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照例又是小月亮換走、紀蘭亭留宿的一天。
哄著他說要送驚喜,美其名曰防偷看,瑛瑛把他蒙上眼睛綁在瞭床上。
“驚喜嗎?”瑛瑛在他喉結親瞭親,揭開瞭眼罩。
隻見她頭戴兔子發箍,還捏成折耳造型特別嬌俏,身上毛茸茸的比基尼被珍珠鏈條掛在肩頸和腰胯,小內內後面還自帶蓬松的毛球尾。
脖頸手腕腳腕也都有配套的毛絨圈環,看起來性感又可愛。
比兔女郎露的多多瞭,人傢那是連體,她這直接三點。
配上她淡顏純欲系的精致面容,這就是神仙也頂不住啊!
哪怕紀蘭亭心裡YY過無數遍,也沒想到真實會這麼刺激,眼睛都不會眨瞭——除瞭畫面實在沖擊,也是沒想到瑛瑛肯穿。
他本來就想讓瑛瑛cos,但當時被周宇澤那麼一攪合,他提都不敢提瞭,生怕瑛瑛誤會他花花腸子多,隻能私下偷偷幻想,誰知道就離奇實現瞭呢?
這簡直是所有直男的夢好嗎?!這是他才YY三個月就能夢想成真的嗎?
口幹舌燥,喉結一個勁吞咽:“驚、驚喜……不過瑛瑛,這跟綁我有什麼關系?”
“不是看人傢兔子流口水嗎?今天讓你隨便看!看過癮。”她跪在他胸口,小巧的膝蓋鎖著他的喉,腳趾頑皮抵著肌肉亂動,還給他拋瞭個慢鏡頭wink,吃醋的小口吻,可愛得他想把她揉死在懷裡。
“這個真沒有……”他目光癡迷地在她耳朵、尾巴、大腿流連,最終停留在她豐滿的胸口,陷進她溝壑拔不出來,討好地咂瞭咂嘴:“我隻喜歡傢兔,不喜歡野兔,野兔肉柴,還沒奶……”
她攏瞭攏胸口,瞪瞭他一眼,退後騎乘到腰上,手指在乳暈畫圈:“喜歡在外面發情是吧?說不聽?反正尷尬的不是你?”低下頭一邊舔舐著紅點,一邊在他胸肌上揉揉捏捏,搞得他身心巨癢無比。
“老婆我錯瞭!我改!我改!”男人的乳頭跟女性一樣敏感,而他這種肌肉壯男粗放慣瞭,更受不瞭這種精細的小刺激。
她乜瞭他一眼,繼續討伐:“喜歡天天秀恩愛?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要低調?!”說到這點更來氣,那點圍觀算什麼,她惱的是沒法跟紀老爺子交代!
明明她答應過給紀蘭亭退路。
“這下好瞭!人人都知道你跟我攪在一起,以後找到真愛後悔死你!”搞得沸沸揚揚,白費她一片苦心,萬一悔婚,不僅他有壓力,她也得承受閑言碎語。
其實紀蘭亭都明白,該說他是故意的——她擔心他後悔?想給他留後路?明明他擔心她後悔才對!而且才不想給她留後路!“瑛瑛,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我發誓!要是我變心,不用你走,找全市最高的樓我……”
話音未落,她吻住瞭他的唇。
她不知道以後他會不會後悔,但此時她一點都不後悔。
兩個人親得如癡如醉,荷爾蒙四處流溢。
“瑛瑛,現在可以給我解開瞭吧?”這是復合以來,瑛瑛第一次主動熱情的積極回應,足以讓他感覺到愛意。紀蘭亭福至心靈:這不時機已到、開葷水到渠成嘛?
是的,之前之所以不碰她,除卻陰影,也有別的關系。
相愛的人才叫做愛,一廂情願那叫強奸。他這輩子就強奸過她那麼一次,連回憶都不忍。
她愛的是沈隱,是自己死纏爛打來的,用女兒和生命強留的。他一直有種惶惶不真實感,害怕還在夢中,害怕重蹈沈瑾瑜的覆轍,害怕她隻是暫時委曲求全、自己才是那個大反派……所以他禁欲,他秀恩愛,他滿世界宣揚,想脫離假想中的不幸宿命。
現在瑛瑛肯主動,那豈不是兩情相悅?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們終於可以做愛!
可惜瑛瑛不是這麼想的,她今天是真打算晾他一夜。
“好大的蘿卜!”柔軟的小手順著他胸肌腹肌一路往下走,握住瞭雄偉的大雞雞擼動:“我們來玩兔子吃蘿卜好不好?”
“這……這麼刺激的嗎?”他不斷吞咽口水,不知想到什麼,乖乖不掙紮瞭,等著她下一步動作。
她得意笑瞭笑:“喜歡天天給我舔,嗯?舔完不負責?嗯?”
舌頭舔舐著鼓脹的棒身,又在棱口繞著圈,順著系帶鈴口舔到馬眼,還往裡戳刺,把腺液卷走,舌尖調戲著馬眼口的嫩肉,還蛇一樣想往裡鉆。
“嘶……”紀蘭亭渾身發抖,無法形容那感覺,觸電瞭一樣瘋狂抖臀:“老婆,我錯瞭!我錯瞭!饒瞭我吧!”
瑛瑛把龜頭都舔濕,又潤瞭潤嘴角,這才把龜頭包進嘴裡淺淺吞吐:“誰叫你天天‘吃’我?好好承受我的報復吧!聽沒聽過兔子急瞭也咬人?老公啊,我‘咬’得你爽不爽?”她說完就著口水往前一吞,口腔撐到極致,把整個龜頭都密密包裹。
剛才的難受立馬變成瞭舒服,他難耐呻吟起來,初時還有餘力心疼:“老婆你量力而行……哎別把嘴角撐壞瞭……”很快就隨著瑛瑛調皮的舌頭什麼都不顧瞭:“哦好爽!……真他媽爽!……老婆你真會‘咬’!……這就是兔兔的報恩啊不是、報復嗎……還有這種好事?”他忍不住挺動腰腹,迎合著她的嘴。
從一開始被她吞吐套弄,變成瞭他小幅度肏她的嘴。
眼看他動作越來越大,繃緊快射時,她戛然而止勒住瞭根部。
“怎……怎麼停瞭?”紀蘭亭聽起來分外遺憾。
“還想口爆?美得你!”瑛瑛揉瞭揉酸痛的腮肉,騎上他的胯,下體對著龜頭磨蹭。
紀蘭亭嚇瞭一跳,“別!別傷著你!”
瑛瑛笑得曖昧,學著他平時克制的模樣:“放心,我就蹭蹭,不進去。”
她挪來挪去就是不對準,龜頭被肉縫調戲著,彼此粘液腺液都拉瞭絲兒,卻硬是沒法吻合。
說實在的,就性體驗來說,還是跟沈隱、周宇澤和寧睿最美妙,紀蘭亭這種災難級size,再爽也避免不瞭痛的。至於賀璧,那不是size的原因,是她身心都排斥。
紀蘭亭都快被折磨瘋瞭:“哎哎……給我解開吧老婆……讓老公的大雞雞好好滿足你……”
“呸!晚瞭!”早幹什麼去瞭?要不是他們,她至於被周宇澤占瞭便宜還調笑?她都沒想過自己也有被人笑話饑渴的一天!越想越生氣,今天隻管點火不滅火!
她一會口交,一會腿交,忙得不亦樂乎,每次他快射就打住,才不管玩具死活。
“瑛瑛啊……其實已經夠濕瞭……傷不著的……不解開也行……你慢慢往下坐坐?我強奸過你,你也強奸我一次咱們扯平怎麼樣?”他頭上爆出豆大的汗珠,簡直不要太辛苦。
“扯什麼平,你那麼愛忍就繼續忍嘛!”她一邊用濡濕的腿心磨蹭龜頭,一邊用嫩滑的大腿根夾著棒身。
紀蘭亭爽得冒泡,卻又憋得生疼,忍不住連連哀求,倆人調情嬉鬧,竟連開門聲也沒聽到。
沈隱猛推開門,第一反應是烏煙瘴氣,紀蘭亭招妓招到傢裡來瞭?揉瞭揉眼睛,發現竟然是他媽,臉色就相當微妙。
紀蘭亭雖有驚嚇,卻真實慶幸得救瞭,再甜蜜的酷刑也是酷刑,他今晚要是肏不瞭瑛瑛就隻能去肏冰塊瞭。
瑛瑛慌忙翻身下來,“寶寶!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赤腳奔過去,拖住沈隱:“我跟他鬧著玩的……”翹臀上的毛球還一顫一顫的。
沈隱冷臉瞅瞭瞅,傲嬌離開的腳步頓住,手指松瞭又攥,攥瞭又松,偷偷摸瞭一把。
他一般周五有課周六才回,這次是因為建模大賽拿瞭一獎,他特意翹課趕回來報喜,沒想到他們先給演這麼一出。
他們倆甜膩得發齁,他跟個局外人似的。
正陰晴不定黯然神傷,大毛兔已經投進他的懷抱,讓他酸蝕的心為之一酥,滿腦子都是——
香香的大毛兔,前凸後翹的大毛兔,長著瑛瑛臉的大毛兔。
多年母子,瑛瑛看得出沈隱是真生氣瞭,趕在他說話前環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一氣呵成。
跟折耳兔的她近在咫尺四唇相接,他眼睛比真兔子還猩紅,親得她暈頭轉向,本想引他去隔壁哄好再說,沒成想被他激吻著逼回床上。
她的手悄悄摸上頭頂,想把尷尬的兔耳摘瞭……
沈隱制住瞭她的手,似笑非笑:“挺好看的,摘什麼摘?”
她訕訕的:“真的隻是鬧著玩……”她急於討好他證明自己,直接岔開腿,帶著他的手摸向自己下體:“不信你摸,我們沒背著你做過!”
他身體一僵,不置可否,隻見圓潤飽滿的珠鏈從前到後,堪堪遮住肉蒂和細縫,好幾顆珍珠已經勒進縫裡被露水浸透,他的手剛好碰到那幾顆珍珠,指腹頓時潮膩一片。
這麼騷,確實夠饑渴的。
他眸色愈深,就著潮膩兩指並攏,插進肉縫螺旋進出,另隻手也不閑著,來回撥動珍珠碾磨她的肉珠。
看她每被珍珠繃一下都顫栗的模樣,他陰莖也快撐破褲襠,幾下把自己脫光。
“唔……不要……”她又曠瞭三個月,實打實每天被發情的紀蘭亭纏著,哪經得住這樣,嘴裡說著不要,下面潮水一樣,被他幾下就插得暢通無阻,帶出嘰咕嘰咕的聲音,她輾轉扭動,好幾次碰到瞭紀蘭亭。
“你趕緊把我解開,”紀蘭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當老子是死的嗎?”
沈隱還真當他是死的,肆無忌憚把兔子媽擺到他旁邊開肏。
都敢主動勾引人瞭,裡面又濕又能吸,可見她身心痊愈得不能再痊愈,造得激烈點也沒問題。
前陣子他忙,忽略瞭她的感受,眼下載譽歸來,有什麼比跟愛的人做愛的事更完美?
陰莖頂住潮濕的肉縫,隻聽見她慌張的聲音:“別……去你屋好嗎?”
“沈隱你給老子解開!我操你媽!”紀蘭亭口不擇言快氣死瞭,雖然之前也當面有過,但現在被綁起來純當人肉背景能一樣嗎?他又不是綠帽奴!
“你想操我媽?那你看著點,好好學。”沈隱冷笑,腰下一沉,當著他的面就捅瞭進去。
可能因為曾經被她一再拒絕太慘烈,即使如今萬事順遂,沈隱也養成瞭又強又搶的步調。他做愛很有侵略性,從不喜歡慢慢來,最喜歡的就是這樣貫穿到底狠狠占有。喜歡用這樣堅定決絕的方式,提醒她開弓沒有回頭箭。
如果說沈隱是霸道軍閥殺伐果斷,那周宇澤就是流氓痞子善打遊擊,都持有同種賊寇作風,喜歡當面先把她肏穿,尤其後者那個見縫插針,畢竟每次都要找地方狙擊她,她又總是不配合,不抓緊時間一捅到底的話很容易錯失良機,哪有時間給她適應?
“唔嗯……”她被那麼兇猛占有,受到極大的沖擊,整個人迫切想抓住什麼,兩隻手在兩邊胡亂揮舞。
結果右手是揪住瞭床單沒錯,左手邊卻是紀蘭亭,她茫然在他腹部抓撓,先是扯住瞭陰毛,隻聽紀蘭亭一聲慘叫,她慌忙之下抓住因為疼痛半軟的巨棒。
沈隱幸災樂禍笑瞭笑,就前後動作起來,而瑛瑛的手也被帶得擼動,肉棒很快恢復瞭雄風。
紀蘭亭先疼後爽,堪稱地獄天堂。偏生此時他還有幾根毛隨著肉棒一起揪在她手心,隨著擼動扯來扯去,爽夾雜著疼,讓他欲哭無淚。誰讓他先天雄激素充沛,體毛確實茂盛,很難在瑛瑛手心夾縫裡幸存。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瑛瑛被捅到盡頭無力承受,沈隱同樣被爽到說不出話來,下意識就進入狀態連連頂胯,肏得她浮木般亂喊亂抓。
一時瑛瑛被肏得嚶嚶直叫,並排躺的紀蘭亭也被擼得哇哇亂叫,沈隱越動他們倆叫得越厲害,這連體嬰似的場景就相當奇怪瞭。尤其紀蘭亭也不知疼得還是爽得,叫得魔音穿耳,讓沈隱有種把紀蘭亭也順道肏瞭的感覺……
不能想,被迫吔屎一樣,極其敗興。
沈隱忍瞭又忍,終於黑著臉停下來,“別叫瞭!你叫得我都快軟瞭!”
紀蘭亭哭喪著臉:“天殺的趕緊給老子解綁!老子也不想叫的好嗎?!”瑛瑛的小手是舒服,但是他毛疼啊!
沈隱本來吃醋才晾著紀蘭亭,現在氣也消得差不多瞭,還真嫌他礙事:“給你解開可以,你得先出去,周末是我的,平時才輪到你。”
紀蘭亭忙不迭點頭,總算給解瞭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