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琛回到美容院,清洗瞭一下帶出去的東西,我順便洗瞭個澡,穿著睡裙出來看瞭一下時間計算瞭一下時差,發現是時候給父母電話瞭,於是我趴在沙發上給父母通瞭電話。這個時候林琛靜悄悄地走瞭過來,掀起我的睡裙就開始按摩我的陰蒂,我一邊跟父母打著電話,又不能大聲呻吟,隻好喘著氣盡量克制著和父母通話,好在父母沒發現。十幾分鐘之後掛瞭電話,林琛玩弄著濕淋淋的手指說到:「你還真厲害,這樣也能濕。」
我:「林哥哥太壞瞭,明知道人傢敏感還趁著人傢打電話給爸媽的時候挑逗人傢!」
林琛:「那你想怎麼樣?」
我:「我不管,我想要瞭,你得給我!」
然後我們就又沒羞沒臊地做瞭四次。做完之後我們躺在床上,林琛說到:「紫涵,接下來又要開始調教瞭哦!」
我:「這次做什麼?」
林琛:「這次跟子宮有關。」
我:「具體做什麼?」
林琛:「你之前所有和子宮有關的感覺隻是雞巴在宮頸口造成的錯覺,這次我們要讓你真正被子宮侵犯。」
我:「有些什麼步驟呢?」
林琛:「首先是在你的宮頸口安裝一個裝置,這個裝置每天會一點點擴大,讓你的宮頸口也一點點擴大,這樣你的子宮就能把龜頭包容進去。」
「然後是用一個宮頸塞將你的宮頸口塞住,讓你的宮頸口適應異物入侵。」
「最後是找雞巴夠粗夠長的人來給你的子宮開苞。」
我:「聽起來需要的時間挺長的哦。」
林琛:「是的,整個過程大約需要兩周,而且這段時間內你的腰會酸、會痛,會像得瞭婦科病一樣難受,但是我會每天給你做檢查,確保你的宮頸口和子宮沒有病變。」
我:「我明白瞭,什麼時候開始?」
林琛:「明天我會給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如果沒問題後天戴盛旭會過來開始做。」
我:「好的,調教這段時間是不是也是不能做的?」
林琛:「是的。」
我:「那我今晚得把你榨幹,要不又得很久不能做瞭。」
說罷我就又開始和林琛顛龍倒鳳瞭,最後林琛支持不住,隻能用玩具來幫我,我潮吹瞭五次,高潮瞭十一次才滿足,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琛按計劃給我做瞭體檢,除瞭因為這幾天做的太多宮頸口有點充血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問題,林琛就把結果告訴瞭戴盛旭,於是戴盛旭就著手準備明天給我調教的器材。
第三天一大早,戴盛旭就來到瞭美容院,他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密碼箱,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個梨形的工具,我知道這個叫做痛苦之梨,是從歐洲中世紀的一種刑具發展而來的。
他對我說:「你躺到產床上吧!」我依言躺瞭上去岔開瞭腿。
戴盛旭用消毒液擦拭瞭一下那個痛苦之梨,將大的一頭在我的騷穴上比瞭一下,小聲說瞭一句:「這個好像有點大?」
聽見他這麼說,我說到:「沒關系,你多用點潤滑劑就可以瞭。」
戴盛旭:「做這個調教是不能用潤滑劑的,需要你的淫水來做潤滑劑。」
我:「那不簡單,你來幹我不就有淫水瞭?」
戴盛旭:「但是我想要給你的子宮開苞,我按摩你的陰蒂吧。」
說罷他就用手在我的陰蒂上按摩起來,一陣子之後,我的淫水就開始泛濫瞭,趁著這個機會,戴盛旭把痛苦之梨往我的騷穴一塞,一陣脹痛之後我就感覺騷穴被完全霸占瞭。接著就見戴盛旭扭動著頂部的一個旋鈕,騷穴一陣擴張感,我的騷穴被撐開瞭,這種擴張比之前用擴張器來得更徹底,擴張器隻是兩邊。這種痛苦之梨卻是四邊一起擴張的,很快,這種擴張就結束瞭。
接下來就見林琛拿瞭一個顯示器擺到我的面前,說到:「讓你把調教過程看清楚吧。」隻見顯示器上顯示瞭我騷穴的所有情況,痛苦之梨的四個擴張板緊緊地貼合在我的陰道壁裡,中間有一根長長的金屬棒,金屬棒的一頭有一個圓形的裝置。隻見這個金屬棒漸漸接近我的宮頸口,接著,那個圓形的裝置就接觸到我的宮頸口,但是它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宮頸口挺進。當它開始塞進我的宮頸口的時候,我的小腹和腰部一陣酸痛,這種酸痛不是那種肌肉勞損的酸痛,而是那種來例假的時候隱隱的酸痛感,隨著裝置的深入,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等到整個裝置沒入宮頸口之後,戴盛旭卸下瞭尾部的旋鈕,說到:「裝置安裝好瞭,那個小圓形會每天撐開一點,你適應一下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段時間這個裝置得一直在你身體瞭,你也不能被操瞭,等你改造完成再讓我開苞吧!哈哈哈!」說完他就收拾東西走瞭。
我慢慢適應著這個痛苦之梨,不得不說,發明這種刑具的人真的很瞭解女人的生理結構,陰道被撐開之後無論是走路、彎腰或者下蹲都很不方便,加上旋鈕被安裝的人拿走瞭,被裝上裝置的人就沒辦法自己取下痛苦之梨,隻能痛苦地活著。幸好我隻是被調教,而不是受刑,林琛對我說:「東西裝上瞭會比較痛苦,為瞭不讓那個擴張宮頸口的裝置拿不出來,就隻能這樣固定在痛苦之梨上,這段時間你就安心在這裡呆著,我來照顧你吧。」林琛把我扶下產床,我試著活動瞭一下,真的很不方便,無論是坐著還是站著都有很重的異物感。更不方便的是便溺,尿道口被痛苦之梨擋著,每次都會把尿液漏到大腿處,搞到我下身不能穿任何東西,大便也變得不通暢,不過還好能夠正常排便。
看到我這樣,林琛說:「你小便不方便,我給你插個導尿管吧。」
我:「插導尿管,好像很羞恥的樣子哎!」
林琛:「恥辱調教嘛!」
於是我乖乖又躺到產床上,林琛拿來一根導尿管,仔細地給我插上,在他給我插導尿管的時候我突然有瞭一種特別的快感,說到:「林哥哥,能不能抽插一下,感覺好舒服!」林琛愣瞭愣,說到:「你等一下!」然後他拿來瞭之前的馬眼拉珠棒,小心地在我的尿道裡抽插著,我一陣痙攣,說到:「好爽,好爽,我要尿瞭!」
林琛:「我給你裝上導尿管。」
然後林琛把導尿管裝上,剛裝好,我便開始尿瞭,導尿管的另一端是一個杯子,等我尿完,林琛拿起杯子,放到鼻子邊聞瞭一下,說到:「嗯,是夠騷的!」然後就一飲而盡瞭,接著又說:「咱傢紫涵不愧是淫娃,尿都這麼騷!」
我愣瞭一下,說到:「你不嫌臟?」
林琛:「你的菊花我都舔過瞭,還會嫌臟?味道不錯呢。」
既然他不介意,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瞭,林琛扶著我從產床上下來,讓我躺著休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的宮頸和腰都是出於一種酸痛的狀態,林琛每天會用內窺鏡檢查宮頸口的情況,隨著宮頸口到達指定的口徑,戴盛旭將痛苦之梨取瞭下來,然後在我的宮頸口安裝瞭一個金屬塞固定住瞭宮頸口。又過瞭一個星期,最後的時候到瞭,這天,戴盛旭帶著兩個男人來到美容院,說到:「時間到瞭,今天我們要拿掉你宮頸口的塞子,然後給你的子宮開苞,你準備好瞭嗎?」
我:「準備好瞭。」
然後我躺到產床上,戴盛旭用擴張器撐開瞭我的陰道,然後拿瞭一根很長的銣磁鐵棒伸進瞭我的騷穴,隻聽「叮」的一聲,宮頸口一陣撕扯感,接著就是「啵」的一聲,宮頸口一松,塞子被取出來瞭,然後就是擴張器被拿走,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根很長的雞巴入侵瞭我的騷穴,雞巴很快就插到瞭騷穴的底部,但是它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往裡面挺進,我的宮頸口一陣酸麻,然後就感覺一個巨大的球形物開始入侵我的宮頸和子宮。當龜頭的一半塞進宮頸口之後,戴盛旭又將龜頭抽瞭出來,如此反復瞭好多次,就在這種又酸麻又痛快的狀態中不斷切換。
幾十次之後,終於,戴盛旭虎腰一挺,整個龜頭捅進瞭子宮裡,這一刻,我的酸痛達到瞭最高值,戴盛旭的每一次動作都不快,但是每次龜頭都會完全進入子宮,宮頸口和冠狀溝緊緊地嵌在一起,然後就是一陣子宮被擠壓的快感,每一次抽出,冠狀溝都會刮擦宮頸口,這種又痛苦又舒服的感覺讓我欲仙欲死,每一次抽插都會讓我顫抖和呻吟,不知道抽插瞭多少次,一股熱流直接噴在我的子宮壁上,戴盛旭射瞭,這次並沒有精液馬上從騷穴裡流出來,因為宮頸口閉合之後精液被留在瞭子宮裡,還好做瞭植入性避孕藥,要不非得懷孕不可。戴盛旭剛剛做完,另外兩個男人也排著隊在我的子宮裡射瞭精,三個男人的精液讓我的子宮有點漲漲的,恢復過來之後下床活動瞭一段時間,精液才從騷穴裡流瞭出來。
旭剛剛做完,另外兩個男人也排著隊在我的子宮裡射瞭精,三個男人的精液讓我的子宮有點漲漲的,恢復過來之後下床活動瞭一段時間,精液才從騷穴裡流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