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聽完她們的話,姚杏杏差點沒氣的跳起來,她們好大的臉,還想她下跪。
兩道得意的目光看過來,姚杏杏萬分想把桌上的菜全部倒她們身上。
“我不幹!要我跪,除非你們哪天突然掛瞭我會考慮去祭奠跪拜,其他的想也別想!”
知道決策人是陶一聞,她現在能指望的也是他,立馬死死抓住他的手,倔強不屈的望他。
還不忘給他上眼藥“她們又老又醜又壞,你是怎麼看上她們的,趕緊換瞭吧,她們拉低瞭你的審美標準。”
聽姚杏杏這麼煞有介事的說,陶一聞不禁順勢看瞭一眼姐妹花,一身油漬滿臉污痕,偷偷瞪著這邊時表情還扭曲,確實挺醜的。
至於老,面上還真看不出來,但神奇的,陶一聞還真的點瞭點頭。
“確實老瞭些。”
“爺!”兩姐妹被他的話嚇到魂飛魄散,被他嫌棄老,也就意味著她們將失去現在的一切。
“閉嘴。”陶一聞隆起眉心,“吵的要死。”
姚杏杏小人得志的附和,“聞爺就是厲害,想法跟我一模一樣。”
聽到她的話,陶一聞忍不住笑瞭一聲,她這是在誇他還是誇自己。
反手抓著姚杏杏的手把玩,漫不經心的笑問,“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說說。”
“我沒什麼想法,就是覺得她們配不上你,聞爺你要財有財要貌有貌,多的是美人想跟著你,咱傢又不缺那點條件,該換就換。”
一個咱傢二字把陶一聞逗的哈哈大笑,笑的整個胸腔都在抖。
姚杏杏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雖然梗很好玩,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而姐妹花此刻臉上血色盡褪,一副看見瞭世界末日。
笑夠瞭,陶一聞調整瞭下坐姿,對著侍女招瞭下手,雷厲風行的吩咐:“把這兩個老女人帶下去,安排個活,我手下不養閑人。”
連哀嚎求情的機會都不給姐妹花,侍女直接把兩人拉下去。
前殿很快安靜瞭下來,姚杏杏高高提起的心也落回實處,感慨有驚無險的解決瞭問題。
然而事情並不如想的那樣結束瞭,陶一聞還抓著她的手,看樣子輕易不肯松開。
姚杏杏心裡多少明白點,以他的行事作風,恐怕又要對自己動手動腳,討要報酬。
果然,下一刻陶一聞將她拉入懷中,親密的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在纖細的腰肢上滑動,另一隻扣著她細長白凈的手不松開。
他埋在她頸項間深深地吸一口,熱氣吐在瓷白的皮膚,雞皮疙瘩立刻起瞭一片。
姚杏杏不舒服的往旁邊仰著脖子,試圖離他遠點,奈何整個身體被人圈在懷中,這點反抗根本毫無作用,反倒是展現瞭修長白皙的脖子。
灼熱的唇很快落在她喉嚨邊上,很燙且極具侵犯性,粗硬的胡渣也紮的皮膚生疼。
姚杏杏以為自己能忍的,但僅僅忍瞭兩秒不到就破功瞭。
她一把推開陶一聞的下巴,腿一滑踩到地板,用力的從他身上起來,然而還是小瞧瞭他手臂的力量,她腰那裡根本一寸都動不瞭。
陶一聞好笑的看著她掙紮不開,逗貓似的從後面抱住她,整個胸膛緊密的貼著她的後背,頭靠在她肩頸處,慢悠悠的道:“想跑,問過我瞭嗎?”
姚杏杏背對著人,臉色陰鬱不已,她討厭男女天生的力量差距。
陶一聞的下巴蹭著她,劇烈的癢和麻從那裡傳來,其中還伴隨著細微的痛感,姚杏杏難受的嘶瞭一聲,同時掙紮著肩膀甩開,“很癢,你別靠在那裡。”
“受不瞭瞭?”陶一聞笑的別有深意。
姚杏杏沒心思理他,根本不搭他的話。
沒人接話陶一聞也不在意,一隻手臂壓住她,另一隻手掌在她大腿上摩挲,有越來越深入的架勢。
姚杏杏哪會任他作為,兩隻手快速抓著大手離開自己的腿,之後也不敢放開。
“我要回去瞭。”她不敢再待下去,哪怕明知道他不可能同意,也要開口表達訴求。
陶一聞挑瞭挑眉,“回去哪裡?你把我的侍妾趕走瞭,不得賠我一個。”
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姚杏杏咬牙說:“我回去修煉。”
“雙修比你獨自修煉快多瞭。”說著,下面有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慢慢翹起,囂張的抵在姚杏杏大腿上。
感受到下方蠢蠢欲動的物件,姚杏杏掙紮不是,不掙紮也不是,就這麼僵在他懷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低頭冷靜道:“我還沒築基。”
聞言,陶一聞動作一頓,十分煩躁的在她腰上捏瞭一把,不再執意在她身上亂摸挑火。
此時姚杏杏也絲毫不敢松懈,因為屁股下面那個棍子,到現在不止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越頂越高,越來越硬。
她繼續在想辦法脫身,忽然眼前畫面一花,身體被陶一聞快速換瞭個位置,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
這麼坐著,她私處緊貼著他硬起來的陽具,即使隔著好幾層衣服,也能感受到上面傳來的熱度。
陶一聞看過來的眼中已經染上瞭欲色,雙手緊緊扣在她屁股上,手指夾在她臀縫間。
吐出一口濁氣,說:“我不進去不就得瞭。”
姚杏杏心裡抗拒不以,面上沉穩而理智的拒絕道,“不行,我不願意,以我現在的修煉速度,很快就能達到適合雙修的境界,再等等又如何。”
她說完後,陶一聞看著她半晌未語,突然,一把把她壓在自己懷裡,捏著她的後頸,表情陰鬱,目光銳利又危險。
“你不想跟我上床。”
姚杏杏心劇烈顫瞭一下,抿著嘴角隱忍情緒,避開對視,沒有回答。
陶一聞大笑兩聲,死死扣著她的下巴,“剛剛不是牙尖嘴利,現在怎麼不說瞭。”
忍無可忍,姚杏杏轉過臉沖他失態的大吼,“你殺瞭姚傢幾十口人,還要逼我同意跟你上床,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吼完她還不甘示弱的和他互瞪,與其被他各種侵犯,她還不如受傷回去躺著。
陶一聞的臉瞬間陰沉至極,死死盯瞭姚杏杏片刻,突然冷聲下令,“你們出去。”
侍女們嘩啦一下全走光瞭,還順帶把門關的嚴嚴實實,姚杏杏頓時慌的不行。
他是準備要殺瞭她,還是要先奸後殺。
她怕的身子有些抖,陶一聞心中嗤笑,還知道害怕,他還以為她當真吃瞭雄心豹子膽。
“很恨我?”
姚杏杏不答也不擺情緒,但態度已經很明顯的表達瞭她的想法。
陶一聞看的分明,心中一時生起一股戾氣,抱著她猛的起身,壓在不遠處的軟塌上。
“等我把你肏死,你就可以去陪他們瞭。”他陰狠的在她耳邊放話,說完立刻咬住她的耳垂,用力研磨。
把她的兩隻手壓在頭上方,舌頭放肆的戲弄小巧的耳朵,然後又對著她下巴上的掐痕又親又咬。
發現他在動真格,姚杏杏恐慌瞭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細微顫抖,眼角有淚流出,雙腳始終在試圖踢開壓在身上的人。
她的掙紮在陶一聞眼裡根本不夠看,反而激起瞭體內的浴火和征服欲,他下面硬的發疼,眼睛也燒的紅瞭起來。
口幹舌燥的厲害,旋即扣著她的頭,重重的吻在她唇上,對方牙關緊閉,他就不斷的啃食唇瓣,啃的它又紅又腫。
姚杏杏很反感和他嘴對嘴,又躲不開,便死死咬著牙齒,就算嘴唇又痛又麻也不讓他攻進來。
胸上突然一痛,被一隻手大力的揉捏著,他下手的猝不及防,姚杏杏牙關松懈瞭一瞬。
就這極短的瞬間,陶一聞抓住機會,用舌頭分開牙齒,如願的鉆瞭進去。
姚杏杏此刻有瞭種心如死灰之感,難道自己就擺脫不瞭強奸?兩年前如此,兩年後又是如此。
陶一聞還在勾著她的舌頭糾纏,姚杏杏眼底閃過一縷兇光,牙齒用力的咬下去,她的舌頭也好對方的舌頭也好,今天必須要斷一個!
“唔……”陶一聞捂著嘴巴起身,用殺人的目光看著姚杏杏。
“活該!”姚杏杏翻身起來吐瞭一口血,滿嘴是血的沖他齜牙,說完後,動瞭動自己被波及的舌頭。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虧瞭。
陶一聞握緊拳頭,克制住一巴掌甩過去的沖動,忍瞭又忍,他倏然再次把人壓在身下,對著她滿口的血腥親瞭下去。
姚杏杏震驚的不行,驚詫之下被迫吞瞭一口混合著兩人鮮血的唾液,惡心的險些反胃,拼盡全力推開陶一聞後,趕緊趴在床邊吐瞭好幾口口水。
吐完,她嫌棄的擦著嘴,無比厭惡的掃向陶一聞,“你好惡心。”
陶一聞氣笑瞭,大拇指揩瞭唇邊的血跡,冷聲道,“是挺惡心的。”
這輩子他都沒跟人含著血接吻過,現在在她這裡體驗到瞭。
說完後,他就坐在床邊許久沒有說話,姚杏杏也不敢再出聲,抱著腿坐在榻上,沒有動靜。
“滾吧。”突然,陶一聞丟下兩個字,起身走瞭。
姚杏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無法相信自己就這樣逃過一劫。
見他是真的走瞭,姚杏杏一刻也不耽擱,從軟塌上跳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打開門,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