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他開始主動和於盼湊桌,打麻將的時候故意喂牌給她,讓她贏錢。

  在於盼手氣不好輸錢,要欠債的時候,陳厚總是表示自己手頭寬松,主動借錢給她。

  久而久之,兩人就成瞭固定的麻將搭子,每次晚上散場後,陳厚還陪著她回傢。

  回傢路上兩人聊天的時候,陳厚故意說起新聞裡的那些不幸婚姻,勾起於盼同樣的傾訴,時間不長,陳厚就幾乎完全掌握瞭於盼簡單生活的全部信息。

  至於積少成多於盼欠他的錢,陳厚從來不提。

  不過就當於盼習慣瞭每晚打麻將有陳厚喂牌,輸錢有陳厚墊底後,陳厚突然就不去麻將館瞭。

  於盼又開始瞭每天輸錢,不斷欠債,回傢問丈夫要錢無果,甚至被打罵的日子。

  她主動打電話給陳厚,邀請他一起打牌。

  一開始於盼邀請陳厚就會去,漸漸地要於盼打多次電話他才會去,後來陳厚就推說生意很忙,長時間都不去麻將館。

  沒有瞭陳厚,於盼的牌運呈直線下墜,欠的賭債飛快累積到瞭五位數,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欠麻將館老板的借款。

  當某天晚上麻將館老板向於盼討債不成,揚言要去她老公店裡要錢的時候。

  很久不來麻將館的陳厚從天而降瞭,他很輕松地幫於盼還瞭欠賬,並讓於盼不用急著還錢,這段時間他都會天天來打牌,於盼贏瞭錢再還就是。

  都是已婚的成年人,於盼顯然知道陳厚別有所圖,但是欠款的數額和懼怕老公責罵的心態讓她並沒有辦法拒絕陳厚的「美意」。

  同樣沒有拒絕那天晚上送她回傢的時候,陳厚借口燈暗怕她摔倒,摟到她腰間的手。

  人妻比未婚少女最大的優點就是如果成功邁出瞭第一步,彼此都知道後面的進展和結果。

  幾天後,陳厚建議於盼將兒子送到幼兒園,這樣白天可以到他的超市來上班,這樣有自己的工作收入,晚上去打牌也不用再問老公要錢,他也不好再說三道四。

  說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陳厚正一手摩挲著於盼的緊致臀部,另一隻手則抓住於盼的玉手在自己襠間套動直挺挺的小兄弟。

  於盼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瞭——她明白陳厚想要什麼,不過對於一個已婚已育,被丈夫苛刻對待的少婦來說,她覺得需要付出的代價並不算多。

  陳厚幾個月獻的殷勤和丈夫的吝嗇小氣,自己喜歡打牌又缺錢的窘境,更別說陳厚替她還的那一大筆錢。於情於理讓她都沒法拒絕。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於盼在初中畢業離傢打工的時候就就已經開始結交男友,到後來嫁人生子之前,與數任男友的性經歷已經算得上豐富瞭。

  給誰操不是操呢?何況陳厚資產人品長相都勝過丈夫,小手摸到的「本錢」

  尺寸更是遠超。

  於是,陳厚在萬隆超市二樓的臥室大床上,分開瞭這個小個子白皙人妻的雙腿,輕松架在瞭自己的肩上,開始聳動。

  他的人妻後宮數量,成功地拓展到瞭兩位。

  陳厚足足不停地敘說瞭快一個多小時,才又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周錢註意到陳厚後半段的講敘明顯更興奮,甚至連各種做愛的細節,妻子被淫和淫他人妻時的內心的想法都非常細致地回憶說出來。

  當陳厚說完他成功勾引到第二名人妻於盼停下來後,一直安靜聽著的周錢以為陳厚接下來會說起他最關心的,如何成功勾引堂嫂的過程。

  但陳厚安靜瞭有一分多鐘,然後咧嘴一笑沖周錢說:「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沒等周錢回答,他又點燃一支煙,自問自答道:「很簡單,現在我手上有你偷拍的證據,如果我用這些證據威脅你合作,估計你也不會違抗。」

  「但我對要挾一個毛頭小子的興趣不大,將過去的經歷告訴你,是想讓你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讓你理解我,從心底裡認同我的作法,這樣才是真正合作。」

  「你有什麼想說的?」陳厚抬起頭看著周錢。

  周錢腦海中飛快地思考,並沒有停頓多久就開口問到:「我還是不明白,你過去的經歷以及所謂的合作,與那些視頻有什麼關系。」

  「聰明!第一個疑問就抓住瞭問題的核心。」

  陳厚拿過平板,熟練地拖動視頻畫面,然後點擊暫停,轉過來給周錢說道:「因為她。」

  平板上顯示的是周錢正在觀看從蔣校長移動硬盤上復制的其中一個視頻,就是那位三十多歲,腹部有剖腹產疤痕,有熟女嫵媚韻味的中年美婦。

  「她是誰?」周錢一臉疑惑。

  「趙——美——玉。」陳厚看著靜止的畫面,一字一頓地說出她的名字。

  趙美玉?周錢隻知道這個女人大概率也是麓市八中的老師,但對這個名字完全沒有印象。

  「對,麓市八中的後勤部副主任趙美玉,她老公叫石力成,是我老婆原來入職工廠的老板。」陳厚說這句話的語調突然變得低沉。

  陳厚老婆原來工廠的老板?難道,他是給陳厚戴綠帽子的男人之一?

  想到這,周錢恍然大悟。

  陳厚一臉怪異的笑著說:「你應該猜到瞭,她老公就是我老婆出軌的對象之一,這也是為什麼我費瞭那麼多時間和口舌來跟你說之前的事情。」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對那些視頻感興趣瞭吧?」

  周錢腦海中飛快地分析著陳厚的話,從陳厚對趙美玉的熟悉情況來看,他所說的多半為真,畢竟他沒有必要為瞭哄一個少年編出個自己帽子綠得發油的故事來。

  「你要視頻就是為瞭針對趙美玉和她老公嗎?」

  「是,也不全是,我雖然沒有仔細看過視頻。但你應該也發現瞭,這些視頻明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這些女人都是很享受做愛的過程,也就是說,她們都是自願的。」

  「雖然除開趙美玉外我並不認識她們,但可以看出她們都是有文化有氣質的女人,實話說李芬於盼和你嫂子都算得上是漂亮,但都文化素養不高,說直白一點,就是和這些視頻裡的女人比起來不在同一個檔次。」

  「李芬於盼這些女人是因為她們婚姻本身就出瞭問題,我隻是因勢利導,雖然老婆給我戴綠帽,但我也不會自找麻煩,主動去破壞別人的婚姻。」

  「但這些這些女人就不同瞭,她們都和同一個男人出軌,也就是說她們都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既然能被這個男的操,那也就能被我操,也能被你操。」

  「放著這麼好的女人不想辦法操一操,豈不是浪費?」

  陳厚說出一大段話為自己的行為辯護。

  周錢雖然隻是個學生,但並不傻,知道這些都是歪理。

  見周錢一臉不信的樣子,陳厚話鋒一轉:「我當年跟你一樣年輕的時候,每天早上陰莖硬得難受,有時候甚至整天都在看著女同學意淫沒精力學習,但同時還得壓抑自己的欲望,後來到瞭部隊,那裡連同齡的女人都極少看到,有時候甚至看到大門外賣菜的大媽都會翹得難受。」

  「部隊休息日,有的憋不住的老兵會溜出去嫖,我開始還挺瞧不起他們,想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老婆的事,事後想起來,我老婆當時可能正趴在別的男人身下被操得爽。」

  「男人趁年輕就要多操女人,這樣就不會把這回事看得太重,欲望得到釋放,對你的學習和工作都會有好處。」

  陳厚這段話仍然是歪理,不過周錢卻記起自己當初在段穎老師宿舍中無意看到被風扇掀起後的裙底風光來。

  看到美女老師的蕾絲內褲後周錢確實分心瞭一大半到段穎的身上,甚至做夢意淫能與她交合,後期的補課效果也就打瞭很大的折扣。

  在校寄宿有時候為瞭控制自己腦中總是想著和堂嫂做愛的細節,周錢甚至會擼一把,才能沉下心來學習。

  同寢室一位叫吳良才的同學,非常自律,成績一直在班上前三,不過這傢夥迷戀班上一位大奶蘿莉妹子,為瞭不使自己分心,經常在晨勃醒來後沖冷水澡,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記單詞。

  十七八歲少年的性欲是很難壓抑住的,這一點周錢倒是深有體會。

  見周錢臉色有所松動,陳厚繼續勸說:「你年紀還小,把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看得太神秘,實際上女人,尤其是結婚經歷過幾個男人後的女人,對這事看得很開,隻要你真的隻是圖她的身子,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傷害還能給她帶來高潮,如果你還長得帥,樂意獻殷勤,幾乎沒有女人會拒絕。」

  聽完陳厚的話周錢想起自己身邊的女人,外表溫柔賢惠的堂嫂背地裡不是一個同時出軌陳厚和勾搭他這個小叔子的蕩婦麼?

  業務能力優秀的尹麗老師不也和自己的學生甚至領導鬼混?

  甚至他心目中的女神段穎老師,私下裡和閨蜜同學聊天時,不也是對性愛興趣無限?

  更別說陳厚的妻子,以及李芬於盼這些婚內出軌的人妻。

  回想起自己身邊的人妻少婦們,無論年齡階層,她們光鮮保守的外表裡面,似乎都並不是那麼循規蹈著的。

  也許這就是成人對待性的真實態度。

  周錢從心底裡開始認同陳厚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