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過子宮調教,我越發不滿足於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瞭,我迫切想讓更多人來強奸我的子宮,我也知道一旦完全放開自己的子宮,那我要面臨的就是更大的婦科病風險,更有可能造成不孕不育,所以我便和林琛商量起相應的事宜。
我:「林哥哥,我現在越來越想讓更多人來強奸我的子宮瞭,但是又怕會染病,要怎麼辦?」
林琛:「你這小騷貨,這個事情沒有百分百保險的,有疫苗的病可以打疫苗,沒有疫苗的就隻能感染後再治。而且就你這必須讓人內射的狀態,一旦避孕藥失效還容易宮外孕。」
我:「但是人傢想要嘛!林哥哥,你帶我去打疫苗好不好?要不我順便去做結紮,這樣就不用擔心宮外孕瞭。」
林琛:「結紮?你想都不要想,你的子宮是我的,現在可以給別人玩,以後可是要當我的生育機器的!」
我:「那怎麼辦嘛?」
林琛:「我有一個醫生朋友,他懂一種防止宮外孕的手術,可以在輸卵管裡植入小氣球阻止精子進入輸卵管。」
我:「那你帶我去做手術吧!」
林琛:「等你恢復一段時間吧!」
我:「好」
寒假最大的事就是春節,我爸媽在國外回不來,於是給我的戶口打瞭錢給我當壓歲錢,讓我自己過節,父母回不來是我最開心的事情,因為我可以跟林琛在一起過節。除夕這一天,我一大早給父母打瞭電話拜年,然後就穿上絲襪、包身大風衣和高跟鞋出門去找林琛瞭。我大衣之下是沒有任何衣服的,而且在大衣後背兩邊還有兩個隱秘的洞,可以讓人從後面伸手進到大衣裡面,我這樣穿當然是想在公共交通工具上被人侵犯咯!
節假日出門的人不少,我選瞭一趟男人特別多的地鐵,找準瞭三個自己看得上眼的男生就往他們的方向擠。
這三個男生靠在一起,看樣子是同學,身材都算得上是高大健壯,我一靠過去,三人色瞇瞇的眼神就在我身上來回掃視,我故意說到:「大哥哥,能不能開讓一下,我站不穩瞭。」
三人聽罷就把我圍在瞭中間。其中一個體毛特別茂盛的男生見我衣服後面有洞,而且洞裡面沒有衣服,就開始將手伸到洞裡面去,一遍揉抓我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我的乳頭。這種公共場合的公然侵犯讓我非常興奮,我故意低聲呻吟和扭動,用膝蓋去蹭另外兩個男生的雞巴,兩個男生看見他們同伴的動作,又見我沒有反抗,就大膽起來,一個把我的大衣下擺紐扣解開,伸手去摳我的騷穴,一個就伸手去摸我的屁股。
三重侵犯帶來的快感讓我面色潮紅,於是我低聲說到:「三位哥哥,人傢的騷穴和菊花好癢,你們能不能給我解解癢啊!我們到車廂過道的角落去好不好?」
三人聽我這麼說都非常興奮,仗著他們高大的身形硬是帶著我擠到瞭過道的角落,他們抬起我一邊腿,也不管我準備好瞭沒有,就拉開褲鏈挺著雞巴就開始插我的騷穴和菊花。
我為瞭不發出聲音,之後將嘴吻到第三個男生的嘴上,然後用手給他擼,三個男生估計都是怕平時有鍛煉的,腰上的力道很足,雞巴每次挺進都會插得很深,我甚至能聽見雞巴抽插時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音,加上一隻腳被抬起,陰道和直腸都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所以龜頭的摩擦感也很強,我非常喜歡這種感覺過瞭二十多分鐘,他們三個開始換位,最後他們每個人都在我的騷穴和菊花裡射瞭之後才罷休。
而我也沒有用紙巾擦去精液,而是夾緊菊花,收緊騷穴,盡量不讓精液流出來。
好不容易來到美容院,我一進門就開始挑逗林琛,我先是給他口,然後又給他看瞭我的騷穴和菊花,對他說:「我剛才在地鐵上讓人加瞭潤滑劑呢,現在我的騷穴和菊花都很潤滑,林哥哥要不要來享用呀?」
林琛看見我這淫蕩的樣子,再也沒有猶豫,挺起雞巴就開始幹我。雖然林琛的雞巴有入珠,這讓我很爽,但是我還是想讓他嘗嘗真正入侵子宮的感覺,於是在他中途休息的時候,我找來瞭幾個枕頭,讓他躺在床上,然後用枕頭墊高瞭他的屁股,這樣,他的雞巴就被頂瞭起來,然後我坐瞭上去,他的大雞巴一下子就完全沒入瞭我的騷穴,我腰上用力往下沉,終於感覺到瞭宮頸口的一陣酸麻。
我的要繼續用力,慢慢地就感覺到宮頸口被一個大東西撐開,接著是繼續推進,最後終於感覺到宮頸口把一個溝壑包裹瞭起來,我知道我成功瞭。
這個時候林琛也感覺到瞭不一樣,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說:「紫涵,我的雞巴是插進你子宮瞭?」
我喘著氣說:「是,是的,林哥哥,你,你終於能夠強奸我的子宮瞭,你不要動,讓我來。」
然後我便開始上下運動,每次都是冠狀溝即將離開宮頸口包圍的時候我就重新坐回去,就像一個密封的針筒,活塞即將抽離針筒的時候又被吸瞭回去,這種感覺讓林琛如登極樂,他不斷地低吼到:「紫涵,紫涵,太舒服瞭,太舒服瞭!」
聽到他的嘶吼,我就像吃瞭春藥一樣,動作幅度更大,每10次就將林琛的龜頭退出來重新插入,然後又讓子宮吸著龜頭,然後我前後運動,就像用子宮在遙控汽車的手動波手柄,但是我的速度始終不快,我要的就是讓林琛充分享受這種快感。
同時,林琛雞巴裡的金屬珠+也在蠕動,摩擦著我的陰道、G點和宮頸口外的肉壁,讓我的淫水像壞水龍頭裡的水不斷決堤。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我讓林琛將他滾燙濃稠的精液射在瞭我的子宮裡。
事畢之後,我問林琛:「林哥哥,你的雞巴插到人傢的子宮裡是什麼感覺?」
林琛:「就像被一個小號的嘴巴完全包住,加上冠狀溝被宮頸口鎖住,感覺好刺激。」
我:「林哥哥喜歡這種感覺嗎?」
林琛:「喜歡!太喜歡瞭,就是如果每次都要這樣才能插入的話你我都太累瞭。」
我:「反正我要去做輸卵管封閉手術,要不你也去做個雞巴移植手術,移植一個更粗更長龜頭更大的雞巴唄!」
林琛:「咦!這個可以考慮哦!以前我是覺得能讓女人得到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就不得瞭瞭,所以才去做入珠的,現在原來還有子宮高潮,看來還是得換把槍才行。」
我:「那林哥哥就趕緊問問吧,做完手術還是要入珠,要不我可要不高興的。」
林琛:「那是肯定的。」
第二天,林琛就致電他的朋友,詢問疫苗和我們兩個手術的問題,得知醫院正好有符合要求的雞巴供體之後,我們就立馬前往醫院。醫院是高端私立醫院,是林琛的一個死黨開的,所以我們並不擔心技術問題。在林琛手術之前,我又和他在醫院的安全樓梯間做瞭3次,因為我和他有一段時間都不能做,所以我們都特別饞對方的身體,做完之後,我們一起進入瞭手術室,他做移植,我做封閉。
給他做移植的是他的死黨,因為這個手術風險比較大,所以林琛的死黨決定自己操刀,我看瞭看供體,那個新的雞巴即使在疲軟狀態下還有將近15厘米,我非常滿意。我堅持要看到林琛做完手術再手術,原因之一是想見證這一個特別的時刻,經過這次手術,我和林琛的關系又更近瞭一層。另外,我知道在我的手術之中醫生對我的身體一定會圖謀不軌,我不想影響林琛的手術,所以就堅持等到他手術完我再手術。
見到林琛手術完被推回病房,我便開始準備手術,本來這個手術隻需要穿一條開檔的褲子就可以做的,但是我卻趁著醫生正在準備手術的時候脫光瞭衣服就躺在手術臺上,手術臺的下半截是微微向上傾斜的,這樣方便醫生看清楚病人的下體,而我這樣的姿勢自然是給瞭主刀醫生足夠的性暗示。所以當主刀醫生看到我這個樣子的時候,他就把搭手的護士全部支開,然後回到辦公室拿瞭一個工具包進入手術室。
隻見他打開工具包,工具包裡是一臺微型的電擊器,上面有細針、夾子、電機等等東西。見到這些東西,我就想起瞭之前的電責調教,騷穴一下就濕瞭。
醫生過來看瞭看我,見我的乳頭和陰蒂上都打著環,就淫笑著說到:「小女娃,看來你還是個天生浪貨啊!」
我:「醫生,我是浪貨,要得也多,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哦!」
醫生也不說話,拿起一根針,準確無誤地紮到我的乳頭上,直接就從正面沒入,這根針並不是光滑的,而是有類似砂紙一樣的表面,加上牙簽一樣的粗細,造成的痛覺簡直讓人倒抽冷氣。我還沒來得及痛呼,另外一根針就插入到我另一個乳頭裡,我用力咬緊牙關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然後我就感覺大小陰唇又傳來瞭猛烈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是嵌入肉裡的,我抬頭一看,隻見四個夾子已經將我的大小陰唇夾住,夾子上好像還有小尖刺,這種尖刺如果我不動是不會造成任何傷害的,但是如果我動得厲害就會刺穿大小陰唇薄弱的皮膚而造成出血,不得不說這個醫生的工具還真變態。接著我的騷穴和菊花裡又被各插入瞭一個表面粗糙的電極棒,最後乳環和陰蒂環上還上瞭電圈。
一開始醫生隻是開瞭小電量,刺激得我高潮一陣又一陣,正當我又痛又爽的時候,突然間一陣強烈的電流竄進我的身體,我在一陣高潮中身體一僵,然後身下一熱,在失禁中被電暈瞭過去。
過瞭好一陣子,我才從迷糊中醒來,醒來的時候隻見一隻細長的機械手從我的騷穴裡退瞭出來,然後就聽醫生說到:「阻隔器已經安裝好瞭,是兩個電極,我一按開關,電極就會放電,這可是一個集避孕和SM於一體的好東西啊!」
說罷也不等我準備,他就打開瞭開關,我隻覺騷穴深處一陣疼痛,子宮就開始收緊,然後醫生又關瞭開關,然後脫下褲子,露出瞭一根形狀奇怪的雞巴,這根雞巴並不粗,但是很長,勃起之後估計有22厘米長,龜頭碩大,後面的棱邊分明,它不用進入我的身體,我就知道被這樣的龜頭刮擦是種怎樣的欲仙欲死,於是我說到:「醫生,手術做完瞭,你是不是要開始做正經事瞭?」
醫生聽我這麼說,也不回答,挺著雞巴就開始侵犯我,隻覺我的騷穴被一個蘑菇一樣的東西堵塞,一直到達宮頸口,和其他人不一樣,醫生沒有做任何的準備,直接就將龜頭挺入我的子宮,宮頸一陣劇痛,然後子宮裡就被填滿瞭。
醫生很滿意,說到:「幼女的子宮真是極品,不是那些成年女孩和生過小孩的女人可以比的,真是又緊,感覺又柔軟呢。」
說罷他就開始挺腰抽插,因為他的龜頭特別大,所以抽插起來對我的宮頸口摩擦也大,我就在這一陣又一陣的極致酸痛中不斷地高潮,就當我覺得最大的快感也就不過如此的時候,隻見醫生邪惡一笑,手指一動,我的子宮忽然又開始劇痛,劇痛引起的痙攣和收縮將醫生的龜頭緊緊地勒住,隻聽醫生大聲叫到:「實在是太爽啦!實在是太爽啦!被幼女的子宮緊緊地吸住原來是這麼爽的感覺,我要淪陷啦!啊!」
然後我隻感覺子宮壁一熱,醫生終於射瞭,接著他手指又動瞭一下,我的痛感才漸漸消失,最後,我在迷糊間聽見「啵」的一聲,子宮一松,終於結束瞭,同時我感覺到瞭手裡被塞瞭一個東西,我看瞭一眼,原來是遙控器。
跟著就是手臂上被針紮瞭一下,疫苗也打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