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跟母親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母親就進房間換衣服瞭。把運動內衣換成瞭一件白色的T恤,但褲子還是我那條球褲,但褲子的上透出兩道印子,我知道母親把內褲穿上瞭。剛才的事,使得我和母親之間有些尷尬。我能感覺得到的,母親應該也感覺到瞭。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還好母親先開瞭口,母親一邊紮著頭發一邊問我:「今晚想吃什麼,媽給你做,整天吃食堂不好受吧。」

  我想瞭想說到:「弄個糖醋排骨,再弄幾個獅子頭,炒點牛肉也行。」

  母親白瞭我一眼的說道:「你怎麼不讓你媽給你弄一桌滿漢全席啊?」

  我把兩隻手搭母親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就算是滿漢全席,也比不上老媽做的菜好吃。」

  母親扭過頭故作厭惡的對我說:「行瞭行瞭,別油嘴滑舌的瞭,還想滿漢全席,你真拿自己當皇帝瞭?」

  我故作嚴肅的說:「我要是皇上,那媽你就是皇後。」

  母親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什麼?」

  我笑著說:「不是不是,是皇太後,是我說錯瞭。」

  母親把手伸到我的腰間,狠狠地掐瞭一下:「又占你媽的便宜,我看你是皮癢瞭。」

  我連忙說:「好瞭好瞭,媽,我錯瞭,咱們趕緊去買菜吧。」

  母親見我認慫瞭,也沒再繼續。拿好東西,母子倆就下樓瞭。

  菜市場離傢裡不遠,我跟母親就沒有開車。這會兒已經是十點多鐘瞭,市場上的人已經不算多瞭。母親說要買條鯉魚,我跟母親來到一傢魚檔前。老板是個光頭肥佬,穿著一條皮圍裙站在魚池邊上。

  母親俯下身子,看著池子裡的魚說:「老板,你這鯉魚怎麼賣啊。」

  老板一邊抽著煙,一邊跟母親說:「13塊一斤,今天剛剛從魚塘裡運過來的,新鮮的很咧。」

  我很少出來買菜,基本跟母親一塊兒,都是母親來挑選。母親在挑著池子裡的魚,但我卻發現魚檔老板的眼睛一直盯著母親在看。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原因。母親剛剛換的是一件寬領的T恤外面套著一件牛仔襯衫,母親這會兒俯著身挑著魚,領口大開,天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雙乳,由於地心引力顯得更加高聳。全然沒有註意到魚檔老板猥瑣的視線。我當然不能任由這個死肥佬占母親的便宜,立馬站到母親前面,擋住魚檔老板的視線。

  母親看到我行為,有些不解:「你幹嘛站過來啊,都擋住我瞭。」

  我沒有解釋,隻是拉起母親,然後對母親說:「這魚不好,咱們換一傢買。」

  母親糊塗瞭:「哪不好瞭?挺好的啊」

  我不耐煩地說:「不好就是不好,別傢也有賣。」

  母親看我有些不悅,也沒說什麼就走瞭。誰料我們母子剛轉身,就聽到魚檔老板的聲音:「美女不選瞭,這魚挺好的啊,別走啊,再看看啊。」

  聽到這句話,我就忍不住瞭。之前還不想跟這個死肥佬計較,他這句話雖然母親聽不出來,但我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我扭過頭沖著那個魚檔老板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麼,你再他媽多說一句,老子打瞎你的眼。」

  死肥佬明顯知道我在說什麼,不敢再說話。我無意跟他再糾纏,轉身離開。母親這會兒更是一頭霧水瞭,我拉著母親去繼續買菜。

  母親問我:「你剛才幹嘛罵那個賣魚佬啊?」

  我沒正面回答母親,隻是說:「他犯賤,你別管瞭。」

  母親有些不悅瞭,一邊走著一邊對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不要說話沒頭沒尾的。」

  我不想讓母親生氣,隻好告訴母親剛才的實情。

  母親聽瞭之後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一樣生氣,反倒是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那個賣魚佬偷窺瞭你媽幾眼,你就要打他?要是他摸瞭你媽,你豈不是要殺瞭他?」

  我對母親的這番話感到很是惱怒:「媽,他這擺明瞭是占你便宜啊,還招呼你回去,這我忍不瞭。」

  母親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笑得更開心瞭:「好瞭好瞭,媽不逗你瞭,媽知道你擔心媽,但下次不許再這樣瞭。下次再有這種事,你直接告訴媽,媽是員警,自有辦法對付那些老色鬼,像你剛才那樣罵他,他要是個慫包還好,要是個癩子,非要跟你鬧,你一點好處都占不到,懂瞭嗎?」

  雖然我知道母親說的是對的,我剛才的行為確實有點太沖動瞭,但我還是嘴硬:「反正別占你便宜就不行,我受不瞭。」

  母親臉色露出瞭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別人占媽便宜就不行,你占媽的便宜就可以?」

  我一時語塞,強辯到:「這不一樣,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別人。」

  母親見我已經被說得氣急敗壞瞭,不禁笑得更是開心,母親常常喜歡這樣逗我,當我被逗得無可奈何的時候,母親的目的就達到瞭,這讓我感覺母親有時候像個小女孩。

  不過經過母親的這一通調戲,我也不再生氣瞭。買完東西回到傢裡,我和母親在廚房料理著剛買的食材,我幫母親處理完鯉魚和別的食材之後,母親就讓我出去瞭。

  我在客廳裡百無聊賴的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手機。玩著玩著我突然收到瞭楊姐發來的一條微信:「小嘉,今天下午你有空嗎?」

  我想著這兩天輪休,反正也沒事,就回復到:「有啊,什麼事啊?」

  不一會兒楊姐就回復我瞭:「你知道城西那個東風路小學嗎?我弟弟在那念書,本來說,今天下午我接他去玩的,但是我今天下午有個應酬,估計是沒空陪他瞭,你看你能不能代我去接一下他?」

  我沒多想,就答應瞭下來。楊姐的工作比起我來,可以說是忙的多瞭。又要管汽修廠裡的事情,又要聯系那種零件供應商,有時候還要去各種應酬。於公於私,我幫她這個小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母親做好飯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瞭,我跟母親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我突然想起今天母親練瑜伽的事情,就張口問母親:「媽,最近怎麼突然想起練瑜伽瞭?」

  母親一邊挑著魚肉裡的魚刺,一邊跟我說:「也沒什麼,就是在傢閑的無聊。剛好昨天出門碰到你李阿姨,跟她扯瞭幾句,她說她最近在練瑜伽,說什麼能瘦腿瘦腰的,效果挺好的。我想著反正在傢裡也沒事,就問她弄瞭幾個視頻回來試一試。」

  聽到母親這麼一說,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母親見我突然發笑,便問我:「你笑什麼啊?媽練瑜伽有這麼好笑嗎?」

  我止住笑跟母親解釋到:「媽,不是你練瑜伽好笑。是李阿姨說她練瑜伽,我就覺得想笑。你看咱今早做那些動作,就李阿姨那個噸位,她一隻腳能不能把自己撐起來,我覺得夠嗆。」

  李阿姨是母親的一個同事,人很好,就是太胖瞭。母親聽瞭我的解釋,邊笑邊跟我說:「行瞭,你也別笑話你李阿姨瞭,人傢雖然胖是胖瞭點,但人心腸挺好的。」

  我咽下嘴裡的飯,對母親說到:「媽,其實我覺得你身材挺好的瞭,真的。沒必要去練瑜伽。」

  「是嗎?但媽覺得媽的屁股越來越肥瞭,去年買的那條牛仔褲,今年都快穿不上瞭。」

  母親顯得有些煩惱。

  我不假思索的解釋到:「媽,不是你的問題,是牛仔褲縮水瞭,再說瞭,你又不是什麼十七八的小姑娘瞭,屁股大顯得更有風韻一點。」接著我就感到頭頂一疼,母親狠狠地賞瞭我一個爆粟。

  「臭小子又拿你媽開玩笑,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母親故作兇狠的說。

  我見勢不妙,立馬認慫:「好瞭好瞭,媽。我不說屁股瞭,咱先吃飯。我好不容易回傢一趟,總不能飯沒吃幾口,頭就先腫瞭吧」

  母親眉頭一皺:「那平時就多回傢吃飯,省得老娘隔三差五給你送飯吃。」

  我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到:「我知道,媽最心疼我瞭。」

  母親白瞭我一眼:「知道就多回傢看看媽,別整的媽像個孤寡老人一樣。」

  我故作嚴肅的母親說到:「要不,媽搬過去跟我一塊住?」

  母親一臉嫌棄的答到:「算瞭,我可不想去住你的狗窩。再說瞭,母子倆睡一個房,你也不怕人笑話?」

  我小聲嘟喃到:「又不是沒睡過。」

  母親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我不敢回應,嘿嘿一笑繼續吃飯。

  睡完午覺起來已經是三點多瞭,母親不在傢,桌上留瞭個小紙條,又是去找李阿姨瞭,讓我晚飯自己解決。我把自己收拾瞭一下,看看時間也差不多瞭,就打算去接楊姐的弟弟。東風路離我們傢還是挺遠的,母親又把車開走瞭。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沒打車,坐瞭公交。

  我到瞭東風路小學門口,很多傢長也在門口等孩子。沒一會兒,就有孩子們舉著班牌排著隊出來瞭。我看到瞭三年級三班的隊伍,就走過去問到:「哪位小朋友是楊力啊?我是鄭嘉叔叔,你姐姐楊婕讓我來接你。」

  接著一個身材消瘦的小男孩,拿著一本漫畫書,就從隊伍裡出來瞭。楊姐明顯事先通知瞭弟弟我回來接他,所以他沒有多問就跟著我走瞭。

  我其實並不擅長跟小孩子相處,不知道該跟小孩子說些什麼。我帶著楊力在路口打瞭一輛出租,楊力是個很安靜的孩子,不吵不鬧,一直在看他的漫畫書,隻不過他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我不喜歡這種太沉悶的氣氛,就張口問他:「小力,你一直都住學校嗎?」

  楊力沒有抬頭看我,小聲的說到:「沒有,上學期才開始住校的。」

  我問他:「怎麼不回傢住呢?你傢離學校也不算遠吧。」

  楊力依舊看著他的漫畫書:「傢裡沒人。」

  我有些奇怪:「除瞭你姐姐傢裡,沒別的長輩瞭嗎?」

  楊力答到:「有,奶奶。但是奶奶去年病瞭,一直住在醫院。」

  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那你肚子餓嗎?不如跟叔叔去吃飯吧?不然你一個人,回去也沒人給你做飯。」

  楊力連忙說到:「不用瞭,鄭叔叔,我不餓的。」

  然而剛剛說完,我就聽到,從他的肚子裡傳來幾聲咕咕聲。

  我笑著說:「還說不餓?別跟叔叔客氣瞭,叔叔帶你去吃飯。」

  楊力沒有說話,默默地點瞭點頭。我讓司機把我們送到瞭萬達廣場,我帶著楊力來到瞭我經常去一傢餐廳,這傢餐廳的牛肉咖喱飯和炸雞排都很不錯。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我跟他又聊瞭幾句,他明顯沒有之前那麼拘謹瞭。他告訴,自從他奶奶住院之後,他就住校瞭,本以為奶奶的病好瞭,他就可以回傢住瞭。但是沒想到,他奶奶一住院一直從去年住到現在。

  我問他:「那你姐姐沒空照顧你嗎?」

  提到楊姐,楊力的表情顯得有些難過:「姐姐太辛苦瞭,又要供我讀書,又要給奶奶治病,奶奶住院,每個月都要花很多錢。」

  我有些奇怪:「那你爸爸媽媽呢?他們沒錢嗎?」

  楊力低著頭,低聲答到:「媽媽跑瞭,爸爸前兩年,在工地出事,也不在瞭。」

  楊力的話讓我感到非常意外,我完全沒有想到楊姐的傢裡會是這麼一個狀況。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跟楊力說些什麼,隻好輕輕的摸瞭摸他的頭。

  吃完飯後,天已經快黑瞭,我正準備跟楊力到路口去打車,這時我們剛好路過一傢書店,我突然想起來楊力喜歡看漫畫,我就拉著她進書店給他買瞭幾本他喜歡的漫畫書。楊力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我很想為他做點什麼,然而我能力有限,也隻能為他做這麼多瞭。

  送完楊力回傢,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瞭。我正準備回傢,手機卻突然響瞭。我一看是母親的電話,但我接通瞭電話,電話那頭卻是李阿姨的聲音:「喂?嘉嘉啊?你現在在哪呢?今天下午局裡一個阿姨生日,我們姐妹幾個在麗晶這邊吃飯,你媽喝多瞭,開不瞭車瞭,你過來接她回去吧。」

  我一聽到母親喝醉,就覺得頭大。母親什麼都好,就是酒量可以說是非常差,啤酒喝幾杯就不行瞭。而且酒品不好,一喝醉酒就像變瞭一個人一樣,喜歡說胡話,但好在母親喝醉之後,很快就累瞭,不會撒潑。

  我打車到麗晶酒店,來到母親她們所做的包廂。開門一看,全是母親的姐妹團。母親坐在包廂裡的一個小沙發上,身上披著她的外套,閉著眼睛,面色潮紅,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些什麼。

  李阿姨看到我進來瞭,邊笑邊對我說:「嘉嘉,你媽剛剛喝瞭幾杯又開始說胡話瞭,趁著這會兒她睡著瞭,你趕緊帶她回去吧。」

  我沖李阿姨點點頭,然後對其他幾個阿姨說:「各位阿姨不好意思,我媽又喝多瞭,我先帶她回去瞭。」

  我本想把母親的手搭在肩上,扶著母親下樓的。但發現母親連站都站不起來瞭,隻好把母親背在背上。

  母親的雙乳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雖然隔著一層內衣和一件薄薄的襯衫,但仍然豐滿的讓我難以忍受。我背著母親進瞭電梯,按下負一層的按鈕。電梯不一會兒就到瞭一樓,但是母親卻醒瞭。我知道母親一醒,麻煩就來瞭。

  我剛剛把母親抱進車裡,母親突然抓住我的衣領,猛地搖晃著我,大聲的呵斥著:「你……你是誰?幹嘛抱我上車。」

  我把母親的雙手從我身上拉開,然後告訴她:「媽,媽,是我。我是你兒子,你喝多瞭,現在我們上車回傢。」

  母親看瞭看我,然後突然用力把我抱到懷裡:「啊,是嘉嘉啊,怎麼……怎麼你一下子就這麼大個瞭。」

  喝醉瞭的人,力氣總是莫名其妙的大。我一下子被母親抱得死死地,差點沒直接摔進後座裡。

  「來,嘉嘉,讓媽媽抱抱你。」

  母親把我摟得更緊瞭,我一下子幾乎被摟得喘不過氣瞭。

  我一邊對母親說著:「抱夠瞭,媽,抱夠瞭。」

  一邊從母親的懷裡掙脫出來,但母親還是不肯松手。我跟母親糾纏瞭一會兒,母親又累瞭,我才得以掙脫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母親襯衫的扣子,在跟我糾纏的過程中,已經快脫到肚臍眼瞭。天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雙乳,隨著母親的呼吸而聳動,母親雪白的肌膚,在車裡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溫暖而誘人。眼前的情景,讓我感到口乾舌燥。母親縮著腿,平躺在後座上。

  我環顧著四周,偌大的地下停車場裡,沒有別人。進入後座,關上車門。母親的這裡比亞迪F6已經有兩三年瞭,這種車型的後座空間本來就算不上大。母親又是躺著,我隻能把母親的腳,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跪在後座椅上。輕聲呼喚著母親,但發現母親並沒有回應。腦子裡全是當時偷摸母親時,手掌傳來的觸感。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動,使我喪失瞭理智。我一邊輕聲呼喚著母親,一邊慢慢地把手放到母親的乳房上。我不敢脫掉母親的胸罩,隻好把手伸進瞭母親的胸罩裡。柔軟的乳肉立即填滿瞭我的整個手掌,母親的乳頭就像一顆軟糖,在我手心揉動。

  母親輕輕的扭動著她的身體,我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我的陰莖硬得想一根烙鐵,隔著運動褲,我開始下意識的在母親腿上磨蹭。我忍不住把母親的胸罩下拉,母親兩隻圓潤飽滿的乳房就赤裸裸的展現在我面前,在胸罩的支撐下,顯得更為堅挺飽滿,就像兩個註滿瞭水的白氣球。

  我低下頭,輕輕的銜住棗紅色的乳頭,開始吮吸,母親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使得我更為興奮,母親身上散發的香味是我陶醉。我不停的親吻著母親的鎖骨,雙手揉捏著母親的雙乳。

  母親扭動著身子,我的陰莖硬得生疼。我一把把我的運動褲連著內褲一塊脫下,我的陰莖堅挺著,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炮塔,龜頭微微的抖動著,好像在發出進攻的信號。我迅速的脫下母親的休閑褲,母親穿著一條配套的天藍色內褲,我隔著內褲輕柔這母親的陰戶。不一會,我開始看到天藍色的內褲上,有瞭一小圈淡淡的水漬。我把龜頭貼近,隔著內褲開始磨蹭著母親的陰戶。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腦充血,我感覺到我的心跳已至極限。就在我再也按耐不住,要撥開那層佈插入時。母親卻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一膝蓋把我頂開,扶著座椅開始嘔吐。我一下失去瞭平衡,向後摔去頭重重的撞在瞭換擋器上,一股暖流順著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滿手的鮮紅。眉頭傳來的疼痛,使我變得清醒。我看著眼前衣衫凌亂的母親,還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突然一股強烈的罪惡感,讓我感到窒息。我在幹什麼,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親生母親。從小到大,這個女人為我付出瞭這麼多,我居然想要趁著她喝醉瞭強行侵犯她。

  我用紙巾草草的處理瞭一下頭上的傷口和地上的嘔吐物,然後開始替母親穿上褲子,扣好襯衫,然後把母親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從始至終,我都沒敢直視母親的臉,盡管母親在嘔吐過後,早已再次睡著。

  回傢的路上,車窗半開著,秋夜的風已經頗有涼意。但我並沒有關上車窗,任由涼風吹拂著我的臉龐。涼風平復瞭我的心,我的呼吸變得平穩,思維也回歸理智。但那股罪惡感,仍然縈繞在我心頭,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魂。回到傢裡,我把母親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頭放瞭一杯熱水,簡單的替她處理瞭一下衣服上沾上的嘔吐物,然後蓋上被子,關上房門。

  我本想睡覺,卻發現頭上的傷口的血又開始流瞭,之前撒的雲南白藥似乎不能把血完全止住。我看沒辦法瞭,隻好又出門前往醫院,好在社區附近那傢醫院並不遠。醫生給縫瞭幾針,我怕母親發現,所以故意讓醫生把紗佈弄得小一些,這樣我的劉海才能勉強擋住傷口。處理完傷口,我回到傢中已是十一點多,我洗瞭個澡就上床睡瞭。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並不安寧,腦海裡總是不禁浮現,母親半裸的身軀,我急促的呼吸,母親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瞭剛剛車上的場景,母親半裸的躺著,我像一頭野獸一樣,猛地扯下母親的內衣,抓住母親的雙乳一頓吮吸,母親扭動著身軀,發出沉悶的呻吟,我雙手扶住母親的臉頰,狠狠的親瞭上去,我伸出舌頭到母親的嘴裡,尋找著母親的香舌。

  母親本來有些抗拒,但還是慢慢地伸出瞭舌頭,兩隻舌頭在母親的口腔裡攪動著,我一邊品嘗著母親的津液,一邊用手脫下母親內褲。然後用手撫摸著母親胯間的那道峽谷,我輕柔著母親的陰唇,漸漸地我感覺得指尖變得越來越濕潤,我低下頭,用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在母親的陰道口磨蹭著,然後一把插入瞭母親身體裡……可是我並未感到溫暖濕潤,反倒感覺到褲襠一陣潮濕。我睜開眼一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哪有什麼母親,我伸手摸瞭摸我的下體。不由得苦笑瞭一下,我夢遺瞭。

  第二天七點多,天還蒙蒙亮我就已經悄悄起床瞭,為瞭不讓母親發現我昨晚夢遺的事情,我換瞭一條內褲,然後那條內褲洗瞭。順便煮瞭一鍋小米粥,煎瞭幾個雞蛋。一頓忙活之後,已經是八點多瞭,我正吃著早餐,母親就從房間裡出來瞭。讓我感到尷尬的是,母親不知何時換上瞭她的睡衣,而且很明顯母親並沒有穿內衣,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親雙乳的輪廓,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兩點。我又想起瞭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頭不看母親。

  母親走到飲水機前,二話不說就接瞭一大杯涼水要喝,我急忙告訴母親:「別喝涼的,這有熱的。」

  然後就把保溫壺裡的熱水到瞭一杯給母親,我怕燙著母親,所以摻瞭一些涼水。母親接過杯子,一口氣把杯裡的水都喝光瞭。

  然後,趴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嘉嘉,咱們那個解酒藥還有嗎?媽的頭有點痛,你給我弄兩片來。」

  我答到:「媽,解酒藥是喝酒之前吃的,你這會兒吃沒用。」

  「但是媽現在頭疼的難受啊」母親一邊揉著頭一邊答到。

  我讓母親等一等,然後給她弄瞭一杯蜂蜜水,一條熱毛巾。母親喝瞭幾口蜂蜜水,又躺下瞭,我把熱毛巾敷在母親的額頭上。母親舒瞭一口氣,看起來似乎舒服瞭不少。

  「以後不能喝就別喝瞭,你看弄成這樣好受嗎?」我在母親的房間裡一邊收拾著母親的衣服,一邊跟母親說。

  母親慢悠悠的答到:「媽這不是昨天跟你那幾個阿姨玩得太高興瞭,就多喝瞭幾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籃裡,然後答到:「媽你少來瞭,多喝瞭幾杯?我昨天過去,扶你都不起來,還是背你下的樓。以後不準再這麼喝瞭啊。」

  母親呵呵的笑瞭:「知道瞭,知道瞭,小時候媽教訓你,現在輪到你教訓媽瞭。」

  我正要把衣物籃裡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母親卻突然叫住瞭我:「嘉嘉,媽的內衣褲還沒洗呢,你一塊幫媽洗瞭吧。」

  我沒有說話,走回母親房間,一把抓起母親的內衣褲,然後走回衛生間。

  母親躺在沙發上,我在衛生間裡,手上拿著母親昨天剛換下的內衣褲,母親那條天藍色的內褲現在就在我手裡,我不禁又想起瞭昨晚帶母親上車時的情形,這條內褲上的那一小塊水漬,是否表明母親當時也有瞭感覺?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我直接的把手中的內衣褲放到洗衣機裡,然後蓋上洗衣機蓋。

  我來到客廳,準備招呼母親去洗漱,然後吃早餐。然而母親卻看瞭我一眼,然後突然問到:「嘉嘉,你的眉毛那裡怎麼瞭?」

  我本以為劉海遮住母親應該看不出來,但沒想到母親一眼就看穿瞭。

  我假裝沒事的答到:「沒啊,沒怎麼啊。」

  母親沒好氣的說到:「還說沒什麼?紗佈都露出來瞭,以為頭發長點我就看不到?垃圾桶裡還有這麼多帶血的紙巾。」

  我見沒辦法狡辯瞭,隻好說是我自己撞的。

  母親讓我坐到沙發上,讓我低下頭來,然後湊過身來掀起我的劉海,看到瞭我頭上的傷口。

  「都縫針瞭,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親的口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瞭,然而我這時卻全然沒有關心母親在說什麼。母親的這個姿勢,使得本來就寬松的睡衣領口,完全大開在我眼前。母親果然沒有穿內衣,兩個白花花的乳房在我眼前,隨著母親的動作而抖動,棗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我怕自己再起邪念,不敢再看,把頭扭過一邊。

  母親見我沒有說話,繼續問我:「說話啊,媽問你話呢。」

  我隨口答到:「都說瞭沒事瞭,我那天在廠子裡不小心撞到的。」

  我不想再讓母親繼續追問,就起身回房瞭。

  我在房間裡換瞭一身衣服,準備要回汽修廠瞭。原本我是沒打算這麼快就回汽修廠的,但是我發現我已經不能再跟母親這樣單獨相處下去瞭。我收拾好東西,從房間裡出來。

  母親看到我穿戴整齊,很是奇怪:「怎麼?你要出去?」

  我若無其事的對母親說:「我要回廠子裡瞭,廠子裡有事。」

  母親見我行色匆匆的樣子,便沒有多問,我出瞭社區就匆匆坐上瞭前往汽修廠的公交。

  在公車上,我一直在回想著關於母親的事情,自從那天晚上在麗晶的地下停車場對母親做出那件事之後,我已經很難以一個平常的心疼去看母親瞭,我承認我的確是有戀母情節,但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讓我感到我已經有些失控瞭,我害怕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所以決定提前回廠裡。

  剛剛回到汽修廠,就又看到那輛路虎,楊姐步履匆匆的從辦公室出來,急急忙忙的上瞭車。我還沒見過楊姐這幅火急火燎的樣子,一肚子的疑惑。

  這時老六又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瞭,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你看又是上回那個男的,他倆肯定有鬼。」

  我剛剛從傢裡出來,本來心情就有點煩躁。就沒好氣的回到:「行瞭,人傢去哪管我們什麼事。你少說兩句吧。」

  老六看我有些生氣,努瞭努嘴就溜到一邊,沒再說話。

  我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聽到從背後傳來瞭陸高男的聲音:「小嘉,別閑聊瞭,趕緊到諮詢室去,今天保險公司的人來瞭,你趕緊過去。」

  我急忙趕到諮詢室,開始跟保險公司的人洽談。其實我最不喜歡的客戶就是保險公司,雖然他們每次都是簽長期合作合同,但是要求非常多,而且不像散客可以推薦維修方案,他們一般都有自己的維修要求,非常麻煩。送走保險公司的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瞭。汽修廠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客人瞭。一般陸高男來廠裡也是一兩個小時就走瞭,但這個時候我卻意外的發現,陸高男從他的那間辦公室出來瞭。

  陸高男看到我很熱情的跟我到瞭招呼,我隨口問到:「高男叔,還沒走啊?」

  陸高男皺瞭皺眉頭:「哎呀,這幾天零件供應那邊出瞭問題,楊婕剛剛去跟他們談瞭,這幾天她都不在。所以我隻好過來瞭。」

  難怪楊姐今天一早就出去瞭,這會兒都還沒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廠裡的工作都很忙。這天我剛剛下班回到宿舍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瞭,我點亮螢幕一看,發現是個沒有見過的號碼。

  我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瞭一個稚嫩的童聲:「鄭嘉哥哥,我是楊力,今天我到醫院看奶奶,但不知道為什麼,沒過多久奶奶就沒反應瞭,現在奶奶在手術室,我給姐姐打瞭電話,但是姐姐的手機關機瞭,現在醫院要交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我連忙告訴他:「小力,你別慌,你先跟醫生說讓他等一等,我這就過去。」

  我急急忙忙下瞭樓,但是廠區本來就是在市郊,所以打車花費瞭我很多時間,當我到達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瞭。我在手術室門口找到瞭楊力,他一個人呆呆的在手術室門口的座椅上呆坐著。

  他一看到我,就向我撲瞭過來抱著我的腰,一邊哭著一邊對我說:「鄭嘉哥,奶奶她在裡面很久瞭,她不會有事吧,姐姐又不接我電話,我好怕啊。」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別怕別怕,你奶奶她會沒事的,你姐姐她出差瞭,可能手機沒電瞭。她很快就會過來的。」

  在我的安撫下,楊力很快停止瞭哭泣,我讓他在這裡坐著,我去收銀處付瞭手術相關的費用。順道到醫院食堂給楊力買瞭一份盒飯。楊力坐在候診室裡吃著盒飯,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無助樣子,我看到瞭我的影子。

  父親跑路的那兩年,母親剛剛到警局工作,經常上夜班,沒時間給我做飯,所以我經常回到傢裡,發現桌上隻有一份涼瞭的盒飯。但我還有姥姥傢可以去,而這孩子除瞭楊姐和他奶奶,就沒有別的依靠瞭。

  楊力奶奶從手術室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瞭,楊力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椅子睡著瞭。

  我連忙走上前,詢問醫生楊力奶奶的情況:「醫生,老人傢現在怎麼樣瞭?」

  醫生脫下口罩,神情嚴峻的看著我:「老人傢現在是穩定瞭,但是她的這個腦血管阻礙的問題是越來越嚴重瞭。我也不敢說還有多久,隻能說你們傢屬要做好心理準備。」說完醫生就離開瞭,我看著熟睡中的楊力,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酸。

  小小年紀,卻要承受親人離世之痛。我輕輕叫醒楊力,本想送他回傢,他卻執意要留在病房陪他奶奶。病房裡陪床的床很小,隻能容下一人。我讓楊力在床上睡,我一個人坐在病房門口。

  我看看瞭手機,已經是將近午夜瞭,這會兒肯定已經是沒有車回汽修廠瞭,市郊那邊,計程車白天都不怎麼願意去,更何況是現在。我也不想回傢,便一個人坐在病房門等著天亮。我戴上耳機,聽著歌靠在病房外的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知何時悄悄睡著瞭。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推我。我睜開眼一開,楊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瞭我面前。

  我摘下耳機,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姐就先開瞭口:「我奶奶的情況怎麼樣瞭?」

  我揉瞭揉眼睛:「小力還在裡面,這不方便說,我們到樓下說。」

  到瞭樓下,我看瞭看手機,現在是凌晨五點多,醫院裡的人還很少。

  「醫生說奶奶的情況現在是暫時穩定瞭,但是她的病情不容樂觀,讓做好心理準備。」

  我看楊姐說,楊姐沒有說話,金絲眼鏡後疲憊的雙眼露出一股哀傷,低著頭沉默不語。

  片刻之後,楊姐開瞭口:「我知道瞭,人老瞭都會有這麼一天的,我隻是沒想到,奶奶這麼快就要走瞭。」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想到她所承擔的一切,心中的酸楚更為濃重。我剛要開口安慰楊姐,楊姐卻接著說到:「小嘉,昨晚多虧瞭你,真是太謝謝你瞭。」

  我沖著楊姐微笑瞭一下:「沒關系的楊姐,其實你才是真的辛苦,楊力都跟我說瞭,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楊姐笑瞭笑:「那個臭小子又瞎說瞭,沒他說的那麼誇張,我奶奶一把年紀瞭,小力又才讀小學,我不工作,哪來的錢啊。」

  我看著楊姐強顏歡笑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楊姐拍瞭拍我的肩膀,從包裡掏出一瓶水遞給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說話的聲音都變瞭。」

  我沒有接過那瓶水,反倒是抓住瞭楊傑的手:「楊姐,以後有什麼事,你盡管跟我說,隻要你開口,我肯定會幫你。」

  楊姐笑瞭笑,眼神裡透出一絲稍縱即逝的苦澀:「你跟你媽媽一樣,都是很好的人。」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姐看著我解釋到:「小力的戶口還在老傢,在這邊上學很麻煩,還是你媽幫忙解決這個事情的。」

  母親沒跟我說過這回事:「楊姐你也沒少幫我,剛來廠裡那幾天,我做事情經常出錯,要不是楊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現在早被辭退瞭。」

  楊姐笑瞭笑:「那些東西,剛來不懂很正常,你現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瞭,我看你也一晚上沒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回傢休息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不想見到母親,就推脫到:「不用瞭,我先回廠裡吧。」

  楊姐見我不回傢,似乎察覺出瞭點什麼:「怎麼?跟你媽吵架瞭?」

  我辯解到:「不是的,這會兒回去,我也睡不著,不如回廠裡把上周的報表做瞭,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

  楊姐也沒再堅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還有奶奶。」

  我回到廠裡的時候,剛剛早上八點多。今天下著小雨,我原以為我並沒有多困,誰知道剛剛到諮詢室坐下沒多久,就開始打瞌睡瞭。我掙紮瞭幾分鐘,最後還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瞭。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我睜開眼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諮詢室的門口,我定睛一看原來就是那個路虎男。

  路虎男沖我笑瞭笑:「小夥子,怎麼這麼困啊?趴在桌子上就睡著瞭。」

  我不好意思的笑瞭笑:「不好意思啊,請問您有什麼什麼事嗎?」

  路虎男扭頭看瞭看楊姐的辦公室,然後給我遞瞭一張名片:「我是汽車城那邊的,你們楊經理今天不在嗎?」

  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宜城國際汽車城總經理:任雄。」

  我一邊招呼任雄坐下,一邊對他解釋到:「楊經理今天還沒來廠裡,要不您先坐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

  任雄沖我擺瞭擺手:「不用瞭,我還有別的事,等她回來你替我交代她,今晚的那個聚會讓她務必準時到。」說罷便轉身離開瞭。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裡突然響起瞭老六的那句話:「他們倆肯定有鬼。」

  但我轉念一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楊姐有什麼關系,我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