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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前夕

  秦雨吸瞭兩下鼻子,雙手緊摟著不算狠強健的身體,頭安靜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美眸低垂一言不發。

  「媽媽,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會變強,變得能在柳城立足,到最後誰都不會再對你不好瞭。」

  秦月用手不斷安撫著媽媽的後背,並沒有二次追問的打算,既然媽媽不說,自己也沒必要去過分深入,來日方長,何愁一時。

  而另一邊,打完一局遊戲的秦靈摘下瞭小腦袋上的耳麥,目光看瞭一眼監控裡的內容,小聲嘟囔著:「哥哥這是和媽媽在搞什麼呢?剛剛不是還打得不可開交,現在怎麼又抱在一起瞭?」

  「要不要過去看看呢?不過現在過去打擾氛圍,會不會被哥哥打死啊,還是說~ 」

  秦靈無聊擺弄著手中的遊戲手柄,自言自語瞭幾聲,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探腰從一旁拿起手機,點開通訊錄裡「哥哥」的標簽,可手指還沒有按下去,一個標著「二貨姐姐」的電話卻先打瞭過來。

  「姐姐?這個混世魔王打電話過來要幹什麼……」秦靈緊皺著眉,與姐姐昔日相處的記憶一閃而過,說好不算好,說壞那是真壞,簡直可以用不堪回首來形容。

  女孩深吸瞭一口氣,強忍著要掛斷電話的沖動,在響鈴結束前的最後三秒內接聽瞭起來:「喂~ 姐!姐!大!人!找您妹妹我,有何貴幹呢!莫不是,又要和妹妹說,在學校裡抓瞭幾隻野兔子瞭吧?」

  聲音清甜,說出來的話卻帶著莫名的陰陽怪氣,這也算是秦靈對待討厭的人的一種說話方式,或者說,僅限於姐姐秦心一人。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並沒有被這陰陽怪氣所氣到,反而用如畫眉鳥啼叫般悅耳的聲音無比興奮的說道:「小小靈,你姐姐我要回去啦,歡不歡迎歡不歡迎,姐姐可想死你瞭。」

  「哦,不歡迎,你去死吧。」秦靈盤腿而坐,小手撐著腦袋手肘抵在白絲小腿上,怨氣十足的說道,肉乎乎的臉上簡直無法用嫌棄來形容。

  一想起之前哥哥給自己買十個棒棒糖,能被這個姐姐搶走九個半,她的心裡就升起一股濃濃的憤恨。

  倒也不是說自己小氣,而是那個傢夥實在是沒有一個姐姐該有的樣子,長得和媽媽一樣,性格卻彪得比男孩子還猛,就差一個抽煙喝酒瞭。和溫柔的天使哥哥比起來,姐姐秦心在她看來簡直就是撒旦附體。

  尤其是有一次,她抱著小小的哥哥上樹掏鳥窩,結果手滑差點把哥哥摔死。從那次以後,一向護犢子的媽媽都對這個大女兒保持三分敬畏,再也不敢讓她和兒子單獨接觸,生怕哪天兩個人出去一個人回來。

  「怎麼啦,小小靈,還生姐姐氣呢?姐姐之前不讓你吃太多的糖,還不是怕你蛀牙瞭嗎。」

  「哇,所以你就留半個給我是吧?那還是哥哥送給靈靈的,是靈靈最喜歡吃的糖果!就被你這樣搶走瞭!你!知!道!嗎!」越想越氣秦靈鼓著嘴站瞭起來,雙手。

  面對著妹妹沖天的怒火,電話那頭的秦心卻打著哈哈說道:「哎呀,回頭給你買好多好吃的糖果好不好?你來接一下姐姐嘛。」

  「不去不去,你自己沒腿是吧?咦?等等等,不對吧?」逐漸冷靜下來的秦靈覺得有些不對勁,軟乎乎的屁股重新坐回到地上,小手抓住因為無聊不斷伸展收縮的足指,語氣嚴肅的說道:「二貨佬姐,你丫不是下下個星期回來嗎?怎麼大後天就回來瞭?曠課哥哥可是會打你的,用棍子全方位亳無死角的抽你。」

  「你說什麼呢,我冰雪聰明,肯定是學完功課回來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多問,以後你就知道瞭。」

  「切~ ,二貨姐姐上大學好瞭不起呀,不過還是個二貨。反正到時候你自己和哥哥解釋去,不然看哥哥怎麼揍你。」秦靈抓著柔軟絲足,前後搖晃著小身體,撅著嘴毫不在意的說道。

  「對瞭,說到小月,他最近怎麼樣瞭?上次莫名其妙的給我打瞭個電話,說瞭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給我整得怪擔心的。」

  「他啊~ 」秦靈掃瞭一眼監控中,和母親相互依偎著坐在一起的哥哥,嘴角露出瞭壞壞的笑容,隨後用足以令人浮想聯翩的話說道:「哥哥她,天天和媽媽小姨過著幸福美滿,顛鸞倒鳳的日子呢~ ,可,刺,激,瞭。」

  說完後,秦靈還意味深長的嗯~ 瞭一聲,為的就是想看看姐姐的反應。

  不過,她的願望貌似落空瞭,秦心似乎並沒有聽出她話裡幾乎貼在臉上的暗示,反而糾正道:「小小靈,你這話說的不對,和媽媽小姨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當然可以,不過顛鸞倒鳳用錯瞭,應該是快快樂樂的生活,最後一個刺激也應該用可開心瞭,不過沒關系,畢竟小小靈你還剛剛初中,用錯瞭也是情有可原,等姐姐回來瞭以後姐姐好好教教你。」

  「你!你!!」秦靈被氣得小臉聽話,手指更加用力捏住瞭絲足,好一會兒才冷靜瞭下來,內心不斷安慰著自己不要和笨蛋一般見識,喘瞭好幾口氣後才開口說道:「靈靈不去接你,你讓小姨去接你不就好瞭嗎?她可是有車誒,靈靈又沒車,跑著過去接你嗎?」

  「也可以啊,到時候你幫姐姐拎包,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秦心信以為真的說道。

  「我要掛瞭,再見,二貨姐姐你去死吧!」

  秦靈對著空氣用力翻瞭個白眼,順手就想掛掉電話,秦心連忙打斷道:「別別別啊,小小靈,你那個,叫小月來接我吧,他肯定有時間的吧?沒有的話讓他搭小姨的車過來吧,我之前聯系過小姨瞭。」

  「哦,哥哥應該沒空,他忙著安慰媽媽。」秦靈說著,又看瞭一眼監控中的媽媽和哥哥,臉上剛露出笑容,突然又感覺哪裡不對,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姐,你是說你聯系瞭小姨去接你嗎?還是靈靈聽錯瞭,是你打算叫小姨去接你。」

  「對啊對啊,我已經叫小姨來接我瞭,小姨也答應瞭。我和小姨的關系誰跟誰啊,那比姐們兒還姐們兒。」秦心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既然已經有人接你瞭,你找靈靈的目的是什麼?」秦靈松開瞭已經有一道明顯指甲印的絲足,抬手按著突突直跳的眉心,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啊,沒事啊,這不是姐姐無聊嘛,想著小小靈多可愛,就來找你聊聊。」

  「那,現在聊完瞭嗎?」說著,秦靈把手機麥克風送到自己的嘴邊,等待著姐姐的回答,同時已經把下一步的行動提前準備。

  「嗯嗯,聊完瞭,那你……」

  「笨蛋二貨!!!你還是去死吧!!!」

  還沒有等姐姐說完話,秦靈就對著手機麥克風大聲咆哮道,隨後氣憤的把手機隨手丟到床上,鼓著嘴戴好耳機,剛想繼續玩遊戲,可滿肚子怨氣的她隻覺得眼前的遊戲機都不好玩瞭。

  「呼……,這都什麼事兒啊!姐姐這個壞人,回來靈靈一定要坑死她!」

  秦靈起身,把遊戲機中的卡帶拔瞭出來,換瞭一款格鬥類型的遊戲,盯著顯示屏的雙眼裡滿是怒火,小手更加用力的握住手柄,準備將氣撒在遊戲裡。

  而另一邊,大學城中的一處咖啡廳,被掛斷電話的秦心也不惱,將手機輕輕放在一邊後,隨後翻閱起身前的一本雜志,一直到有人拉開對面的椅子,她才把視線看向那個人。

  坐在秦心對面的美婦身穿一席白色的旗袍,略微有些發白的頭發被婉成無比端莊的雲髻,俏麗美艷的臉上帶著些許皺紋,卻恰到好處的給本就完美無瑕的容顏增添瞭幾分歲月的沉淀。

  她伸出帶有紅繩的素手輕輕端起身前的咖啡杯,送到嬌艷欲滴的紅唇前抿瞭一口,品味般輕輕咂瞭咂嘴,又慢慢放回到杯墊上,白凈如玉的手臂在燈光下泛著瑩瑩色澤,完全看不到一絲皺紋,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氣質將這位婦人稱托得無比雍容華貴。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能發現,秦心的面容與眉毛竟然與這位美婦有幾分相似。

  美婦的貴氣與容貌很快就引起周圍人的註意與欣賞,有些認識秦心的學弟學妹也開始竊竊私語著:「秦心的媽媽都這麼漂亮,難怪秦心那麼漂亮,果然刻在基因裡的東西,有些人天生就貌美如花。」

  「是啊是啊,好羨慕啊。不過她媽媽也不顯老啊,要不是眼角的皺紋,我還真認不出來,這保養的也太好瞭吧。」

  美婦放下瞭咖啡,笑著搖瞭搖頭,這些孩子還真是把她的年齡想得太年輕瞭。

  「嘿嘿嘿!你們竊竊私語說什麼呢,再說揍你們啊!」美婦雖然對他們的話不甚在意,可對面的秦心卻覺得煩躁,站起身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周圍的人被說得有些尷尬,連忙把視線移開,秦心這才在美婦淺淺的笑容中坐回到椅子上。

  「小心兒,不能這樣沒禮貌。女孩子要溫文爾雅一點。」美婦笑著柔聲罵道。

  秦心盯著她美頸上慢慢搖晃的小兔子吊墜,臉上露出瞭清甜的笑容,用從未在媽媽和弟弟面前表現過的嬌糯聲對著美婦說道:「姥姥,這個小兔子吊墜我的不小心掉瞭~ ,什麼時候能在送我一個呀。」

  聽到姥姥兩個字,原先竊竊私語的那些人臉色瞬間變得無比怪異,再次開始偷偷打量起瞭這位婦人。無論從身材還是樣貌上來看,在這位美婦身上都幾乎看不出奶奶輩的人該有的痕跡。

  年齡與外貌的反差屬實是有些離譜,如果剛才還能用羨慕嫉妒來形容,此時在她們的心裡怕是隻剩下嫉妒瞭。

  不過,這也不怪她們,畢竟身為秦心的姥姥,同時也是秦浩的妻子,蘇韻在保養與氣質一直做得非常到位,以至於哪怕五十多瞭看起來也像是三四十歲一樣,以前和自己女兒一起出去,經常被嘴甜的人誇贊成姐妹。

  隻可惜,在自己丈夫那個老頑固的操盤下,自己和女兒早已物是人非,就連那個小外孫,自己都沒見過幾面。

  「掉瞭就把你賣瞭重新買過一個,小丫頭這麼不懂得珍惜,以後嫁人瞭得被婆傢嫌棄的。」蘇韻嘆瞭口氣,重新笑著看向秦心,雖然話語滿是嗔怪,但是眼眸中的寵溺與慈愛卻濃得快要溢出來瞭。

  「賣瞭也沒人要,小靈兒一直都說,誰要是以後娶瞭我,怕不是天花板都能讓我拆瞭,我哪裡能爬那麼高,最多也把地板給拆瞭。」秦心喝瞭一口咖啡,嬌聲說道,話語中的豪放讓蘇韻的笑容更加溫和寵溺,並沒有因為外孫女的失禮而顯出半分厭惡。

  「對瞭,姥姥,您來這裡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啊,我好去接你,我可不像小小靈,接個人都那麼懶,要不是湊巧碰到,我還不知道您來瞭呢。」

  秦心一邊說著,一邊把旁邊的蛋糕拉瞭過來,小心翼翼的將蛋糕分成兩快,大的那塊推到瞭姥姥面前,隨後隨後率先吃起瞭稍小的那塊兒。

  香甜可口的奶油讓她俏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手更加快速的把奶油蛋糕往自己嘴裡送,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行為是否雅觀。

  「小心兒你是真的不知道姥姥要來,還是假的不知道呀?還有,姥姥告訴你多少次瞭,吃飯要溫文爾雅,輕嚼慢咽,不聽姥姥的話,壞丫頭。」看著外孫女大快朵頤的樣子,蘇韻笑得雙眸幾乎彎成瞭月牙,卻還是邊罵邊把紙巾遞過去,讓她擦擦嘴。

  對於這個外孫女,她是既喜歡,又無可奈何,明明和女兒長得最像,性格卻又最不像,真是哭笑不得。

  「吃飯的時候還溫文爾雅,哪天遲早餓死,痛痛快快的吃才舒服嘛,姥姥你說是不是啊。」秦心有意忽略瞭姥姥的話題,再次塞瞭一大口蛋糕在自己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小丫頭,就知道貧嘴,哪天讓你姥爺聽到這個,怕不是又要罵你瞭。」

  我才不怕那個老古板,我又不是我媽媽。

  雖然腦子裡這麼想,但是秦心也隻是聳瞭聳肩,把蛋糕咽下去後附和著說道:「好好好,以後都聽姥姥的,姥姥姥爺以後訓我姥姥你要幫我才是呀。」

  秦心撒嬌般的聲音讓蘇韻無奈的輕嘆瞭口氣,端起咖啡又喝一口,隨後開口說道:「小心兒先別吃瞭,先聽姥姥說,你是大後天回去嗎?」

  「是,我是大後天回去的。」姥姥的話讓他瞬間放下瞭手中的蛋糕,豎耳傾聽。

  蘇韻瞇著眼睛,看著外孫女脖子上的吊墜,神情有些悵然,鼻腔出瞭一陣莫名意味的長氣。

  過瞭一會兒她把手伸進包裡,摸出一小塊兒和小外孫女脖子上完全一樣的吊墜,目光凝視瞭許久後輕輕推到瞭秦心的面前,開口說道:「那你回去的時候,替我把這個給秦月吧。」

  聽完姥姥的話,秦心接過吊墜後,拿在手上把玩瞭一下,又看瞭看自己脖子上的吊墜,俏臉上的表情由疑惑轉變為瞭欣喜:「姥姥,您這是認可小月瞭嗎?不過,昨天秦辰不是已經給瞭老媽一個瞭嗎?您怎麼也……」

  秦心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完全淹沒在周圍的嘈雜中,像是犯瞭錯一樣低垂著頭。

  蘇韻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站起身,在她的頭上摸瞭摸,半罵半笑的說道:「還說自己沒有派人監視?小壞丫頭,連我讓阿辰給嫣然送項鏈都知道,你還有什麼是讓姥姥不知道呀?」

  「我,我可沒有派人監視姥姥。」

  一向沒心沒肺的秦心此時話語話難得顯示出幾分愧疚,對於監視自傢母親的行為,蘇韻並沒有表示責怪,表情依舊溫和如初,慢慢坐回到瞭椅子上後,雙手平放在一起,杏目看著秦心說道:「我傢小心兒還真是無時不刻都有一個心眼,和名字一樣,還是姥姥當初名字取得好啊。」

  見到姥姥給瞭自己一個臺階,秦心抬起頭,兩眼放光的跑過去抱住瞭她,用自己軟乎乎的臉蛋在滿是檀香味的旗袍上蹭瞭幾下,頗有撒嬌貓的樣子。

  「姥姥取的名字多好聽啊,秦靈有靈氣,秦心有心眼。再說瞭,我不也是擔心媽媽和弟弟嘛。」

  「去去去,和隻野貓子一樣,多大瞭還蹭姥姥,也不怕人笑話,你回去的時候千萬別忘記瞭,把這個給秦月。雖然小男生不一定會喜歡這些,但是你可一定要讓收下,明白嗎?這也是我這個作為姥姥,送他的第一個禮物。」

  「好好好,都聽姥姥的,真是羨慕死弟弟瞭,除瞭小姨以外,他可是第二個有兩個吊墜的人呢。」

  「你能和小琳比啊,小琳為瞭陪你媽媽耍性子,可沒跟著少吃苦,我這個當幹娘的,補償她一個怎麼啦,小酸丫頭。」蘇韻拍瞭拍秦心的腦袋,憐愛的笑罵道。

  秦心躺在姥姥的大腿上,像個孩子般藕臂長伸來回晃蕩,撅著嘴委屈巴巴的說道:「我說的是小月,小月他也吃瞭苦嗎?他也有兩個誒。」

  在姥姥面前,秦心真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全然不顧及周圍的學弟學妹,盡情的和慈祥的姥姥撒嬌。

  聽著秦心的撒嬌,蘇韻慈愛的笑容低沉瞭幾分,語氣裡帶著莫名的憐惜說道:「不用姥姥說,你說秦月苦不苦呢?」

  秦月這個孩子,蘇韻一直都有在暗中關註,同齡人的快樂他是一點沒享受,苦得讓她這個作為姥姥的既心疼又難受,不止一次在暗罵自己的丈夫死板過分。

  看著姥姥的心疼眼神,躺在大腿上回答道:「苦,我這次回去以後,就要把那些欺負過小月和媽媽的人,全都整死,擺平!」

  「噗!」

  不知道哪裡傳來的噴水聲,將咖啡廳的氛圍推向瞭莫名的尷尬中。

  秦心皺著眉,氣呼呼起身環視瞭一圈,想要把那人找出來。

  可周圍的人群大多都低著頭,完全分辨不出是誰這麼不分場合。無可奈何的她隻好重新躺回在姥姥的大腿上,自顧自生氣。

  蘇韻也跟著環視瞭一下,卻抬手輕輕拍瞭拍外孫女的臉:「多大瞭,還不能控制脾氣,這次回去啊,就好好的跟著你舅舅多學點東西,我也會叫他們幫襯你。到時候哪個小子敢不幫你你和姥姥說,姥姥幫你收拾他們。」

  「好,謝謝姥姥~ 」秦心說著,又是像貓一蹭著姥姥的衣服。

  蘇韻看著和自己女兒幾乎完全一樣的那張臉,忍不住抬起手,用指尖沿著鼻子兩邊的線條慢慢下滑,一直到她小巧的嘴唇上,又在沿著柔軟的臉蛋上移到眉心處,輕輕揉瞭揉。

  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嫣然躺在自己大腿上,嬌嬌軟軟的喊自己媽媽是什麼時候瞭。她有時候總會想,在同樣作為一個母親上,自己好像並沒有女兒做得好。

  賦予瞭一個人完美的傢庭環境,卻毫不留情的奪走瞭自由,選擇,甚至是孩子,像是一個僅供別人參觀的籠中鳥一樣培養。這樣的傢庭,這樣的父母,毫無疑問,是不夠稱職的。

  「姥姥,媽媽會回去的,可能就在下個月,媽媽就回去瞭。」秦心輕輕握住瞭姥姥的手指,突然笑著說道。

  蘇韻的臉上表情逐漸復雜瞭起來,說實在話,她並不想女兒就這樣回去,在被丈夫當成籠中鳥一樣培養。可在傢中,至少能夠躲開林傢的視線,畢竟,秦傢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存在。

  「嗯,小心兒,姥姥今天就先在這裡住下吧,還要麻煩你幫姥姥找一傢酒店瞭。」

  「是!那我現在就去!」

  秦心從姥姥的大腿上開心的蹦瞭起來,拿起手機朝著外面飛奔而去。看著外孫女歡脫的背影,蘇韻微微皺起瞭眉下忍不住叮囑道:「你慢點,小心別摔著啊。」

  「知道啦!姥姥,我又不是小孩子瞭,您在那等我啊!」

  陽光映照在女孩的線條柔美的身軀上,顯得她猶如寶石一般光彩動人,帶著笑容的美麗臉頰也被添上一層光暈,漂亮得兩旁的行人都忍不住駐足看上一眼,充滿活力的漂亮女生,總是容易成為焦點。

  蘇韻目視著外孫女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遠方,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想法,如果自己傢的嫣然,也是出生在正常的傢庭,按照她本來的性格,說不定也會變得和秦心丫頭一樣活潑,而不是現在這樣吧。

  說是不像,可秦心確確實實是最像媽媽原本模樣的,一樣的嬌俏,一樣的活潑,永遠有花不完的力氣。隻可惜,秦心和秦雨之間,多瞭一個名為傢庭的變數。

  蘇韻拿起咖啡杯,用調羹輕輕攪拌瞭一下,看著杯中深陷於渦流之中的自己,輕嘆瞭一聲,從包裡拿出手機,看瞭通訊錄許久,最後按下瞭秦嫣然的電話。

  傢中,和媽媽互相依偎瞭許久的秦月感覺大腿有些發酸,剛想把頭仍然埋在自己懷中已經睡著的媽媽抱起來時,卻被突如其來的鈴聲給打斷。

  這是誰啊,看來還得再多坐會兒。

  秦月見媽媽沒有醒來,便輕輕的從她的衣裙口袋中掏出手機,目光隨便掃瞭一眼,來電提示上的「媽」,讓他瞳孔收縮瞭一下。

  「唔……我,我睡著瞭嗎,小月,你……是,誰的,電話啊。」在半夢半醒之間被吵醒的秦雨揉瞭揉眼睛,看著臉色凝重的兒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秦月看著聯系人一會兒,猶豫再三還是把手機遞到瞭媽媽的手邊:「是……姥姥的,媽你想接嗎?」

  他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而且隻要他想,完全可以替母親做這個決定,但是不管怎麼樣,選擇權還是交給媽媽自己來比較好,畢竟原生傢庭,已經足夠不尊重他瞭,自己這個做兒子的不能這樣。

  秦雨握著手機,眸中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光芒,但很快又暗淡瞭下去,將手機關機後丟到瞭一旁,雙手抱著玉腿,重新坐在瞭地上,下巴抵著膝蓋,呆呆的看著自己兒子,宛如一隻怯生生窺探人的小貓。

  昨晚幾乎一夜未眠,使得秦雨看起來顯得有些萎靡,先前或許不是那麼能引起註意,可在經過瞭一小會睡眠後,這份倦意此時顯得尤為明顯,看得秦月無比心疼。

  「媽媽,到床上說吧,地上那麼硬,這次我想和您好好聊聊可以嗎?」

  雖然是詢問,可這次秦月卻並沒有給媽媽反應和選擇的機會,將她小巧玲瓏的嬌軀輕輕摟在瞭懷中,有些吃力的抱起來後,搖搖晃晃的走到瞭床邊。

  被兒子放在床上的秦雨手撐在床上,使力往後挪動瞭幾下,嬌軀靠著枕頭,雙手環抱著大腿,臉再次邁入到膝蓋中,聲音極低的說道:「小……月,媽媽自己能走的,不……不需要抱,而且,我還……還沒消氣呢,你……你出……出去。」

  綿軟無力的訓斥夾帶著輕微的哭腔,讓男孩內心一陣顫栗,仿佛被重錘錘瞭一下。

  秦月看著秦雨的視線中滿是心疼,平日裡的溫文爾雅,溫馴賢良,在這個時候卻成為瞭限制她發泄憤怒與怨氣的枷鎖,連像個正常的母親責備犯錯的孩子都做不到。

  現在的媽媽,在他眼中,猶如一隻受傷的小動物,無依無靠,隻能蜷縮著身體在角落中舔舐著傷口。

  秦月脫瞭鞋後跟著爬上床,盤腿坐好後,輕輕把媽媽柔若無骨的小手拉到瞭自己大腿上,揉捏瞭幾下掌心後,嬉笑著說道:「媽,我不出去,你趕我走我也不走。」

  「不走你……你就是壞孩子。」秦雨垂著頭嗡聲罵道隻不過並沒有多少殺傷力。

  聽著媽媽軟軟的責罵,秦月握住瞭她纖細的手腕,隨後媽媽放在瞭自己的臉上,摩挲瞭幾下後瞇著眼說道:「那我就是壞孩子,媽媽會嫌棄小月是個壞孩子嗎?」

  「……」

  秦雨沉默瞭一會兒才緩緩吐出瞭兩個字:「不……不會。」

  「那不就是瞭,我就做一個壞孩子,讓媽媽生氣的壞孩子,反正媽媽也不嫌棄壞孩子。」秦月親吻瞭一下發著嫩紅的手背,松開後,兩隻手一起抓住瞭媽媽的正互相交疊刮蹭的白嫩玉足,稍微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拉去。

  「你……你幹什麼!媽媽還,還沒有……不行!」秦雨被拉得躺到在瞭床上,俏麗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嫣紅,大腿在空中胡亂的扭動踢蹬,長裙翻飛間,粉嫩飽滿的恥丘若隱若現。

  「放……放開!!色狼,小月,等一下媽媽要,打你的!」

  註意到兒子變得火熱的視線,秦雨這才想到自己沒有穿內褲,兩腿掙紮得更加劇烈,可動作越是激烈,那飽滿幹凈的美穴就越是難以掩藏,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在兒子的面前,更像是在故意撩撥他一樣。

  秦月放開媽媽的左腳,雙腿跪坐在床上後,將那雙白嫩得能看見肌膚下淡血管的足背放到臉上,感受著那猶如羊脂凝玉般嫩滑的觸感。

  「呀!你,你聽見瞭沒有!」秦雨羞憤的說道,俏臉上嫣紅更甚。

  由於緊張的緣故,秦雨的腳崩得很緊,將原先可愛圓潤得猶如美玉般五枚足趾的互相擠壓得有些發白,青筋也更加明顯,像是絕世翡翠上面的裂紋一般,突兀又令人憐惜。

  「媽媽,現在是你主動和兒子交代,心裡藏著什麼小秘密,還是要讓兒子威逼利誘呢?」

  秦月看著媽媽嬌羞的模樣,臉上露出瞭惡魔般的笑容,軟的用完瞭,接下來該用硬的瞭。

  「你!我……我不告訴壞孩子。」秦雨鼓著嘴,瞪著兒子小臉紅撲撲的說道。

  「呵呵呵~ ,那就怪不得我瞭,媽媽。」

  秦月邪魅的笑瞭笑,在媽媽嬌羞與憤怒的視線中,對著趾縫輕輕吹瞭一口氣,在聽到「呀」的一聲後,張嘴把五個美玉含入口中。

  淡雅的茉莉花香混雜著玉足的微微汗味在口腔中飛速擴散,秦月鼻腔長出瞭一口氣,用舌頭在修剪得極為平整的足尖上來回舔舐。

  比凝脂美玉還要潤滑的趾肉軟彈無比,指窩間的縫隙微咸之中帶著無比濃鬱的茉莉花味,比之前吃過的奶油蛋糕還要香甜可的口感令他由一開始的舔舐變成瞭吸允,如果不是因為媽媽不配合,他真想把每一個腳趾都含如口中仔細品嘗。

  不過秦月的享受對於秦雨來說就沒有那麼愜意瞭,怕癢的秦雨一直以來都把腳和腋窩下面癢癢肉當做保護對象,鮮少讓人觸碰,哪怕是女兒撒嬌也不能摸。

  不過自傢兒子對她來說,或許算是個例外,可她也沒有想到,兒子會那麼奇怪,對女人的腳感興趣。

  舌頭舔舐的感覺在濕熱中無限放大,酥癢的感覺很快就像是淌流著的洪水一樣,以銳不可當的姿態傳遍全身,令她雙手緊抓著被子,渾身都猶如螞蟻在爬一樣難受。

  「嗯!臟啊,不放開,媽媽真的會打你的。」秦雨擰著眉瞇眼看向兒子,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刺溜,唔,咕啾,那媽媽你說,剛剛不接電話,是不是姥姥也對媽媽不好?」

  心滿意足的把足尖從嘴裡拿出後,秦月砸吧瞭兩下嘴,手指開始在富有肉感的足心上撓動,完全不給媽媽思考的機會。

  「哎呀!癢,唔,不……不要,好癢。」

  秦雨被撓得身體扭來扭去,不停用力想要把腳收回來,可兒子的力氣此時卻顯得及其巨大,不管她怎麼踢蹬都無法擺脫,反而被那個「惡魔」更加激烈的撓著腳底。

  「媽媽~ 說呀,說出來我就不撓你瞭~ ,不然,我不止要撓你這裡,連你下面我也要撓哦~ 」

  秦月堆著笑容,話音剛落便在媽媽嬌羞的視線下用腿把潔白長裙掀瞭起來,露出瞭白裡透紅的圓潤小腿,在香汗的覆蓋下閃著一層朦朧誘人的光暈。

  「真好看啊……」秦月內心暗嘆道,目光貪婪的從緊攥著的足掌一路往上,直到被裙邊擋住的美腿才逐漸回縮,循環仿佛的打量起來,玩弄蓮足的咸手也不自覺慢瞭幾分。

  雖然秦月並不算是腿控,可在自己接觸過的女人之中,無論是和林琳還是妹妹比起來,媽媽的腿型總能脫穎而出,無論是長度還是肉感,哪怕是皮膚的色澤都及其符合他的審美。

  「小月……,妹妹還,在傢,不要,這樣,等一下她進來就,糟瞭!」秦雨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兒子,軟聲說道。

  「不要,媽媽不說,小月就不放開,接下來該撓下面瞭,媽媽沒穿內褲的話,能不能忍受得住呢?」

  炙熱的視線在美腿上掃過後,男孩把大腿高舉過頭,讓長裙順著大腿,一路下滑到柔軟的臀部,飽滿幹凈陰阜在層層疊疊的裙邊下依舊顯得豐腴誘人。

  兩片薄薄的陰唇受到嬌羞的影響,夾著佈料輕顫蠕動,一抹粉得足以令所有男人癲狂的嫩肉在窄窄的峽谷中時隱時現,和主人一樣扭扭捏捏,可愛漂亮得讓秦月下面瞬間挺立。

  如果不是還有事情要辦,他真想現在就把媽媽比饅頭還要飽滿的肉屄含到嘴裡,好好用舌頭品嘗一下裂縫中嫩肉的絕妙滋味。

  毫無抵抗能力的秦雨羞得把頭扭動瞭一邊,雙手抓住長裙往下拉,卻怎麼樣也無法將被高舉的大腿重新隱藏,直視著私處的那道視線更是讓她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臉紅得像是要滴血瞭一樣。

  這一刻,秦雨開始有些後悔在傢裡不穿內褲瞭,自己這個兒子,總是有各種辦法能夠拿捏著自己,而自己對他卻完全無可奈何。

  秦月一隻手伸進褲子裡,把肉棒解放瞭出來後,雙手抱住被高舉著的美腿,慢慢將它下壓到母親的肩膀上,龜頭在另一條美腿的側面不停刮蹭。

  秦雨能感覺到,原先閉合著的陰唇被這個怪異的體位極大程度的掰開,嫩肉被時有時無的微涼刺激得劇烈收縮瞭一下,將衣裙的佈料更深的吸入到腔道內。

  佈料摩擦嬌嫩穴肉的微疼感以及不斷刮蹭大腿的炙熱長棍讓秦雨感覺到從內到外的羞恥,身體緊繃得像是抽筋瞭般不停顫抖,大腿也跟著用力掙紮瞭幾下,見實在無果後,仰頭緊閉著眼妥協道:「你,你放開!你,你想要我說什麼,我都,說。」

  秦月深吸瞭一下大腿上更加濃鬱的茉莉花香,感覺到口水大量分泌後,鬼使神差的張嘴在軟膩的腿肉上輕咬瞭一口,滿嘴醇香滑膩,令跨間的肉棒更加快速的摩擦著另一條玉腿,將先走汁像是護膚品一樣塗抹在上面。

  「那媽媽要保證,一定要知無不言。」

  「我,我答應你,就……就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