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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又近五一

  又是新的一周瞭,一大早還不到六點半,張寧和方小怡就開車把我送到瞭校門口。我下瞭車,對二位美女拋瞭個飛吻,道:“你們路上開車小心點,要是身體吃不消的話就輪流著開,可不要疲勞駕駛啊。”

  張寧沒好氣地道:“還不是你這死小鬼,色鬼投胎,折騰瞭我們一晚上還不夠,一大早的又來使壞。哼,我待會要告訴姐姐,讓她好好看著你,免得你偷嘴吃。”

  我笑道:“我這不是對你們愛的表示嗎,你們大老遠地來為我加油助威,我怎麼也要盡到地方之誼,讓你們乘興而來,滿意而歸。”

  張寧道:“什麼為瞭我們,還不是你這大色狼自己想要快活。”

  我道:“隻有我一個人快活麼,我可記得某些人興奮時又是叫又是咬的,我的背上現在還有傷呢,幸好我的皮膚不會留疤,不會可就要被你們二位破相瞭。”

  方小怡嗔道:“呸,我可沒有咬過你,幹嘛要說我。”

  我道:“就算你沒咬過,不過我的腰可是差點被你夾斷瞭,哎呀,不行瞭,腰好痛,待會我要上姐姐那裡去拍X光照片,再作個CT,要是腰椎盤被你夾得錯位可就要住院瞭。”

  方小怡笑道:“死小鬼你就裝吧,再過三天就是五一瞭,你可是答應過我們要來上海看我們的,不許賴賬啊。”

  我道:“五一你們公司準備放幾天假,你們二個都不用回傢的嗎?”

  張寧道:“清明節的時候不是剛回過傢的嗎,五一的時候我就不回傢瞭,正好可以陪你玩幾天。小新,你說我們去哪玩好呢?”

  我哀嘆道:“你是老板當然是想玩幾天就玩幾天瞭,我們這回可就慘瞭,五一就放一天的假,還能怎麼玩啊。還有啊,現在非典這麼厲害,你總不能要我坐火車來上海吧,還是你們二個過來玩吧。”

  如果說前段時間政府對非典還是半遮半掩,現在則是草木皆兵,火車站和汽車站都安裝瞭紅外的體溫檢測儀,公交車也隨時都在灑消毒水,弄得人人都不敢出門瞭。

  4月8日,有關“非典”最具有殺傷力的“傳聞”曝出,美國《時代周刊》引述北京解放軍總醫院蔣彥永醫生的署名信,稱他所知的一傢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佈的人數,並批評中國衛生部門隱瞞SARS疫情。這則報道成為境外記者質疑官方數字的導火索。4月11日晚,有記者在301醫院幹休所的一棟高樓裡見到瞭蔣彥永醫生。蔣原為301醫院的外科主任,退休後返聘為該院專傢組成員,現年72歲。這位有著51年黨齡的老軍人證實該信確出自他手,寄信時間是4月4日和5日,最先寄往鳳凰衛視與中央四臺。

  4月20日下午3時,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記者招待會,邀請衛生部常務副部長高強、副部長朱慶生介紹當前非典型肺炎防治工作情況,並回答瞭記者的提問。高強主動宣佈瞭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北京已經確診的“非典”患者達339例,另外,還有疑似病例402人。高強更是坦承,衛生部的工作“確實存在一些缺陷和薄弱環節”眾多的評論者指出,一個部級領導在新聞發佈會上公開地承認工作的失誤,這在十餘年來還是第一次。

  隨即,國務院決定,今年中國暫不實行“五一”放長假制度,將執行法定節假日。新華社發佈消息,中共中央決定免去張文康的衛生部黨組書記職務,孟學農的北京市委副書記職務。

  方小怡道:“這個我們可不管,五一長假來上海陪我們可是你在清明的時候親口答應的,不許低賴。學校不放長假也沒什麼關系,你可是堂堂的學生會主席,又和柳若蘭關系那麼‘親密’,向她請個三五天的假又有什麼難的,哼,要不是你死小鬼非要我把那輛法拉利還給江濤,你和姐姐不就可以自己開車來上海瞭嗎。”

  我道:“好啦好啦,我來上海還不成嗎,你們還是快點開車吧,要不然上班可真要遲到瞭。”

  在我們說話間,學校門口已有不少同學好奇地看著我們。我在學校也算是個名人瞭,認識我的人自然不少,平時也知道我和林詩怡、丁玲的關系,現在見我又在和二位極品香車美人有說有笑,自然是有人羨又有人妒,估計還會有人去向林詩怡和丁玲處挑撥離間呢。

  送走瞭二位依依不舍的大美女,時間也還不到七點,但教室裡的同學已到瞭一半,一個個正刻苦用功著呢。我也隨手拿出瞭高二的物理課本開始做起練習題來。二當傢看瞭看我面前的書,道:“不會吧,主席,你還真想參加物理會考啊。”

  我道:“切,連名都已經報好瞭,你說我是不是真的。”

  現在的高中會考制度倒是與自考有些相似,總共有十名課程,其中語數外三門是必考課,然後再在政史地、物化生及計算機這七門課中另選三門,隻要這六門課的成績均在D以上,你就可是拿到高中會考證書,這也相當於高中畢業文憑瞭。雖然理論上隻要考六門就夠瞭,但一般情況下每個學校都要求學生通過所有的十門課程,否則不給發證書。

  這次的會考時間安排在五月下旬,離現在正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為瞭能專心復習,我正式向地中海提出瞭要求免修政治課的申請,我自考的“政治經濟學”和“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這二門課可都是80多分的成績,自然是得到瞭批準。此後我又以要參加會考為由,向歷史和地理老師也提出瞭暫時免修的申請,也一樣得到瞭同意。歷史和地理算得上的真正的雞肋課瞭,完全靠的是死記硬前,上課也無非是照著課本草草地讀一下,然後就是沒完沒瞭的考試。當然瞭,這也和我的“名人效應”有關系,不然的話,要是每個同學都以各種理由要求免修的話,教學計劃還不被打亂啊。

  林詩怡進教室時,見我居然來得比她還早,關心地問:“小新,你昨天和前天不是剛考完自考嗎,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也不多在傢休息一會。”

  我道:“那你給我帶什麼好吃的瞭,讓我好好地補一下。”

  林詩怡道:“是啊,你這二天可真是夠辛苦的瞭,不但要參加自考,傢裡還有二位客人要陪,恐怕連覺都睡不好瞭呢。”

  我打瞭個呵欠,道:“還真讓你說著瞭,我現在正腰酸背痛腿抽筋,四肢麻木腦發暈,小怡同學對我最好瞭,幫我按摩按摩好不好。”

  林詩怡將保溫杯往我桌上重重一放,哼道:“要我按摩是不是,好啊,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我見勢不妙,忙起身逃竄,道:“我現在忽然覺得身體好瞭,想到外面活動活動,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林詩怡嗔道:“你去哪,再不吃銀耳湯就要冷掉瞭。”

  我道:“我去下辦公室,期中考試的成績單應該可以拿瞭,你等我啊。”

  上個星期還真是我的考試周瞭,從周三到周五三天是期中考試,周六和周日則是自考的日子,五天之內加起來考瞭十門課,頭都快被考暈瞭。

  教師辦公室和我們教室同在三樓,所以出瞭教室走不遠就是辦公室瞭。在辦公室門口,地理老師和物理教師正在走廊上吸著煙,我隨口打招呼道:“陳老師,張老師,你們二位真是憐香惜玉的模范教師啊,特意跑到辦公室外面吸煙,免得讓幾位美女老師們吸二手煙,值得我們學習啊。”

  由於柳若蘭的關系,現在我和她同一間辦公室的老師們的關系都比較地好,平時也都開開玩笑什麼的,並不象別的學生見瞭老師就象老鼠見瞭貓一樣。

  陳老師對我點瞭點頭,自顧吸著煙,但見我隨手就推開瞭辦公室的門,猛然象被煙嗆瞭一樣,道:“咳咳,別,別開……”

  推開辦公室門我才明白陳老師為什麼會被煙嗆瞭,原來裡面幾位美女們正在相互比試著身材呢,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潔正在脫一件外衣,入眼之處一片雪白。我猛然醒悟過來,原來外面這二位不是公德心發作,而是被幾位美女趕出門外,並兼顧著為她們守門看護。不過他們顯然是失職瞭,居然不小心將我放瞭進來。

  我忙轉身關門,在關門的一瞬間正好看到這二位正呆呆地向裡面看著,眼瞪嘴張,就差流口水瞭,這德性和二當傢他們見瞭美女時也沒什麼二樣啊。我道:“看什麼看,小心長針眼啊。”

  幾位美女這時也反應過來,發出陣陣尖叫“啊”我靠,至於這樣嗎,我是什麼人物啊,一絲不掛的美女都見得多瞭,還怕見你們這幾位沒脫光的?想到沒脫光,我又向白潔看去,心中松瞭一口氣,卻又有一分失望。原來還真的是沒脫光啊,高聳的豐胸上還戴著肉色的文胸呢,難怪我剛才看上去怎麼一片雪白的肉色,原來是這些佈料在作怪。

  白潔見我還盯著她的胸口發呆,又急又羞又恨,氣急敗壞地道:“葉子新,你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