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冤,真的,我隻不過是想要追求完美的“藝術效果”隻是把許晴的那張“藝術照”稍微進行瞭一下“局部放大”居然就惹得張寧和方小怡醋意大發,一發不可收拾。本來我就被她們二個差來差去當奴才一樣的使呼,現在更是動輒得咎,尤其是在把我從電腦前趕走,看到我那幾張低角度拍攝的“裙底風光”之後,我的腿上腰間立刻就多瞭好幾處青瘀,痛啊。
有瞭切膚之痛的慘烈教訓,即便是被張寧和方小怡趕到瞭一邊,我也沒敢去和許晴搭話。也許是以前自卑的緣故吧,每次我見到許晴時總有些尷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畏懼的感覺。我自認也是在女人堆裡長大的瞭,身邊的女人個個優秀,就算是所謂的成功人士也未必想追就能追得上的,但每次見到許晴居然就縮手縮腳地不敢象在其他女人面前時那樣放肆,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張寧為此還大吃過幾回幹醋,認定我做賊心虛、心中有鬼。我承認我以前是對許晴有過些不良的念頭,而且在香港時還和她發生過親密關系,但我心裡也明白,那隻不過是因為我和石中天之間有著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關系,而不是因為許晴真的會看上我,所以說到底,還是我心裡始終不能徹底擺脫的自卑心理在作怪啊。
不過今天許晴對我的態度倒是比當初剛見到我時的不屑一顧要改善瞭許多,雖然眼神還是不大願意和我相接觸,至少看我時的神情已不不象以前那樣冷冰冰的。但我想其中還是有著石中天的關系吧,剛才我和張寧她們在拍婚紗照的時候,許晴手裡拿著照相機,向我們看來的眼神卻有些迷離。張寧和方小怡沉浸在客串新娘的快感之中,自然不會註意這些細微之處,但我卻知道許晴從我身上又隱約看到瞭石中天的影子。想到我在許晴心目中隻是石中天的替代品,心裡多少也還有些不怎麼舒服的感覺。當初我還曾在她面前發過誓言,要堂堂正正地創出一番事業來,但到現在也還隻是小打小鬧,也實在是沒有面子在她面前誇耀。
我和許晴相對無語,隻好翻看著剛沖洗出來的照片打發時間。不是我自誇,以我和張寧、小怡她們的外表條件,拍出來的照片那還真是上鏡,如果放大瞭擺在臥室裡絕對是藝術精品。但讓我尷尬的是,剛才的那幾張“風光”照此時也已經被機器自動地沖洗瞭出來,當許晴看到那張暴露她春心的“極品艷照”時,臉不禁又紅瞭起來,抬頭白瞭我一眼就將照片給沒收瞭。我心中一動,看她居然沒將這幾張照片撕瞭,是不是心中也有些春意蕩漾瞭呢。
等我們把一切搞定走出婚紗店已是華燈初上瞭,我看看時間,對張寧道:“你們今天晚上還回不回去啊?”
張寧嗔道:“好不容易才見一回面,怎麼,你就這麼趕我們走啊。”
方小怡也道:“是啊,這小鬼現在傢裡有瞭二位姐姐,左擁右抱的正樂不思蜀,哪還會想到我們。”
樂不思蜀這句成語也不是這樣用的吧。
被小怡這麼一說我還能怎麼辦,隻好對張寧道:“那你們就都到我傢吃飯吧,反正明天方秀雲也還要來這裡化新娘妝,你們也就不用來回跑瞭。”
方秀雲是上海人,但她的夫傢卻在NB,所以她這次結婚就要辦二次宴席,今天是在上海請娘傢的親戚以及九星公司的同事們,明天則來NB再辦一次,請的主要就是夫傢那邊的親戚朋友瞭。按常理許晴、張寧和方小怡她們三個是應該以九星公司的名義參加今天的婚宴的,但張寧和方小怡是為瞭能和我一起參加,所以特意和方秀雲說好瞭要來NB入宴,而許晴則是怕觸景傷情,所以不怎麼想參加婚禮,所以也跟著張寧過來瞭。
張寧道:“小新,你們剛搬瞭新傢,還沒請我們吃過進屋酒呢。小怡,你好壞啊,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來NB也不告訴我,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
我暈,我還以為這話是我們男人的專利呢,沒想到女人居然也可以用。
哎呀不好,我隻想著請她們吃飯,沒想過大姐和二姐見瞭她們會怎麼想,尤其是二姐,前二天隻是一個方小怡就已經讓她吃足瞭醋,今天可是一下子請來三位超重量級的極品美女,我的皮肉不知又要受多大的苦瞭。
方小怡惱羞成怒,想抓張寧呵癢癢,張寧卻早已躲開瞭,於是還是拿可憐的我出氣,我手裡提著一大袋的照片,想逃都逃不快,隻好一臉無辜地向我旁邊的許晴求救。許晴看瞭我一眼,對張寧道:“小寧,我們這樣子去不大好吧。”
我在一邊心想,何止是不大好,根本就是大大的不好。這二天為瞭林詩怡和丁玲的事,我可是被姐姐關在傢裡閉門思過著呢,今天帶著張寧她們到傢裡,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初一那天我把二位姐姐扔在林詩怡傢,自己和方小怡跑瞭出來,也不知道她們在林詩怡傢裡是怎麼熬過來的,但想必一定是很尷尬。大姐和二姐都是很晚才回到傢,大姐眼淚汪汪的也不理我就回自己房間睡瞭,二姐倒是還肯理我,但那是將我一頓痛打,然後也是氣呼呼地回去睡覺。幸好我還有方小怡作伴,倒也安然地過瞭一夜。第二天起來自然要問個究竟,這才知道二位丈母娘那天下午都大發雌威,嚴令林詩怡和丁玲以後不許再和我這樣“道德敗壞”、“油腔滑調”、“不學無術”、“歪門邪道”的專門敗壞女孩子名聲的色狼、流氓、無賴在一起。這二天林詩怡和丁玲都沒有電話打給我,連網上也沒見她們的信息,估計也是被關瞭禁閉,手機、電話都被收繳瞭。現在正是嚴打風頭上,我也沒敢給她們打電話,有什麼事都等開學以後再說吧,以林詩怡的脾氣,我還真不怕她媽媽敢把她逼得怎麼樣,倒是丁玲這幾天一定在傢哭哭滴滴的呢。
傢裡一下子聚集瞭五位極品美女,鶯鶯燕燕的倒是熱鬧,也讓我大飽瞭眼福,但同時痛苦也是免不瞭的。大姐還好,雖然心裡泛著醋意,但至少表面上還是很熱情的;二姐可就沒這麼大方瞭,暗地裡不知擰瞭我多少記大腿和腰部,讓我有苦難言。這還沒算完,接著張寧她們又將沖洗好的照片拿出來請二位姐姐欣賞,這下可好,大姐和二姐在又羨又妒之餘,強烈要求另選個日子她們也要和我拍一套婚紗照。我暈啊,隻要開瞭這個口子,那我身邊的這些女人肯定是個個要拍的,隻是陪著她們拍婚紗照就夠瞭苦一陣子的瞭。
晚上吃過晚飯,張寧她們也不打算回去瞭,就在我傢過夜。張寧和許晴自然是睡在一張床瞭,本來我二位姐姐也是睡一起的,但方小怡當著許晴的面實在放不下面子和我同床,就拉著大姐一起睡瞭,將我留給瞭二姐。我不得不懷疑方小怡是有心想報復我在試衣間裡害她出醜的事,這根本就是最壞的下下簽瞭,摟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哪個男人受得瞭這份罪啊。
一臉不爽的二姐拉著一臉苦相的我進瞭房間,關上房間就準備對我下毒手。我自然早有防備,先下手為強地將二姐抱在懷裡,哄道:“好姐姐,不管以後我會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最親最愛的二姐。”
二姐嗔道:“我不管,我不要做你的二姐,我要做你的女人。”
說到這,二姐臉紅瞭起來,膩聲道:“小新,我今天就要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我暈,這都是婚紗照引發的後遺癥啊。我摟著二姐,道:“姐姐,你再等我幾年好嗎,等到我大學畢業我就馬上和你結婚,你也不用吃張寧她們的醋瞭,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定做一件最好的婚紗,讓她們都嫉妒眼紅。”
二姐嗔道:“呸,我哪裡吃醋瞭。哼,不管怎麼說,隻有我才是你的正室,吃醋眼紅的應該是她們才對。”
也難怪二姐要嫉妒眼紅,她明明占著正室的名分,但隻有眼睜睜看著我和別的女人親熱,自己卻要把處子之身留在新婚之夜,換瞭別的女人也受不瞭。所以想來想去,最大的罪魁禍首還是該死的法定結婚年齡啊。為瞭我和二姐的性福考慮,我前段時間特意去查瞭各國的法定結婚年齡,這才發現就連在這方面我們國傢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目前世界各國普遍法定結婚年齡為16-18歲,我國卻是男22歲、女20歲才可以結婚,較國際標準整整大瞭四年,是世界上定得最高的。
世界主要國傢法定結婚年齡如下:伊朗法定結婚年齡9歲;荷蘭法定結婚年齡12歲;俄羅斯法定結婚年齡14歲;法國法定結婚年齡15歲;菲律賓法定結婚年齡16歲;韓國法定結婚年齡16歲;日本男18歲、女16歲;巴西16歲;中國香港16歲;中國臺灣16歲;美國各州不一,部分州規定,如雙方未滿成年人年齡,須經父母同意方可結婚,有的州規定男子不滿18歲、女子不滿16歲者,即使父母同意也不能結婚。愛達荷、密西西比、新澤西和華盛頓等州則允許年滿14歲的男孩、年滿12歲的女孩結婚;英國未查到數字,不過戴安娜王妃17歲嫁給查爾斯王子。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結婚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也是一個國傢公民最基本的權利。我認為之所以世界上大多數的國傢把結婚年齡定在16-18歲,是因為達到這個年齡就意味著一個人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已逐步成熟,可以以自己的意願決定自己的生活。在我國,法定的成年標志就是年滿18周歲,從法理上說,成年人完全有資格決定自己是不是結婚,但現在卻被強制性地推遲瞭四年。當然,政府會拿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如生育壓力啦、就業壓力啦、養老問題的一大堆,但不管怎麼說,國傢提高法定結婚年齡就是一個犧牲公民基本權利以獲得當權者利益的手段,如同計劃生育一樣,我們總是不習慣從這個角度考慮問題,可是實質就是這樣的。
我心理暗暗作瞭個決定,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就帶二位姐姐出一次國,我們幹脆就在國外把婚結瞭,至於回國後中國政府是不是承認我不管,至少在二位姐姐心裡一定會非常高興的。當然,這個想法現在還隻能我在心裡想想而已,絕不能輕易說出口,不然其他女人又要一哄而上瞭。
可惜我的這份好心二姐不知道,現在還對我沒臉色看呢。不過在我又哄又撫之下,總算摟著她上瞭床。二姐情火與妒火齊旺,臉兒緋紅地看著我,膩聲道:“小新,我又難受瞭,你幫我親一親好不好……”
這是我和二姐之間的隱語,每次她一說“難受”瞭,接下來就輪到我要難受瞭。由於二姐要將處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這就意味著我每次都隻能用舌和用手讓她滿意。二姐倒是每次都欲死欲仙的飛上瞭天,我卻弄得欲火焚身。
二姐跨坐在我的臉上,很有分寸地控制著我的呼吸,讓我能保持著舌頭的活力。雖然我會覺得有些累,但假如停止的話,二姐就會往下壓,直到全部蓋住我的口鼻,讓我知道這是不能停止的。我隻覺得臉上粘呼呼的都是二姐的水,隻要我的舌頭脫開她的縫,那縫就會張開緊緊貼住我的鼻子,我希望那縫裡能殘存一點空氣,然而此刻女人的身體是那樣殘酷,完全奪走瞭我的呼吸。那水源源不斷地灌進我的鼻孔、我的嘴巴,癢癢的流過我的脖子。
我不行瞭,雖然以前也這樣地服侍過二姐,但她好象都沒有象這樣興奮過,該不會是受瞭婚紗和幾位情敵的刺激瞭吧。我開始想要掙紮,二姐卻用雙手緊緊揪住瞭我的頭發,從上面傳來她興奮的聲音:“死小鬼,你叫啊,叫救命啊,盡管往裡面叫吧,看她們有誰聽得見。”
我暈,我叫不出來,也不想叫出來,隻能艱難的再次伸出舌頭……
我向上看去,二姐也正低頭看我著,對著跨下的雙眼報以一個勝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