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發生瞭不應該發生的關系,我的肉棒在意外的情況下插進瞭妹妹的小穴裡,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當然,我並不是覺著有多麼過意不去,沒有進入之前,我的心理壓力很大,可一旦進去之後,那種負擔反而一下子消失瞭。我現在擔心的是,妹妹會做出什麼反應。
是啊,她已經將自己關在屋裡一天一夜瞭,學校也不去,飯也不吃,我很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可又不敢去問。
終於,有人比我先受不住瞭,老爸氣哼哼的沖上樓去,咚咚的敲著房門。
初時沒有反應,可老爸氣勢洶洶的又喊又叫又踹門,沒多大一會兒便傳來瞭吱呀一聲輕響,妹妹終於打開瞭房門。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也不確定她會不會跟老爸提起這件事。
就在我緊張兮兮的聽著樓上的一舉一動時,老媽湊瞭過來,輕聲問道:“你知道妮妮怎麼瞭?”
我心虛的搖瞭搖頭:“我怎麼知道。”
老媽說:“她是不是生病瞭?”
我沒有吭聲,老媽沉吟片刻,突然道:“妮妮是不是在學校搞對象瞭?”
我聞言一怔,想也沒想便搖頭喊道:“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交男朋友!”
老媽表情古怪的看著我,詫異的問道:“你幹什麼這麼激動?”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過瞭,連忙清瞭清嗓子,故作平靜的說:“妮妮這麼乖,怎麼會早戀。”
老媽從我身邊挪開,坐回原來的位子上,嘟囔道:“難說,現在的孩子。”
其實我的心裡也沒底,妹妹到底有沒有男朋友,也或者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不大會兒,老爸面無表情的從樓上走瞭下來,什麼也沒說,一屁股坐在瞭沙發上,老媽急忙問道:“妮妮到底怎麼瞭?”
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瞭,老爸卻慢慢的將腦袋轉瞭過來,一臉莫名的說道:“妮妮說她心裡難受。”
老媽連忙說:“你就沒問她怎麼心裡難受?”
老爸苦笑:“妮妮也不是小姑娘瞭,有什麼心事會跟我說嗎?”
老媽笑道:“你們不是父女連心嗎?”
兩人若無旁人的說笑起來,我長舒瞭一口氣,坐在一旁獨自沉思。看來妹妹沒跟老爸提起那次意外,可事情該怎麼收場呢?
思緒片刻,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瞭那天插進妹妹小嫩穴裡的感覺,那種偷偷摸摸刺激與亂倫給我的快感,遠勝以往與我上床的女人,如果能再嘗一次,就算少活10年我也願意,如果可以和妹妹長相廝守,就算斷手斷腳我也在所不辭。
第二天早上,當我打開屋門的時候,妹妹正好從門前走過,她穿著學校的水手制服,提著書包,紮起的兩條馬尾辮微微卷曲,俊俏可愛的小臉蛋上面無表情,一對靈動的大眼睛裡去佈滿瞭血絲。
“妮妮。”
我伸手叫瞭妹妹一聲,她卻像根本沒有聽見一樣從我身邊走瞭過去,順著樓梯走到樓下。可以感覺的出來,這次和以往都不同,想要讓她開心,真需要下些功夫瞭。
原本我是想再去BABY買件洋裝哄哄她的,可惜銀行卡還在她的手裡,我手上的零錢根本連個蝴蝶結都買不起。
一整天我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幹起工作也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端著飯盒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扒拉著米粒,腦子裡想的全是如何才能和妹妹和好。
忽然肩膀被人拍瞭一下,扭頭望去,原來是沈姐。沈姐還是那副雍容打扮,秀發盤在腦後,嬌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黑色亮皮高跟鞋,肉色連褲絲襪,一身灰色修身西服將原本就纖細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惹火。
我連忙站起身來,打瞭聲招呼,沈姐笑著擺瞭擺手,示意讓我坐下,隨即坐到瞭旁邊的位子上。
“有什麼心事嗎?”沈姐微笑著問道。
我感嘆眼前女子的心思縝密,每次心中有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原本沈姐可以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可惜我的心事不能告訴她。
我幹笑著搖瞭搖頭,沈姐笑道:“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瞭?”
我驚訝的與她對視,迎著藏在鏡片後的美麗眼睛射出的睿智目光,我的心中有些發虛,仿佛我所有的心事都會被她看穿一般。
“你……你怎麼知道的?”
沈姐笑道:“你們這個年紀的除瞭和對象吵架,還能有什麼煩心事。”
我沒有說話,沈姐也沒有說話,沉默瞭片刻之後,她突然柔聲說道:“其實你有心事可以找我談啊,下班之後就不要把我當做你的老板瞭。”
我傻乎乎的問道:“那當做什麼?”
“可以把我當做大姐姐呀。”
如蘭般的香氣噴在瞭我的臉頰上,一團酥軟之物緊緊的貼在我的胳膊上。那種感覺真是讓人說不出的愜意。
是錯覺嗎?怎麼感覺好像是沈姐故意靠在我身上的。
下班之後,我馬上回到傢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著妹妹放學回傢,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八點,也沒見她回來,就連老爸老媽都不見瞭蹤影。
她……該不會是想不開……
一絲不祥的預感一閃而過,我掏出手機,想要給妹妹打個電話,可遲遲不敢播下號碼,猶豫瞭片刻,我猛的站起身來,飛奔著向大門跑去,可剛到玄關處,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瞭,老爸老媽手挽著手走瞭進來,見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詫異的問道:“這麼晚瞭,上哪兒去?”
“我……我看你們誰也沒回來,擔心你們,想著出去找找。”我心虛的轉身回到瞭客廳,身後傳來老媽的笑聲:“看不出我兒子這麼懂事,還知道關心爸媽。”
我坐回到瞭沙發上,問道:“你們去哪裡瞭?這麼晚才回來。”
老媽說:“不是說瞭我們今天晚上要在外面吃飯,讓你自己弄點吃的。”
“有說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老媽斥道:“早上說的,你這兩天都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我頓瞭一下,好像聊天一樣,語氣隨意的問道:“妮妮去哪裡瞭?怎麼也沒見她回來。”
“她說她一個同學父母外出,這幾天要住在她們傢。”
聽老媽這麼說,我才稍稍將心放下,起碼她沒做什麼傻事。
時間一晃就過去瞭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妹妹一直住在同學傢裡,我連一面都沒有見到,心中的焦躁可想而知,我很想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可又不敢問老媽,因為怕引起老媽的懷疑,畢竟女人的心思都是如此縝密。
到瞭第八天,我再也忍不住瞭,趁著吃早餐的時候,找瞭個時機隨口問道:“這幾天也不見妮妮,她還住同學傢裡呀?”
老媽嗯瞭一聲,微微笑道:“想你妹妹瞭?”
雖然這隻是個很普通的玩笑,可我心裡還是有些發虛,幹笑一聲:“也不是想,隻是她不在傢,總覺著少瞭些什麼。”
老爸翻瞭一頁手中報紙,盯著上面的新聞,語氣平淡的說:“妮妮以前說過,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早點長大,搬出這個傢,那樣就不用天天見到你瞭。”
我幹笑一聲,心想這倒是實話,如果說妹妹心裡有個最不想見到的人的排行榜,那我肯定高居榜首。
渾渾噩噩的又過瞭兩天,當妹妹離傢第十天的晚上,我驚訝的發現,她回來瞭!
幾日不見,妹妹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嬌小可愛,隻是沒有穿她最喜歡的洋裝,而是穿著學校的水手制服。我愣瞭片刻,笑著沖她打瞭聲招呼,妹妹卻根本無視我的存在,面無表情的向樓上走去。
咚的一聲,樓上傳來瞭粗暴的關門聲,原本我想去外面遛晚,可猶豫瞭一下,跟著走瞭上去。
輕輕敲瞭敲房門,如我所料,屋內沒有半點回應。我又敲瞭敲門,說:“妮妮,打開門,哥哥有話想跟你說。”屋內還是沒有反應,我繼續說:“妮妮,對不起啦,哥哥真不是故意的。”
這時屋內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我心中一喜,房門果然打開,隻見妹妹抱著一個大紙箱子,面無表情的往我手裡一塞,什麼也沒說,轉身關上瞭房門。
我低頭瞧著手裡的大紙箱子,片刻之後,伸手打開蓋子。裡面是我送給她的幾件洋裝,可卻已經被剪瞭個粉碎,的蕾絲還有蝴蝶結與洋裝的碎佈料亂糟糟的堆積成瞭一團,碎佈料的上面還放著一個熟悉的信封,裡面那張粉紅色的信紙上,赫然便我我寫給她的那句:我們談戀愛吧!
我的心裡有股說不出的苦澀。
躺在床上輾轉一夜,直到天亮時才昏昏沉沉的睡瞭過去,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瞭,我打電話請瞭個假,對沈姐撒謊說我有些難受,不能去上班瞭。沈姐沒有責怪我,反而關切的問我要不要緊。
妹妹已經完全將我當做陌生人瞭,這樣的感覺讓我心裡更加難受,我寧願她打我罵我甚至恨我,將我當做仇人也好惡人也好,隻要不將我當做空氣,我都心甘情願。
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讓她開口對我說話,走廊裡相遇時,餐廳裡吃飯時,隻要一有機會我就會故意制造一些混亂,想要引起她的註意。可惜的是,全都失敗瞭。
這幾天早上我都是在噩夢中驚醒的,起來時渾身上下出瞭一層的虛汗,仿佛一個即將執行死刑的囚犯一樣,心中的空虛和恐懼感難以言表。
父母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沈姐卻註意到瞭。
“還想不開呢?”
一隻纖細白嫩的玉手輕輕搭在瞭我的肩膀上,我回頭看瞭她一眼,苦澀一笑,沒有說話。沈姐看瞭一眼墻上的掛鐘,說:“快下班瞭,我們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
我猶豫瞭下,想要回絕,可沈姐卻沒給我機會,伸手將我從椅子上拽瞭起來,推著我向門外走去。我也沒有再回絕,畢竟回傢之後更加痛苦,有一個人陪自己說話,至少心裡會踏實一些,不會像一個人時那麼空虛。
沈姐開著載著我來到瞭一傢酒吧,要瞭兩杯啤酒。
坐在吧臺前得轉椅上,耳邊不時傳來噪雜的喧鬧聲,望著杯子裡溢出的啤酒沫,總覺著這樣的感覺好熟悉。
是呀,上學時還經常和同學一起逛夜店,隻是最近很久沒來瞭。從什麼時候我竟然變成瞭乖乖男?
許久之後我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咚的一聲將杯子放在瞭吧臺上。沈姐將她那豐滿身軀轉向瞭我,端起杯子微微一笑:“怎麼,有我在你還一個人喝悶酒?”
平時沈姐高高在上,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心裡更是對她又敬重又向往,可今天卻不一樣,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我一語不發,連幹三杯,沈姐望著我隻是微笑,也不阻止。
誰說借酒可以消愁,根本就是屁話,這啤酒喝進嘴裡就跟喝水一樣,除瞭肚子有些脹以外,一絲醉意也沒有,幾杯下去之後腦子反而越來越清醒瞭。
我又要瞭一杯烈酒,想要借此將自己灌醉。這時,沈姐突然用手輕輕摟住我的胳膊,隻是沖著我微笑,卻不說話。
腦子裡終於有些暈眩瞭,沈姐那豐滿美麗的嬌軀也漸漸的在我眼前晃動瞭起來,她依偎在我的身上,沖著我微笑。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好瞭,起碼可以暫時忘掉自己的親妹妹。沈姐胸前那兩團酥軟的乳肉壓在我的胳膊上,聞著她身上傳來的少婦特有的香味,一股無名之火漸漸在我的體內升起。
沈姐將臉貼瞭過來,濕潤的紅唇在我臉頰上親瞭一下,我隻覺一陣口幹舌燥,剛要伸手將她摟住,口袋裡的手機卻突然響瞭。
我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看也不看按下接聽鍵,沒好氣的問道:“誰呀?”
手機那頭傳來瞭老媽的聲音:“幹什麼呢?下班瞭不回傢?”
我有氣無力的說:“和同事出來玩會兒。”
“等會兒趕緊回傢,你奶奶住院瞭,我和你爸要呆在醫院裡,妮妮在傢我不放心。”
我急忙問道:“奶奶住院瞭?什麼病?”
“沒什麼大事,還是以前的老毛病。記住啊,早點回傢。”
我答應一聲,然後掛斷手機,腦子裡不停的回蕩著一句話。妮妮一個人在傢。
猶豫瞭一下,我站起身想要道別,沈姐卻突然將我拉住,因為酒精的原因,我已經很難站穩瞭,被她輕輕一拽便踉蹌的坐回瞭椅子上。沈姐什麼話也沒說,伸出兩條纖細的手臂將我摟住,若無旁人的將濕潤性感的紅唇貼在瞭我的嘴上,熱情的向我索吻。
酒精混合著少婦的體香使我的腦中一陣短路,不由自主的將她摟在懷裡,貪婪的吻著這個美麗性感的少婦。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間房間的,一進屋沈姐便摟著我摔倒在瞭松軟的席夢思上。沈姐將她那修長豐滿的肉絲大腿纏在瞭我的腰上,我一手托在她肥美結實的翹臀上,一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扣。
吱啦一聲,沈姐的白色襯衣被我撕開瞭一個口子,露出裡面黑色性感的胸罩,我喘著粗氣將胸罩推瞭上去,一對肥美白嫩的乳房立時便跳瞭出來。我張開血盆大口,含住嬌嫩紅艷的乳頭狠狠吸允瞭一下,沈姐嬌軀一陣顫動,雙手摟在我的脖子上,口中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長吟。
我像發瞭瘋一般的發泄著心中的欲火,將少婦身上的衣服全都扯瞭下來,緊接著咚咚兩聲,亮皮黑色高跟鞋摔在瞭地上,我握著包裹在肉絲內的雪足,看瞭一眼之後低頭埋在其中,深深的嗅瞭一口。一股酸甜的汗味撲鼻而來,我的腦袋一陣發麻,卻不由自主的想起瞭妹妹那雙包裹在白色棉襪中的可愛小腳丫。
沈姐見我突然呆住,咯咯一笑,掙紮著將玉足從我手裡抽瞭出來,跪在床上,美臀微微翹起,雙手搭在腰間,解開灰色制服套裙的扣子,將裙子脫瞭下來,然後拽住肉色褲襪的邊緣,慢慢的將褲襪向下卷動。
我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脫襪子瞭,可卻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像沈姐這麼姿勢優美,肉色的褲襪慢慢的被她脫瞭下來,微笑著提在我的面前,輕輕的晃瞭晃,然後玉指一松,肉色褲襪飄落而下。
我暗吞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望著她。此時沈姐全身上下隻剩下瞭一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她的皮膚真的很白,很嫩,就像妹妹的皮膚一樣。
沈姐沖我眨瞭眨眼睛:“我先去洗個澡,你要一起來麼?”
猶豫瞭一下,我搖瞭搖頭,沈姐摘掉鼻梁上的眼鏡,雙手放在腦後,黑色秀發如水銀般傾瀉而下,她對著我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進瞭浴室。
我躺在床上心裡總覺著有些別扭,以往和女人上床,從來沒有壓力,可這一次,我心裡卻有種深深的愧疚感,不是因為沈姐,而是因為妹妹。
“妹妹一個人在傢,你要早點回傢。”媽媽的話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妹妹一個人在傢,她獨自一個人在傢,如果有壞人闖進去,如果……
漸漸的,我的腦子變成瞭一團亂麻,此時隻有一個念頭依然清晰,那就是妹妹一個人,我一定要回傢。
我不再猶豫,猛的從床上跳瞭起來,穿起皮鞋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跑去,就在我打開房門的跑出客房的一瞬間,聽到瞭浴室門推開的聲音,沈姐疑惑的大聲喊道:“你要去哪裡?”
我搖搖晃晃的跑出瞭酒店,一頭鉆進出租車裡,直奔自傢方向而去。到瞭傢門口,伸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塞給司機,然後迅速向樓上跑去。掏出鑰匙,顫顫巍巍的插進瞭鑰匙孔裡,輕輕打開房門,客廳裡一片漆黑。
現在才十點,不會這麼早就睡覺吧?
我摸索著打開客廳的燈,借著燈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急忙向樓上跑去。
站在妹妹屋子前面,用力敲瞭敲妹妹的房門,大聲問道:“妮妮,在不在?”
屋內沒有任何反應,我又敲瞭敲:“妮妮,在不在,在瞭回我一聲。”
還是沒人回應,我有些焦躁起來,大聲喊道:“你有沒有事?在不在?我要踹門瞭啊!”
內心的焦慮加上濃烈酒精的作用,我的腦子已經失去瞭判斷,見屋內半天沒有反應,便抬腳用力一踹,木質的房門應聲被我踹開,屋內漆黑一片,借著幽暗的月光,隱約間看到床上坐起一個人影,緊接著便是一聲嬌聲怒喝:“你幹什麼?”
聽到妹妹的聲音我才稍稍放下心來,看著被我踹開的房門,腦子裡也是一怔,為什麼我要這麼激動?隨後又是一股怒意襲來,伸手打開吊燈開關,望著藏在薄被下面的嬌小身軀,厲聲說道:“為什麼喊你半天也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出事瞭那!”
妹妹張瞭張嘴,卻沒有說話,盯著我看瞭半天,突然拿起枕頭向我丟瞭過來,口中嬌喝一聲:“滾出去!”
枕頭砸在我的臉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怒意越來越盛,我喘著粗氣望著床上的妹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瞭過去。
妹妹看著我漸漸靠近,可愛的小臉上充滿瞭恐懼,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拽瞭拽薄被的邊緣,嬌小纖細的身軀迅速的蜷縮起來。
“你……你又想幹什麼?”妹妹顫顫巍巍的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屑與冷漠,這更加激怒瞭我,站在床前望著她那白皙如雪、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被沈姐勾起的欲火再起升瞭起來。
妹妹也許被我的眼神嚇到瞭,也許是本能的感覺到瞭危險的存在,身子向床的另一旁挪瞭挪,拿起櫃子上的花瓶,高高舉過頭頂,顫顫巍巍的警告道:“你敢再靠近一步……”
說真的,我不相信妹妹真的會砸下去,也許是酒精讓我失去瞭判斷,當我猛的撲上去時,隻聽到咣當一聲巨響,腦袋上傳來一陣決裂疼痛,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