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像喝多瞭,頭有點暈暈的。」
白桃那邊好一會兒才回過來的微信,一看到信息,白杉噌的一下徹底坐不住瞭,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連傢裡的燈都忘記關瞭,穿瞭鞋子就出門。
在攔計程車的途中,白杉給白桃打瞭好幾通電話,可她都沒接,白杉控制不住往那方面想,人差點沒在馬路上自燃瞭起來。
「師傅,南市希爾頓,麻煩快點。」白杉上瞭計程車,急道。
縱然計程車師傅見慣世面,可見瞭白杉也忍不住都覷瞭兩眼。
這架勢,是急著救火還是救人啊。
從傢裡過去酒店車程還需要半個小時,期間白杉一直在給白桃打電話,可是白桃就是不接。
白杉有無數次沖動的念頭,想要報警。
可轉念想想,這事情要是鬧大瞭,白桃以後還怎麼見人?
隻得又壓下,繼續不停的打電話。
馬上要到酒店瞭,白桃還是音訊全無,白杉想瞭無數的方案,大不瞭就是他大鬧希爾頓,他還不信查不瞭白桃的酒店房間號。
但好在是,白杉設想的方案都沒有機會派上用場,在他剛剛抵達酒店時,白桃終於回瞭消息過來,但他關心的話一句沒回,隻發來瞭四個數字。
顯然是酒店的房間號。
白杉一路都很著急,甚至於根本沒有懷疑,為什麼酒店前臺這麼輕易就放瞭他進來,甚至還給瞭他一張房卡。
可這一切的細節在這緊張的時刻裡都顯得那麼的不足掛齒,白杉怒氣沖沖,直殺上瞭酒店的客房。
對白桃的感情讓他此刻憤怒的想殺人,酒店還這麼熱情的給他遞瞭刀,白杉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用房卡刷開瞭客房的門。
他沖進去,可偌大的客房裡,隻有妹妹白桃的身影。
她睡在床上,早上穿著的外套不知道扔哪去瞭,隻剩下一件紫色的小背心穿著。
一定是那混小子脫的,人呢!
白杉反鎖瞭客房的門,在房間裡進行瞭一番地毯式的搜索,可愣是誰也沒有發現,那混小子難道聞風先遁瞭?
可惡,下次再讓見到他,一定打死他!
不管怎麼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損失是還不算慘重,白杉雖然生氣,但更多是對白桃的擔心,快步走到瞭床邊,想要喚醒白桃:「白桃,醒醒,你沒事吧?」
「唔,哥哥……是哥哥嗎?」白桃假裝被喚醒,半睜著眼睛,醉意熏熏的模樣,一看到白杉,就貼瞭過去,摟著他的腰,仰頭看著他。
在來的路上,白杉有許多要教育白桃的話要說,但在這一刻,那些話他都忘光瞭。
眼下隻有醉意熏熏的白桃,以及兩隻被擠得要從衣領奔湧而出的白嫩奶子。
他看她今天出門時,明明穿得很保守,外套拉鏈都拉到瞭脖子上,沒想到原來裡面是這樣的暴露。
白杉突然覺得更生氣瞭,但不是氣杜鳴,而是氣白桃。
杜鳴早上的話像是魔咒似的,又一次闖入瞭白杉的腦海裡,「他妹妹願意跟我開房,他管得著麼。」
白桃為什麼會在酒店,明顯是跟著那個男人過來的。
她明知道跟著那個男人來酒店不會有什麼好事,她為什麼還要同意。
白杉越想越氣,大腦在瞬間變得混沌。
夢境與現實穿梭交織,讓他產生瞭一種錯亂。
白桃愛他。
白桃是他的。
而白桃接下來的舉止,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唔……哥哥……我好熱……脫衣服……」白桃實力演繹著無醉意撒酒瘋,清涼單薄的小背心被她肆意拉扯著,眼看著就要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