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丹扶便笑起來,“到時候是到時候,現在先陪哥哥好好玩玩。”邊說邊吻住妹妹的小嘴兒,舔吸起來。
呂黛卿咯咯笑,雙手更緊圍住哥哥的脖頸,含糊不清地對落風等人道:“你們都下去。”
待幾人退下,二人吻得更加火熱,呂丹扶故意把大量的唾液喂給妹妹,看著她瞇雙大眼兒狼吞虎咽地吞,心裡很滿足。
他抽出舌頭,低啞地道:“浪寶,就喜歡吃哥哥的唾液,怎麼那麼浪,嗯?”但他就是喜歡她這樣子。
她嫣紅的小舌頭舔舔嘴角,嬌俏又淫蕩地道:“就愛吃,就浪!”小模樣還帶著一絲傲嬌,是故意誘惑他。
他聞言眼眸一深,半晌才緩緩道:“這麼浪那哥哥就陪你玩兒點新鮮的……”
她見哥哥眼中覓食般的危險光芒,心裡不由得有點打怵。
呂丹扶看妹妹不說話就知道這小妮子是怕瞭,但他可不會放過她,非好好調教調教。
呂黛卿大眼兒咕嚕咕嚕轉兩圈,知道哥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反抗也沒有用,遂雙眸含淚,楚楚可憐地道:“哥哥,卿卿怕……”
他俯身親她一下,笑道:“傻寶,哥哥不會傷到你的,乖乖的,嗯?乖乖的哥哥就好好疼疼。”
她咬著唇點頭,眼中滿是委屈。
他扯掉她的褻褲,雙臂抬起她兩條細嫩的腿兒,往上掰到她手臂兩側,低頭去看她細嫩的粉瓣兒,兩片蚌肉似的小瓣緊緊閉合著,上面隻長著寥寥幾根黑毛,保護著嬌弱害羞的瓣肉。
他故意往那上吹瞭口氣,粉嫩的肉兒隨著都顫瞭顫,她也發出一聲清脆的嬌吟。
他抬頭看妹妹,隻見嬌人兒臉色潮紅,大眼輕瞇,咬著自己一根手指,一副沉迷情欲的樣子。
他心中暗笑,繼續往那雙腿間的蜜縫吹氣。
她隻覺得毛毛被吹得左右搖擺,酥麻麻地直到心裡,想躲卻被他捉住瞭雙腿。
“嗯嗯……哥哥癢……”她心中羞澀,哥哥明明沒碰她一下,隻是吹瞭幾口氣,為何她就已經感到小腹一陣酸麻呢。
他挑眉,戲謔道:“癢?哥哥沒碰你癢什麼?”說完,繼續往那毛毛上吹氣,輕柔低緩,卻撩起瞭巨浪滔天般的情欲。
她無助地搖頭,緞子般地長發在金銀海棠花枕上開出深沉迷人的色彩。
“啊……啊……不行的……”她才剛喃喃說出這句話,感覺有什麼東西破開緊合的蜜瓣湧瞭出去,一大股,是她動情的蜜液。
他見狀更笑起來,伸出手沾染瞭那透明的甜水,星眸直勾勾盯著她含淚的大眼兒,張嘴含住瞭那手指,邊舔邊贊嘆道:“嗯,味道不錯,就是有點兒騷……”
她一聽又羞又氣,抬起小腳就踢他,嘴裡還嚷嚷著:“哥哥亂說,你,你就知道欺負人傢……”什麼騷,他就知道胡說。
他哈哈大笑,低下頭伸出舌頭狠狠舔瞭那蜜瓣一口,發出“滋溜”的水聲,“傻寶,哥哥就愛你這騷味……”話畢,繼續舔弄起那脆弱的粉肉。
她才不承認聽瞭這話心裡灌瞭蜜似的甜,隻是悄悄抬起圈住他脖頸的細白雙腿暴露瞭她的真實情緒。
他用舌頭往兩片肉兒裡頭鉆,硬是撩撥那個害羞敏感的小肉蒂。
她隻感覺下面都要消失不見被他吃進肚裡瞭,最多汁的小肉蒂被控制住,她如何反抗也必須容納瞭。
“哈啊……太刺激瞭啊啊……哥哥……夫君啊……寶貝……呀……寶貝受不住的……”不行,沒幾下,恐怕就要……就要……
他不管不顧,捧住白皙肥嫩的屁股蛋,整個像是享受大餐,雙唇一閉,舌頭用力,一個吸咂,就把原本軟趴趴的小豆豆弄得腫脹挺立,然後進瞭他溫暖的口腔。
“啊———”毀天滅地的快感,從那顆小小的肉蒂,傳遞到幼嫩的胞宮深處,花心鼓脹噴射出一大股晶瑩的水液,全射在他大張的嘴裡,直接被他吞瞭個幹凈。
他又吸吮瞭那小豆一會,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來,她心裡剛松瞭口氣,就感到有什麼圓圓的東西在那小嘴兒處滑動,她心中驚慌,聲音都在顫抖:“哥,哥哥,那是什麼……”
他抬起頭,湊上前溫柔地含住她微張的小嘴,手下卻毫不留情,狠心地掰開肉縫就將東西送瞭進去。
“唔唔……”她瘋狂地搖擺著頭,被他堵住的小嘴兒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眼睛瞪大瞭盯著頭頂哥哥特意找來自西域的工匠為她雕刻的浮雕。
什麼東西?那是什麼?為什麼還在自己滑動?!
他剛放開那甜蜜的小嘴,她便立馬哭喊起來:“哥哥哥哥那是什麼,啊啊啊——不行它在動啊——”
他笑著又嘬瞭兩下那惹人憐的蜜嘴,誘哄道:“哥哥的心肝兒,不怕,這小玩意兒叫做緬鈴,是驃國進貢來的,進入女體內後會自行滑動,還會發出蟬鳴聲,你聽。”
她細耳一聽,果然從自己的下身聽到瞭微弱的悅耳蟬鳴聲。
她還不知竟有這等淫邪的東西,眼淚都嚇出來瞭,哭著道:“哥哥卿卿怕……哥哥哥哥……”
十四歲的小姑娘,哭得小臉通紅,還未長大身子就已被開發得鮮嫩多汁,成熟如蜜桃般誘人,然而她帶著這副淫蕩的身子,卻如同嬰孩般無助地叫喚著他,依賴著他,他能不疼嗎?
捧起小丫頭滿是淚水的小臉蛋兒,他溫柔地親瞭親,“寶貝兒,不怕,哥哥保證你會舒服的,下回你會自己求著哥哥陪你玩些新花樣的,為哥哥忍一忍,乖寶,細細感受它。”
她聽瞭哥哥溫柔的聲音,甜蜜得不行,哪還有心思拒絕,愣愣地點瞭點頭,軟糯著嗓音道:“人傢不舒服哥哥要拿出來……”
他笑著應瞭。
那緬鈴一進去就不老實,四處亂滾,眼看著往花房深處而去。
“哈~~呀不行太深哥哥……”她立馬怕得叫起來,但不可否認,異物帶來的快感不可忽視,那東西是那樣靈活,上面刻著的花紋凸起與蜜道中的無數褶皺拼合在一起,舒服得讓人害怕。
他伸手去摸那屄嘴,蜜液多得連身下的錦被都打濕瞭,不由得笑罵道:“小浪貨,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