前來回的扭捏,一雙玉腿不安分的來回夾緊,像是給我展示商品一樣擺弄她那極品的炮架子。而在見到我完全沒有興趣,準備用衛生紙擦屁股出去後怨仇終於有些著急瞭,一把拉住瞭我的手不說,說話的語氣也帶上瞭一些懇求的意味:
“那個……您結束瞭嗎?要不要我來幫您擦?”
“啊?別吧,這種事……太不好意思瞭。”
“沒關系!您這樣的身份,身邊的一切事情都應該有女侍為您打理,出恭的善後也是一樣……”
幸好能用花環遮住自己的雙眼,不然怨仇是真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該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哪瞭——我那剛剛射過的肉棒就這樣直挺挺的佇立在她面前,配合大腿上解釋的肌肉個被我撩開襯衣隱約露出的腹肌塊兒,這副構圖對女人來說確實充滿瞭雄性的氣息和美感。她不等我回答,率先從紙卷上撕下一塊站在我的身側,做好瞭為我善後的準備,而我也不打算拒絕她的好意,直接抬起自己的屁股,將腚眼對準瞭這位剛剛為我足交的美人,馬桶內的惡臭瞬間讓怨仇厭惡的皺起瞭眉頭,顯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種服務。
“好臭……”
大便確實很臭,但如果真的到瞭臭不可聞的地步,怨仇應該乖乖的閉上嘴,盡快完成自己的工作才是——在情欲被激活的狀態下,女人的感官是錯亂,甚至顛倒的。比如男人劇烈運動後身上的汗臭味兒換做平時被女孩子聞到都會惡心的想吐,但若是此時女性處在發情狀態,就會覺得那股味道無比好聞,甚至會讓人有些上癮。自身情緒到位讓怨仇對我的排泄物沒有那麼抵觸,她幹脆果斷的幫我先用幹廁紙擦瞭一邊,隨後又用自身攜帶的濕巾徹底給我的屁溝抹幹凈,在將所有的污穢都丟進馬桶中沖走,終於在周圍混濁的空氣逐漸散去後長出一口氣。
“已經幹凈瞭,提督大人……大人?”
隻可惜我並沒有打算放過羞辱她的機會——怨仇見我居然在結束之後還保持著剛才撅屁股的姿勢不免有些奇怪,不知道我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還沒做完呢吧?”
“什麼還沒做完,不是已經……”
“嘿嘿……要是在我傢,我的性奴可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結束清理工作,還要給我再舔一邊才算完事兒哦!”
我對排泄物類的玩法最多隻能接受到讓女奴喝尿,吃屎這種對我而言已經是重口味,沒辦法真的將自己枕邊人的小嘴兒當排泄口那麼毫不顧忌的使用。托這魔化身體的福,我在剛剛排泄的時候已經想到瞭怨仇有進來找我的可能行,便提前用水系魔法給自己灌瞭個腸,雖然外面看似狼藉但裡面已經被洗幹凈瞭,可以讓女人的小舌頭鉆進來給我好好舔弄一番。怨仇不知道我對自己動瞭什麼手腳,此時聽聞我暗示她為我剛剛排泄過的菊花進行口活便被嚇瞭一跳,她剛想痛斥我的淫邪無恥,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既沒有當機立斷拒絕我的要求,也沒有轉身離開,而是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身體和內心進行著激烈的對抗。
“不做也行,我本就沒資格要求你做這種事兒——那我就先回去瞭,哪天有機會再一起喝茶……”
“不!等等……等一下提督大人!”
怨仇拉住瞭我正在提褲子的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隻是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似乎在等我改主意。說不定此時我換一個口味稍微輕點的玩法,比如讓她給我口交什麼的這婊子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但我就是要她在最掙紮的心態中妥協墮落,要她第一次選擇就突破自己內心的底線,與中國職場的服從性測試差不多,都是隻要一次成功接下來就很好控制的禦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