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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真假

  即使全程她不用怎麼動,可最後姚杏杏依舊累到極致,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模糊中,她癱軟的趴著塗山晉的身上,紅腫狼藉的穴口還含著他的欲望,通道裡抽搐翕合,和契合的棍物作著最後的纏綿。

  姚杏杏慶幸塗山晉已經停下來瞭,雖然裝滿瞭他精華的肚子撐的難受,以及東西被他堵著流不出來。

  “我想洗澡。”她用著最後的力氣說到。

  塗山晉動瞭動身體,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跟她對視,饜足的眉眼間展露幾分笑意,“先這樣睡,睡醒瞭我們一起洗。”

  聽他這樣說後姚杏杏差點哭瞭,如果她沒理解錯,他的意思分明是睡醒瞭還來。

  “請你節制一點。”

  “倒不必擔心我的身體。”塗山晉的大拇指按著她的下嘴唇,來回緩緩摩擦,把食指伸到她口中,隻是還沒來得及作亂,就被姚杏杏一口咬住,吐出來。

  他摩挲著濕潤的手指輕笑出聲,胸腔泛起輕微的震動,接著將剛剛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滿足你一個綽綽有餘,而且是隨時隨地。”

  最後幾個聲被刻意加重延長,聽的姚杏杏聽一陣面紅耳赤,羞惱低罵,“騷狐貍。”

  這聲自然逃不過塗山晉的耳朵,引的他愈加放肆的大笑,抱著她在床上連滾幾圈,最後把人壓在身下,四目相對。

  塗山晉定定的註視著她的眼睛,外放的笑意全部收起,正色道:“我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在姚杏杏還沒理解他這話的意思時,塗山晉忽然直起身,捉起她的右手,相繼在彼此掌心劃出一道口子,傷口血湧之際,掌心相對扣緊。

  姚杏杏因為突然的疼痛而蹙眉,試著無法抽不出手後,隻能不解的問塗山晉,“你在幹什麼。”

  後者沒有回應,扣著她手壓下身,低沉的音色道:“還記得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麼?”

  “我……我要你,不會不理你。”姚杏杏微頓一瞬,回憶著重復瞭一遍。

  “好,以後要記清楚瞭。”塗山晉低頭若有若無的觸碰她的唇瓣,呢喃的說。

  “嗯。”

  這一聲嗯剛吐出嘴邊,塗山晉便一口吻住姚杏杏,動作溫柔細膩,仿佛在對待稀世珍寶,將一腔柔情表大的淋漓盡致。

  而被吻帶走註意力的姚杏杏,絲毫沒有註意點他們緊緊扣在一起的手掌,不但沒有鮮血橫流,反而正散發著奇怪的光芒。

  輕微的灼燒感從傷口處一直順著手臂蔓延,短短片刻便流竄到心口,然後是五臟六腑、四肢,最後,於她額間形成一個極淡的玄紋印記。

  一吻結束,姚杏杏已經累的閉眼睡去,塗山晉抬眼瞧著這個特殊印記許久,最終緩緩湊過去,在上面落下極輕的一個吻。

  “晚安,夫人。”

  聲音輕極,好似一陣風都能將之蓋過去。

  ……

  再次醒來時,姚杏杏睜著眼望著頭頂陌生的床簾,一動不動的走神足足一分多鐘,直到傳來清晰的開門聲,她才回神,慢慢轉頭看過去。

  “你醒瞭。”身著白衣的塗山晉正站在幾步之外,目光擔憂的看著她。

  姚杏杏心頭莫名閃過一絲怪異,沒有細想,撐著還酸痛的身體起瞭床,低頭穿鞋的空隙打量起瞭周圍的環境。

  “這是哪裡?”這房間不是之前塗山晉關她的屋子,這清雅亮堂的風格與之前的小黑屋完全不同。

  “我們的婚房,你忘瞭?這裡面很多還是你親手佈置的。”塗山晉緩緩走近,拿過搭在旁邊的衣服,幫她披上。

  他本想幫姚杏杏穿來著,不過被拒絕瞭。

  塗山晉微嘆一口氣,話語裡有些酸楚失落,“一段時間不見,你似乎與我生疏瞭許多。”

  姚杏杏系腰帶的手一頓,抬頭看瞭塗山晉兩秒,眼中充滿瞭大大的疑惑,“我們……多久沒見瞭。”

  他們不是昨晚還在一起,激烈探討過如何繁衍後代的大事?

  還有,婚房是什麼鬼?不過可以肯定她還在塗山晉的幻境中。

  “快一個月瞭。”說起此事,塗山晉眼中浮現自責,“沒想到弟弟他對你也有這種心思,平日總一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模樣,誰知居然在我們成親當晚將你擄走。”

  姚杏杏“……”

  這個信息量……好大。

  “呃……那個,我前幾天撞到頭,忘瞭好多事情,你能不能重新給我講一下以前的事。”

  思忖良久,姚杏杏決定祭出穿越女慣用的失憶牌來打探信息。

  跳過塗山晉一系列的心疼和關切,姚杏杏終於得到關於幻境的故事背景。

  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對雙胞胎兄弟,他們拜瞭同一個師傅,有同一個小師妹,對就是她姚杏杏。

  哥哥溫和知禮,受人喜歡,弟弟性情孤僻,獨來獨往。

  人緣好的哥哥因為經常負責教導師妹,久而久之兩人便相互看對瞭眼,於是某日在師長的見證下喜結連理。

  然而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成親當晚,新郎的雙胞胎弟弟悄無聲息把新娘子擄走瞭,然後消失的幹幹凈凈。

  據面前的塗山晉所說,他是最近兩天才查到他們的行蹤,連夜把她救出來的。

  聽完故事後,姚杏杏沉默良久。

  “所以……你是我師兄?我們還成親瞭?”

  兩個塗山晉,是他人格分裂瞭還是一真一假?

  好好一男的,怎麼這麼多戲。

  目前姚杏杏無法作出判斷,隻能先住下,觀察這個塗山晉是什麼情況。

  同時也趁獨自一人時掏出沙漏瞧一眼,估算自己還有多少時間。

  可喜可賀的是她能用靈力瞭,雖然隻能用一點點,因為按幻境的故事背景,小師妹天資一般,目前才築基期。

  此刻姚杏杏坐在樹蔭下,不遠處的場地上有個十歲左右的小少年在練劍,這兩天她沒事幹路過這裡,偶然發現這個少年有些眼熟,便待在旁邊看他練劍,借此打發時間。

  練瞭一上午,小少年終於停瞭下來,頂著一頭的熱汗提著劍走到樹蔭底下,不急不緩的倒水喝。

  姚杏杏見狀靠瞭過去,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他搭話,“嘿,弟弟,你多大瞭。”

  少年淡淡瞥瞭她一眼,明顯不大想理她的樣子,但好像想到什麼,勉強吐出幾個字回答她的問題,“十一。”

  “以前沒見過你,你和我是同一個師傅嗎?”這話姚杏杏純屬瞎說,她根本不知道兩人認不認識。

  小少年眉間折痕輕起,但還是很有修養的說:“我今年才拜的師,師姐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也正常。”

  姚杏杏差點接不住話,感情兩人真是認識的,正打算問他叫什麼名,旁邊意外傳來瞭塗山晉的聲音。

  “阿啟,杏杏。”來人緩步走近,溫潤寬和的感覺很有大師兄的派頭,“你們在聊什麼。”

  如果兩個塗山晉中真有一個是假的,那麼姚杏杏一定會投票白衣的塗山晉,因為無論說話風格還是舉動,他最不像他。

  不過……阿啟?

  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可能是賀蘭啟,怪不得她會覺得眼熟。

  見到塗山晉後,阿啟可沒有對姚杏杏時的冷臉,“塗山師兄,師姐好像忘瞭很多事。”

  塗山晉看瞭姚杏杏一眼,微笑著跟阿啟解釋:“因為你師姐前幾天受瞭傷。”

  這阿啟很聽塗山晉的話,三兩句塗山晉就把人支走瞭,回頭和姚杏杏面對面,伸出手邀請她一起回屋。

  白衣的塗山晉脾氣相當的好,即使姚杏杏有時走神不理他,他也隻是溫柔的收瞭聲,等她回神後再繼續講話。

  包括平時任何肢體接觸,夜裡同寢,他都極為尊重她的意願,但凡察覺她有一點不情願,不止連理由都幫她想好,還會寬慰她。

  總之溫柔的不真實。

  可越這樣,姚杏杏越覺得這不是真的塗山晉,想去找之前的那個塗山晉,所以她旁敲側擊的跟人打聽弟弟的消息,但隻得到一個不知所蹤。

  沒有頭緒的姚杏杏每日跑去煩勉強算認識的阿啟,配上她的不厭其煩,一來二去她單方面宣佈和阿啟熟悉瞭起來。

  熟悉之後,姚杏杏會跟他打聽以前的一些事,沒什麼實際作用,但多少能當樂子聽,隻是阿啟的話還是那般少,和現實中的賀蘭啟一般寡言少語。

  姚杏杏甚至很少看見他開心,唯一一次看見阿啟臉上有少年人該有的情緒,還是上次塗山晉送他一把劍的時候。

  多日的相處,不提現實中的賀蘭啟如何,幻境中的倔強又表現老成的小阿啟,她還是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