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快感襲來,姚杏杏全身緊繃,纖細的腰拱成彎月,腳趾死死蜷縮,雙手抓住床單尖叫。
瘋狂抽搐的花穴裡陰莖還在飛快沖刺,蘑菇頭頂著春潮的沖刷前進,搗弄,勢要和她一起感受這滅頂的快感。
交合中靈力不著痕跡的渡去瞭女體內,最多容納築基階段靈力數量的經脈,不知不覺中已經滿額,發出漲澀的微痛。
多餘的靈力還在隨陶一聞的肏入送進來,微痛感慢慢轉為刺痛,高潮失神的姚杏杏逐漸找回理智,手松開床單,大力的拍打陶一聞。
“停停停!快停下,要撐死瞭!”
陶一聞以為她在跟自己調情,抓住她亂動的手,挺腰深入,調笑道:“大就對瞭,你且忍忍。”
然後忘情的加快速度做最後的沖刺,看樣子顯然是忘瞭姚杏杏修為不夠,想射在裡面。
徒然加快的速度把她撞的癱在床上,嗚嗚咽咽的哭泣不止,經脈的疼和情欲的快感幾乎把她撕扯成兩半。
“夠…瞭啊啊……靈力…滿啊…經脈疼,你個傻逼!”姚杏杏竭力發出一聲大吼,心裡恨不得踹死這個不管不顧發情的人。
這回陶一聞聽清楚瞭,忙停下抽送查看她的情況,果然體內靈氣爆滿,因為缺乏及時的引導,有瞭暴亂的趨勢。
“你怎麼不早說。”他陰莖還埋在她甬道裡要射不射,不上不下的難受至極,她現在才說這事,不僅掃興,一個處理不當她很容易受傷。
姚杏杏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眼角掛著生理淚水,聽到陶一聞居然埋怨自己不早說,心裡又氣又委屈。
蹬腿踢他,哭罵道:“是我不說嗎,我剛剛說瞭是你不聽!你不聽就算瞭現在還怪我,你神經病,死變態臭傻逼給我滾出去。”
腳替到胸膛上,一個用力她的身體就往後退開,陰莖隨之滑出一大半,隻留一個又圓又硬的前端卡在瞭花穴口。
穴口的強烈吮吸讓陶一聞瞬間頭皮發麻,飛快拔出卡住的陰莖,下一秒濃稠的濁液射在瞭姚杏杏肚子上,足足射瞭好一會兒,肚子上狼藉一片,馬眼才吐完液體。
沒有太多時間感受高潮後的餘悸,陶一聞趕緊把發軟的姚杏杏拉起,嚴肅道“我幫你疏導靈氣,你必須趕快築基。”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姚杏杏暫時拋開其他情緒,就著他的力道起身打坐,梳理靈力。
練氣升築基不過是小場面,陶一聞稍微花一點時間,就幫她把暴亂的靈力引導完畢,剩下的事就是等她自己吸收消化完。
姚杏杏在專心修煉,旁邊的陶一聞暫時無事可做,突破境界的時間可長可短,按理說他該收拾一下,靜等她築基瞭再說其他。
但他不想下床,寧可看著她的裸體欲火焚身,也要過夠眼癮不可。
於是胯間才發泄過一次的欲望抬著頭,和主人的眼睛一起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人的身體。
他露骨的視線在姚杏杏身上探照燈一樣的掃描,一寸地方也不放過,纖長的睫毛濕潤的黏在一起,小巧的鼻子上掛在細汗,殷紅的嘴唇比綻開花瓣還要誘人,下方佈滿吻痕的脖子鎖骨,圓潤的肩頭,挺立的紅豆……
口幹舌燥的厲害,陶一聞忍耐的咽瞭咽喉嚨,忍不住燥熱的下床喝水,外套也懶得披,光著身子,挺著硬邦邦的陽具在床和桌子之間來回。
他喝完水回來在床邊站瞭好一會兒,奇怪的伸出手比著姚杏杏坐著的高度,片刻後低頭望著沒有去處,孤零零吐著水的陰莖低嘆。
自己都肯用嘴伺候她,她怎麼就不願意瞭,慣的她的。
陶一聞抓著身下發熱的玩意兒,熟練的套弄,目光流連在姚杏杏身上,白嫩的雙乳,纖細的腰肢,以及粘在她肚皮上的白灼……
他莫名的興奮起來,手指加快套弄的速度,從床下轉移到床上,面對面無限的靠近姚杏杏,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氣味,陰莖指著她動情的擼動。
喘息一聲比一聲更重,帶著濃濃的化不開的情欲,直到一聲沉悶的哼響起,一股精液射出,噴在姚杏杏的小腿、大腿內側,以及小腹和茂密的恥毛上。
淫靡的畫面刺激著陶一聞的感官,勾的他欲火難捱,用力揉瞭兩把沒一會兒又精神抖擻的性器,最後煩躁的下床去瞭浴室。
看得到吃不到,受折磨還是他自己,算瞭算瞭,先放那丫頭一馬。
因有過一次築基的經驗,這次姚杏杏突破的十分順利,天邊才微微亮起,就結束瞭修煉。
一睜開,狼藉不堪的身體和床映入眼簾,身上是歡愛後的酸痛,緊貼著被子的私處也傳來難以忽略的不適。
姚杏杏準備去浴室清洗身體,可裙子昨晚被陶一聞撕爛瞭,新的還沒送進來,找瞭一會兒,隻找到陶一聞的外套胡亂裹在身上過去。
同樣沒在浴室看到人,姚杏杏沒多想,脫下外套就下水清洗身體,水溫適中,泡著身體舒服極瞭,便忍不住多泡瞭一會兒。
水中悄無聲息的伸出一雙手,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男人抱住她,自顧自的在她脖子上啃瞭一口,低笑道:“剛結束修煉就來這裡找我,就這麼和我分不開?”
姚杏杏開始被他嚇瞭一跳,聽出是陶一聞的聲音後才放松下來,也是,能出現在這裡的男人,除瞭他自己還能有誰。
他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索,曖昧的吻一個又一個落下,意圖十分明顯。
昨晚的交歡已經讓姚杏杏身心疲倦,又繃著神經修煉瞭一晚上,此刻是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她帶著鼻音的話透著煩躁,“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現在很累,隻想睡覺。”
陶一聞不滿的捏著她胸口,冷哼道“我等瞭你整整一晚,你跟我說你想睡覺?耍我呢。”
姚杏杏一把打掉他的手,偏開臉躲開他的索吻,面無表情,很是冷漠的看過去。
“我說,我現在沒興趣。”
隨後推開他,徑自從水裡爬出來,裹上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浴室,回到床上倒頭就睡。
孤零零在池水裡的陶一聞臉色很不好看,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目光陰鬱,突然泄憤的打去水面。
他是不是太給她臉瞭,動不動就敢對自己甩臉色不說,還多次口無遮攔的辱罵。
太放肆瞭!
陶一聞重重的冷哼一聲,嘩啦的從水裡出來,套上幹凈的衣服,大步走向床邊。
床上的人閉著眼,知道有人來瞭也懶得查看,自顧自睡的十分安穩。
他剛想發怒,卻見她眼下青黑一片,臉色憔悴,活像被誰吸幹瞭精氣,升騰的怒氣不由消瞭一些。
他睡女人向來隻把她們當爐鼎用,過程中身體有意無意都會運轉心法,適當奪取她們的修為,最後才看喜愛程度反哺她們一點,不把人吸幹。
昨晚和姚杏杏交合時,雖然他有刻意控制心法的運轉,但看樣子她還是受到瞭影響。
陶一聞想到這裡,床上的姚杏杏皺著眉睜眼看瞭來,眉眼壓著慍色,平靜的詢問:“你要一起睡覺嗎,要的話就上來。”
乍然聽到她的邀請,陶一聞不禁愣瞭下,莫名有點受寵若驚的意外之感,壓下這丁點兒愉悅,不緊不慢的脫瞭衣服,躺上去。
“美人盛情相邀,我豈能辜負。”
他一躺上來就想亂動,姚杏杏壓著他的手,無比認真的跟他說,“睡覺,字面意思的睡覺,好好睡,不要吵到我。”
說著,她拉著被子敷衍的蓋在他身上,又拍瞭拍,哄小娃娃的語氣,“乖,睡吧。”
隨後轉過身往裡面挪瞭點距離,重新進入睡眠狀態。
陶一聞被她一連串動作搞的有點懵,蓋被子拍兩下是什麼意思,把他當小屁孩哄。
他覺得自己被敷衍瞭,欺騙瞭。
隨即側過身,長臂一撈把人撈到懷裡抱緊,口中不快的冷哼,“跑那麼遠幹嘛,我還能吃你。”
姚杏杏掙瞭兩下沒掙開,便也懶得再管他瞭,愛抱抱他的,隻要別吵到她睡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