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的親朋頓時炸瞭鍋。
原本喜笑顏開的老母親知道後當即大哭。妻子則臉色慘白,在眾目之下逃離。
被公然揭醜的陳厚拿起菜刀要沖向妻子,卻被一眾親戚拉住。
場面混亂的時候,幾名警察沖瞭進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報瞭警。
並且由於轄地負責制的緣故,來的警察正是附近陳厚任職派出所的同事。
見傢醜越鬧越大,老母親一口氣緩不上來,當即昏死瞭過去。
壽宴變慘劇,陳厚顧不上找妻子出氣,趕緊把老母親送到醫院急救。
在ICU 躺瞭三天後老母親終於醒過來,主治醫生暗示這是回光返照,讓陳厚進去做最後的道別。
躺在病床上的老母親目光難得清澈地看著陳厚說出遺言。
母親說妻子這些年端屎接尿照顧她,還獨自撫養兒子,縱然千萬個對不起他,但為孫子著想,不要和妻子離婚。
見陳厚沉默不應,老母親又說讓陳厚拿當年大兒子陳普死後留下的賠償款去市區買房,遠離知道醜事的親朋父老。
最後老母親閉上眼睛長嘆瞭一口氣說:“不要恨你哥,他倆都是可憐人。”
大哥?不要恨大哥?陳厚聽到這句後心頭巨震,他心底裡最隱秘最黑暗的醜事被臨死前的母親說破。
原來母親一直都知道!
一直到母親入土為安後,陳厚心裡都還一直在想著母親的遺言。
原來母親一直都知道大哥和妻子的亂倫,也極可能知道大哥死後妻子出軌其他男人的事情。
但在母親心中這些過錯與妻子對維系這個傢庭做出的貢獻比起來,功勞遠大於過錯。
老母親看得很明白:沒瞭兒媳,這個傢早就散瞭。
至於受委屈的陳厚對於這個傢庭來說,僅僅是個名義上的存在,別說妻子,連兒子都不願跟他親近。
亂倫也好,出軌也罷,生活總還是得繼續,陳厚遵循瞭母親的遺命,用轉業費和大哥當年的身故賠償金,再借瞭些錢,在市區的邊緣地帶買下瞭這棟舊樓,徹底遠離瞭醜聞被人所共知的傢鄉小鎮。
輔警的工作也沒臉再幹下去,於是辭職開瞭這間超市。
隻是夫妻之間再也回不到原來心照不宣的日子,妻子借口照顧嶽父母長住在鄉下娘傢,隻在兒子寄宿放假的時候才會到這裡來,營造傢庭和睦的假象。
如果兒子不回,妻子絕不會過來,嶽父母也知道女兒的醜事,更不可能主動來找陳厚的麻煩。
兩人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
但借著城市化擴張的東風,舊樓所在的邊緣地帶逐漸變成瞭新區的中心,陳厚的超市生意做得很順利,他從最開始的一個人忙前忙後到開始雇傭員工,發展到基本當甩手掌櫃的規模。甚至開始籌劃開新店。
離開瞭不堪回首的傢鄉,在這城市的一隅,陳厚也是被尊稱為陳老板的成功人士,妻子不在身邊,超市生意不錯,不缺錢的中年人性生活自然不應該單調。
去嫖?做過輔警的陳厚太清楚那些出來賣的小姐有多臟,性病毒癮一大堆,攜帶艾滋也不少,更別說如果被抓系統內通報被老同事知曉,他這張臉就徹底沒地方放瞭。
包養二奶算是普通小有資產中年男的常規操作,問題是有些費錢,更重要的是,經歷過妻子出軌多個男人後的陳厚心態有些失衡,他覺得自己算得上是一個潔身自好為國盡忠的人,結果落得個妻子被人淫,自己綠帽子戴得親朋好友人所共知的地步,老天對他實在不公平。
陳厚恨命運的不公,要彌補心中的缺憾,要報復自己承受的無辜被綠,當然是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
他的目標是人妻。
第一個得手的是李芬。
三十出頭的李芬單親傢庭出身學歷不高,但是憑借高挑的身材和小有姿色,嫁的夫傢還算殷實。
但是結婚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能懷上孩子,結果到醫院檢查後鑒定為李芬是極難受孕的體質。
鑒定結果出來後,原本和睦的夫妻關系開始微妙起來,先是婆婆公開抱怨擔心被絕後,接著丈夫也開始疏遠她。
李芬受不瞭天天在傢遭受冷暴力,不再安於當傢庭主婦,開始尋找工作爭取經濟獨立。
正好有人介紹附近的萬隆超市要招人。
陳厚錄用的原因除開對李芬的身材長相挺滿意外,還有瞭解到她現在的婚姻狀況,心中覺得自己得手的機會不小。
李芬上班後陳厚並沒有拿出老板的派頭對她指手畫腳,而是故意把她當自己的朋友一樣,不讓她幹重活,開玩笑逗她開心,甚至還經常送她小禮物。
除此之外,陳厚還有意無意地找雜志報紙上什麼生不瞭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錯,女人要有自己的追求,不是丈夫的附庸之類文章給李芬看。
人心都是肉長的,雖然一開始李芬對陳厚這個老板是敬畏加提防,但是架不住在丈夫婆婆那裡受到的冷眼和陳厚這裡的溫柔攻勢差別太大,所以漸漸地也對陳厚的好意開始不再拒絕,到坦然接受,直至享受迎合。
在李芬完全放下戒心之後,陳厚開始故意對李芬說一些帶性挑逗意識的玩笑,然後制造機會和她的身體接觸。
但李芬骨子裡還是一個偏保守的女性,陳厚很長時間都沒有獲得進一步的機會。
最關鍵的助攻來自於李芬的丈夫。
由於長期不孕,李芬丈夫開始酗酒,醉後經常辱罵李芬,甚至開始動手,最嚴重的一次將李芬從樓梯上推下去導致摔傷住院。
陳厚抓住這次機會,每日做菜送到醫院噓寒問暖,對比丈夫婆婆的不聞不問,一舉徹底俘獲瞭李芬的芳心。
李芬出院回超市上班那天關門後,陳厚終於如願以償地在二樓的大床上褪下瞭她保守的白色內褲。
插入李芬陰道的一霎那,陳厚腦海裡想起的是自己妻子被大哥陰莖插入,以及無數個他未曾眼見但肯定存在過的妻子被各色男人插入的場面。
他還想起瞭李芬那個因為出身農村而一貫對他不太瞧得起的老公。
這讓陳厚無比的刺激和堅挺,狀態也遠比和妻子做愛時好,用不瞭多久就讓李芬達到瞭高潮。
在傢庭裡缺失的性和愛都在陳厚這裡得到瞭補償,所以此後李芬就完全放開瞭,她心底裡差不多已經把陳厚當真正的老公對待,兩人幾乎天天做愛,她對陳厚予取予求,甚至開始聽從陳厚的建議,留取丈夫對她傢暴的證據,為離婚做準備。
不多久她就在陳厚的指導下,備齊證據到法院起訴離婚。
作為傢暴受害者,如果離婚意味著她丈夫將分割大部分的財產給李芬。
李芬丈夫不同意財產分割方案,找瞭律師,雙方開始漫長的訴訟糾纏。李芬搬走和母親住到一起,夫妻倆開始分居。
這一切正中陳厚下懷,他開始享受起一天到晚隨時可以操別人妻子而絲毫不用擔心後果的美好時光。
初嘗人妻滋味成功後,陳厚開始有計劃地主動尋找目標。
他把目標放在那些夫妻關系緊張,矛盾難以調和的人妻身上。
這種人妻少婦,在傢庭中往往極其缺乏丈夫的關愛,礙於人妻的身份,又難有與其他男性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實際上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都長期處於一種欲望十分饑渴的境地。
這時候隻要有個模樣和品性都過得去的男人對她們示好,確定不是圖她們的錢,又註意隱秘不會對她們的生活造成其他危害的話,極容易就會被攻陷。
陳厚根據這套自己得出的理論,很快就捕獲瞭第二名人妻於盼。
於盼二十多歲,與丈夫從外地到麓市做小生意,雖然身高隻有一米五幾,但勝在年輕白皙,身材比例佳,也是能讓中年男人心動加雞動的人妻類型。
於盼的最大愛好就是打麻將,而陳厚認識她也正是在麻將桌上。
雖然於盼熱愛打麻將,但水平並不高,加上在傢帶娃沒有收入,丈夫做小本生意性格很摳門,尤其反對她打麻將,所以她的賭資並不豐厚,並且由於想贏怕輸,打牌時心態不好患得患失,所以輸多贏少,經常欠下賭債,欠下後長時間內很難償還,在麻將館裡的名聲並不好。
陳厚註意到瞭這個二十六七歲的白皙少婦,並從旁人那裡瞭解瞭她的情況,於是開始針對性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