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帶瞭出來,素色的床單上落下一片梅花點。
何語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二哥真的撞破瞭她的處子身,埋在她的頸邊貪婪的嗅聞著。
何語的身體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難過得要崩潰,進入身體的巨物又燙又漲,下面一陣酸脹,心底生出一陣癢意,吸入帶有秦訣味道的空氣,將她整個人都灼燒起來。
秦決絲毫沒有在意方才她做瞭口交,帶著淡淡茶香的唇舌強勢的向她索取,一副要將她吞下的激動模樣,挺動的腰腹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何語眼神空洞的盯著床架頂部的紗幔,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蕩,少年的體溫高得驚人,被他壓著肏弄,何語很快也熱瞭起來,汗濕的墨發狼狽的沾在小臉上。
動情的秦訣吻上何語的嬌乳,他溫柔的吸吮舔弄,將整個乳房都含進口中,發育中的嬌乳最碰不得中間的腫塊,無法反抗疼得頭上直冒冷汗。
“唔啊!別咬我!……好疼啊!嗚嗚……不要。”
秦訣皺眉明明自己比兄長溫柔,怎麼他親就喊得這麼厲害?
一轉頭把力氣使在腰上,往幽深的花徑裡探索,突然一股溫暖的熱浪侵入鈴口包裹瞭柱身,他身子發顫,將濃厚的初精灌進瞭何語肚子裡。
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熱流灌入體內,何語被刺激得痙攣瞭數下,那積累下的精液一連射瞭許久。
何語空洞的眼睛溢出瞭屈辱,“別,別尿瞭嗚,不要這樣……”
秦訣不由得笑一下,何語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二哥的笑容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樣,唇紅齒白好看極瞭。
但她完全沒有任何逗冷臉哥哥笑瞭的喜悅感。
屈辱,憤怒,悲傷,迷茫等等,數不清的情緒淹沒瞭她。何語閉上眼睛咬緊牙關,二哥以為自己在做什麼?怎麼笑得出來?
秦訣望著她仿佛能說話的雙眼,那怨毒的嗔怪被情潮打亂,反倒嫵媚動人,沒來由的讓秦訣一陣心動,手不由自主的撫著她的頭發,將吃到嘴裡的亂發重新別到耳後。
秦訣滿是動情紅暈的面容噙著笑,“那不是尿,是精液,不臟的。”
一旁百無聊賴的秦訟,沒來由的誇瞭一句:“第一次這麼久很不錯瞭阿訣。”
秦訣將半軟的性器往裡塞瞭塞,聲音低啞道:“何語……”
他吻住何語,舔舐她咬破的嘴唇,勾起軟到他心坎裡的小舌頭,樂此不疲得糾纏,沒一會性器又硬瞭起來。
堵在花徑中的精液和何語花穴分泌的淫液,隨著秦訣重新開始進行的動作,一點點被擠出瞭何語體外,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被聲音吸引秦訣直起身,目光落在他們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離開。
何語嬌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著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撐到瞭極限一般吃力得繃緊,粘稠的白濁從裡面擠壓出來,發出小小的聲響。
他用手指撐開會陰,露出一顆翹著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會蠕動得更劇烈。
何語羞得加緊瞭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從喉嚨裡發瞭出來:“嗯呃……”
“呼,阿語叫得真好聽,別壓著,叫出來。”秦訣說著更猛烈的撩撥何語。
何語咬著牙不出聲,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終於終獲自由瞭,趁著秦訣雙手都忙著作弄她,她開始悄悄尋找斬斷系帶後被秦訟丟在床上的簪子。
剛剛得手,一旁安靜許久的秦訟,捉住瞭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過簪子擲向遠方,嘭的一聲,簪子釘在船柱上沒入半截。
何語驚恐得在秦訟和柱子之間來回看瞭兩次,他不似之前笑裡藏刀的惡劣,面無表情認真用眼神威脅瞭一下,拉起何語的手撫上瞭自己的性器。
隻是稍稍一分心,何語又被兄長捉去瞭,秦訣心有不甘,將何語垂在自己身側的兩條腿按在腰上,細細感受著細膩的皮膚和綿軟的觸感。
何語被迫夾著少年的腰,大腿的軟肉被摩擦出一陣駭人的癢意。
秦訣就著蜜穴裡豐沛的水液越來越用力肏她,何語終於抑制不住,抽泣著呻吟起來,聽著她破碎的呼喊,秦訣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癡迷。
秦訣第二次射完便退開瞭,一旁百無聊賴的秦訟憊懶得不願挪動,將何語從躺著的地方拽過去。
就著二人交合的體液,將自己碩大的性器擠進瞭何語體內。
蜜穴痙攣蠕動著,是秦訟沒想到的狀態。
“呼,好爽,你很享受兩個人一同肏你?”
何語咬著唇閉緊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語白皙的臀肉上浮現瞭一個鮮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著抽瞭抽,嗚咽出聲。
“問話就要答。”秦訟說著重重搗瞭兩下嫩穴。
何語臉色瞬間發白的捂住肚子,腳趾緊緊蜷縮起來,無聲的點點頭。
秦訟繼續挺腰猛撞,“聽不懂話?”
說享受與不享受都不對,何語隻能搖頭,“嗚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說的那些。”
秦訣在二人交合處摸瞭一把,把混合著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語臉上,“浪水淫液飆瞭那麼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現,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還要淫蕩。”
“我沒有!胡說……啊!”
那一天折騰瞭許久,從艷陽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語昏迷之前已經分不清是誰埋在自己身體裡。
再次醒來時,何語在一個陌生的床上。
她驚恐的摸瞭摸身上,光裸的身體一絲不掛,就著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滿身都是歡愛的痕跡,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過瞭,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腫得厲害,不時抽痛著,她的腦子裡一團漿糊,楞楞的坐在那裡看著狼狽的身體出神。
聽到的門口有響動,何語才想起來遮蓋自己的身體,躺下裝睡。
來人是冬雪,她端著的小托盤,裡面放著兩罐藥膏和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何語沒敢細看,隻是閉眼裝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亂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滿臉都是都是難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小姐您醒瞭?正好趁熱吧藥喝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