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二人之間種種不快,這一刻似冰山開裂,雪原消融,都化作潺潺春水,流淌於心間,所到之處,綠意盎然,繁花盛開。

  謝湘輕撫嬌妻面龐,“終於看到你笑瞭,妙妙,你好久好久沒有對我笑過瞭。”

  這話聽著就讓人心疼,誰能想到人前瀟灑不羈的大魔頭也有這樣哀怨的時候。

  新樂也一樣抵擋不住這八尺男兒撒嬌,“你別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惹我生氣瞭。我就在你身邊,要看我笑還不容易嗎。”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

  “那是當然,我們成瞭親的,是夫妻啊。”

  “就算你不喜歡我瞭,也會在我身邊?”

  “我……”新樂心裡微微一顫,似有什麼破殼而出,“喜不喜歡你我都不會離開你,當初說好的不離不棄,我又不像你,反復無常,食言而肥。”

  “我肥嗎?你手裡摸著有肥肉嗎?”謝湘一高興,又開始嬉皮笑臉。

  新樂抬頭定定地看瞭他幾息,溫柔一笑,“我要回去休息瞭,明日見。”

  謝湘看著妻子離開時嬌小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意,總算把這個惱人的小嬌嬌又抓回自己手掌心瞭。呵呵,什麼下叁濫的毒藥還能比得過本座的手段。

  回到自己房間時,其他人早已經離開,隻剩尹娘和映日服侍新樂寬衣。新樂困頓疲憊,到榻上倒頭就睡,朦朧之間感覺自己在一個灼熱的懷抱裡,正與人唇舌交纏,吻得難分難舍。

  身上的人舔舐著自己口中方方寸寸,勾住自己的丁香小舌貪婪吮吸。似乎有對方的津液順著兩人糾結在一起的舌頭流瞭進來,新樂迷醉地咽下,雙臂緊緊纏上對方身體,發出嬌媚的呻吟,毫無顧忌地求歡。

  壓住自己的人發出一記低沉磁性的輕笑,似乎在譏諷自己的饑渴與放蕩,可是下腹的燥熱讓新樂無暇顧及這許多,隻想與這人翻雲覆雨,疏解自己難耐的欲望。

  裙子被人撩起,對方很幹脆地把手伸進新樂腿間,撫慰她寂寞瞭許久的花陰,手指碰觸過的地方,一一從沉睡中蘇醒,生出難以忍受的麻癢。

  新樂主動打開雙腿,環上對方腰臀,緊閉的花陰也隨著她淫靡的動作展開,柔嫩的花瓣和隱秘的花穴,就這樣完全暴露在對方手掌心。

  對方被新樂的熱情感染到,手裡開始放肆起來,輕一下重一下地揉弄小小的花蕊,同時雙指插入早已濕潤的蜜穴,按摩羞澀的肉壁,另一隻手扯下新樂胸口的襦裙,咬住一側茱萸吮弄。

  “啊……嗯……嗯……”

  新樂從未在交歡之時如此肆意喊叫過,絲毫不壓抑自己的欲望,甜膩的吟叫聲柔媚妖嬈,狂亂淫蕩。

  乳尖和花蕊傳來的快感,讓她欲仙欲死,不得不雙手插入對方發間,仰起細長的玉頸,扭動身軀。

  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的酥胸被誰含在嘴裡,蜜穴之中插的是誰的手指,滿腦子隻想要愛撫,想泄欲,想讓對方插入填滿自己。

  那人手裡不停,嘴上卻放開被他吸得硬挺發紅的乳頭,帶著笑意問道:“不是說不要我碰你嗎?怎麼又纏著我求歡?你想要我的陽根插你小穴?就自己把花瓣掰開,然後開口求我。”

  新樂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可是不知怎麼的身體也不聽腦袋指揮,毫不猶豫地用兩隻手扒開瞭自己的大陰唇,嬌滴滴地說:“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給我舔一舔。”

  “小妖精,你想要我舔哪兒?好好說清楚。”

  “舔我的小妹妹。”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放蕩瞭?這麼羞恥的話竟然說得理所當然,今天真的好奇怪。

  那人笑著低下頭去,花蕊被他粗糲的舌頭狠狠掃過,一陣酥麻的快感從身下擴散開來,像難以抵擋的狂潮,席卷全身,沖擊著大腦。

  “嗯……嗯……夫君……”

  夫君?果然是謝湘,怪不得知道自己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

  花蕊被吮吸時的快感波濤翻湧層層迭迭,一浪高過一浪,新樂幾乎想要尖叫出聲。

  “夫君……啊嗯……夫君……進來……嗯……給我……”

  我的天,這絕對不是自己,絕無可能!簡直瘋瞭!

  謝湘抬起身來,將巨物頂在穴口,卻磨磨蹭蹭不塞進去。而新樂則被情欲折磨得一秒也不想多等,自己扭著身體向他靠近。

  此時耳邊突然傳來謝湘低沉的聲音:“你想要我進去,是因為喜歡我?還是隻是想要被我插?亦或是誰都可以,隻要能滿足你的淫欲。”

  新樂一證,自己隻顧著羞臊,卻沒想到這些,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的身體,想要和他雲雨?如果換成別人,自己也願意嗎?

  “你說你對我已無愛戀之意,卻又為何對著我的身子動情?你究竟是在說謊,還是天生淫蕩?如果是阮雲薑,你欲望高漲之時,是不是也要像這樣叉開腿,求他舔你插你?”

  謝湘的聲音越來越冷,新樂急著想表白自己,對他說不是,自己不是天生淫蕩,也不會向別人求歡,可是不管怎麼用力,嘴裡都發不出半點聲音。

  “你不喜歡我,卻勾引我與你交歡,你隻是在利用我,玩弄我,你沒有心!”

  “不是的!”新樂驚叫一聲,從榻上猛地坐起,發現哪有什麼謝湘,自己香汗淋漓,氣喘籲籲,隻是做瞭一個夢。她動瞭動身體,發現兩腿之間滑膩濡濕,一下子漲紅瞭臉。

  第一次做這種春夢,夢裡的感覺是那麼真實,竟然可以讓睡著的身體蜜汁橫流。幸好謝湘不在身邊,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他怎麼取笑。

  想到謝湘,新樂立刻在腦中回響起他在夢中的質問,心裡一陣絞痛。

  她捧住心口,獨自一人低聲呢喃:“我沒有利用你,也沒有玩弄你呀,為什麼這樣說我。我想要你,自然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呢?自己真的喜歡他嗎?

  新樂隻覺一陣迷茫……

  是的,兩人關系的破冰源於魔頭用身體色誘老婆,而不是道歉和解。

  之所以雙方都克制住情欲沒有做下去,是因為新樂對自己的感情不確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對方,不願意為瞭泄欲就和人傢睡。

  而謝湘想得更復雜,對他來說不僅僅是打個炮,還是一個機會給新樂解毒,不可能說做瞭愛之後仍舊不去解開她身上的毒,但這個時刻新樂在感情上雖然似乎重新接受瞭他,可是並沒有把話說開,也沒有原諒他,更沒有同意解毒,他糾結的地方是新樂的意願,想要得到她的明確首肯再幫她解毒,所以不想就這樣糊裡糊塗地把老婆給睡瞭。

  他就是很計較新樂的真心,一定要她願意,要她喜歡自己,哪怕知道解瞭毒之後新樂也一樣會和以前一樣愛他。這人是個很自戀的人,根本不屑於用強迫或者迷奸的手段,所以新婚的時候也不肯點老婆穴給她破處,洗澡的時候也沒有真的上她,新樂昏迷的時候也沒給她解毒,在樹林裡一方面是妒火,另一方面主要還是為瞭解毒才強上他老婆的。當然他這也不是因為多尊重別人,隻是他太自信,自尊心太強,覺得以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根本不需要做強奸迷奸這種下叁濫的事情。

  至於說新樂這個時候有沒有原諒謝湘,她自己也不確定。中毒之後本來是沒感覺,後來被強迫瞭變得有點憎恨,知道謝湘摸人傢又相當厭惡他,可是被舔狗舔瞭幾天再突然冷落之後就變得有些微妙瞭。

  她大吵一架的時候大部分怒氣已經都發散出去瞭,冷靜下來後開始對自己的真心感到迷茫,越來越多行為和感情上的矛盾讓她想要解開身上的毒,找到合理的解釋。

  又因為舔狗的欲擒故縱開始咬鉤反向關註舔狗,最後到瞭舔狗為瞭保護她受傷(細心的小朋友應該看出來舔狗是故意受傷的),撇開喬春一定要使喚她戲弄她,看上去好像嫌麻煩,但心裡肯定有點小高興,因為感覺舔狗到頭來還是一樣重視她纏著她,對別人沒興趣。特別是看到舔狗的傷口,多多少少會有點感激心疼,這也是她沒有把毛巾砸到對方臉上的原因。

  總之就是舔狗用瞭這樣那樣的手段,先利用喬春讓不理自己的老婆關註自己,又借機會表現一把讓她感激心疼,隨後祭出王牌色誘老婆讓她想起以前和他xxoo時多舒服,用肉體勾引她摧毀她的冰山面具,最後再利用老婆心軟,裝可憐低聲下氣去接近她。

  雖然之前大傢都覺得小公主應該換男人,但是她本人是非常非常喜歡這個反派渣男的,喜歡到願意不做公主跟他私奔,而且即使她對渣男摸其他人很惱火,但以她對渣男的瞭解,對方到底有沒有異心她心裡其實很清楚。所以新樂一直都很信任謝湘對她的感情,哪怕那次以為他救瞭蕓娘不要自己,她多少察覺到這裡面可能是有問題的。新樂的底線是對方的感情,隻要對方是真心愛她,絕大多數事情她都會原諒。

  另外在人設上,這個小公主一直都是很理性的一個人,凡事喜歡仔細琢磨權衡利弊,幾乎很少會有感情用事的時候。在夫妻大戰時,她對雙方實力是有預估的,沒有把握贏對方才讓她喪失戰意,後悔一時沖動。雖然他們夫妻價值觀稍有差異,但在為人處世的城府上,是有高度共同點的。

  而謝湘這個人,後面會寫到,他的底線就是新樂不能離開他,哪怕她移情別戀,甚至和人傢發生關系也好,反正就是不會放她走,因此新樂提和離是踩瞭他的貓尾巴。問題是雖然兩個人打架新樂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如果真的老婆鐵瞭心要走,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留住她,更不想違背她的意願使用暴力,所以他開始不敢像以前一樣強硬霸道,篤定老婆拿他沒辦法,而是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心虛。擔心失去的時候,就會想要珍惜。

  至於為什麼不是追妻火葬場,因為人設是心機深沉手段高超的反派魔頭。一個勁地求饒跪舔不耍點攻心的手段,看上去就不太聰明的樣子,就ooc瞭。這兩人雖然相愛,互相瞭解彼此信任,但因為性格關系,在相處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揣摩對方的心思,自己選擇最優的對應方法。比如她在蕓娘開始出現時表現大方,是給謝湘信任和面子,而謝湘故意和她親昵,則是給老婆面子,也是特意做給前任看。比如新樂在樹林裡被強卻沒有反抗到底,後來還跟著某人回去,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的選擇而已,但我懶得羅裡吧嗦寫這些心理活動瞭。即使是這次和好,看上去好像是謝湘主導瞭事情發展,但本質上也不過是新樂不想再繼續冷戰,自己想解毒,願意給對方一個機會罷瞭。

  可是為什麼我一篇肉文要把人物內心和關系寫得那麼復雜,怪不得有小可愛吐槽不是甜文,對不起,我道歉,大傢隨便看看得瞭,人物性格和心理寫不清楚是我的水平太差。

  第二天,謝湘神清氣爽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笑容,肉眼可見的高興。這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看著不像是昨夜被人劃瞭兩劍,倒像是娶瞭新媳婦。

  喬春一看到他就立刻上前關切地詢問傷勢。她雙目紅腫,顯然昨夜哭瞭好久,可是此刻瞧著,並不像因為對方是有婦之夫就放棄瞭的樣子,顯然是準備迎難而上爭一爭瞭。

  新樂看著他們喜怒不顯,但謝湘眼睛掃過來時卻雙頰微微一紅,不好意思地別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她也不清楚昨夜的春夢到底是因為給謝湘包紮傷口時受瞭他的誘惑,弄的自己春潮翻湧,還是說太久沒有和丈夫同房,身體欲求不滿,但不管怎樣,夢中的問題才是內心深處一直以來逃避的東西,是自己不得不正視、找出答案的東西。

  或許,自己確實還是有一點喜歡謝湘的,是因為他長得太好看,因為他太氣人,還是因為滅情的毒逐漸失效?

  “昨夜睡得可好?”

  頭頂傳來謝湘輕柔過分的問候,把新樂從思緒中拉瞭回來。

  她抬頭看瞭他一眼,劍眉星目,高鼻薄唇,淺笑盈盈,俊美無雙,不知道為什麼瞬間又不爭氣地紅瞭臉,慌忙移開眼睛,輕輕地“嗯”瞭一下,聲音嬌嫩裡透著心虛。

  謝湘看她這樣心裡就覺得好笑,覺得嬌妻肯定是因為看到自己想起昨夜的男人裸體,和她傻乎乎地幫丈夫擼瞭一把的事情,才會臉紅害臊,完全沒有想到新樂回去後又在夢裡放浪形骸,和他雲魂雨魄瞭大半宿。

  為瞭掩飾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新樂盡力調整瞭一下表情,神色端莊地再次抬頭問謝湘:“你傷勢可好些瞭?還疼嗎?”

  “哈哈,有再世華佗在身邊,自然是藥到病除。”謝湘瀟灑一笑,拍起老婆馬屁來舌燦蓮花。

  新樂被他這誇張的贊美逗得掩嘴而笑,雙目彎彎地揶揄他:“好得那麼快,那看來今日便不用再上藥瞭。”

  “不行不行,雖是神醫聖手,藥還是要換的,再說你昨晚答應我的。”謝湘急忙道。

  “好吧,那你今天可不能再……再……”

  新樂“再”瞭半天,實在想不出該怎麼形容昨夜的事情,皺著眉頭說不下去。

  越是如此,越是讓人浮想聯翩,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新樂不得不裝腔作勢地幹咳兩聲,嘟著嘴擠出一句:“不可再戲弄於我。”

  謝湘被她又為難又愛裝的樣子萌得心癢難撓,就想立時抱住她狂親一通,可惜在人前隻能忍到肝疼。

  他低下身去,寵溺地揉揉新樂發頂,柔聲道:“都聽你的,但是我昨晚隻是一直坐著,什麼都沒做啊。倒是你,忙這忙那,辛苦瞭老半天,把我照顧得那麼妥帖,讓我好生過意不去。”

  新樂有口難辯,別人聽上去還沒什麼,她自己可對這句“照顧得那麼妥帖”在說什麼心知肚明,臉又紅瞭幾分,嬌嗔道:“不跟你說瞭!”把謝湘惹得哈哈大笑。

  不過一夜功夫,兩人之間的關系變化竟如此之大,令慧夢等人瞠目結舌,無一不被他們曖昧而毫無營養的對話酸得起瞭一身雞皮疙瘩,簡直忍不住想給這兩人噓聲,讓他們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在出傢人面前秀恩愛。

  那邊喬春看到謝湘溫言溫語與妻子調笑,眉目帶笑深情款款的樣子是自己從未見到過的,內心澀澀,不忍再看下去,轉身默默離開瞭正廳。

  這時候秦冼倒是又出來瞭,對著謝湘一頓擠眉弄眼,“恭喜安流兄,嫂夫人身上的毒終於解瞭,這下愚弟我心中一塊大石總算放下瞭。”

  “咳咳,毒還沒有解……”謝湘似笑非笑地看瞭新樂一眼,“急什麼,等到瞭時候,夫人下令,我們再解毒也不遲。”

  新樂不欲談這個話題,免得又被慧智慧善追問為什麼不解毒,解藥是什麼,她直起身子一臉正色轉移話題。

  “你們可知昨晚是些什麼人?夜裡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樣子。”

  “和上次一樣,是琵琶島的殺手。隻是那個蕓娘和那撈什子劍都不在瞭,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要來偷襲,而且看起來像是沖著嫂夫人去的,著實古怪。”秦冼摸著下巴一邊思考一邊打量新樂和謝湘的臉色。

  新樂先是一怔,隨後若有所思,可是謝湘聽到這話臉上立時烏雲密佈,沒好氣地“哼”瞭一聲。

  “是姓阮的淫賊動瞭邪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眾人皆是訝然,對謝湘的話將信將疑,覺得琵琶島再怎麼不講道義也不至於做出堂而皇之強搶別人老婆的荒唐事情,何況是六極宗的宗主夫人。

  倒是新樂皺瞭皺眉,想起阮雲薑對自己的殷勤熱絡,覺得謝湘的話也不一定全是無稽之談,她面有憂色地問:“那他們這次未得手,以後可還會再來?”

  “難說。”謝湘看瞭看妻子,躊躇瞭一下問道:“妙妙今晚要不要搬來本座房裡,我讓人另設一榻,也好就近守著你。”

  “我不喜歡你那間。”

  謝湘聽瞭心一沉。

  新樂看著他眼中透出失望,嬌俏一笑,調皮地眨眨眼,“你搬來我房間吧,被褥拿來就行瞭,不用另外設榻。”

  某人雙目一瞬間恢復瞭光彩,見愛妻這樣捉弄自己,又好氣又好笑,實在是百爪撓心,癢的難受,也不顧那麼多人在場,牽起新樂的手,忍著笑意道:“你跟我過來,幫我看看應該拿哪條被子過去。”

  “什麼?”新樂一臉懵地被丈夫拉著手,強行拖走,“哪條被子不都一樣,噯……你別拖著我,我自己會走啊。”

  眾人聽這對夫妻打情罵俏瞭半天,早就肉麻得受不瞭瞭,都樂得看著謝湘把人帶走,躲到別處去卿卿我我。

  “原來妙娘和謝宗主這般伉儷情深,我們之前都白操心瞭呢師姐。”慧善驚訝於二人的變化,但也為他們高興。

  “這還是沒解毒的呢,幾位師太不知道,之前在下陪這兩人行瞭一段路,比現在還要膩歪個十倍,整日介眉來眼去,根本就沒把在下這個大活人放在眼裡。”

  慧夢叁人聽秦冼這麼說也是覺得好笑,“善哉善哉,望他們二人就此和好如初,莫要再打打殺殺的瞭。”

  “師太放心,謝安流之前都是裝樣子的,這幾日冷言冷語也不過是欲擒故縱而已。他要是舍得動他那個嬌滴滴的老婆一根手指,在下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慧善慧智年紀尚輕,不懂得男女之情,隻覺得想不到這麼個叱吒風雲的人物,竟然還有如此一面,這次下山可真是開瞭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