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袋一片空白,看著哥哥說些什麼卻根本反應不過來,剛要繼續開口求饒,就感覺又有什麼東西抵住瞭身後細小的菊眼。
“啊——不行,不能再放~~啊啊~~”嬌媚至極的長吟,甜膩地拉著絲鉆進他的耳中,直把他撩撥地渾身發燙。
她以為還是那緬鈴,卻未曾想,他一推進去方發現,原是個玉勢,雖沒有他那巨根來的粗大,也足有三根手指粗細。
“不能厚此薄彼,卿卿後面的小屁眼一定也餓瞭,哥哥喂喂。”話畢,手掌繼續向前推進,直到那玉勢的頂端都碰到瞭脆弱的菊心。
女孩的腸道是那樣嬌小柔軟,被肆意凌虐隻能乖乖聽話,不然便要承受暴風雨般可怕的懲罰。
她掙紮著想逃跑,哼哼唧唧地不願意,被他抓住“啪啪啪”十幾下,把嫩滑的肥臀都拍出一堆紅印子,這才消停下來,小聲啜泣著委屈吧啦的。
他另一隻手探進衣領去掐捏那柔軟的奶子,邊親著她蘋果般可愛的小臉邊道:“乖寶,怎麼瞭?嗯?哥哥疼的不舒服嗎?”
她嬌喘著隔著衣衫覆上他抓捏著奶子的大手,嬌滴滴地道:“人傢受不住啊啊~~咿哈……哈……哥……哥哥也不憐惜……人傢嗯~~”她聰明地懂得,在房事上,她必須要嬌氣再嬌氣,才能稍微引起哥哥在性事暴虐中僅存的一點愛憐。
他心軟地去嘬那甜嘴,哺瞭口唾液給嬌嬌喝下去,哄道:“乖乖的,心肝兒,別讓哥哥難做,嗯?今日好好疼一疼你,哥哥好久沒好好疼過乖寶瞭,乖寶兒想不想?”大手緩緩抽插著深入後庭的玉勢,帶來絲絲入扣的快感。
“啊嗯……”她追著那提供甜液的紅唇,如一隻離不開大鳥喂食的小雛鳥,到底是說瞭:“想的,乖寶想的,哥哥疼乖寶,要好好疼的……”
他獎勵性地啄吻瞭兩下,誇道:“真是哥哥的乖肉肉,惹人疼死瞭,怎麼那麼乖。”他就愛她這樣乖騷乖騷的小樣兒。
撩開衣擺,松開褲帶,就露出面目猙獰黝黑的大肉根。
“哥哥給你來點辣的……”話畢,竟是在蜜洞內還有一顆緬鈴的情況下就生生把鵝蛋大的龜頭往裡塞。
她驚恐地雙手撕扯住身下的錦被,尖聲叫道:“這樣不行的哥哥,啊啊啊啊啊~~”蜜液那樣多,那樣順滑,大龜頭即便再粗也趁著蠻力和潤滑弄進去瞭,之後自然一鼓作氣咕咚咕咚盡根逼那肉洞吞瞭下去。
她嘴角唾液滴落下來瞭也不自知,口齒甚至都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地有些不清:“壞,壞掉瞭……”她真的壞掉瞭,前後兩張小嘴一同被填滿,前面的小嘴在吃下肉根的情況下還含著一個鈴鐺樣的東西!
他俯身親她,胯下溫柔地聳動,“沒那麼容易壞的寶貝兒,哥哥馬上讓你爽哭。”
緊密地貼合,從後面看,他壯碩的身子完全遮擋住瞭她的嬌小,唯留下兩隻還穿著雪白羅襪的精致小腳丫,隨著霸道的索取而不斷抖動著。
剛與柔,強與弱,那樣明顯,卻又那樣契合。
他的長度不用費勁就能輕松挑開她幼小的胞宮,然後進去肆意地凌辱,往日因為宮嘴緊致,進去還需花費些功夫,今日有瞭那緬鈴開路,刺激地裡面小嘴微張,大肉冠趁機就入瞭進去,“啪嗒”兩顆皺巴的大囊袋貼上細嫩的腿根,每當出現這個聲響,她就知道,胞宮又一次被哥哥占去瞭,接下來怎麼玩弄虐待她就無法抗拒瞭。
“嗯……這嘴果真會伺候人……”他喟嘆道,十分滿足。
她心知為瞭少受些皮肉之苦,這時候必須要乖乖聽話,遂甜蜜蜜地摟緊哥哥白玉般無暇的脖頸,二人臉兒貼著臉兒,“人傢隻愛……嗯啊……隻愛伺候哥哥……”
說完,還真故意地狠縮瞭一下宮腔,把大雞巴裹在裡頭差點出不來。
他爽得腰眼都發麻瞭,死命掐瞭下那任人揉捏成形的大白奶兒,惡狠狠道:“小騷貨,還敢吸哥哥,再有下次直接搗爛你這小小胞宮……”威脅地按瞭按她的肚皮。
她連忙搖頭,哭唧唧地道:“不要不要……哥哥不能啊啊……人傢要生娃娃的~~”
前面的小蜜洞與身後的小菊洞各插著一根東西,或一起進出,或你進我出,保持著一樣的深度,次次都直搗花心,她正喊著就應迎來瞭一次高潮,身子抖得如同篩糠。
他挺直腰桿快遞抽弄,故意問道:“生娃娃?給誰生娃娃?嗯?”大手握住雪白的玉勢下下大進大出,把那嫣紅的腸肉肏弄地都翻瞭出來。
她急促喘瞭幾口氣,才壓住瞭又要爆發的高潮,嬌氣包似地又帶著一絲羞澀地道:“哥哥好討……好討厭啊啊……當然是為……咿哈……嗯嗯……哥哥生娃,生娃娃……”也許他們都是故意的,都想她懷上屬於兩人的孩子吧。
他促狹地笑起來,肉根在胞宮裡頭攪弄兩下,“就你這宮兒,吃雞巴都費勁,還生娃娃,娃娃肯定要給你憋死,哥哥給你撐大瞭去好給哥哥生個雙胞兒,心肝兒,再泄!”他咬牙吼出最後一句話,“滋滋滋”大肉冠使勁對著隔一層薄肉就能相貼的玉勢頂部頂去。
嬌人兒哪受得住這麼淫浪的褻玩,抻著小身子就又噴潮瞭。
他死死拽住她的細腿,她整個人似被穿在他身上瞭,激烈的噴潮就這樣被他堅硬的胯給擋住,她唯有哼唧著哀求。
他可不管,一手抓擰著兩隻奶子攏在一起揉弄,另一手捏住菊眼中的玉勢瘋狂進進出出,腰胯也飛速搗碎著前面小屄屄裡糜爛的花心。
“心肝兒,再跟哥哥一起來一次。”他喝道。
快到讓人無發看清的抽插,毫不憐惜,次次都把那顆緬鈴推擠到胞宮兒裡頭,後方的玉勢則是被按壓在菊心上旋轉。
越來越急促的水聲,糊在他粗硬恥毛的白沫,都預示著高潮的來臨。
“撲滋撲滋”大肉根帶著透明的騷液被拔出,在空氣中抖瞭抖,與此同時,嬌人也發出悠長的呻吟,股股淫液呈弧狀噴射到他強勁的腰腹間。
而他則雙腿叉開在她頭兩側,大手捏住她小巧的紅唇,強迫她含住那沾滿騷液的大雞巴,擺好姿勢,大波濃白腥臭的濃精就噴灑在小嬌嬌的喉眼裡。
他舒爽地瞇起眼,溫柔地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愛憐道:“浪寶,這麼愛吃,慢些,沒人跟你搶,都是你的。”
呂黛卿最後都沒瞭意識,隻知道她哀求著哥哥拿出那緬鈴,後來的一切便都消失在她的睡夢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