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用那個什麼『強欲之壺』強化我瞭對嗎?真是厲害啊……我說那天晚上我怎麼完全感受不到疲倦,在這件事上可要感謝你們的幫助——不過這東西為什麼壞掉瞭呢?你們能給我個解釋嗎?”
功過並不能相抵,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所做的事情最終導致的結果是我因為性欲爆炸進而精神失控,不得不被他們傳送到其他空間做應急處理——這個環節涉及到瞭事情的關鍵,而不需要聽他們說,隻看兩人此時表情我也知道,最主要的問題就出在這裡瞭。
“對不起主人,是奴……失手打翻的。”
“是你?”
小魅跪在我腳邊,楚楚可憐的抬起頭看著我,試圖用賣萌的方式讓我原諒她——雖然這個姑娘主動的將責任攬到瞭自己的身上,但看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說明她的口供並不是事情的真相。
“都是奴的錯,那時兩位大人正在施法為您強化身體,是奴不小心闖瞭進去……”
小魅帶著些許的膽怯看著我,她沒有把話說完全,隻是簡單的給自己攬瞭個責任,讓人一頭霧水。不過通過解讀三人的表情和眼神交流我大概能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有時候刨根問底也不見得有好處,反倒是裝糊塗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是嗎,那你以後註意點,在那兩位大人做危險的事情時不要參與其中,專心負責伺候我就好瞭——要是哪天你再不小心冒失的壞瞭事兒出瞭什麼危險,我可要心疼死瞭,指不定還會幹出什麼蠢事來。”
我在和小魅說話,但眼神卻一直盯著迪米烏哥斯,明顯是是在警告他以後不要多管閑事。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我稍一點撥立即就明白瞭我究竟是怎樣的意思。如今這位上位惡魔男仆欠下瞭低級魅魔小魅的人情,估計之後也不會再為難我的小女仆瞭。
“所以說,我在最後的失控就是因為小魅打翻瞭正在強化我的『強欲之壺』對吧?那麼接下來呢?接下來發生瞭什麼我可就沒啥印象瞭。”
“少爺,請容我為您解釋……”
回過神來的迪米烏哥斯為我續上後來的情節,也就是他們幾人擔心我的安危,並將我通過傳送魔法讓我進入一個名為『愛欲魔境』的空間,讓我在那裡暫且冷靜——據說這個名為『愛欲魔境』的地方是個極度神奇的亞空間,在正常狀態下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種族都進不去,但若是情緒失控,不管是憤怒,狂躁,還是陷入其他極端情緒需要冷靜,都可以借由傳送魔法進入其中,並在那裡得到妥善的冷卻處理。
當然,性欲爆炸導致的狂亂也是極端情緒的一種——對性欲極強的魔族來說,在男性需要冷靜的時候被傳送到那個地方似乎是常規操作。
“當時我們見您的狀態並不理想,而您的幾位情人都已經無力再侍奉少爺泄欲,所以便按照預先制定的方案將您傳送到那裡。之後的事情在下便不清楚瞭,據我所知『愛欲魔境』裡的事物皆是虛幻的雲煙,無法映射到現實世界……不知道紀梵希少爺是怎麼將這兩位女士從魔境裡帶出來的?”
三位惡魔帶著疑惑看著我,他們勉強的交代瞭在小黑屋裡發生的事,而接下來就要輪到我給他們講我在異空間的故事瞭。我稍微掐瞭一下間桐櫻的屁股,這位銀發少女的校服裙擺下的小翹臀被我揉的掀起一陣陣的肉浪,整個人都膩聲軟到在我的身上瞭,簡直比最溫順的小綿羊還要乖巧。
“看樣子你們並不清楚那所謂的『愛欲魔境』是怎麼回事啊……櫻,你來給他們解釋一下你們那裡是怎麼回事兒吧。”
“嗯~好的……兄長大人。”
被我把玩著屁股,間桐櫻滿面性欲高漲得潮紅,卻依然順從的給我的三位惡魔下仆解釋著他們不知道的知識——外人隻知道『愛欲魔境』是能滿足進入者一切欲求與幻想的地方,卻不知道那裡為什麼能做到這些,隻是在遇到無法傷害的對象需要冷靜時才會施展傳送魔法將其送進去,等到再接回來的時候,該對象的狂亂便會解除,並將那短暫停留過的地方描繪的玄而又玄,引人神往……
“其實你們口中的『愛欲魔境』就是所謂的裡世界,是和現實世界無法正常接通,幾乎永遠無法與物質界往來的地方。當然,那裡也是我們這些『魔性之女』的最終歸宿——我們在很久之前被封印在那個地方,隻能以誤入其中的生物的強烈情緒為食,勉強的打發時間和寂寞……之所以會有傳送魔法通往那裡,會有傳言那個地方可以實現一切願望,都是我們讓進入者出去後帶走的訊息,畢竟我們需要情緒和欲望這種精神糧食才能維持自己在永恒的囚禁中不至於崩潰,而那種程度的需求僅靠幾百年才誤入一個的普通人可滿足不瞭。”
那並不是巧合誤入得桃花源,不過是請君入甕得把戲罷瞭。按照間桐櫻的說法,她便是那個『愛欲魔境』的原住民,是因為她具備極為強大的具現化法術,可以用這種自由幻化的幻影滿足進入者的需求,才使得眾多傳送到此地的失控者在精神層面得到平復和冷靜。
那麼她又是如何跟著我出來,又做瞭我的性奴的呢?這件事,必須要從她的視角講述才行。
那一天,我的閨房來瞭一個男人——這個說法並不準確,首先我所在的空間實乃一片虛無,即便確實是我獨居於此,少有訪客,也很難用『少女閨房』這樣的稱謂去稱呼它。其次是來的那個男人……他大概隻有一個身為男性人類的外形而已,拋開形狀看本質的話,那東西就是一坨『性欲』的聚合體,是對女性來說幾乎瞥過去一眼就會導致懷孕的詭異事物。他的身體上燃燒著名為欲火的烈焰,強壯的肌肉和痛苦到猙獰的面容或許會讓第一眼看到他的女性心生畏懼,不過若是心中愛河幹枯,許久未嘗甘露滋味的寂寞女人就另當別論瞭。
雖然我更中意那種沒什麼本事,每天隻會抱怨和撒嬌的廢柴男,但在這個裡世界孤獨度日的時間太過漫長,即便是這種不合胃口的餐食也不得不強忍著厭惡的情緒嘗試一下——從他進入我閨房的那一刻起我就幻化出眾多分身陪伴他,供他發泄自己的獸欲,而我的本體則一直隱藏在他觸碰不到的位置,關註著他在我這裡的一舉一動,不曾放松一刻,不曾懈怠一瞬。
“這傢夥……已經幹瞭這麼久,居然一點平息的架勢都沒有。究竟是積累瞭多少啊?”
我在與那個男人一墻之隔的位置偷窺他的存在,記錄著他正在做的事情——作為被拋棄在裡世界的『神明載體』,我現在從事的工作和主管垃圾分類處理的清潔大媽差不多,要根據來者所處的不同情緒給予對應的平復策略:若是被仇恨蒙蔽瞭雙眼,我便化身為他的敵人供其殺戮泄憤;若是陷入極度的悲傷,我便化身他心中最溫暖的影子給予其安慰和鼓勵。而大部分進入此地的男性都是在性欲上有所渴求,這種人往往是最好處理的,他們在滿足時噴發出的欲望也最為強烈。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讓他們真正得到滿足,如果對方在這裡沒能『射精』射到虛脫,那我的辛苦就全部白費瞭,隻是這種情況在今天之前完全沒有出現過罷瞭。
“吼!!!”
“呀!!!!”
那個男人真的很難搞——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和渾身結實的肌肉使得在床上幾乎無往不利。我創造的分身在和他交合不到五分鐘後就因為激烈的刺激導致魔力流失消散成煙。就算使用人海戰術吧,分身們前仆後繼的去侍奉他,包圍他,討好他,情況依舊沒有什麼改變,看來光靠她們是很難讓這個男人滿足的。
在見到這個威猛無比的性愛機器後,我對他的興趣更加濃厚瞭些——雖然我和這個空間內另外幾位嗜性成癮的女神不同,比起單純的肉體交合快感更中意戀愛的感情一些,但這並不妨礙我在數萬年的饑渴中偶爾放縱一下,嘗嘗許久沒有被男人抱過的滋味。
“這位客人,請讓櫻來侍奉您吧……”
幻影散去,虛無的宇宙變換成瞭華貴的日式住宅,將無窮無限的空間縮小為數百平米的彈丸之地。我身著日本藝伎的花魁服飾緩緩的走向瞭正因為女人全部消失而有些茫然的男人,他亦發現瞭我,幾乎以餓虎撲食一樣的架勢向我撲過來,嚇得我不得不立即鎖住他的身體,讓他在我面前稍微乖一點……
“要在櫻的房間裡享受,您可不能這麼唐突,得更有禮貌才行……唔,雖然無論如何您都不符合一位紳士的禮儀就是瞭。”
空間四角突然伸出的鎖鏈將男人的四肢牢牢鎖住,『權限』之力禁錮著男人的身體,讓他使不出自己的力量來抵抗,在被我拘禁後隻能以怒吼發泄心中的不滿——老實說如果不是太過粗俗,如同野獸一般的吼聲有些煞風景,此時他這般如同任性孩子一樣胡鬧的模樣倒是稍微讓我有點喜歡瞭。我靠近瞭他,伸手輕輕觸摸瞭他的身體,那個男人身上的燥熱和幾乎以腐蝕的方式浸入我鼻腔內的雄性荷爾蒙氣味都讓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作為一個女人,我的身體也無法自控的產生瞭反應,神志越發恍惚瞭起來。
“真是一位強壯的客人,我從未見過像您這般健碩的身體,以及這般粗大的性器……”
我用手指將男人下體的肉根撩撥起來,靈巧的把玩著,越發感覺這東西愛不釋手——雖然說肉棒也不是越大越好,但想要女人快樂男人的性器尺寸總要達到一個標準,至少得能充滿女性的陰道才行。在這一點上我總因為矛盾難以取舍——明明最喜歡看著廢柴男在我面前勃起,挺著自己不足5厘米的包莖小香腸因為羞愧而難堪的樣子再給他溫暖包容的安慰,而身為一個女性的身體又無法抵禦住粗大尺寸肉棒進入帶來的吸引力,渴望被強悍壯實的男人盡情占有玩弄……就比如眼前這根,毫無疑問,我光是想象它進入我的肉體,與我的腔道緊緊貼合時會帶來怎樣的刺激,下面的蜜穴便進一步的潮濕瞭。
“先來一點餐前酒如何?我知道您很著急,但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循序漸進,一點一點的……做到最後一步。”
這個男人不過是這裡的過客,而且現在又神志不清,我確實沒有害羞的必要。但僅僅觸摸到他的身體,我身為女性的弱點就在他的面前全部暴露瞭出來,竟然有些不自覺的渴望他,順從他,哪怕在這個空間裡我的力量遠遠比他這個外來者要強,依舊無法改變一個饑渴女人面對強壯男人時的劣勢。
“唔……嗯……”
回過神來,我已經跪在他的面前,張口吮吸他粗壯的肉棒瞭——我勉強用身為裡世界魔女的職業素養來解釋我此時的放蕩,但其實我根本無法自欺欺人,內心十分清楚現在所作所為的最根本理由。
我想嘗試被他占有的滋味——那足以將幻影擊碎的撞擊,足以將女人融化的熱情,還有那永遠不知疲倦的強悍體力……或許這便是陷阱上的誘餌,但我卻怎麼也無法抵抗,想要冒著淪陷其中的危險嘗試一下。
“又大又熱……這根肉棒……簡直就是故意設計的,讓女人瘋掉的寶具……”
吞咽的越深,那肉莖掛弄我口腔和喉嚨的感覺就越劇烈。腥臭的味道和紮在我臉上的男性陰毛讓我有些不舒服,但仿佛身體的開關已經被打開,此時無論遭遇多麼粗暴的對待我也不想停下來,甚至還渴望他能更激烈一點……
『不行!絕對不能有解開他束縛的想法,一旦讓他恢復自由天知道這個瘋子會對我做什麼事……不過如果隻放開他一隻手臂的話,隻讓他的一隻手來愛撫我……應該沒問題吧?』
我的深喉口交讓男人發出痛苦和愉悅混在一起的嗚咽,他顫抖的大腿和不斷蠕動的睪丸讓我有些得意忘形瞭——他的樣子太過可憐,讓我心生憐憫。回過神來我已經犯下瞭一個無法彌補的錯誤,竟然在還沒有讓他泄欲的情況下松開瞭他的右手,給瞭這個男人一點點的行動自由。
“唔!!!嗚嗚嗚……!!!”
鎖鏈化作塵埃消散的瞬間,他便用手握緊瞭我的頭發,壓著我的腦袋讓自己的肉棒頂進我口腔更加深入的地方——那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如今回憶起來,應該是一種令人發指慘無人道的酷刑吧:我的口腔和食道被粗大得肉棒幾乎撐破,那灼熱而又堅硬的龜頭如同一柄長矛一般在我的體內肆意進出,仿佛讓我被這東西穿成瞭肉串,在欲火上反復炙烤,將我的大腦燒焦,完全喪失瞭理智。
我隻能以一個女人的本能反抗推搡他,用最弱小的力量給予他欲拒還迎一般的警告,但顯然毫無作用——我被他用這樣的方式奸淫,整個大腦幾乎都被那根可怕的肉棒攪成一鍋粥,在最後隻能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呼吸上避免死掉……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得到瞭滿足,那震破天際的怒吼響起之時我本能的感到瞭危險,但為時已晚,男人肉體的強大力量讓他牢牢禁錮著我的腦袋,將即將射精的肉棒整根插入我的口中,激烈的噴射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東西。
“嗚……嗚嗚……哈……哈……”
那是精液嗎?或許吧……但絕不是普通的雄性生物的遺傳物質那麼簡單的東西——白濁的粘液在進入我的胃袋裡之後激烈的發熱,化作龐大的黑暗能量侵蝕我的四肢百骸,甚至侵犯瞭我那已經混濁不堪的大腦,讓我在意識上徹底失去瞭抵抗他的想法,完全淪為瞭這個男人的所有物——
“主人……請您愛我……”
催眠也好,精神控制也好,對於身為神明容器的我而言都沒什麼用處。但畢竟這具人類少女的肉體還是有一些弱點,在交合的快感中淪陷為性欲的奴隸瞭——被精液的味道沖昏瞭頭腦,我情不自禁的掛弄著那些噴射到我臉上和身上的精液,在男人的註視下將它們全都吃到瞭自己的肚子裡。他的雙眼依舊散發著渴望將我吞掉的兇光,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毫無畏懼,不如說我有些明白瞭自己存在於此的意義。
“我在這裡孤獨的渡過千萬年,或許隻是為瞭與您相遇,成為您的祭品……”
三條鎖鏈應聲斷裂,我在男人的面前放棄瞭一切主動權,將自己的身體與命運完全獻給他——比較丟人的是,在他怒吼著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就因為強烈的快感和疼痛昏瞭過去。之後數次清醒,又數次因為激烈的高潮而昏迷,在無法計算的時間裡我就如同一件器物一般被那個男人用各種姿勢,在這間和風住宅裡激烈的使用著,直到他徹底發泄結束時,我已經如同從精液池中撈出的溺水者一般,狼狽的完全無法配上『神明的容器』這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