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回不瞭香港,也隻能先在賭場裡消磨消磨時光。林詩怡還在玩她的老虎機,我則又回賭場,想看看王克銘在玩什麼花樣。當然,我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的,不然可是會引起賭場註意的。賭場裡到處都有攝像頭的,本意是防止工作人員貪污,監視賭客是否作弊,當然也對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是一種威懾作用。
王克銘帶著他的女伴也在玩點數,我站在他身後不遠處,倒想看看他的賭運如何。
有人在我肩上輕拍瞭一下,我回頭,居然是安全局的那個姓李的女特工,現在扮成一個遊客的樣子,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看來是她的搭擋吧。安全局是不是嫌錢太多瞭,為瞭一個王克銘這樣的小蝦米至於興師動眾的嗎。
那位李小姐示意我跟她出去,在外面的咖啡廳坐一下,另外那個女人則留下繼續監視王克銘。
我聽李小姐對我介紹,王克銘這回帶瞭一些資料來澳門,其中就有一些是從柳若蘭那裡弄走的文件,當然,事先都已經被李小姐檢查過瞭。當然瞭,文件都是拍成縮影膠片瞭,誰也不會笨到拿著一大箱文件到處跑的。王克銘身邊的女人是王克銘在澳門的接頭人,情報將交回她再轉交上線。我知道。這些東西最終是會交到石小玉手上的,但不知其中有沒有關於我們的那些光盤什麼的。
我現在對這種勾心鬥角的情報工作沒多少興趣,我隻想弄回我的那些錄音帶什麼的就好瞭,要是沒瞭這東西,我管他王克銘竊取什麼機密,那就是安全局的事,和我沒多少關系。我可不想卷得太深瞭,就象石中天一樣,惹來殺身之禍,我可還沒浩夠呢。
我問:“你叫我出來,是不是不想讓我驚動王克銘啊。其實這也沒什麼,他又不知道你們和我之間的關系。”
我可還想找機會雙他身上弄回我的那些東西呢,安全局的人該不會不讓我再接近王克銘吧。
李小姐笑道:“不但不會,我們還想讓你故意去接近他,給他安個竊聽器呢。”
我道:“他可也是玩特工的,我給他安竊聽器,那不是太歲頭上去動土嗎,被他發現瞭,肯定知道是我幹的,那我以後可就麻煩大瞭。”
媽的,想拿我當槍使啊,這麼危險的事讓我一個未成年人去做,真虧她想得出來。
李小姐取出一樣東西,看上去也就是一顆扭扣:“你待會接近他時,隨機應變好瞭,要是沒機會就別下手,我們會另想辦法的。你放心,據我們這些天的觀察,他還隻是這個情報網的最底層的成員,剛剛加入組織不久,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不會發現這東西的。”
她停瞭一下,又問我:“你這些天是不是和一個臺灣來的叫石小玉的女人有接觸?”
媽的,她們的消息還夠快的,這麼快就知道我和石小玉有過接觸,我充其量也就和石小玉見過三次面而已。說不定她們早就知道石小玉是這個情報網的慕後老板,隻不過不知道中間的具體組織機構。
我說:“是啊,我和張寧認識,這個你們也都知道的。石小玉是許晴老公的妹妹,我也就見過她二三次。”
李小姐道:“這個我們知道,據我們的情報,這個石小玉可能就是王克銘的後臺老板,你現在和石小玉認識,可以幫助我們進一步瞭解她的情況。”
我就知道她沒安什麼好心,又想讓我替她們弄情報。
我和李小姐又談瞭一陣這才分開,想到有可能客串一回特工,心裡還有些興奮。我到老虎機前,林詩怡還在玩,身前堆瞭一小堆的籌碼,問瞭一下,居然讓她又贏瞭將近一萬。真是的,還說為瞭陪我才上賭場的,到頭來倒是她贏錢,我倒輸錢。看樣子她現在風頭再健,玩得很是開心。
我向她要過數碼相機,又進瞭賭場。林詩怡贏瞭不少錢,塞給我2000的籌碼,讓我再去翻本。媽媽的,拿女人的錢去翻本,我可真是背啊。
王克銘也還在玩點數,身前居然也堆瞭一堆籌碼,看來也贏瞭不少錢。媽媽的,今天是不是就我輸錢啊。我拿起相機,給王克銘和他身邊的女人來瞭幾張合影,其中還有二張正好是他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鏡頭。他不是拿著錄音帶威脅我嗎,我也拍幾張他的情侶照,要是我把這些照片發給方秀雲,王克銘也一定頭痛。
王克銘見有人拍照,也是有些緊張,抬頭看是我,這才又氣又惱地著我:“小鬼,你亂拍什麼。”
過來想奪我相機,我道:“王老兄,你也有今天啊,現在我手上也有瞭你的照片,是不是拿你手上的東西來換啊?”
王克銘不怒反笑。道:“你以為拿著這東西就能威脅我瞭嗎,你沒聽過捉奸在床的道理嗎,我在賭場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嘛,倒是你那些東西,可是鐵證如山啊。你想我會和你換嗎?”
我道:“你等著,你就把自己的屁股弄幹凈點,別讓我捉奸在床好瞭。”
剛才我趁他來奪我相機時,奪閃間已把那粒“扭扣”扔進瞭他的口袋。當時我完全是下意識地動作,取扭扣塞扭扣前後也就一秒之間。
賭場的保安見我們相互認識,也就沒來幹涉我們,把我們勸開瞭事。我已完成任務,也就順勢下坡,走開瞭。在門口,我又遇上瞭李小姐,她對我一笑,示意我幹的好,媽的,幹的好你又沒什麼獎勵,要讓王克銘知道是我幹的,把我的東西放在網上讓大傢共享的話,張寧、柳若蘭非殺瞭我不可。
現在天已開始暗下來瞭,風浪還沒減弱的跡象,看來我們隻好在澳門過一夜瞭。我打電話告訴姐姐我們現在在澳門,今晚回不瞭香港瞭,自然,被姐姐罵一通是免不瞭的。姐姐還特別警告我不許對林詩怡亂來。我暈,這話應該對林詩怡說才對,現在是她想對我亂來呢。
賭場裡可是吃住玩樂一應俱全啊,我們也不用走出大門一步,就是賭場開設的餐廳裡吃瞭晚飯。其間又遇上瞭王克銘和那個女人。王克銘道:“想不到你還挺受女人歡迎的嘛,是不是舌頭的功勞啊。”
我道:“是啊,我勸你最好要學一學才得。不然隻有狗腿、狗鼻子、狗耳朵是長長的,正好用來當狗仔隊,可小弟弟短短的,在床上的時間也是短短的,那可就是三長二短瞭,在女人面前可不好交差啊。”
他身邊的女人不由一笑,弄得王克銘說不出話來。
林詩怡問我:“你和他認識嗎,怎麼想有仇似的。”
媽的,當然是有仇瞭,不過其中原因我可不想對小怡說。
飯後,我和小怡又各自玩。我們已在這裡開瞭一間房間,玩累瞭就自己去睡好瞭。賭場可是24小時營業,我看小怡現在玩得正開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肯睡呢。看來好賭是人的天性,可不分什麼男女的。
我一直註意著王克銘他們二個,但安全局的李小姐她們卻不見瞭身影,看來是享用我帶來的成果竊聽去瞭。王克銘和那個女人又玩瞭一陣,就上樓去瞭。今天因為風浪的原因,不少人都被滯留在瞭澳門,賭場自然備有各種客房,以供賭客們休息之用。王克銘他們也不例外,也隻能在這過一夜瞭。
我在下面又過瞭半個鐘頭,也開始上樓。李小姐的情報工作搞得不借,剛才就已告訴瞭我他們的房間號,用不著我再用別的方法弄清楚他們的房間瞭。
現在時間還早,賭客們大多還沒上樓休息。我站在王克銘的房間門口,不知怎麼才能沖進去,拍上幾張王克銘的床上激情熱戲,以報前仇。我可不是專業間諜,那種用鋼絲就能捅開門鎖的勾當我可玩不轉。想從服務員那裡偷或騙鑰匙也是異想天開的事,敲門?那還怎麼拍床上戲啊。
我一時無計可施,忽然看見走廊對面有一堆床單,看來是哪對男女玩濕瞭床單扔出來等服務員來取的。我拿過床單,果然有一股淫水混和著精液的氣息。我也顧不上什麼,把床單揉成一團,貼在左肩上,看看左右沒人,猛地向房門撞去,門隻發出一聲悶聲就被撞開瞭,我右手搶在房門撞到墻上之前一把抓住門邊,再輕輕關上門。這一系列動作似乎都未經過我的大腦思考,就象是我用鑰匙開門一樣理所應當一樣。現在我對我不時冒出來的異能已是見多不怪瞭,這說不定又是石中在留在我記憶中的那些東西在起作用。
我顧不得多想,抄起相機,沖進臥室,對準床就是一通猛拍。眼前的一切還真是大有拍攝價值,王克銘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手雙腳被分別綁在床頭床腳,嘴裡還被塞瞭一隻女人的高跟鞋。這可是A片裡常見的SM造型。隻不過A片裡的主角大多是女人,而現在的主角卻是王克銘,想不到他還喜歡玩這種受虐的遊戲啊。這些照片要是送給方秀雲,一定會很有趣。
忽然,我想起怎麼就隻他一個人,那個女人呢。我心中感覺有點不妙,回頭想走,卻聽一個女人的聲音:“怎麼,也不喝杯茶嗎?”
我回頭一看,眼前雖是一亮,但心中卻是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