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決捏著少女的臀肉不願下手,在兄長的威壓下,象征性的拍瞭兩下,下手不重,隻是濺起的曖昧液體羞人得很。
何語不敢再夾著,秦訣把菇頭壓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著被箍得很痛,也將菇頭塞進瞭穴口。
何語扭著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訟牢牢控制著她,粗長的性器輕易就戳進何語的喉嚨,碩大的菇頭如同一個塞子堵住何語的喉口。
長久的窒息讓她的臉和脖子都憋的通紅,不多時她便無力再攥住衣擺。直至翻著白眼險些背過氣去,秦訟才松開瞭她的腦袋。
失去前方的支撐,何語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雲髻被扯散瞭,如墨的長發披散開,如同飄逸的水墨畫,美得動人心弦。
秦訣好不容易擠進去的性器和少女的身體分離瞭,期間發出“啵”得一聲。
重獲呼吸的何語,被口中的涎水和秦訟馬眼吐出的滑液嗆到,猛的咳嗽起來。
秦訣早就壓抑得紅瞭眼眶,看著兄長凌虐何語,而她又是這樣脆弱可憐,秦訣飽受刺激的神經再也無法忍耐,幾下便褪下瞭所有的衣物,將何語拉回自己面前,壓在身下,尚為青澀的性器抵上瞭何語的會陰。
雖然比之兄長是青澀瞭些,但幹凈微翹的柱身,完美得像個精心雕琢的玉勢,他喘著粗氣,將花穴上的淫液往柱身上蹭瞭蹭,用手指扒著花唇將菇頭擠瞭進去。
菱形的菇頭擠著粉紫色的縫隙緩緩前進,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肉柱跳瞭跳又脹大瞭一圈。
何語察覺到有燙人的東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裡看去,少年膝蓋分開,壯碩的大腿上擔著自己的腿,粗壯的肉柱從濃密的黑色毛發中伸出來,頂端已經隱沒在自己身體裡。
他往日瓷白的皮膚染上瞭一層漂亮的紅暈,修長的脖頸,健碩的胸膛上都微微發紅。
何語和他目光觸及時,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來。
“秦休年騙瞭我娘的身子卻沒有提親!外祖父將懷著身孕的娘親趕出傢門,我娘親也沒找秦休年一次!憑什麼!憑什麼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們都一樣!”
秦訣手臂用力按著何語的腰,肌肉分明的凸顯出來。發紅含淚的眼睛盯著二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早已聽不進任何話。
秦訟愣瞭愣,本還想著審問一番,梳理一下攪亂秦傢的背後黑手,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秦訟不願輸一口氣,捏住何語臉掰向自己,“就因為安分,所以你娘壽終正寢。你因為不夠安分,膽敢踏足我秦府,你現在就是活該。 ”
那物光潔腫脹的頂端已經塞入何語的身體裡瞭,緊繃感和酸脹感越發強烈,何語難堪得掙紮起來,“不,不咳咳咳……”
何語還在咳嗽,突然縮緊的腹部差點把秦訣吮得交待出來,他捏著何語大腿的手指不斷留下曖昧的指痕。
“我走!我馬上走!求求你們!”
秦訟甩開何語的小臉,“晚瞭。”
眼看弟弟難以寸進,秦訟用棉枕將何語屁股墊高,伏身咬住瞭她的乳尖不斷舔弄,用尖銳的虎牙戳乳首的孔洞。
何語掙紮著尖叫,“別咬嗚,呃……不是我執意要來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秦訟用虎牙細細磨著乳孔,另一隻乳被他又捏又擰,疼痛羞恥恐懼之外竟然生出一種隱秘的渴望。
秦訣掐住她的腰努力把性器擠進花徑中,未經人事的花徑容納不瞭少年蓬勃的欲望,穴裡又酸又漲,難過得無法忍耐。
何語的淚珠大顆大顆的奪眶而出,清純的小臉在無助痛苦的映襯下,無端色欲勾人惹人憐愛。
秦訟直起身來,眼神沒有先前那樣駭人,他扯著嘴角露出虎牙,“怎麼辦?原本打算弄死你,現在看你這麼可憐,我忍耐一下可好?”
何語以為要放她離開,趕忙連連點頭,掙紮著要離開秦訣的桎梏,“我現在就走,絕對不會再出現在徐州。”
秦訟惡劣一笑,按住少女的肩膀,“現在?那不行,你秦訣哥哥心心念念要肏你,還沒得手怎麼放你走?”
至此何語還是不相信,秦訣是秦訟口中說的那樣,再者沒有欺辱她的理由瞭,秦訣會罷手的。
她搖搖頭,握住按在她腰側的那隻大手,“二…秦訣,不是他說的那樣對吧?你會放我走的,快告訴他。”
秦訣蹙眉,沒有罪孽便沒有吧,她一個孤女能去哪兒?怎麼活?不如就跟瞭他,給她一世富貴安穩。
秦訣垂著眼,目光落在何語因為激動不斷起伏的小腹上,他摔開何語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固執的繼續往她身體裡擠。
見狀,何語哭瞭,秦訟笑瞭。
秦訟收瞭先前那發狠的力道,開始輕柔的挑逗何語。
他趴伏在凌亂的少女胸前,自己卻依然衣冠楚楚,半解開的褲子掛在精壯的腰上,衣擺擋住瞭露出來的性器,他手擼著性器,把衣擺弄得一頂一頂。
他隻舔弄一邊乳兒,不一會兒,何語隻覺另一側的乳孔兒癢得厲害,心中空虛與滿溢並存,矛盾的要將她撕裂,她忍住嗚咽攥緊瞭床單。
腹中慢慢發熱,有一些癢意蔓延開,何語失神的眼睛不再流淚,慘白的小臉染上紅霞,發腫的嘴唇微張著喘著粗氣。
隨著二人不斷的攻勢她漸漸淪陷,夾不住穴口,汁水越來越豐沛的花穴軟瞭下來,秦訣的性器慢慢頂瞭進去。
很快秦訣抵住瞭那處軟膜,他頭上青筋暴跳,完全無法壓抑發自骨髓的沖動,他猛的一挺腰狠狠撞破瞭那層阻隔,將分身整個塞進瞭花徑中。
這對何語來說過於粗暴瞭,“啊!”何語淒厲的尖叫一聲。
緊接著發顫的哭泣哀求如上好的媚藥,刺激著兄弟二人的神經,“呃啊,求你嗚……輕一點…呃呃啊!”
秦訣壓抑著呼吸無聲的點點頭,但埋在花穴中的性器跳瞭跳又大瞭一圈。
何語攥著床單連連搖頭,貝齒將唇瓣咬出血,她蹭著往上挪想躲開秦訣的攻勢。
秦訣發現何語在躲,整個人俯下身來抱住瞭她,讓二人的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不給她任何退縮的餘地,也順勢將秦訟擠開。
秦訣將鼻尖貼在她頸側,終於聞道瞭垂涎已久的少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