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魅魔女仆的事之後再說——『愛欲魔境』的時間流速和現實不同,我們得先把少爺接回來,否則少爺被困在裡面太久說不定真的會瘋掉……”
塞巴斯蒂安抬手繼續釋放魔法,迪米烏哥斯則狠狠的盯瞭小魅一眼後便不再理會她,而是配合自己的同僚專心施法。黑暗的傳送門在我的臥房內再次打開,不過這次從門裡出來的卻不隻是我,而多瞭兩個艷光四射,緊緊貼合著我身體的女人。
“哇!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回的來,還以為我要被困在那裡一輩子瞭呢!”
被兩個惡魔男仆安全接回小黑屋的我和半分鐘之前有瞭很大的變化——我的身體進一步變得的健壯,肌肉輪廓如同鋼鐵一般更加鮮明不說,整個人在氣質上比過去有瞭明顯的升級,仿佛被扔進熔爐裡淬煉過瞭一次,煥然一新不可與昔日同語。而我身上的變化暫且不說,那跟著我回來的兩位女性,其風姿綽約,裊裊娜娜,姿容艷麗的實在是令人移不開眼睛,不止兩位男仆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有些失態的看著我自然的在眾人面前摟著兩女那近乎全裸得身子把玩,連同為女性的小魅也不禁兩人的艷光所吸引,被震撼的呆在原地。
“好久不見,諸位……嗯,看你們那驚訝的樣子,我的離開大概隻是一瞬間的事吧?”
我自說自話,甚至註意力都沒有移回這些昔日的同伴身上,而是持續的與我的兩位新性奴纏綿,摸得兩人連連嬌笑。她們絕對是來自情色地獄的魔女,是讓所有雄性動物沉淪墮落的粉紅骷髏——被我左手扣住纖腰的女孩看起來大約十七八歲,正是一個女人年紀最好的時候。少女齊腰的長發通體雪白,卻在燈光下反射著如櫻花一般淡淡的粉紫色光華,配上貼合其鬢角的蝴蝶結發飾顯得很是清純。可這份清純也僅僅局限於此瞭,少女的皮膚極度的白皙,質感比剛出鍋的豆腐還要嫩滑,而之所以能讓人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她的身體幾乎以全裸的方式呈現在眾人面前——不管是手上那閃著星辰般晶瑩的寶石長手套還是大腿上深邃如宇宙一般同款紫色絲襪都隻能勉強遮住她的四肢,至於對女性來說最需要保護,不能被人看到的軀幹部位則采用瞭另一種完全不能稱之為『衣服』的東西做最低程度的遮掩,如同脫衣舞女郎一般隻將那最不能示人的部位用最小的面積稍微擋一下。
“嗯~呵呵……兄長大人……這樣弄人傢……好癢啊~”
“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玩你啊,櫻妹?”
“喜歡……人傢喜歡兄長大人對我得身體做任何事……畢竟隻有我才能照顧好您那如怪獸一般的性欲對吧?”
那少女被我喚作『櫻』,而她則一邊被我盡情的玩弄一邊將我喚作『兄長』,顯然是被我調教成一個妹系的騷奴瞭。在少女逐漸潮紅的俏臉下面,貼合在她胸前乳頭處和下體私處的『內衣』是一片片金色的蓮花花瓣——簇擁在一起的金色花瓣如同鱗片一般覆蓋在皮膚上,讓她現在的樣子勉強可以被我手下的男仆看到,不至於讓兩人立即因為避嫌而退出去。我的手指一直在這個少女的身上遊走,盡情的撫摸,而每當我將手指伸到那三點處的金色花瓣,撥弄那些包裹著女孩柔軟嫩肉的金屬鱗片時,女孩的身體便會無力的軟到在我身上,並以很是柔媚的淫聲向我撒嬌,爽的我不在乎此時是身處何地,又有誰在圍觀,完全停不下玩她的動作。
“好主人~也玩玩騷奴嘛……騷奴也想要您的疼愛……”
如果說『櫻』那色情的身體尚且殘留著最後一點少女的清純,那麼在我右手邊的女人便墮落的更加徹底,已經完全看不出她與人正常相處的模樣瞭——這位女奴在樣貌上確實稱得上是無可挑剔:成熟,嫵媚,充滿年上者的欲感和對性活動的主動性,光是搭眼一看便可以很清楚她是那種喜歡將男人騎在身下盡情扭腰來索取快樂的烈馬,絕不是尋常騎手可以支配的性愛癡女類型。
隻不過在我懷裡,再野性難馴的女人也要被調教成溫順的小母狗,要懂得對著我搖尾乞憐才能獲得獎勵和疼愛的道理。
“祈荒啊,我十分鐘前可是剛中出過你的屁眼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瞭?”
“嗯……因為一直被主人摸著屁股……所以……討厭,不要這麼用力的掐奴啊……奴會……噴出來……嗯~~”
那個叫『祈荒』的女人看似裹得比櫻要嚴實一點,但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程度,其穿著完全沒有進入被社會公德良俗所允許的范疇——這個女人身上面積最大的一塊佈料是她的頭巾,白色的絲綢覆蓋瞭她如水蛇一般的烏黑卷發,並借由兩隻從腦側長出得超長牛角掛住,垂到胸口那最波瀾壯闊的位置。而說道女奴的奶子,目前我身邊的幾個女性各有特色,大的、軟的、有彈性的、無法掌握的……每一對都是讓我欲罷不能的絕品,但唯有這個名叫『祈荒』的女人身上這對奶子讓人有一種“不把它揉爛就太可惜”的感覺,以至於即便我現在的手是摸著她的屁股盡情的蹂躪,眼睛卻目不轉睛的一直停在她胸前的山峰上,無法轉移到別出去。
“嗯……主人的視線……一直在奴的胸部上嗎……真是的,昨晚奴被主人揉的疼瞭半宿都沒睡著,今天還沒養好就又被您給盯上瞭,真是個難伺候的欲魔大人……”
祈荒完全沒說謊,她的胸衣開著無數暴露乳肉的開口,光是看著那半遮半掩肌膚上的淤青便可以知道對她乳房施暴的人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禽獸。而且不止乳房,祈荒的身體雖然也有巫女服一般的振袖和粉色的絲襪遮蔽,但軀幹部位的衣料也十分緊小暴露,如果用眼睛掃描她的身體,那些裸露出的媚肉每隔一小段就會有疑似被鞭打蹂躪留下的傷痕,如果以一般女人的承受能力作為標準考慮,這位祈荒小姐昨晚絕對是過的無比痛苦,甚至會留下畢生揮之不去的噩夢才對。
但畢竟她和名叫『櫻』的少女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便讓她身體受傷的罪魁禍首如今正抱著她繼續貪婪的享受那令男人沉迷的肉感,祈荒依舊一臉迷戀的看著我,不管是神態還是言語都極盡討好,生怕我對她失去瞭興趣。
“唔……要流出來瞭,在這裡流出來的話……奴可要把主人臥室的地板弄臟瞭哦?”
“流就流唄,你不看看周圍,這裡本來就需要收拾,在去你們那之前我可是在這裡幹瞭一宿啊……”
用手指大力撥開騷奴祈荒的臀肉,那保養的很好的熟女屁眼在我的撕扯中張開瞭一個小縫,並將裡面那粘稠白濁的液體全滴到瞭祈荒腳下的地板上。這兩個被我摟在懷裡的女人的眼裡似乎隻有我一人,她們既不在乎那些昏睡在我心形大床上的女奴們,也不介意正看著我們的兩個惡魔男仆,可以說這已經被調教的異常順從,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完全的臣服於我的支配瞭。
“這就是您之前的居所嗎?看上去很溫馨呢……是不是今後我們也可以在這裡生活呢?和您一起……”
“可以啊,沒問題的,我傢還蠻大的,你們在這裡玩一點問題都沒有,玩累瞭就直接睡,像那些床上的女人一樣就好瞭。來,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男性是我的下仆傢臣,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另外的女孩是小魅,我的性處理工具……”
直到我點到名字,圍觀的兩個男人方才恢復瞭神志,在我面前單膝跪地,絲毫不敢抬頭再冒犯。而小魅則淚眼婆娑的撲瞭過來,緊緊貼在我的胸口微微啜泣著:
“嗚嗚嗚……主人……人傢好擔心你……”
“乖,我就是出去玩瞭一下,沒事瞭……以後出門盡量帶著你們就好。”
我環顧四下,這間臥室和記憶中離開時的樣子沒有太多變化,想來我離開小黑屋的時間對他們幾人而言確實隻是一瞬間而已。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兩人十分不安的沉默著,豆大的冷汗從他們的額頭流下來,顯然對於讓我遭遇瞭一次危及性命的風險這件事讓兩人膽戰心驚,不知如何開口與我解釋。
好在此時的我還尚且不知道究竟發生瞭什麼,隻對兩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臥室感到奇怪。
“這裡是我和情人們享樂的臥室,我想你們兩位就算有急事找我也應該先敲門,得到我的允許再進來。”
“非常抱歉,少爺。事情有諸多理由,如果您願意聽的話我們可以解釋……”
“是嗎?正好我的思緒也比較混亂,記憶裡一些片段有些接不上,需要你們幫我好好整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如果你們暫時沒什麼事兒的話……不如我們去客廳聊聊吧?小魅去給我沏杯茶,估計我們要聊上很久……”
“是,主人……”
兩個惡魔男仆恭敬的迎著我來到客廳,在我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摟著櫻妹和祈荒兩個女奴後便低頭侍力在我的身邊。我見兩人眼神不敢看向我,便讓兩位女奴用魔力凝聚在體外換上瞭日常的服裝,雖然艷光依舊驚人但至少不會讓我的男性下屬感到尷尬,也能讓談話繼續進行下去。
“在捋清整個事情之前,你們還是互相認識一下比較好——你們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啊?”
我接過小魅給我遞上來的茶水,一邊喝一邊伸手撫摸著這個跪在我腳邊的魅魔女仆,給兩個女奴解放瞭她們身體的自由。雖然之前並沒有見過,但兩個女人身上卻散發著驚人的魔性讓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都很容易接受她們變成瞭自己的同伴——或許她們並非純粹的惡魔種族,但其存在的形式卻與之十分接近,在加上兩人的美艷姿容和對我順從的態度,更是讓兩位男性拿捏著禮儀的分寸,隻對兩位女士微微施禮便不敢再將眼睛放在她們身上。
“奴傢叫殺生院祈荒,原本是地球上某個宗教的聖女……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呢,現在作為『第三獸』存在於世界的裡側,直到紀梵希大人來到那個地方收服瞭我。如今我便作為他的專用的廁奴母狗追隨他,還請兩位管傢大人今後多多關照。”
“『第三獸』……殺生院女士,如果沒開玩笑的話,您所說的『獸』應該指的是『人類惡』的那個『獸』對吧?”
“正是如此……嗯~讓兩位管傢大人……見笑瞭……奴現在不想做什麼……『人類惡之獸』瞭……奴傢隻想做……紀梵希大人的專用小便漏鬥……專用的吞精獸~”
那位美麗的女性在和兩位男仆說話時恭敬的跪在地板上,被我用腳踩著屁股也絲毫沒有屈辱的感覺,反而因為被調教的亢奮體內肌肉敏感的抽動,將腸道內射進去的精液都擠瞭出來,在他們面前暴露瞭自己最下賤的姿態。這般美麗的女人自稱是我的廁奴並不是最令人驚訝的,令人驚訝的是她的真實身份——所謂的『獸』,大體上一種魔術學界對危害人類生存的大型災害生物的稱呼叫法,從廣義上上講可比尋常人們口中的惡魔更加危險,和人類的矛盾也更加不可調和,沒想到居然會給我這個尚未發育成魔王的人類做性奴,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現如今世界也好,人類也罷,奴傢都不怎麼感興趣……奴隻要侍奉主人,隻要他的疼愛,其他一概沒有興趣。能做為紀梵希殿下的廁奴……便是奴這一輩子修行所累積的福報善果,再無……它求……唔~主人……請您繼續用腳趾頭玩奴的屁眼……”
即便換上瞭正裝,這個叫殺生院祈荒的女人其淫亂姿態也沒有絲毫的收斂,幾乎以一種性癮發作的樣子用屁股蹭著我的腳趾,追求著被我觸碰的快感。不過兩位惡魔男仆倒是能透過其下流的言辭看出她所言非虛,其身上確實有些作為宗教人士的仙氣兒,尤其是這個女人最開始看向他們時的眼神充滿一種詭異的慈祥感,配合點綴與眉心的三顆白毫,令人絲毫不懷疑她具備普渡世人的想法和行動力。
隻不過,這位女菩薩眼神之中的貪欲和情欲也如她的奉獻之心同樣明顯——如果有男人與其對視,不消片刻便會淪陷其中,成為其掌中無法反抗自身欲望的野獸,實屬與世人印象差別較大的『魔性菩薩』。
另一位的情況也相差不大。
“妾身喚作間桐櫻,原本隻是個生活與地球的平凡女高中生……也是因為種種原因啦,我得到瞭幾位神明的眷戀憑依,作為『虛數魔術』的根源與『第三獸』的另一半,和祈荒小姐一起被困在裡世界——嘛,雖然妾身曾經覺得和這個女人攪在一起不可能發生什麼好事,但能遇到兄長大人,能得到他的疼愛與照顧,之前和祈荒小姐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今後一起作為兄長大人的性奴陪伴他就好瞭~”
銀發的少女依舊粘在我的身邊,換上瞭日式女高中生校服後的模樣甜美可人,看向我眼中的迷戀和愛慕不含半分虛假——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對視一眼,對兩個女人所說的話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信,是因為光是她們身上向外流露出的魔性和力量就足以說明其對人類的危害,而疑,自然是因為將人類視作獵物和調戲對象的魔女為什麼會如此屈服於我,哪怕現在我的身體發育的極其接近魔族在力量上也敵不過她們兩人。
所謂反常既妖,光是看兩位魔女現在這曖昧的態度,我的惡魔男仆們並不能相信她們對我抱有和自己一樣的忠誠——這個是作為同伴的底線,可不是馬馬虎虎就糊弄過去的事情。
兩個男人這份效忠於我的謹慎,全都被我看在眼裡瞭。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哼,你們兩個賤貨,把肉身上的『烙印』給我顯現出來——”
隨手在祈荒和櫻的屁股上一拍,兩女便帶著嬌羞的媚笑和輕微的抗拒輕輕的捶打著我的胸口,不過最終她們還是沒有抵抗我的命令,逐漸讓自己的肉體在燥熱的紅潤中浮現出瞭激起下流的東西。
“這個是……主人您給她們打上的『烙印』?”
在場三位惡魔的眼睛都有透視的功能,在我讓兩女顯現某樣東西後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們,並清楚的看到瞭兩女此時體內的變化——粉色和紫色的紋身圖案浮現在兩女的肉體上,以她們小腹處肚臍下方為中心,形成瞭纏繞她們整個身軀的淫亂咒文,如同血脈一般緩緩流動著光彩的圖案極具誘惑力,讓她們看起來更加的淫蕩瞭。
“這是『淫魔王的支配』,即便身為魔族也不是誰都能施展出的高級支配法術……看來少爺是真的收服瞭這兩位女士,是我們多慮瞭。”
所謂的精神支配有很多種,其中最難的就是讓被支配者在服從自己的同時還能產生強烈皈依的感情,即愛上身為支配者的我——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不敢褻瀆我的女奴,他們隻稍微看瞭一眼兩女的狀態,在確定瞭她們服從於我後就不再看她們的身體。而同為女性的小魅是不用避嫌的,我的魅魔女仆輕輕的扶著兩人的身體,如同做檢查一般將她們周身都看瞭個遍,那邪惡的紋身不但在兩女的身上留下淫穢的圖案,更是在兩人的大腿根部形成瞭如同對聯一般的文字,讓她們看起來如同在公共廁所裡被輪奸瞭幾周,被各種流氓與乞丐肆意享用過的妓女一般低俗下賤。
“紀梵希殿下的專用泄欲母狗、紀梵希殿下專用的盛精母豬……唔,真好啊……人傢也想被主人用魔力在身上烙印這樣的文字……”
兩女在小魅面前盡情的展示自己被我塗鴉的身體,對我曾經的專用肉奴似乎有些炫耀的意思。我暫時不想看女人們爭風吃醋,直接在兩女的屁股上各扇瞭一巴掌,在兩女嬌弱的呼痛聲中命她們收起我賜予的『烙印』,恢復成最初的樣子。
“我覺得你們之間應該沒有隔閡瞭,快進入正題吧,在我搞清楚事情後還有事要做。迪米烏哥斯,你先給我說說為什麼要把我傳送到別的空間去,我會視你的回答決定如何處置你——這可不是件小事,我總要你給我個交代。”
“是,少爺……”
迪米烏哥斯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瞭一枚綠色的陶瓷碎片放在桌上,那上面醜陋的畫像引得我十分好奇,直接開口詢問道:
“這是什麼?”
“這是『強欲之壺』的碎片,少爺。”
“碎片……這麼說它已經壞掉瞭對吧?究竟是怎麼壞的,和我有關系嗎?”
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兩人有些猶豫,似乎並沒有做好給我交代實情的心理準備。我看著兩人盡力掩飾自己慌張的樣子不緊不慢的揉著兩位女奴的屁股,也不催促,就這麼等著。直到迪米烏哥斯終於扛不住壓力打算實話實說時……
“萬分抱歉,紀梵希少爺。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在我……”
按照迪米烏哥斯的說法,在他和塞巴斯蒂安被我造出來後便被我詢問瞭『如何開後宮』這個問題,並對此深感意外——對於惡魔王族而言,交配和發泄確實是必要的生理需求,但畢竟作為身體和精神都很強悍的種族,如果不是太挑食總會有大把大把的女性供其玩樂,更何況還有魅魔女仆這種專職性侍奉的職業。我的問題對兩人而言就像在一個生活在富足環境下的公子哥詢問管傢一日三餐如何解決一般幼稚無聊,兩人根本就沒考慮過該怎麼回答我這麼簡單的問題,或者說把我單純的後宮問題想的太深瞭一點。
“所以,你們覺得我可能是對自己目前的體質不滿意,才會利用這東西給我進補嗎?”
兩人身為我的男性傢仆,能為我這最基本的欲望做的為數不多的協助,大概也隻是幫我強化身體的能力瞭——在我回到臥室後兩人便在地下室開始施法,用魔導器『強欲之壺』為上層臥室的我增幅性欲,以便我能玩女人玩的更爽。
到此為止一切還都在他們的控制范圍內,不過接下來的的亂子就是這個惡魔男仆始料未及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