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晴雯為夏白梳著頭,兩人身上都是不著片縷,夏白是在姑蘇這樣荒淫慣瞭,而這晴雯,幾日來夏白悉心調教過瞭,多少也省得自己左右得是這位爺的玩物,晴雯就是性子再烈,到頭來還是接受瞭這個事實。一來嘛,夏白雖說荒淫霸道,但待她們還是好的,伺候瞭幾日,習慣瞭夏白的霸道,反而覺得心安,就是晴雯這等子傲的,也習慣瞭夏白的言語,況且夏白雖然霸道,但對她們卻也沒有刻意折辱,便是教訓,也都是她們做得不好,漸漸的晴雯心裡反倒有瞭幾分服帖;二來,夏白端的是好顏色,比之林姑娘也不少瞭幾分,姑娘傢見瞭哪個有不愛的。更何況這樣的年紀,就已經襲瞭爵位,還做著特務提督這樣的高官,整個賈府每一個能比得上。
這清白身子真伺候瞭這位爺,晴雯想著也不辱沒自己這番青春年華。可這樣想瞭,回過頭來卻又不免患得患失起來。頭一晚就裸著身子大被同眠,暖床侍浴這些事體也是每晚都在做,可偏偏夏白至今都沒要她,反而叫晴雯心中不安——要說夏白沒碰過女人,晴雯是打死不信的,那般調情手段,那根碩大陽具,晴雯就是處子,也看得出來夏白是歡場老手瞭。
梳罷瞭頭,晴雯貼身服侍著夏白更衣,就連底褲,都由晴雯親手伺候著穿上。偏生那根碩大陽具好不安分,昂首挺立,晴雯本不想理會,可這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勃起在那裡,這褲子如何都提不上,夏白卻隻是正襟危坐,好似勃起的不是他一般。
晴雯心裡明白,這更衣應當是丫頭做的事情,夏白若是自己動手,是他的好心,卻也是自己的不是瞭,連更衣這樣的小事都要主子自己動手,豈不顯得丫鬟沒伺候好嗎?
心裡尋思著,左右前日也已經用手伺候過瞭,於是,一狠心,晴雯伸手握住瞭陽具,就要往褲子裡塞。
可已入手才察覺到,這肉棒比自己的臉還燙,比那賈政教訓寶玉的棍子還硬,晴雯就是沒法讓這梆硬的肉棒動彈哪怕一下。
晴雯眼裡已經蒙瞭一層霧水,她這般要強的性子,如何肯半途而廢,可偏偏她越是急著要把肉棒塞進褲子,就越是拿這大寶貝沒一點辦法。
就在晴雯都快哭出來的時候,夏白忽然伸手撫著她的後頸。“之前就同你說,手上的功夫還需練,怎的今日還是這般?”
晴雯抿著嘴唇,還在嘗試用力,可肉棒就是紋絲不動。
“還記得那日雪雁是如何做的?”
那一天早上雪雁含著夏白肉棒飲尿的模樣頓時浮現在晴雯腦海中。難道我也要用嘴去……晴雯心內更加慌張,淚珠不爭氣的酒掉瞭下來。
“罷瞭,你做不來,還是讓雪雁來伺候吧……”
夏白話音未落,晴雯心裡的傲氣和狠勁就上來瞭,她突然的就咬住瞭夏白的肉棒,一雙妙眸閉得死死的,好似破釜沉舟一般的氣勢。可是,卻隻喊著,舌頭也不曉得動一下。
不過,於夏白而言,他初步的目的已經達到。這匹胭脂馬不適合逼,隻能順著她的毛,用激將法激她。今日能夠令晴雯口交也算達到瞭目的,做得差不要緊,隻要有瞭第一次,之後慢慢的就能調教好。
夏白指導瞭一番,晴雯才學會用舌頭的去舔,才慢慢會吞咽。隻不過到底是頭一回,夏白也就沒用深喉玩法,而這晴雯吃瞭好一會兒的肉棒,都沒讓夏白的陽具軟下來,反而自己的口舌累得沒法子繼續,不得已,夏白隻好讓她改用手,夏白自己也不控制精關,才勉強射瞭晴雯一臉。
也因為這一番折騰,穿個褲子的小事竟耽擱一刻鐘,一旁給黛玉梳頭更衣的紫鵑是全程看著的,不免的心裡就慶幸,自己伺候的事林姑娘而不是林少爺,看著晴雯的眼神不禁就多瞭幾分憐憫,可視線一碰到那根隻是稍稍軟瞭一些,勉強能夠放進褲子裡的肉棒,頓時心就急促跳瞭起來,卻不好說心裡到底是一番怎樣的心情。
紫鵑內裡心思百轉,卻沒想到自己因為分神,早就讓黛玉看瞭個分明。黛玉卻也不說破,前日她就瞧出來瞭,晴雯是個性子烈的,如烈馬一般,得馴服瞭才能吃;而紫鵑卻是個悶騷的,心思固然聰慧,但正是因為心思聰慧,故而心裡總想得太多,什麼事情心思都要轉上三轉,這樣的性子,倒也是好玩得緊。
“今日你且在這裡歇息,我去東府走一遭,若有事瞭,去那兒尋我便是。”
夏白體諒晴雯初次伺候,便讓她留在房裡侍候黛玉,自己離瞭道雪齋,往日在傢中常跟隨的幾個性奴不曾伴在身邊,他又不喜長隨跟從,便孤身一人出瞭榮國府的後門,往東邊的寧國府去瞭。這寧國府的門子見夏白是打榮國府出來的,身上穿的又是前後九蟒飛魚服,如何還不明白是何等的貴客,一邊忙迎瞭進去,一邊又急遣人去知會東府的大老爺賈珍。
且說這賈珍,今年不過三十來歲,老子賈赦當年也曾中得進士,算是個人物,奈何卻偏偏迷信修道,棄瞭爵位官身去煉勞什子的丹藥。而這賈珍自然早早的承襲瞭爵位,東府裡又沒個能管教他的,把東府翻過來也奈何不得。可這賈珍雖是窩裡橫,頂著賈傢族長的名頭好似威風無邊,奈何卻拿外頭的人沒法兒。昨日老太太差人來叫,他卻不似賈赦敢推說什麼身上不好的胡謅借口,趕緊的就去瞭西府。而見瞭夏白,也不敢拿大,須知單那特務提督的名頭就拿捏的賈珍腿哆嗦,他這等勛貴紈絝,旁的不怕,最怕這等刑私爪牙,萬一被拿瞭個把柄,恐是連祖宗的餘澤都保不住自己,要是進瞭詔獄,更是惶恐不知終日。因而聞說夏白上門,連忙親自出來迎接。
夏白見瞭賈珍,客套寒暄兩句,也無甚他話,隻說住在道雪齋,與東府不過隔瞭幾步的路,見東府梅花開的正好,便過來借花賞賞北國的景。賈珍聽瞭,心下大安,如何不許得。本要讓賈薔作陪,可夏白卻婉拒瞭去,隻身去會芳院裡走走便可,若是興致盡瞭,一會兒也就自回府瞭。
賈珍到底不敢違逆夏白,且這會兒心裡琢磨不透這人肚裡的喜好,也就隨瞭他去。
這東府裡,如今正經的老爺自是賈珍,上頭的賈敬隻在城外道觀修道,下頭有兩個嫡孫,一是賈蓉,即賈珍之子,如今因幹系人命官司被遣去瞭金陵,已逾半載,賈珍倒也不掛念;二則是賈薔,自幼亡瞭考妣,全是賴賈珍養大的。東府裡的正經主子,也就此三人,加上賈珍續弦尤氏,賈蓉妻子秦氏便是瞭。
且說這秦氏,方過門,賈蓉洞房都未入得,便被遣去瞭金陵,當今世道,不免有些許人閑嘴,說幾句克夫相的話兒。這秦氏,又素來是個如黛玉一般多心眼的,旁人說一句惡話,都要在心裡嘔上個三日,這時日裡聽得那些閑言碎語,又如何不鬱悶。奈何閨門女子,終日隻不過被困在這金碧銀粉玉雕欄的籠子裡,出不得門,見不得人,無處發泄胸中鬱悶,唯這會芳院裡賞一賞梅,遊一遊湖,算是解個悶兒瞭。
往日裡自傢院子,成日逛著也無不妥,畢竟是深墻大院之內,誰人嚼得舌頭。可今日偏生來瞭個外客,秦氏也不知,可巧便遇見瞭前來賞梅遊園的林夏白。
秦氏乃賈蓉之妻,小瞭夏白一輩,見瞭這遠瞭幾服的親戚,秦氏心裡雖詫異,卻也心思敏捷,禮節周到,登下便作瞭福禮,巧笑問候:“問林叔父安,如何到東府來瞭,如何沒見到林姑姑?”
夏白看著秦氏,生得裊娜纖巧,嬌柔身段,前日在賈母處見到,便已知是天生淫蕩,最是適合調教為性奴不過。而且此人才思慧黠,頗通文墨,玩起來更有幾番情趣。
“昨夜聞得梅香來,問瞭才知,這東府有一座會芳院。想著江南的園林我也是瞧慣瞭的,邊想著來試看看北國的院子是何風光。”
“林叔父是南省的人,蘇州的園,杭州的湖,何處不是好景色,這會芳院要比起來,可就比不得瞭,小氣的多。既然叔父想看,就讓侄兒媳婦引薦一番吧。”
夏白欣然同意,雖說早上晴雯口舌伺候瞭一番,但那等技法,如何泄得瞭夏白的邪火,正要拿秦可卿來褻玩。
與秦氏遊瞭一番院子,到瞭中午,賈珍還派瞭人來請飯,本不過是客氣,卻不成想夏白竟應瞭,叫賈珍真真納悶,如何老太太那邊都不去,偏愛賴在我這東府?可又沒奈何,到底不敢趕這位爺,也就一道用瞭飯罷。
席間也並無甚滋味,賈珍和夏白如何是一路人。雖說賈珍也是個紈袴膏粱,玩的女人做的惡事多瞭去,卻怎比得過林夏白這黑羊教主,到底眼界不在一個面上,終究不過泛泛談些,然後便罷。
用完瞭飯,賈珍到底摸不透這特務提督的心思,看著夏白心裡就發毛,便告瞭聲惱,自去高樂,而夏白卻好似遊興未盡,又去遊園,秦氏雖有些厭瞭,但眼下公公不在,她若不作陪,便是失瞭禮數,隻得繼續陪著。過瞭午時,本是遊興昂然的夏白忽又乏瞭,告瞭罪向秦氏求個地兒歪一會兒子。秦氏尋思這夏白許是公子心性,興致來的快去得也快,便請瞭他去天香樓一坐。然這夏白又推說自己聽聞秦氏有幾樣古董寶貝,請求一觀,沒奈何,秦氏便請瞭夏白去自己閨房。
那幾樣古董寶貝,便是所謂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秦太虛的對聯、武則天的寶鏡、趙飛燕的立盤、安祿山擲過的木瓜、壽昌公主臥的榻、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西子浣過的紗衾、紅娘抱過的鴛枕,如是之物而已。
夏白一一觀看瞭,不時品評兩句,看罷,忽對秦氏道:“昨日我送你那兩匹蘇錦,可還喜歡?”
昨日夏白大方送禮,秦氏也得瞭數匹蘇錦,心裡也記得此事。不過回來細瞧瞭,卻發現錦緞裡竟還有兩件衣裳,更叫人意外的是,這衣裳偏偏還與秦氏身材體量如出一轍。秦氏何等心機的人,發現瞭此事,昨晚夜裡便輾轉瞭千百回的思緒,翻來覆去的琢磨夏白的用意,今日兀的聽瞭夏白說及此事,更是轉瞬間腦海中百轉千回,幾多猜疑都浮瞭上來。
“叔父送的錦緞自是極好不過的,侄兒媳婦歡喜得緊。”秦氏一邊猜度,一邊卻又閉口不提那幾件衣裳的事。
可秦氏不提,夏白卻偏偏要說。“喜歡就好。那幾件衣裳呢,可還合身?”
這話便有些唐突瞭,都是送錦緞讓女子自裁成衣的,何來直接送衣裳的,若是送得成衣,豈不是說女子的身材體量都被外人知曉瞭去,當今世道,這與被人看光瞭身子有何異?
因而秦氏為要保自傢貞操,連忙回道:“叔父說笑瞭,許是叔父將林姑姑那幾件衣裳誤放進瞭緞子裡,侄兒媳婦這就給揀瞭出來,好叫您帶瞭回去。”
夏白不慌不忙,坐到那壽昌公主臥的榻上,倚著紅娘抱過的鴛枕,道:“既如此,且先拿出來瞧瞧,看哪個下人這般糊塗,亂放瞭東西。”
秦氏狐疑,但還是遣瑞珠去取瞭衣裳,還細細整好,用匣子裝起,手捧瞭送到夏白跟前。
夏白從瑞珠手中接過匣子,兀自打開,扯瞭衣衫一抖,這衣裳大小,顯然不是黛玉那般稚齡少女穿的,反合秦氏這樣的身高體量。夏白展開瞭衣服,不做聲,站瞭起來,忽的將衣服往身上一披,秦氏和兩個丫鬟見瞭,都是一怔,不明白這位爺唱的又是哪一出。
夏白拔瞭束發的簪子,披散瞭頭發,好似懶起的美人,妖艷奪目。“你看若是我穿瞭這衣裳,可美得過你?”
秦氏著實被驚得說不出話來,縱她再聰穎,卻何曾見過這樣場面,從來隻有爺們凌辱女人,卻哪兒見過穿瞭女人衣裳比美的?可偏偏這夏白生得實在太好,冰肌玉膚、西子臉蛋,乍一看,秦氏竟真覺得面前之人比自己還美半分。恍惚之間,秦氏莫名的點瞭點頭,夏白嫵媚一笑,更奪去瞭她幾分心神,邊上寶珠瑞珠兩個婢女更是不堪,全被夏白的萬種風情瞇瞭眼,似這妖嬈公子勾一勾手指,她二人便會乖乖上去,自獻羅裳。
夏白見火候差不多瞭,尋思再這般挑弄,這秦氏也該回過味來,未免事情麻煩,遂啟檀口,法力蕩漾,妖冶的靡靡之音灌進幾個女子的耳朵裡:“兩個丫頭,怎還不來服侍更衣?”
寶珠瑞珠被這酥糯的靡音攪得神魂顛倒,不由自主的上前,服侍著夏白脫去瞭身上的衣衫,竟忘瞭這是男子,黃花閨女的處子羞怯全丟瞭去。直到為夏白褪瞭褲子,那怒龍般挺立的肉棒玩意騰地彈起,這兩女孩才大驚失色,略略回過神來,腦海裡卻還在疑問為何這美麗的女子身上長瞭這樣一個可怕的玩意兒什。
夏白倒全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抱著衣裳,回身一轉,如隋唐時的胡旋舞一般翩翩圜轉,那衣裳翻飛間披到身上,不一會兒,那身艷麗服裝便穿戴好瞭。須知,夏白送秦氏的衣服,哪裡會是一般人穿的正經衣裳,總是王熙鳳的鮮艷服飾也比不得夏白平時玩的情趣。這衣裳自是用上好冰蠶絲織的透肌薄紗,織工細膩,疏而不密,隱隱透露著肌膚的光滑,又緊束著腰身,薄紗貼著身子,渾身曲線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下身裙擺更是風騷,兩邊裙擺開叉,足提到腰間,如夏白這般翻飛起舞,又是內裡一無所著,自不免泄露幾分春光,看得幾多美景。更不提那腰間、胸脯、手臂多暴露鏤空花紋,女兒身子的美都呈現出來,卻有偏不讓人看個分明,才最是誘惑淫蕩。
這秦氏先前卻不曾察覺這衣裳的奧秘,現在看瞭夏白穿在身,才曉得這根本是一件淫婦裝,便是尋常妓女也不會穿的。而想到自己要是穿上瞭這衣裳,真真是見不得人,讓人知瞭,更是死瞭都挽回不得名聲的。但這會兒要她做一番烈婦姿態,卻又覺得手腳酥麻,起不得身,張不開口,下身已有微微涼意,不覺間竟是濕瞭。平常彌漫處子閨閣幽香的房內,眼下隻充斥著淫靡味道。原是夏白今早在道雪齋內,晴雯口舌侍奉之下,已然射瞭一回精液,此刻身上自然還有一股龍精虎猛之氣,方才裹著衣裳自然不聞,此刻卻褪遍中衣,一身羅裙外再無遮掩,自然不免彌散屋內,雖不及晴雯那般切切實實吃到瞭口中,可秦氏本是天生的淫蕩媚骨種子,隻聞得這股味道就動瞭情。
秦氏已是面目緋紅,眼神迷離,那邊夏白卻還不罷休,著寶珠瑞珠兩個丫頭給他上妝,竟是真想把自己打扮成個女兒模樣。吻瞭胭脂,梳瞭發髻,點瞭紅妝,妖冶美艷之姿就是青樓的花魁也羞赧幾分。如此一個妖艷美人,卻傍得秦氏身邊,捧起她的手來,細聲糯語地道:“聽聞姐姐小名可卿,可叫得嗎?”
許是寶珠瑞珠給夏白梳妝時,用瞭秦氏平常用的脂粉,幽香並男子的淫靡味道混在一塊兒,本是該嘔的氣息,這會兒卻叫她覺著無比動人甜美。
“叔父、叔父想叫便叫,愛叫便叫就是瞭。”秦可卿挨不住,幾乎以求饒的語氣說著,自己也不禁倚靠向瞭夏白。
“怎的還叫叔父?”夏白挑起可卿的夏白,輕佻的用手指玩弄著那兩瓣紅唇。這紅唇似要滴出血來一般的美艷,可卿的臉又如要擠出淚來一般的楚楚可憐,到瞭這時,可卿已然動情,闔身上下骨子肌膚裡的本能情欲也全叫夏白勾瞭出來,夏白一根手指觸摸著她的嘴唇,她自己個兒卻像是聞到瞭什麼瞭不得的珍饈一般,主動伸出舌頭,先小舔瞭一下這根男人的手指,然後又情不自禁,幹脆將夏白的手指全含進口裡,一段如蛇似水的香舌裹著夏白的手指,來回的舔舐吸吮。
夏白不由笑瞭,果然是個天生的性奴種子,渾身的風騷,隻是稍稍一勾引,便翻江倒海一般全泄瞭出來。探出手去,順著可卿的衣衫往下摸,果然下身處已是一片濕膩,竟是被夏白一番挑逗就泄瞭身。秦可卿須是過瞭門卻未破身的處子,未經過人事雲雨,卻能有得這般風情。
到瞭此刻,還何來幾多的顧忌,夏白挑逗可卿,自己也欲火高漲,下身的玩意兒隆得老高,偏偏有穿瞭一身艷服,好似花魁一般的女子,卻有著這麼大的男人玩意兒,又妖又怪。一片服侍站立的兩個丫頭寶珠瑞珠,這會兒已是連眼眉都不敢往夏白身上打的瞭。
“可卿,舔的快活須莫忘瞭我,咱還有一好物,定叫姐姐更快活!”夏白掀開裙擺,因為裡頭不著寸縷,那猙獰的怒龍登時現在可卿眼前,隻這時可卿瞧瞭此物,卻不覺厭惡,動瞭情的她心下早已隱隱期盼。夏白抽回瞭手指,指頭上濕漉漉,盡是可卿的美津,夏白便以這沾滿瞭淫靡香津的指頭塗著自己那根肉棒,同時挽瞭可卿的玉頸指引著她俯下身來。
“可卿看好,我這兒被姐姐的津水弄得臟瞭,可能幫我清理一番?”可卿湊近瞭那根玉莖肉棒,比方才濃厚千百倍的淫靡氣息並著自個兒的香液味道撲面而來,下身私處不自覺便有瞭感應。想著要舔此物,念及這是爺們平常撒尿的處,可卿心裡到底猶豫瞭一下,也隻那麼須臾,可卿轉念一想,若是舔瞭這物,豈不等同於喝瞭爺的尿?自己現在如此形狀,最是下賤,合該辱夠瞭自己這賤人才好,便是飲尿也為應當,竟一時因情欲大動,反以折辱自己為快意,立即含瞭下去。須知,夏白這玉莖肉棒可是碩大,前日晴雯隻含得半截,而可卿卻莖入深喉,一下含瞭大半。
這可卿的舌功果然瞭得,雖是處子風情,卻不與晴雯紫鵑同,先用深喉搗弄瞭幾下,再滑瞭出來,一條滑嫩小舌裹著玉莖,婉轉舔弄,勾勒回圜,方才一陣疾風驟雨,舌尖舔弄著龜頭馬眼叫夏白好一陣快意,忽的又輕輕點水,如小鳥啄食一般隻是點到即止,又讓夏白不能悉數發泄瞭出來。原是使得一套欲擒故縱的好把戲,讓夏白的享受如潮汐大浪,一波連著一波,一陣勝過一陣。夏白不由心下暗道,果然是個騷貨尤物,這般天賦,尋常性奴如何能及。
可卿細細伺候瞭一陣,許是自己心下難耐,肉棒雖然好吃,可自己下頭的小穴幽谷已經瘙癢難耐,欲壑待填,正該用這大寶貝來好好滿足一番,舌尖不由的便加快瞭動作,一陣急促,夏白一時都把控不住精關,一股腦的都悉數射瞭出來。
而可卿畢竟是處子,如何經歷過這等事情,縱是媚骨天成,自有風騷,卻有如何能知曉男人的事情。這一片白濁,兀的都湧入瞭嘴裡,可這小小的嘴巴本已被那碩大的物什塞瞭個滿當,這會兒卻哪裡容納得下這般多的精液。盡管這精液滋味實在美妙,可卿初嘗便迷得不肯輕棄,奈何浩如螟螟,大量精液湧入喉嚨,使得可卿一時不由嗆瞭起來,張開瞭口,汩汩白濁便灑瞭出來,胸前衣襟沾滿瞭此物,便是臉上身上,也濡滿白濁,煞是淫靡。
旁邊站的寶珠瑞珠,此刻也如昨日的晴雯紫鵑一般,下衫稍稍有些濕瞭。而夏白一下精液爆發,更是使得這淫靡味道充斥房間,兩婢難以自矜。夏白斜瞭眼,看這兩婢雖然與可卿比起來隻算是中等姿色,但到底年齡小些,頗有情趣,又想著能同時玩弄主仆三人,更是樂事,便招招手,喚瞭她們過來。
也不知怎的,夏白一招手,似有一雙無形之手,拽著她們向前。臨到跟前,那淫靡氣息更是濃厚,二婢的氣息都不由急瞭幾分。
“你們主子身上臟瞭,還不清理幹凈?”
得瞭夏白的吩咐,這二婢此刻卻是想都不帶想的,直撲在主子身上,舔著她身上殘餘的精液。可卿本在回味口中餘味,一隻手已不自覺的摳弄起下身,稍解欲火,卻不想兩婢這樣撲瞭上來,爭著舔她身上的精液。偏偏方才那白濁瀉出的時候,大片灑瞭在胸前,寶珠丫頭不知故意還是無心,專舔著這裡,隔著衣莎,可卿那兩團美乳被這般粗糙舔弄著,又更勾起瞭胸中欲火,忍不住的便出聲呻吟。而瑞珠卻更是不敬,胸前的精液被寶珠舔瞭去,她搶不到,便去天可卿嘴上的,一來二去,幹脆吻住瞭可卿,舌頭伸進來刮嘴裡的精液,卻是要和主子搶精液吃。
可卿本欲推搡反抗,但身子被欲火煎熬,沒得力氣,軟軟的癱在榻上,任二婢欺凌。而夏白隻在一旁看著,乍看起來,是一絕美妖冶少女看著三個姐姐做女女不倫之事,她自個兒反路幾分童真可愛,然這原是帶個碩大不一般的肉棒寶貝的,真真是不可思議。
寶珠瑞珠二婢舔瞭許久,自己個兒也累瞭,趴在可卿身上,三女皆嬌喘連連,呻吟陣陣,顯然無不情欲到瞭極點。可偏偏夏白到這時還無動作,若說方才因可卿侍奉泄瞭身累瞭,身下那根肉棒這會兒卻還挺立著,似乎更大幾分,可見也是起瞭淫念的,卻就是不動。
可卿聰慧,心中明白,這分明是要自己開口,主動去求奸淫。心下悲哀,卻又快意,原是往昔禮法婦道拘束慣瞭,這會兒乍知無幸理,反倒覺得一切羞辱都是好的,正該這般辱著,才夠痛快。
想通此道,這可卿故作媚骨柔音,嬌答答的,自甘淫蕩地道:“爺,快來奸瞭奴吧,今日沒瞭爺這根好物,奴定是活不得瞭。”
夏白微微一笑,也不知如何變出瞭三張絲絹白帕,遞與可卿。“可卿知道這是什麼嗎?”
可卿接瞭,一見上頭繡著戲水鴛鴦,當下一羞,心知肚明。“道是何物,正是鴛鴦羅帕,本是新婦初嫁,洞房花燭處女破瓜時,墊在身下承那處女血的,不想爺還曉得疼人,帶瞭這個。”
夏白摟過可卿,撩起發絲,看著這張淫蕩的美貌容顏,心中快意非凡,到底把這尤物收為瞭胯下之臣。“不錯,今日便當是你我洞房花燭夜,便是你這兩個美婢,爺一塊收瞭,日後陪你做姐妹。”
說罷大手一扯,便拉下可卿的褲子,那一輪豐碩美臀登時展露眼前。夏白忍不住拍瞭一巴掌,臀浪翻飛,好不美妙。
可卿本已難耐,隻等夏白奸瞭自己,可這會兒真槍到陣前,許是聽瞭洞房花燭的話語,卻又犯瞭怯,掙紮瞭起來。“爺,奴也是想將處女身子給瞭爺的,可萬一到時小蓉大爺回瞭來,知道瞭此事,如何是好?”
夏白的手指已經順著臀溝,緩緩往下摳弄瞭起來,這會兒聽瞭可卿的問,不急也不惱,隻是用另一隻手撫弄著床上這會兒貓兒般的兩隻婢女。“你做瞭爺的人,爺日後怎還會令別的男人碰你,賈蓉,你覺著他可還回得來?”
可卿心下一驚,頓時明白今天地步皆是夏白籌謀,原自個兒根本逃不出他這魔掌。心裡又如塞瞭一團棉球,堵得難受,雖知不該問,可偏偏這會兒已連貞操都不顧及瞭,竟脫口說瞭出來:“爺早惦記著瞭,為何不幹脆娶瞭奴,便是做個妾,也好過眼下這般偷偷摸摸。”
問完可卿心裡就悔瞭,這等話怎可說之於口,定是會惹惱瞭這霸王,指不定要一氣之下,便將自己棄之如敝履,糟踐一番便吃幹抹凈不認賬,自己一個弱女子,將來又該如何是好。
卻不想夏白並不惱,隻是重重拍瞭可卿的屁股,然後有撫摸著,大笑瞭一聲道:“此事你便無須知道瞭,若是想要個名分,將來少不得你的,但現下爺確實要在兩府裡好好玩樂一番,再做他算的。”
夏白這話雖未說通透,也露出瞭幾分端倪,可卿一聽就明白,想來這夏白饞的不止自己一人,東西兩府那麼多女子,閨閣處女,少婦風情,想來是少不得要多玩幾個,便是全淫瞭一遍也是有的。念及那些大傢閨秀,將來少不得和自己今日一樣受這般淫辱,可卿心下好不快意,巴不得即可讓那些妮子來被這肉棒玷污瞭才好。
可卿想得稍稍出神,夏白卻已經乘著這會兒功夫將她和兩隻小貓都拔瞭個光,等可卿回過神來,自己已被夏白平放在床上,陰部下面也早已墊好瞭鴛鴦羅帕。如此景象,可卿心下一邊悲哀,一邊期待,到底自己的處子身今日是要被玷污,且是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取瞭去,世間所謂婦道,今日盡喪,名節全污,來日不可見人的。而越是這般想,她下身的洪水越是泛濫不可收拾,娟娟水流已染濕瞭鴛鴦羅帕,更把床鋪沾染。
夏白壓上瞭她的身子,一根擎天玉莖頂著她的小穴,偏又遲遲不入,隻現在陰道口慢慢打轉,那龜頭的灼熱觸碰著可卿身上最細嫩的肌膚,細微的刺激都如霹靂雷湧,叫可卿渾身酸麻,隻想著趕緊進來瞭才好。到底可卿沒耐住,連聲哀求,能想到的淫賤話語都使上瞭,隻求夏白快快奸瞭她,最後還親自上手,把這夏白的大肉棒,對準瞭自己的小穴,默默探入一點,那粗壯的物什便叫可卿的處女小穴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龜頭的小小一截,就撐得滿滿當當,真不敢想要是這根肉棒全進來瞭,卻要如何。
到瞭這個份上,夏白也終於不再玩弄,攔著可卿的腰,先是徐徐慢入,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肉棒填入這緊致的處女小穴。秦可卿果然天生淫蕩媚骨,風騷種子,小穴內的觸感縱是夏白閱女無數,也是無與倫比,每一處繾綣褶皺都恰到好處的刺激這夏白這根肉棒,帶來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夏白大塊,忽的猛一挺身用力,破瞭可卿的處女膜,肉棒直入可卿小穴深處。這時可卿也不覺得怎的疼瞭,隻有滿穴的滿足,要說痛楚,也唯有因這肉棒甚大還帶來的緊脹之痛,而這痛楚,卻也因穴中快樂被淡去大半。
雖說夏白素來愛好挑逗、玩弄兼且以言語凌辱性奴,心底還是體貼幾分的。知這可卿處女破瓜,可承玉露,難受雷霆,破瞭那層處女膜後,也不急切,隻等她適應一些,在慢慢推進,直至花心宮口,頂得可卿忍不住叫出聲來。這呻吟的調,可似那求歡的貓兒,聽得床上另兩隻小貓心癢癢,忍不住的便互相撫摸起來,抓抓乳,扣扣穴,口舌交纏。一旁的夏白見瞭,情欲更炙,肉棒好似又大瞭些許,令可卿嬌聲連連。
夏白肏弄著,急緩並濟,手法老道,偏可卿不行,本就被挑逗瞭許久,身子泄瞭一陣,現在被這般技法肏著,如何扛得住,不一會兒就又泄瞭身,可這時夏白卻是持久,肉棒隻插進可卿小穴裡大半,眼見是隻增不減,情欲高熾,一點不見要射精的跡象。可卿卻是到瞭極限,被肏得幾近神志不清,語無倫次,便是稱呼也不知亂瞭機會,先是喊著“爺”,後頭又變成瞭“哥哥”,不一會兒哥哥變成瞭“弟弟”,後頭什麼“爹爹”、“兒子”都冒瞭出來,最後隻剩聽不清名堂的聲音,身子也不知泄瞭幾回,就是夏白的碩大肉棒將小穴堵得嚴實,潺潺的淫水還是不住的從肉棒和牝戶交合處緩緩滲出,並著那處子鮮血濡染瞭身下的鴛鴦羅帕。
到最後許是夏白都見可卿實在是承不得歡瞭,便放縱瞭精關,在可卿最後一次的泄身中也射瞭精,大股的精液直沖花心,慢慢灌進瞭子宮。夏白抱著可卿,又溫存瞭一會兒,方把肉棒拔瞭出來,卻不想這一拔猶如堤壩開閘,精液、淫水並著處子鮮血什麼的,一股腦兒的泛濫瞭出來,染瞭處子落梅的鴛鴦羅帕被夏白抓起,他用手指蘸瞭蘸可卿牝戶上還殘餘的處女血,勾勒瞭幾筆,竟將鴛鴦羅帕上的落梅勾勒出形體來,隱約是個風姿妖嬈的女子。
而可卿此時已不得動彈瞭,縱使夏白這精液是再好的補藥,縱是夏白方才已著實屌下留情,隻溫柔的肏弄沒肏傷瞭可卿的身子,眼下可卿也已是徹徹底底的力竭,半點力氣也無,再承不得歡瞭。
偏偏夏白猶未盡興,便看向瞭一旁的寶珠瑞珠,這兩個妮子方才女女相親,竟也把自己玩的泄瞭一通,但到底隻是丫頭片子,頂多不過指頭互相扣扣牝戶,舔舔彼此的乳頭,沒破瞭身。夏白幹脆捉來這兩個,好好教瞭她們何為魚水之歡,從親吻、撫陰至吸乳、舔精,事無巨細的手把手教瞭一遍,最後在兩婢嬌喘哀求中,取瞭她們的處子,又收瞭兩張帶著處子落梅的鴛鴦羅帕。
待折騰完寶珠瑞珠二婢,可卿也稍稍恢復瞭些力氣,雖猶不得承歡,卻不是方才軟泥般癱在榻上的模樣。並著二婢,皆倚著夏白身上,夏白還抓瞭三女的手,引她們揉搓著自己猶未消下去的肉棒,時不時親親她們的嘴,吃吃她們的乳,盡享些溫存餘香。
這會兒泄盡瞭欲火,腦袋恢復瞭些清明,可卿回想方才舉動,竟覺得萬般荒唐,自己本該抵死反抗才是,便是夏白能為再大,大得過女子的貞潔不成?卻怎的就入瞭他的彀,莫說後頭的交媾,便是想想前臺那些淫言穢語都覺著不可思議,這等話如何會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細細想來,還是夏白入瞭自己閨房後,身上帶的那一股淫靡氣息,現在嘗過瞭雲雨滋味,可卿放後知後覺,原來那便是精液的滋味瞭,想來應是今日早間,夏白已玩瞭哪個女子,連衣衫都不曾換,就來瞭東府,故意尋得自己。卻不想這精液如此厲害,竟有這般的催淫奇效,自己不知不覺就著瞭道,回過神來卻已失瞭貞操。
現下,若叫可卿守節而死,她怕是做不到的,已嘗瞭雲雨滋味,便是知瞭那是騙是偷,卻放不下瞭,反而心下不禁回味,那滋味似刻骨銘心,心裡貓抓似的還想著再嘗。
溫存許久,夏白終是起瞭身,準備穿衣離去。可卿忽的覺著舍不得,忙起身,不顧身子赤裸凌亂,抱瞭夏白的腰。“爺,你今兒是快意夠瞭要走,卻叫我如何是好。目下天都將黑瞭,你我在屋裡待瞭如此之久,方才又、又幾多穢語,隻怕早叫人聽瞭去。外間老爺知道瞭,爺自是無事,可叫奴如何活啊!”
夏白輕輕拍著可卿的手,又看瞭看身側的瑞珠寶珠,見都是一般神情,具是怕自己吃幹抹凈便轉頭不認的,遂安慰道:“你們放心便是,今兒你們既做瞭我的人,這染瞭處子血的鴛鴦羅帕我都收瞭去,如何會不管你們。將來便是爺的禁臠性奴,隻管安心伺候即可,旁的一律勿憂。要是想,今晚帶瞭你們回西府也無不可,賈珍什麼東西,敢和我翻一下臉試試?”
可卿並二婢聽得此言總算稍稍放瞭心,但她也知,對男人不可隻聽言語,還需看能為,隻是若今日真去瞭西府,怕這蕩婦淫娃的名聲沒風也要坐實瞭,最後又與夏白纏綿許久,求瞭一問,放瞭夏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