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祭出“小寶寶”這個殺手鐧,姐姐也不由得有些心動。她現在已經二十八虛歲瞭,再過一個月就是姐姐27周歲的生日,正是女人結婚生子的最佳時機,要是再拖下去的話可就要成為高齡產婦瞭。我見姐姐低頭不語,趁熱打鐵地道:“姐姐,你在醫院上班又臟又累不說,還要受氣,長此以往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要是有瞭小寶寶的話還會影響胎兒的發育,你就早點辭職回傢休息吧,我一定把你們母子倆都養得白白胖胖的。”
姐姐臉兒緋紅,用力拍掉我在她胸腹間亂摸的手,嗔道:“死小鬼,我現在又沒有懷孕,亂摸什麼。”
我嬉皮笑臉地道:“就算現在沒有,很快就會有的,我提前幫你按摩按摩,免得你以後身體變形嘛。”
姐姐白瞭一眼道:“哼,死色鬼,現在就嫌我身體要變形,那你還想要我生小寶寶啊。”
說著,撫瞭撫自己的小腹,道:“不知道這肚子大起來之後會不會很難看,走路都不方便。”
我摟著姐姐的腰道:“姐姐永遠都是最好看的,肚子大瞭也一樣好看。”
有瞭小寶寶作引子,又有方小怡在一邊說著非典的危險性,而李如雲是眾女中唯一生過小孩的,更是對姐姐大談休養身體的重要性,於是乎姐姐終於還是被我們說動,答應辭掉醫院的工作,回傢專門準備要當媽媽瞭。不過姐姐是醫院的正式職工,又是特護病房的護士長,至少也需要提前二三個月與醫院打招呼才可以提前解除勞動關系。
姐姐見我開心的樣子,恨恨地擰瞭我一下,道:“死小鬼,這下你滿意瞭吧。哼,我工作都十年瞭,說不幹就不讓我幹,你這個一傢之主可真是威風啊。”
我開心地道:“我這一傢之主也就是哄哄外人的,在傢裡還不是你們女人當傢嗎,要我往東我不敢向西,要我打狗我不敢捉雞,就算要我跪下來吻你們的腳我也心甘情願呢。”
張寧道:“姐姐,等你三個月之後辭職瞭,小新也剛好放假瞭,你們正好一起來上海玩。”
按照去年我和張寧借錢時定好的約定,以後每年的暑假我都已經提前被她買斷瞭,在這二個月的時間裡我都是她的私人財產。雖說現在情況與以前有所不同,我由打工打成瞭她的老公,但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這個獨占我的機會。不過也不能算是獨占,還有一個方小怡也要一起分享,但這也好過再和林詩怡、丁玲以及李如雲她們共享的好。
林詩怡和丁玲自然不樂意瞭,道:“不行,去年暑假的時候小新就在上海陪瞭你二個月,今年要輪到我們瞭。”
張寧道:“你們每天都能和小新在一起還不知足啊,小新,這可是你去年就答應我的,不許你賴賬。”
我暈,離暑假都還有三個月時間呢,居然現在就要為這個要爭起來瞭,當我是唐僧肉啊。再說瞭,這個暑假我還想陪著姐姐去美國呢,楊林大花瓶的預產期就在八月初,打電話過來時老是叫著我們到時候過去看她,還威脅不去看她就告狀,我靠,誰怕誰啊。不過這倒也是個機會,說不定借此機會在美國就能和姐姐把婚給結瞭,聽說美國一些州對於外國人登記結婚要求是很松的,隻要你達到瞭最低的法定結婚年齡就可以,並不管你以前是否結過婚,這對我們來說可是最好不過瞭。至於回國後國傢不予承認我是無所謂的,我還怕他承認呢,那樣以後我再去國外結婚的話不就要變成重婚罪瞭麼。
我也不管張寧和林詩怡她們爭風吃醋瞭,對李如雲、徐可和章敏道:“你們三個以後的工作方向也要變一下瞭,在這三個月裡慢慢把資金從股市和期貨裡退出來吧。”
李如雲道:“你又要動什麼腦筋瞭,好好的幹嘛要退出來,現在你的那些股票可都套著呢,想割肉啊,你該不會真想辦什麼平價醫院吧?”
我道:“為人民群眾提供起碼的醫療保障,那是政府的本份,我們現在就不湊這個熱鬧瞭,不然不是顯得政府臉上無光,社會主義的優越性體現不出來瞭嗎。”
李如雲道:“不開醫院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是不是想在石油期貨補點倉位啊,小新,期貨這東西太危險瞭,風險太大,你還是專心在學校學習,生意上的事就不由你管瞭,我們姐妹幾個會管理好的。”
我道:“不是我想要用錢,姐姐,你自己也說瞭,期貨這東西風險太大,我們現在又不缺錢,沒必要冒這個風險。我想你們把這些錢退出來,還是投到房地產上面比較穩妥,雖然資金回攏慢,但安全系數高,收益也有保障,最主要的是,你們也不必每天盯著電腦看盤瞭,平時可以到外面走走散散心,我有空的時候也可以多陪陪你們。”
也許是以前窮怕瞭的緣故,在我的投資思想中總有著一種急功進利的念頭,夢想著能一日暴富,徹底擺脫貧困的日子。所以當一筆天文數字般的巨款由我來決定投資方向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股票和期貨。當初作出這個投資決定的時候,我和李如雲、徐可以及張寧的關系並不象現在這麼緊密,心中還想著靠這筆投資賺到一筆傭金,那樣即使將來我和張寧、李如雲她們分手之後,我和姐姐也能過上比較富足的生活。但現在情況與以前不一樣瞭,我們就要成瞭一傢人,所以以後的投資計劃再也不能象現在這樣激進冒險,畢竟高收益永遠伴隨著高風險。
對於我的這個安排,李如雲她們自然也是欣然接受,在期貨上她們目前還是有盈利的,隻要等下周開市之後就可以獲利瞭結;至於那些股票現在還處於淺套狀態,既然不急著要用錢,就先讓它們放著,總會有解套的機會的。
處理完投資的事後,我又對張寧和方小怡道:“二位美女,我們這些人中間可就數你們二位最有錢瞭,以後傢裡的財政還要靠你們二位大力支持才行啊。”
方小怡道:“我可是打工的沒有錢,以後要是失業瞭你要養我的啊。”
我指瞭指那輛跑車,道:“你還沒錢,要是打工的能買得起這樣的車子嗎?”
張寧笑道:“這你可冤枉小怡瞭,這車還真不是她買的,是人傢送給她的。”
我道:“別人送的,是哪個凱子這麼大方啊。”
怔瞭一下,對方小怡道:“是不是那個江濤,你們什麼時候又走到一起瞭,還送你這麼好的一輛車,真是香車美人啊。怪不得昨天問你是多少錢買的還不肯告訴我,原來是舊情人送的情人節禮物。”
方小怡打瞭張寧一下,嗔道:“死張寧,叫你亂說,看這小氣鬼要生氣瞭呢。”
對我道:“小氣鬼,板著個臉,難看死瞭,哼,死小鬼,比女孩子還會吃醋啊。”
我狠狠地道:“對啊,我就是小氣,你要不說清楚,我就把四個輪胎全給你戳破瞭。”
方小怡見我這麼說,也笑瞭,道:“死小鬼,你要戳就戳好瞭,這車我可是送給姐姐瞭,戳破瞭輪胎你自己掏錢修。”
怪不得方小怡剛才讓姐姐試車,原來是想借花獻佛,拿別人的東西作人情。
我道:“你那們江公子不會平白無故地就送這車給你吧,說說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你當別人象你一樣壞啊,做什麼事都要有目的?”
我道:“我又哪點壞瞭,我做事可是為國為民,俠之大者也。”
方小怡笑道:“還俠之大者呢,是色中之大色狼!”
張寧笑道:“江濤這回可是被方小怡弄怕瞭,接連好幾筆生意都被海關查扣住,如果真要罰款的話可是要幾千萬,送這輛車就是想求方大小姐放他一馬,不要再故意整他瞭。”
方小怡對我道:“死小鬼,我可是在為你報仇呢,居然還敢亂吃醋,是不是皮癢瞭啊。”
我道:“我是皮癢瞭,不過是我小弟弟的皮癢,你晚上可要好好幫我止止癢啊。”
方小怡大嗔:“死小鬼,老是這樣,三言二語就說這樣的混話。你小弟弟的皮癢瞭是不是,我晚上就把它割下來,永絕後患,你說好不好啊。”
張寧道:“小怡,既然江濤都這樣子求你瞭,你是不是就放過他算瞭,怎麼說你們二個也是一個院子裡長大的,要是他到叔叔阿姨面前訴苦,再扯出小新的事來,豈不是麻煩。”
方小怡笑道:“死張寧,你居然為江濤說好話,是不是也受瞭他什麼好處,小心這個小氣鬼又要吃醋瞭。”
又對我道:“小氣鬼,你說該怎麼辦,要不要放過他?”
對於去年我被襲的那件事,在方秀雲結婚之後,方小怡又找人幫忙查過幾次,除瞭證明江濤確實沒有參與此事之外,那個神秘的打電話的傢夥始終沒有查出來,看來這事又要成為一樁疑案。
我想瞭想,道:“還是算瞭吧,這傢夥雖然老是纏著你,不過去年那件事和他也沒有直接關系,現在他一定在叫冤呢。”
江濤也真夠冤的,最近他的幾筆進口汽車生意都遇到瞭麻煩,被海關以偷逃關稅的名義查扣瞭起來,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經過內部瞭解,發現居然是方小怡通過上海局的關系在搞鬼,讓他的進口免檢特權失瞭效。現在海關正勒令他在限期之內交清罰款,不然就要公開拍賣。雖然現在入瞭關,但汽車的關稅仍然很高,近億元的走私汽車真要罰起款來可夠江公子喝一壺的瞭。現在也隻能求方大小姐能發發慈悲,隻要她不再為難,江公子自然能通過上海局的關系把這些汽車清關,大不瞭意思意思地罰個幾十萬走個過場。不過王克強就不會有這樣的幸運瞭,這回的汽車生意也有王克強的一份,他的那些罰款自然是一分錢也不能少,上千萬的罰款足夠讓他心疼一陣子的瞭。
我看瞭看那輛跑車,道:“那這輛車肯定也是走私進來的瞭,市面上是多少錢啊,要一百多萬吧。”
方小怡道:“沒見識瞭吧,這是575Maranello,國內售價是388萬元,不過走私進來的當然要便宜,22萬美金。”
據說男人喜歡汽車和兵器,和女人喜歡香水和時裝一樣,是天生的本性。不過我倒沒這個感覺,一個連學費都要靠學校減免才上得起學的人,是沒有多大興趣去關心這些東西的。在我的印象中,也就是寶馬和奔馳見得最多,林詩怡傢中就有一輛寶馬和一輛奔馳,而張寧和趙琳開的也是寶馬,都是花瞭一百多萬,在我看來這就已經很好瞭,沒想到眼前這輛隻有二個座位的跑車居然要將近四百萬的天價,我們新買的房子連房價帶裝修也不到80萬,一輛跑車居然頂得上我們5間房,人和人還真的是不能比啊。
姐姐在一旁聽到這價格也嚇瞭一跳,說什麼也不會接受這樣的禮物。真是的,想討姐姐歡心也不用這樣,還真讓姐姐開著法拉利去醫院上班不成?也實在太招搖瞭吧。周圍的人會怎麼想,要麼說現在的醫院是暴利機構,把姐姐說成是黑心護士;要麼就更壞,肯定要懷疑姐姐是不是被什麼大款給包養的,不然以姐姐現在的收入水平,一輩子都買不起這樣的車。
我對方小怡道:“你把這車退回去吧,我可不想和你這位江哥哥扯上什麼關系,再說瞭,這車他可是要想送給你的。”
方小怡道:“我是送給姐姐的,又不是給你,你著什麼急啊。你可是說過瞭的,每二個星期就到上海來看我們,有瞭這車就方便多瞭,開車隻要三個小時就可以到上海。嗯,我再去給你們弄個軍牌,那樣上高速公路也不用交通行費瞭。”
我暈,法拉利跑車上掛軍牌,也真虧你想得出來,要被人拍瞭照在網上一登,那可就成瞭是特權階層搞腐敗的罪證,到時候你傢老爺子還不來找我的麻煩啊。
我看看時間不早,道:“好瞭,不用再說瞭,這車你要麼退回去,要麼就你自己開吧,反正姐姐是不會要的。你也別找江濤的麻煩瞭,免得他到你傢裡去告狀,把你和我的事鬧出來就不好看瞭。哎呀,你不要生氣瞭嘛,等我將來賺瞭錢之後,我一定買一輛法拉利給你,要不就一次買二輛,讓你開一輛,後面再拖一輛。”
然後我對林詩怡和丁玲道:“你們也別吃醋瞭,你們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的,她們除瞭放假就隻有周末能和我見,這樣子還要吃醋也太小氣瞭吧。詩怡,你們待會兒和姐姐一起先回去,我還要和雲姐、可姐一起去上墳,中午就不回來瞭。”
臨走之前,我們又和村裡修墳的人談瞭瞭重修舊墳及修山路的事,這才分道揚鑣,兵分二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