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这该死的水灵根>第八十七章 幾年後又見

第八十七章 幾年後又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分配到屬於自己的號碼牌,姚杏杏馬上就要有一場比賽,便起身出去準備。

  周緒長跟在後面,說也想見識見識冰靈根厲害在哪裡。

  兩人走到半路,遇到瞭周傢其他人,然後周緒長不可避免的留下來應付,姚杏杏則徑自來到場下,等待登場。

  不到五分鐘,該她上場瞭,對手是個沒名氣的宗門弟子,不過金丹初境,對戰起來基本沒有威脅性。

  姚杏杏三十招結束比賽,勝利下場。

  下來後,她看到周緒長站在不遠處,目光幽幽的望著自己,神色有些說不清的奇怪,就好像今天才認識她一樣。

  等她走到面前,周緒長掩下眼底的復雜,啟唇情緒不明的道:“恭喜。”

  之前他一直沒能感覺出來她哪裡變瞭,在他認知中,自己變弱瞭,但姚杏杏還是比自己更弱,他願意高看她幾分,照顧她的情緒,隻是因為她對自己有些不同。

  而今日親眼看到她輕松把金丹境的對手打敗,自己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這說明她本身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對手。

  這些東西翻天覆地的洗刷瞭之前她留給別人的羸弱印象。

  姚杏杏聳瞭聳肩,場面性的鼓勵一句,“你也加油。”

  說完繼續往原來的座位上走去,還未走到,便發現自己的位置被別人占瞭。

  姚杏杏停下步子,一時不知道該退該進。

  猶豫之際,占瞭她位置的人不緊不慢的開口瞭。

  “好久不見,小杏兒。”是塗山晉。

  姚杏杏扯瞭扯唇,繼續走過去,尋常的說:“是好久不見。”

  她對賀蘭啟和塗山晉兩人的感覺很復雜,有各取所需和深度的肉體接觸,也有幾年朋友間相伴之情……現在或許還多一種物是人非的惆悵之感。

  塗山晉淡淡笑瞭笑,視線掃過周緒長,落到姚杏杏身上,“幾年不見,你變瞭不少。”

  姚杏杏在旁邊坐下,沒說話。

  “瘦瞭。”塗山晉接著說,話中流露幾分低落,“也跟我生疏瞭。”

  他知道幾年前賀蘭啟找過她一次,不知道那段時間發生瞭,他回來後一改以前的態度,不在關心她的任何事,更告訴他師尊說決定修無情道。

  賀蘭啟從那時便開始閉關修煉,至今都不曾出關。

  親眼見到賀蘭啟的結果,塗山晉有種兔死狐悲的感受,這個女人遠比他們想象的要絕情。

  後面幾年,他減少瞭和她接觸,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如今在見面已經好幾年過去瞭。

  “恭喜你贏瞭第一場比賽,你的願望或許就要實現瞭。”

  她的願望,變得和小師叔一樣強。

  姚杏杏目光微動,望向塗山晉說:“這算我欠你的,往後有機會我定會報答。”

  報答…

  “我帶你來宗門那天,你也是這麼說的。”塗山晉的唇線拉成一條直線,靜靜看著她,“你在和我撇清關系。”

  姚杏杏移開目光,動瞭動嘴唇解釋說“公是公私是私……”

  還未說完,塗山晉便平靜的打斷,“那你說說這什麼是私。”

  姚杏杏沉默瞭。

  聽瞭一會兒的周緒長看出兩人情況不對,解圍道:“杏杏,你比賽我去看瞭,現在我上場你也該去看才對。”

  “現在?”姚杏杏也想離開瞭,見周緒長點頭後,便起身答應陪他去。

  塗山晉看著兩人漸漸走遠,嘴角掛起薄涼的笑,喃道:“交易幫忙是公,感情肉體是私。”

  可這些哪是她這樣算的,就像他幾年過去,仍然分不清對她是愛欲還是單純的肉欲。

  心不在焉的看完周緒長的比賽,姚杏杏沒再回之前的位置,掐著下一場比賽時間,到其他賽場觀戰去瞭。

  周緒長跟著她旁邊,見她望著賽場出神,忽而往前走瞭兩步,一隻手撐著她身邊的欄桿,身體半圈著她,微微傾身,“你怎麼跟他們鬧掰瞭。”

  姚杏杏臉上沒什麼表情,“關你什麼事。”轉過臉來,發現他故意湊近,微瞇眼警告道:“你再靠近試試。”

  難得能和她和諧相處,周緒長不想惹惱她,身體站直幾分,又道:“我隻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說就算瞭。”

  “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年輕多金天賦好身體好,配你綽綽有餘。”

  姚杏杏怪異的看瞭他兩眼,不確定的問:“你喜歡我?”

  “還不夠明顯嗎。”

  “你又沒跟我說過,我怎麼知道。”姚杏杏說。

  周緒長含著笑:“那我現在說瞭,你願意嗎。”

  姚杏杏搖瞭搖頭,往旁邊退去,她和周緒長相處的不多不少,不覺得他會真喜歡自己什麼,難道終究還是中瞭英雄救美的毒,把危急時刻的心跳誤以為是愛情?

  見她要走,周緒長一把將人拉回原位,面色微沉,“先別走,給我一個拒絕的理由。”

  姚杏杏在場上隨手指瞭一個女子,跟他道:“如果她在大街上跟你表白,你相信她喜歡你嗎。”

  周緒長頓瞭一下,說:“信。”

  “會答應跟她在一起嗎?”

  周緒長不說話瞭,很明顯的不會,咬牙道:“我跟她是陌生人,我跟你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肯跟她在一起。”姚杏杏繼續反問。

  看見周緒長怔住,手上力道也漸松,姚杏杏乘機走開,比賽時間快到瞭。

  周緒長靠在欄桿上,低眼望著她走遠,剛剛的答案是不願意,不喜歡,這同樣也是她對自己的答應。

  他雙手捏緊欄桿,目光沉沉如深海,不願意,這由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