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白杉越發的焦慮,已經到瞭坐立難安的程度。
杜鳴的話言猶在耳:「他妹妹都願意跟我開房,他管得著麼。」
白桃已經成年瞭,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人生,他有什麼資格去幹預?
隻話是這麼說,白杉的心卻完全不這麼想。
白桃應該是屬於他的。
心裡有那麼一個聲音在不甘的吶喊著。
*
「九點多瞭喔,你哥哥還沒動靜,看來你是真不行啊妹妹。」杜鳴看著白桃,幸災樂禍的笑著。
「滾,該幹嘛幹嘛去,你在我房間幹什麼。」白桃惱羞成怒,忍不住推攘瞭一把杜鳴。
她的心裡是真沒底,畢竟白杉這憨憨,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這不是怕你獨守空房寂寞嘛,我又不是你那不解風情的哥哥。」杜鳴嘲笑也就罷瞭,句句紮心,生怕惹不惱白桃。
「你解風情又能怎麼樣,想當偷腥的野貓?」聽瞭這句的白桃不怒反笑,看著杜鳴笑得頗是意味深長。
她可不是任人魚肉的小白兔,睚眥必報。
杜鳴的臉色倏地變瞭變,等他想起來白桃是個狠角色時,一切都已經晚瞭。
本來是坐在他身邊的白桃猛地翻瞭個身,轉而坐到瞭他的腿上來,纖細的手指從他的臉頰一路向下輕劃,那張純情小白的臉朝著他慢慢貼瞭過來,臉頰感覺到她呼出的蘭息,杜鳴被撩得心都莫名跳得快瞭些。
有些事,他隻是不做,不是不行。
白桃看著他輕笑,撩人又曖昧。
下滑的手指撩過他鍛煉有素的腹肌,在鼠蹊處打轉,看似范圍越來越大,卻又始終距離他的敏感部位差瞭那麼一點。
人的大腦確實很復雜,在那麼短短的一個瞬間,杜鳴閃過好多想法。
而他思考得最多瞭一個,必然是,如果白桃強迫他,他該不該就范?
但遺憾的是,答題時間太短,一陣短促的手機震動,終止瞭他的答題時間。
白桃無情堪稱渣女,瞬間抽瞭身,從他的身上下來,伸手去摸手機。
「還不回來嗎?」
是白杉發來的微信,白桃自覺勝利在望,忙地用腳踢瞭踢杜鳴,轟道:「你先走吧,我哥哥要來。」
一會兒被撞上這戲可就演偏瞭。
「行吧,那我先走瞭,你玩得開心點,但還是要悠著,第一次,得節制一些。」杜鳴起身,恢復瞭一貫的嬉皮笑臉,臨走瞭,也不忘打趣一些白桃。
「滾。」白桃又罵瞭一句,但沒有生氣,轉過頭看著手機,沒再理會杜鳴,一門心思隻想著怎麼把哥哥騙過來。
杜鳴撿瞭自己的外套,搖頭無限感慨。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