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母親被放瞭長假還沒醒,我聽到客廳傳來一陣飲水機的響聲,我知道是父親醒瞭。
我來到客廳,父親在沙發上坐著,一隻手在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喝著熱水。我坐到父親身邊,父親放下手中的杯子,環顧著客廳跟我說道:
「唉,這酒喝多就頭疼的老毛病就是煩人,好久都沒有到你們這邊來瞭。」
他說話還帶著很重的酒氣,我有些受不瞭。
從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裡找出毛巾和牙刷,跟父親說到:「你先洗漱一下,待會兒我們下樓吃早餐。」
父親有些疑惑:「不等你媽瞭?」
我抿抿嘴答到:「你覺得她想見你嗎?」
父親沒有再說話,跟我一同洗漱後就下瞭樓,來到樓下的一傢面館,點瞭兩份牛肉面。
我和父親坐在面館裡,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還是父親先開瞭口:「汽修廠那個事,阿慧她跟你說瞭嗎?」
我答到:「媽跟我說瞭,今天十點多就過去。」
父親點瞭點頭:「那就好,那個汽修廠的老板是我以前的戰友,你在他那好好幹,他不會虧待你的。你們母子倆現在過得還好吧。」
我嘆瞭一口氣答到:「都很好,沒什麼問題,如果你能少進幾次局子,少麻煩我媽幾次就更好瞭。」
聽到我這句話,父親想說些什麼,但又把話咽下去瞭,點瞭點頭。我不想讓他難堪,隻好轉移話題,問他最近的在幹些什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父親閑聊著。
吃完早餐後,父親讓我送送他,我也不好推辭。這會兒還是七點多,街上的行人還不算多。
我和父親一路慢慢地走著,父親在跟我聊瞭幾句他的近況之後,突然話鋒一轉跟我說到:「我過幾天就要走瞭。」
「去哪裡?」我問父親,父親答到:「去一趟東北,跟我一個朋友去那邊做生意。」
我又問到:「要去多久?」
父親挑瞭挑眉毛答到:「不知道,可能半年吧。反正你和你媽也不想見到我,我在宜城這邊也沒有什麼搞頭,不如出去做做事。」
我沒有反駁父親隻是淡淡的說到:「那你自己多保重。」
父親突然停下瞭腳步,轉身看著我說:「嘉嘉,這些年是爸爸對不起你們母子,是爸爸不好,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原諒我,你還能這樣跟我說話,我就很知足瞭。」
對於父親的這番話,我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情緒波,也沒有回應他,隻是拍瞭拍他的肩膀。
父親取出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對我說:「爸沒什麼給你,這卡裡還有一些錢,你拿去花吧。」
我把卡塞回瞭他的錢包裡,然後對父親說到:「鄭志國,有些東西不是錢能夠彌補的,叫你一聲爸,是我對你最後的尊重,但我們的關系也就到這裡瞭。你要是真是為我著想,那就照顧好你自己,沒什麼事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瞭。」
我說完這番話,就轉身離開瞭。
我不是一個心狠的人,我不想看到父親流淚的樣子。我不想再恨他,也不會原諒他。我隻希望,他不要再來打擾我。
回到傢裡,母親已經起瞭,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卡其色長褲,在廚房吃著早餐。
不出我所料,母親見到我回來第一句話就是:「你送他走瞭?」
我點頭答到:「走瞭,今早七點多跟他吃完早餐,我送他上車的,而且他可能會有好一段時間不在宜城瞭。說是跟朋友去東北做生意瞭。」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母親並沒有展現出一絲驚訝,而是淡淡的說到:「他早就想走瞭,那會兒我們要離婚,雖然簽瞭協議書,但考慮到你爺爺那時候又有冠心病,不想刺激他,所以也沒真正辦手續,直到你爺爺走瞭,我們才辦的手續,那會兒他就說他不想在宜城待著瞭,想出去外面做生意。」
我嘆瞭口氣,跟母親說:「其實,爸也挺可憐的,現在爺爺奶奶都不在瞭……」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打斷瞭:「打住打住,他可憐?他現在這種樣子還不是他自找的?他跑路那會兒是誰照顧你爺爺奶奶?還不是我們母子倆?他連他爸媽都不要瞭。他活該現在這樣。」
我深知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連忙跟母親說:「好瞭好瞭,媽,這些都過去瞭,咱不提瞭,大清早的生氣也不好。你先吃著,我去收拾東西,待會兒就去汽修廠那邊報到瞭。」
母親有些奇怪:「收拾什麼東西?你不回來住瞭?」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答到:「當然瞭,那個汽修廠在城南郊區那塊,我們傢這開車過去不堵都要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再說瞭我也不可能每天開車去上班啊,油錢不是錢啊。」
母親顯得有些猶豫:「那,那媽開車去接你也行啊。有傢不回多奇怪啊。」
我笑著說:「行瞭,媽,我也不是小孩子,接來接去的哪還像個樣子。」
母親見我如此堅持,也沒有在說什麼。
等我收拾好東西,卻發現母親拿著車鑰匙站在門口。我有些無奈的看著母親說:「媽,我自己去就行瞭,你好不容易放個假就在傢裡休閑吧」
沒想到母親卻很強勢的說:「少廢話,你媽要去看看那的環境,你隻管上車就好瞭。」
沒辦法,我隻好拿著行李跟母親上瞭車。我有個小毛病,就是坐車會困,再加上今天又起的比較早,所以我上車之後坐在副駕駛上,沒跟母親聊幾句就睡著瞭。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好像車停瞭好久瞭,我以為到瞭,結果一看才發現是堵車瞭,我和母親被堵在高架橋上。
母親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我本想跟母親聊會兒天,卻無意中瞄到母親的胸前有一顆紐扣,不知道是被安全帶刮到還是別的原因,沒有扣上。
這就使得我能夠直接從側面偷瞄到母親的胸部,今天母親換瞭一件粉紅色的內衣,我發現母親好像很喜歡那種帶刺繡的內衣,這次的粉色內衣上繡的是一隻蝴蝶。
內衣緊緊的包裹著母親的乳房,再加上母親胸前的安全帶束縛,使得母親的乳房顯得飽滿而緊實。我腦海裡不禁又浮現瞭,昨晚偷摸母親乳房時手中的觸感,使得我的胯下一陣躁動,好在今天穿的是一條工裝褲,勃起沒那麼明顯。
而就在這時,停滯的車流終於開始動瞭,母親也放下手機開始專心開車。我也不好再繼續偷瞄母親,也沒瞭睡意,開始跟母親聊天。好在下瞭高架橋後,就沒有再遇到堵車,很快我就和母親到瞭汽修廠。
這個汽修廠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倉庫改建的,倉庫的大鐵門上掛著一個已經有些褪色的牌子,上面寫著「高男汽修廠」,這個高男就是父親的戰友,全名叫陸高男。我和母親下瞭車,我給陸高男打瞭個電話。不一會兒就看到他瞭。
陸高男真是名不符其實,我身高一米六八,穿鞋一米七左右,而母親凈身高一米七,今天穿的又是一雙底子比較厚的佈鞋,已經有一米七二左右,然而向我們走來的這個男人,卻是個可能剛剛一米六的胖子,地中海發型,小眼睛,臉上堆著笑。
但似乎很熱情,走過來就跟我握瞭個手,然後笑著說到:「你就是鄭嘉吧,我們這邊剛好缺一個維修顧問,你過來這邊剛剛好,以後有什麼事就跟陸叔叔說,好好幹。」
我也沖他笑瞭一下,然後回瞭幾句客套話。周高男跟我客套幾句之後,就轉向母親。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陸高男似乎和母親很熟悉,張口就對母親說到:「小慧,好幾年不見瞭,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一點都沒老瞭啊。」
母親也笑著答到:「哪有哪有,都四十一瞭,變成大媽咯。倒是老陸你變成大老板瞭。」
陸高男哈哈一笑,領著我和母親去辦理相關的手續,一路上母親和陸高男聊得很是開心,雖然大都是聊一些陳年往事,但每當我看到陸高男沖著母親笑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反感,因為我能感覺得到他的笑容並不隻是舊友相見,還有一些別的意思在裡面。
幫我辦理手續的是一個女人,三十來歲,跟母親差不多高,但是比母親略胖一些,紮著一頭黑色的短發,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鵝蛋臉,皮膚很白,黑色職業制服下的身體顯得豐腴而緊實,這個廠裡就三個辦公室,陸高男一個,她一個,還有一個是好像是空著的。
陸高男給我們介紹瞭這個女人:「這位是我們這個廠的服務經理,楊婕,小嘉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她,我平時不到這邊來,這邊就是她說瞭算。」
楊婕一邊沖我笑一邊伸出手說:「陸總開玩笑瞭,什麼經理不經理的,我隻是一個打工的,以後叫我楊姐就可以瞭。」
我跟她握瞭握手,然後也笑著說到:「楊姐好,我叫鄭嘉,以後請多多關照。」
楊婕拍瞭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不用那麼緊張的,以後好好工作就行。這位是?」
母親還沒來得及說話,陸高男就先開口瞭:「這位是我的老朋友瞭也是鄭嘉的媽媽,劉慧。」
母親也跟楊姐握瞭握手,然後說到:「這個臭小子大學學的機械,但沒什麼工作經驗,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該打打,該罵罵。」
楊婕笑著答到:「劉姐說笑瞭,大學生聰明,教一下就會瞭,不用擔心。」
大傢聊瞭幾句之後,手續就辦完瞭,陸高男接瞭一個電話就先行離開,楊婕把員工宿舍的鑰匙給我之後,也要進車間去忙一些別的事,我們母子倆就開車前往宿舍。
員工宿舍樓離廠房並不算遠,隻是一棟四層的小樓。我住在302,一廳一臥一衛,有點小,但就宿舍來說,這個條件算是很好瞭。
宿舍應該已經空瞭一段時間瞭,灰塵比較多。母親從車上拿來之前準備好的拖把抹佈,母子倆就開始打掃衛生。
母親擦窗子,我拿著拖把拖地板。母親似乎有點不是很情願,一邊擦著窗子一邊跟我說:「你看這個宿舍又小,又背光,還沒有廚房,嘉嘉,不如回傢住吧。」
聽到母親的話,我感到有些無奈,沒好氣的答到:「媽,來都來瞭,手續也辦完瞭……」
我話還沒說完,母親就說:「好瞭好瞭,媽不說瞭,你想自己住就自己住吧,隻要不像你小時候,半夜來敲我的門,哭哭啼啼的說不敢一個人睡就行。」
母親又拿我小時候不敢一個人睡的事情開涮。我一下沒想到母親會拿著個開涮,隻能哭笑不得的說:「媽,兒子的醜事你要說一輩子嗎?」
母親笑著說:「是啊,媽就是要說一輩子,以後你娶媳婦瞭就跟你媳婦說,有孩子瞭,我就跟你孩子說。」然後開始哈哈大笑。
我跟母親一邊聊天,一邊打掃衛生。很快就把屋子打掃乾凈瞭,然後開始從車上把東西搬到屋子裡。
一番忙活之後,我跟母親都已經是滿頭大汗。
母親叫我把車上的飲料拿來,母子倆坐在課堂的沙發上休息聊天,聊這邊環境和以後的想法。我突然想到瞭陸高男,就問母親:「媽,我今天看那個陸高男跟你挺熟啊,你跟他之前認識嗎?」
母親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答到:「當然認識啊,他跟你爸是戰友,我跟你爸認識那會兒就認識瞭,隻是後來我跟你爸來瞭宜城,就基本沒聯系瞭。媽年輕那會兒,他還追求過我呢。」
聽到這我就明白之前為什麼,之前感覺陸高男的笑不對瞭。
母親看到我不說話瞭,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你討厭他?」
我本想直接告訴母親我的想法,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合適,隻好改口說:「沒有,隻是覺得他看起來有些猥瑣。」
母親笑著說:「他看起來就那樣,以前年輕也不正經,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多瞭。」
我還想跟母親再聊一會兒,誰知道母親的手機響瞭,說是局裡有事,母親就開車回傢瞭。
母親離開後,我一個人在宿舍裡整理著我的東西,這時我聽到有人敲門。我本以為是母親拉下什麼東西瞭,結果開門一看沒想到是楊姐。
她好像剛剛下班,手裡提著一個紙袋。
「這是廠裡的統一的制服,還有你的名牌證件之類的東西,今天我走得太忙忘記交代你去拿瞭。」
楊姐把手中的紙袋遞給我,我接過紙袋想邀她到屋裡坐坐,但是又想到屋裡還有不少東西沒整理,連水都沒有,隻好說:「麻煩楊姐瞭,辛苦你跑一趟瞭,我這屋子裡還沒收拾好,亂七八糟的,也不好讓請你進去坐坐,真是太不好意思瞭。」
楊姐笑著說:「不要緊的,我正好也住這棟樓,我住對門。」
我沒想到會這麼巧,笑著答到:「這麼巧,以後有什麼事也不用打電話瞭。」
「啊對,我手機號碼還沒給你,我把號碼給你,以後方便聯系。」我跟楊姐交換瞭手機號碼,楊姐就進屋去瞭。
汽修廠的工作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繁重,我本以為要用到已經棄置很久的大學專業知識,後來才發現我的那些知識根本風馬牛不相及,我的這個維修顧問的主要工作,是向客戶解釋維修費用和維修方案,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套方案,隻是在客戶多的時候比較忙不過適應瞭一個多月也習慣瞭。閑的時候,也就是在維修車間裡和其他幾個技術員閑聊扯淡。這幫子技術員裡有個叫老六的,三十來歲,但是由於又黑又矮,看起來比真實年齡要老得多。這個老六是個老油條,人不壞,但是喜歡偷懶,好嚼舌根,廠長裡的八卦事情沒少說,好在技術還行,才不被開除。
這天的客人很少,我跟老六在前臺閑聊。這時前門開來一輛卡宴,楊姐和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進瞭辦公室。老六用手肘撞瞭撞我,給我打瞭個眼色:「這個小婊子,這次不知道又釣到誰瞭」
我扭頭看著老六:「老六,你怎麼這麼說人傢楊經理?」
老六反倒是一臉奇怪的表情對我說:「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陸高男的三兒,騷貨一個,不知道靠賣屄拉瞭多少單子瞭。」
我對楊姐還是頗有好感的,聽到老六這麼說我有點過意不去說:「老六啊,雖然楊經理經常說你,但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傢啊。要是讓她聽到瞭,你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老六見我不信,呵呵一笑說到:「怎麼?不信?你自己去廠裡問問其他人,楊婕那點破事,誰不知道啊。她不賣?出租車公司那個單子怎麼來的?市裡那個保險公司的單子怎麼來的?人傢放著市裡這麼多比咱們好的汽修廠不選,偏偏選咱們?」
我不知道老六說的是真是假,隻能答到:「打住打住,咱兩都是打工的,他們的事,咱們管不著也不想管。」
老六沖我猥瑣的笑瞭笑說到:「是是是,咱管不著,我看你和她聯系得可不少,小心別著瞭她的道,上瞭她的床。」
我笑著錘瞭老六的胳膊一拳,笑罵瞭幾句。
由於工作上的事,我跟楊姐聯系得的確比較頻繁,但也僅限於工作。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六的這句玩笑話,卻在日後不久成瞭真。
我搬過廠裡的這些天裡,母親隔三差五的會來看我,給我帶些她做的飯菜水果之類的。雖然她總是說:「反正這段時間也不用去上班,閑著無聊過來看看你,怕你給人傢添麻煩。」
但是我知道母親還是很愛我。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母親和楊姐聊到瞭一起。
有一天傍晚,母親又來看我,我當時還在處理一些別的事情,沒有下班,就讓母親在宿舍樓下等我。
結果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卻發現母親不在樓下,給她打瞭個電話,誰知她從對門的楊姐傢裡出來瞭。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看起來好像很熟絡。後來我問起母親才知道,原來母親有一次也是過來看我,但我跟今天一樣在忙別的,沒有下班。剛好她的手機也沒電瞭,不能打電話給我。然後她就在樓下等我,碰到下班的楊姐,楊姐見她一個人就邀她到楊姐傢去坐坐。結果兩個人聊著聊著就成瞭朋友。
這兩天我我輪休,在廠子裡也沒事。我仔細想想也很久沒有回傢住瞭,於是就動身回傢。回到傢裡,還沒開門我就聽到傢裡傳瞭一陣非常古典的音樂。
我心想母親什麼時候換口味瞭,以前都聽聽費玉清,齊秦這種流行音樂,這會兒怎麼開始聽點這種這麼古典的音樂瞭。
我悄悄地打開門,音樂聲還算大聲,是從客廳傳來,我突發奇想想嚇母親一下,躡手躡腳的換鞋走向客廳。客廳的電視裡,幾個穿著運動內衣的女人,在隨著音樂的節奏,不斷地緩緩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而母親也在跟著電視機裡的女人,做著相同的動作。
母親的身材在四十歲的女人裡,可以說是真的很好瞭。身體修長,皮膚白皙,雖然母親在警局的工作多是文職工作,但警隊的日常訓練她也經常參加。所以母親的大腿顯得比較結實,但是好在母親的小腿很纖細,所以腿型並不顯得特別粗壯。但是由於經常需要久坐和年齡的原因,臀部就顯得比較平軟,不過母親畢竟也過瞭四十歲瞭。
母親還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母親的平衡能力很差。以前局裡到瞭年末都會有個晚會,是局裡的職工自己組織表演的,當時母親參加瞭一個舞蹈節目,但是沒幾天我就看到母親不去彩排瞭,那時我還奇怪母親怎麼不去瞭,後來聽到局子裡另一個阿姨拿這個事情調侃母親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母親的平衡能力不好,做動作總不到位,最後自己都看不下去瞭才不去的。不過現在看來,母親的平衡能力是真的不怎麼樣,母親雖然模仿著電視機裡的動作,但模仿的非常不到位,動作非常的僵硬。我想悄悄地從背後摸過去,把母親嚇一跳。
然而,我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母親頭也不回的說:「喲,你還知道回傢啊,我還以為,你隻把你媽當成一個送飯的老婆子。」
我見計畫A失敗,馬上轉用計劃B,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這哪能啊,哪有孩子不想娘的,我這不是回來瞭嗎。再說瞭,哪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子啊。」
母親回頭沖我笑瞭笑:「行瞭行瞭,別油嘴滑舌的瞭,媽有幾個動作總是做不好,你過來幫幫我。」
我這才發現,原來母親在跟著電視裡女人練瑜伽。母親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運動內衣,但下半身穿的卻是我火箭隊球褲。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問母親:「媽,你買瞭個運動內衣,怎麼不連褲子一起買啊?」
母親瞟瞭我一眼說:「買瞭,但是媽覺得那個短褲太緊,不怎麼透氣。」
我看著母親的鎖骨下方,被白色運動內衣包裹著的乳房顯得高挺而飽滿,褲腿裡露出兩隻大白腿,鼻子裡嗅到母親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咽瞭一口口水。
母親指著電視裡那個金雞獨立一樣的動作對我說:「這個動作是要一隻腿支撐,然後另一隻腿跟身體一起水準,雙手合十指向前方,但是媽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撐著撐著就往前倒,你過來扶著我一下。」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扶哪裡。我問母親:「我怎麼扶啊?扶哪裡?」
母親指著自己的肚子和大腿說:「待會兒,媽擺好姿勢,你一隻手放在媽的肚子上,一隻手放在媽的大腿上就行。」說罷母親就開始擺姿勢瞭,母親剛剛擺好姿勢,不一會兒就開始晃動瞭。
我連忙把手放在母親的肚子和大腿上。母親的肚子有一小圈贅肉,摸起來很舒服,大腿很光滑,而且很結實。果不其然,母親又開始傾斜瞭,我見勢不妙,把手掌貼的更緊瞭些。母親總算穩住瞭,開始做下一個動作。母親開始把上半身往下傾斜,水準的那隻腿開始往上翹。母親這一翹,著實把我刺激得不行。
母親的球褲開始往大腿根滑,球褲本來就大,母親穿著還空瞭很大的空隙。我看著球褲滑到大腿根,這時母親白花花的大腿的這樣暴露在我面前。讓我更為意外的是,可能是母親沒有想到我今天會回來。母親的球褲裡,並沒有穿內褲。飽滿鼓脹的陰阜上,是一層有些凌亂的黑色陰毛,有的人身體的別的很白,但是是在大腿部或多或少會有些黑,但是母親不同,母親的整個陰部除瞭那層黑色的陰毛,都是一樣的白皙。
母親繼續抬著腿,母親的大陰唇就這樣大喇喇的暴露在我面前。已經不再是少女的粉紅,也不是令人作嘔的黑色,而是誘人的酒紅色,我記得好像母親的乳頭也是類似的顏色,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系。母親還在做著動作,而我卻在不經意間裡母親越來越近,我半蹲著扶著母親,胸口幾乎貼著母親的盆骨。球褲裡的風景讓我看的口乾舌燥,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母親的陰部。
母親開始出汗瞭,纖細的脖子上有一層細細的水珠。我放在母親肚子上的手也能感覺得一絲潤滑。母親身上的香味更是讓我感到癡迷。我的陰莖漲得生疼,這次不同於之前,我今天穿的是運動褲。襠部悄悄支起瞭一個小帳篷。但還好我是單膝著地的半蹲著,所以母親應該看不到我的醜態。
我還沒來得及再仔細看看球褲內的春光,母親就已經開始做下一個動作瞭。但是猝不及防,母親突然整個人翻仰過來,重重的壓倒在我身上。母親雖然不胖,但是這一百多斤突然壓過來,還是一下子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好在有瑜伽墊,並無大礙。
母親從我身上爬起來,一臉慌張的看著我:「嘉嘉,沒事吧?媽壓疼你瞭吧。」
我看到母親這幅神情,突然覺得母親有些可愛。因為平常母親幾乎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於是我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故意不說話。
母親見狀更加慌張瞭,連忙問我:「怎麼瞭,嘉嘉,你說話啊,別嚇唬媽啊。」
我見好就收,就沖著母親露出瞭笑容。
母親發現我在戲弄她瞭,沒好氣的用力扭瞭扭我的耳朵。
我吃痛連忙喊道:「媽,疼疼疼,輕點輕點,錯瞭錯瞭。」
母親這才停手。
我這才發現,我跟母親這個姿勢非常不合適。母親隻穿著一件運動內衣,一條球褲跨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陰莖這時仍然沒有放松的趨勢,直挺挺的頂著母親的屁股。我的運動褲本來就不厚,雖然隔著一條薄薄的球褲,但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母親屁股的松軟。
母親似乎也發現這個姿勢有些不妥瞭,嘟囔瞭幾句就急忙從我身上起來。雖然我跟母親都沒有說什麼,但我能感覺得到,我和母親之間有些東西,開始變得不一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