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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吃醋

  弟子失蹤一事,隨著李氏落敗進入尾聲,但姚杏杏並不打算直接回去,吉艷的地理環境比廬城好很多,居住的人也多,她有意在這裡建一個學校。

  建學校可比建一個宗門簡單多瞭,操心的也更少,而且有過廬城的經驗,吉艷這裡隻要建好學院樓,一切照搬過來就行。

  這次姚杏杏想盤下幾座山頭,直接做成現代大學的形式,而不是和廬城一樣混建在街市上。

  山上和宗門一樣建立完整的體系,教學區,住宿區,食堂。山下空地以後可建居民房售賣,設長街廣場,供人休閑活動。

  因為要建的東西很多,又都是從零開始,完工恐怕要好幾年,所以她考慮先在山腳建個小點的學校招生授課,就可以山下教學,山上動工兩不誤。

  而且等幾母審山上學府建好,培養的第一批人差不多也能排上用場瞭。

  至於第一批學子從哪裡來?

  吉艷周邊滿十歲的孩子便是目標,若父母不願意的,大街上也多的是孤兒,多花點時間,總能有合適的人選。

  再有利用黑市得來的信息,去端瞭人販子的老巢,有靈根的沒靈根的裡面都有,願意學的留下,不願意的便隨他回傢。

  這次建的學校和廬城學院的用意,不面向萬千散修,而是單獨拎出同仁宗的學院進行擴建,強調教書育人,傳播思想觀念,兩三母審再加強道術教學。

  雖然自己已經考慮的差不多,但姚杏杏也不會直接決定全部,而是先帶著人會宗門,和覃若儀他們進行商討。

  她想做的事覃若儀他們或許有不理解,會有不同意見,但不會真的完全反對,再說她是從自己賬戶上劃錢做事,誰能攔住?

  整個同仁宗上下都是她的人,隻要不是影響宗門發展,侵害大眾安全和利益,他們沒有權利阻止她做什麼。

  此次回來,她還把李傢的兩個小孩帶著,然後丟去外門的學院讀書識字,奶娘是普通人,年紀也大瞭,隻能安排去廬城生活。

  之後他們過的怎麼樣,就不用姚杏杏怎麼關心瞭,她要盡快和覃若儀他們商討細節,最多一個月後去吉艷準備開工。

  專註的時候時間過的尤其快,粗略算一下,一個月快過去瞭。

  從議事堂出來,姚杏杏立在百層臺階上方,指間細細摩挲著一塊玄色令牌,目光眺望遠處的餘暉,思緒有些飄遠。

  一月之期將近,他回來瞭嗎?

  晚上回到廬城外的小樓,空蕩蕩的屋子裡隻有她一人,形影單隻的有些蕭瑟。

  沐浴後她又坐下來,繼續完善建學校的方案,一次偶爾回神,發現窗外不知何時淅淅瀝瀝的下起瞭雨。

  對面的窗戶沒關,雨點滴滴答答的打在窗框上,水漬紛紛濺瞭進來,把她進門後隨時放在旁邊的外衫浸濕瞭開。

  看到這一幕,她不知為何想到瞭幾年前那場大雨,塗山晉靜靜地坐在二樓修剪花枝。

  明明全身濕透瞭,偏偏不肯先去換下來,硬是頂著一身濕氣把花剪好,等自己出來催瞭才肯進屋。

  她還記得他低頭時眉眼間的靜逸和專註,袖子被雨水浸濕也不自知,仿佛此刻沒有比手裡的花束更重要的事瞭。

  姚杏杏驀的打斷回想,寫字的筆早已因走神而停瞭下來,她抿唇坐瞭片刻,終是無心工作的起身關窗,上床休息。

  可忘瞭這被子是兩人共用的,上面早就沾染瞭屬於塗山晉的氣息,若有若無的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

  就連一些無意中養成的習慣也時刻提醒她,這屋子裡少瞭一個人。

  床上的人煩躁的蹬瞭蹬被子,發泄的把玄色令牌丟去角落裡,眼不見為凈。

  在姚杏杏心情不爽的第三天,遠處有一抹藍白身影漸漸出現,執著一截盛開的海棠闖入她視野中。

  來人自顧自在她旁邊坐下,折下一朵海棠花,仔細插在她發間。

  可花才剛帶穩,就被姚杏杏一把扯下來,丟去面前的桌上,然後低頭看書,理也不理身旁的人。

  塗山晉看瞭眼被無情丟去一邊的海棠花,俯身靠瞭過來,輕聲問道:“在生什麼氣?”

  姚杏杏心裡莫名火大,冷呵瞭一聲,頭也不抬的說,“我能生什麼氣。”

  “氣我那日拿話激你。”塗山晉抬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轉過來看著自己。

  姚杏杏眼中閃過一抹慍色,直接推開他的手,他倒是還知道他用語言激她,她會生氣,“不是忙著成親嗎,現在來我這裡做什麼。”

  聞言,塗山晉愣瞭下,隨後驀然笑瞭開,眼角眉梢皆是歡喜,他捏瞭捏她的臉,說:“原來小杏兒不是生氣,而是吃醋瞭。”

  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多煎熬,不斷後悔當時不該這麼說,要是她真的說對自己沒感覺,要一刀兩斷,最後他又該如何收場。

  幸好給他結果不算太壞,原來自己於她來說也不是可有可無。

  塗山晉難掩心中喜悅,直接抽走她手裡的書丟去一邊,一把將人抱入懷中,輕快的在她下巴上吻瞭一下。

  “我一個人怎麼成親,當然是要先來接新娘子。”

  姚杏杏窩在他懷中,耳朵貼上男人的胸膛,聽著胸腔裡有力的心跳聲許久未語。

  一月未見,塗山晉這麼抱著她總有些心猿意馬,又剛剛到得知她為自己吃醋,更難耐的想做些什麼。

  他低頭尋到她的唇,一隻手也熟門熟路的摸到她穴口,輕緩的挑逗。

  姚杏杏肩上的傷還沒好全,他揉捏的時候難免牽動傷口,隱隱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往旁邊躲開。

  塗山晉不知她身上有傷,見她有些抗拒頗為傷心的問,“怎麼瞭?”

  “前幾天肩上受瞭點傷,還沒好全。”姚杏杏從他懷中坐起來,手掌捂瞭下肩傷的位置,簡潔的跟他解釋。

  塗山晉的臉色一下沉瞭下來,語氣也冷瞭幾個度,“怎麼回事,誰傷的。”

  “人已經死瞭。”

  聽說人死瞭他神色也不見緩和,獨自生瞭會悶氣,伸手要扒她衣服,“讓我看看傷口。”

  “傷口結痂瞭。”姚杏杏趕緊制止瞭他的行動,“真的沒事,你不用看瞭,現在我想先跟你談另一件事。”

  塗山晉少見的板著臉堅持:“先讓我看傷,看完瞭再談。”

  “你真是!”姚杏杏有些鬱悶,抬頭看瞭眼開闊的環境,“你要我在這裡寬衣解帶嗎。”

  “那回房脫。”

  “……還是先談正事吧,如果談完你還想看,再隨你。”

  她態度十分堅決,塗山晉隻得先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