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後,不太會做飯的陸清也早就做好瞭晚飯,等著母子叁人回傢,那是簡單的醪糟臥蛋,一人吃上兩個臥蛋,再喝上一碗熱乎乎的醪糟湯,渾身上下便都暖和起來瞭。
之後按照慣例,陸縈先去洗漱,陸決則回到自己的臥室稍作休息,等待陸縈洗漱完畢,自己再去洗漱。
陸決回到臥室,倒頭摔進自己的床裡,陷進床裡的這一刻,他才覺得身心徹底放松下來,他合上雙眼靜靜躺著,心裡卻在默默計時,八點叁十,陸縈會刷完牙,八點叁十五,她會準點打開花灑,然後在熱水下淋浴。
他想象中陸縈會一絲不掛地站在花灑下,先把全身打濕,再洗發護發,然後才會塗上沐浴露認真清洗身體的每一處,洗完之後還會取下花灑仔細地沖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這樣想著想著,陸決腦海裡突然閃現一段今晚在文藝樓看過的動作片畫面,裡邊的女主角最初也是在浴室裡洗澡,起初她把沐浴露塗滿全身後,不自覺揉搓起自己的雙乳來,一雙嬌乳在白色泡沫下若隱若現變幻形狀,隨後呻吟聲漸起,引得男主角不請自來,之後兩個人便在花灑下縱情交纏起來。
想到這裡,他強制自己去想些別的,結果這個片段不知為何,今晚在他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漸漸地,他竟覺得小腹生出一股無名火來,他努力想克制自己的躁動,但幾番嘗試後,肉刃仍舊在火熱中慢慢覺醒,隨後寬松的褲子便被撐起一個偌大的帳篷來。
覺醒的肉刃蹭在棉質的佈料上帶起一陣酥麻快感,陸決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再次回放動作片裡的內容,男主半軟的性器在女主的手下漸漸雄起,隨後女主故意用指尖捻過馬眼,惹得男主在戰栗中發出滿足的喟嘆,之後的內容他就不知道瞭。
可眼下他欲望四起,無處發泄,隻能自己用手機來找島國動作片排解欲火,而男生對於這種東西好像向來無師自通,隻見他一番搜索後,竟找出瞭在文藝樓柳雪晴播放的那部動作片。
他飛速點開播放視頻,指尖在進度條上幾番滑動,沒多久畫面便轉跳到浴室那一幕,畫面裡的女主蹲在男主面前,用一雙纖手在男主的性器上上下滑動,勾的男主悶聲低吟。
隨著女主握住男主的性器,陸決也將自己的肉刃自束縛中放出,隨著動作片裡女主在性器上有節奏地上下擼動,陸決也握住自己的火熱隨著動作片裡的節奏上下擼動著。
視頻裡的畫面還在繼續,隻是女主僅為男主手交瞭片刻,便被男主從地上拉起來,按在墻上以後入式的姿勢闖入體內,隨著九淺一深的擺動,視頻裡傳出小而微的咕嘰聲,以及男女主爽到炸得呻吟聲。
而隨著這波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陸決突然加快瞭手下的速度,欲火上的快感幾乎隨著手速的加快全部集中在冠狀溝處,時間不知過瞭多久,幾乎就在聽到浴室的開門聲時,滅頂的快感突然而至。
陸決隻覺得腦內一片空白,手上的動作不受控地持續加快,就在他的臥室門被陸縈敲響的瞬間,一股灼熱自欲火深處噴射而出,呼吸經過短暫的停滯,讓如鼓的心跳聲無處遁形。
幾乎就在泄欲地一瞬間,陸決腦海裡突然就出現瞭陸縈的身影,甚至不自覺把她的樣子代入剛才那場自瀆中,就好像……那場自瀆是她幫他完成的一樣。
然而這個念頭一出來就把陸決嚇瞭一跳,他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心慌地感覺自胸腔噴湧而出,隨著門外的女聲響起,他幾乎緊張得就要原地升天,“小決,浴室空出來瞭,你去洗吧。”
“哦,我,我這就去!”短暫的心慌過後,陸決迅速起身收拾好剛才的一片狼藉,然後拿瞭換洗的睡衣出來,開門就要往浴室去。
結果一開門就見陸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擦還掛著水珠的頭發,這時陸決才想起來,昨晚他預習時無意把一本資料書打濕,後來用吹風機把書吹幹,但吹幹後就一直沒有把吹風機放回浴室,於是自然而然開口道:“姐姐,吹風機在我臥室,你自己去……我去給你拿吧。”話說到一半,他才想起自己剛在臥室做瞭什麼,生怕被陸縈聞到那股情欲味道,於是慌忙改口自己去給她拿吹風機。
“不用瞭,經常用吹風機吹頭發會讓頭發更幹枯毛糙,我把水分擦幹等它自然晾幹就好,反正今晚我打算預習一下課程,也不會睡太早。”
陸縈邊說邊歪瞭身子去擦另一邊的頭發,而她這個無意舉動讓睡裙的吊帶自肩頭滑落,一抹春光也就此在裙領處乍泄。
隻見她半隻嬌乳自裙領下俏生生立著,乳尖把絲質面料頂出個凸起,陸縈卻絲毫沒有察覺異樣,隻自然而然把滑落的吊帶撥回肩頭,繼續用毛巾擦著帶水的頭發,然而這個動作卻讓陸決的喉結無意識地翻滾瞭一下,隨後他撇開視線,淡淡應瞭聲嗯,便盡量自然地進瞭浴室。
進瞭浴室之後,陸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鎖瞭浴室門,他背靠在門上,頭微垂,目光觸及之處正緩緩鼓起,他有些懊惱地皺瞭皺眉,隻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格外詭異。
他不是沒有看過動作片,也不是沒有自瀆過,隻是他大多時候毫無性趣,所以日常很少做這種事情,今天這種情況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瞭,但最後收場腦海中浮現的那一幕卻始終讓他心情難以平靜。
上次因為陸縈夢遺還是在十四歲,但那時是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的,在那種情況下夢遺到也不是說不過去,隻是從那之後他除瞭覺得不可思議和難堪以外,就再未對這類事情上過心,更別說看著視頻自瀆瞭。
這一年多以來,進入青春期的陸決雖然也和別的男生一樣看過小視頻,但是看著視頻自瀆的事情五隻手指都數得過來,而今天他本來不想這樣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一聯想到陸縈,欲望就控制不住地自體內迸發。
就像現在,明明隻看瞭陸縈一眼,但欲望卻止不住地昂揚而起,這讓陸決多瞭一絲少見的恐慌感,活瞭十幾年,他從未有過這般煎熬體驗,陸縈是他的親姐姐,但不知道從何時起,他竟對她產生瞭這種不可告人的欲念。
這樣想著,陸決有些煩躁地扒光衣服,欲孽愈發堅挺地立在跨間,隨著脫衣服的動作,它甚至還在空中示威般彈跳瞭幾下。
陸決沉著臉走到花灑下,他把熱水器的溫度調到瞭一檔,這樣流出來的水最接近人體體溫,若不是眼下是冬天,他倒是想痛痛快快沖個涼水澡,散一散他這股無名火。
他抬起花灑開關,把花灑水流的力度開到最大,溫熱的水略帶侵略般的沖擊打在他身上,他閉上眼,任水柱將他徹頭徹尾地淋濕,本想著這樣多少可以熄滅點心底的欲火,可誰知他閉上雙眼後,嗅覺卻突然變得格外靈敏。
他突然聞到浴室內還未徹底消散的橙花沐浴露的味道,而且這味道裡還混著一股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膩氣息,於是他腦海裡又不自覺地浮想翩翩,構思出陸縈站在花灑下淋浴的模樣。
她不是那種很瘦弱的排骨身材,而是腰細胯寬,肉而不膩的身材,雙乳雖說不大,卻挺翹有型,就算不穿內衣也依舊會俏生生立著,而皮膚又是天生的白皙,隻稍用些力氣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粉紅色的印記,水流順著這樣的身體緩緩流下,是說不出的旖旎誘人。
這樣想著,陸決的欲望再次被狠狠抓起,欲孽在胯下叫囂,燥熱自小腹處蔓延,燎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在水下擼起欲孽,水潤濕透的觸覺,讓他體驗瞭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手速的提升,快感似乎占領瞭全身,就連毛孔都好似迎著戰栗的快感盡情地舒張開來。
隻是這第二次似乎比剛才更難滿足,時間足足延遲瞭一倍多才堪堪將那股灼白射出,陸決在水下無聲喟嘆,任由嘩嘩的水流打在地上沖走那片灼白,這之後他才打瞭沐浴露認真洗起澡來。
洗完澡後,陸決換瞭睡衣從浴室裡出來,此時陸縈已經回瞭自己的臥室,陸決用毛巾隨意地擦瞭下頭發,他的頭發依舊是利落的板寸,隻需用毛巾擦上幾下便基本能夠幹透。
擦完頭後他隨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隨手拿瞭放在茶幾抽屜裡的圓珠筆,踢踏著拖鞋走到陸縈臥室門口,然後他脫掉拖鞋,光腳站在陸縈臥室門旁貼著的身高貼面前,徑直伸瞭手到頭頂,水平劃向身高貼,之後便用圓珠筆在182處描瞭兩筆,隨後才心滿意足地穿回拖鞋,把圓珠筆放回原處。
其實這圓珠筆是他為陸縈準備的,因為她一回到傢就會習慣性把紮瞭一天的頭發散開,說是這樣被束縛瞭一天的頭皮才會輕松一些,但她有個壞習慣,就是喜歡隨手亂扔被摘下來的發圈。
所以每到關鍵時刻,比如說在茶幾上記解題思路,或者做其他事情的時候,她總會嫌披散的頭發礙事,但心急之下又找不到發圈,陸決才因此給她準備瞭這支圓珠筆,這樣遇到這種情況時,陸縈就會用這支筆把披散的頭發盤起來。
其實陸決之前也曾為她換過簪子或者是發圈,但她總是會因此把它們帶走,然後下次再在茶幾上解題就會找不到用來盤發的東西,久而久之,陸決才決定在茶幾的抽屜裡放一支圓珠筆,因為隻有這樣,陸縈才會想著圓珠筆不能被戴在頭發上出門,而把它規規矩矩地摘下來放回原位。
不過如果陸決在場的話,這支圓珠筆基本派不上用場,因為陸決一直在手腕上帶著發圈,如果陸縈有需要,他就會幫她把頭發挽起來,因為陸決早在初中受傷那次就一直戴著瞭,而且他也習慣瞭跟在陸縈身後拾起被她隨意丟在一旁的發圈,時間久瞭,在手腕上多戴一根發圈也就成瞭陸決的習慣。
想到這裡,陸決的思緒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是從他臥室裡傳來的,他快步走回臥室,隻見手機躺在床上叮鈴鈴響個不停,而來電顯示則是柳雪晴,他本不想接,但最終出於禮貌教養還是把電話接瞭起來。
可是他接起電話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雪晴寶貝,你可算來瞭,它等你等得又硬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