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隱在傢沒待很久,因為下學期開始就是建模大賽,要提前返校參加集訓。所以這個暑假比平時還要忙碌,周末能回來都算不錯。
紀蘭亭松瞭口氣。
沈隱再待下去,寶貝女兒的母乳都不夠瞭!隻能哭唧唧搭奶粉。礙於第三者插足,又有“犯罪”記錄,他也不敢多說,能忍則忍……好在沈隱走瞭。
不過瑛瑛並沒有覺得輕松,因為紀蘭亭更奇葩。
出於某種愧疚補償,矯枉過正,他總纏著給她口,拒絕都不行的那種!
原本瑛瑛出院後,很是陰影瞭一陣子,看到紀蘭亭都會生理性疼痛。
可當發現紀蘭亭比她更陰影,談性色變,她就覺得有點好笑瞭。
而當他以治愈為名天天給她舔,她就笑不出瞭!
一開始隨他舔,反正她也不吃虧對吧?結果連續幾天高潮她腰酸腎虛,甚至小豆豆穿內褲都敏感得無法走路,她覺得這樣不行,隻好假裝高潮,結果就是欲求不滿,空虛異常。
連之前的陰影都在這種頻繁愛撫下消弭無形,某種程度上來說,紀蘭亭這個治療思路還是挺對的。
但要命的是他這個療程結束看起來遙遙無期,她自覺不是那麼重欲的人,現在也被搞得身心騷動燥火難消。他這哪是自我懲罰,明明是懲罰她好嗎?
好不容易上面不腫瞭,現在又換下面腫,真絲內衣都嫌磨,她忍無可忍。
紀蘭亭始終背負著包袱,不僅對她小心翼翼,面對沈隱也不自覺隱忍討好,讓她心酸難受。傢裡氣氛都多瞭層膈膜,像陰天下雨前一樣悶。既然決定要一輩子在一起,她也得變被動為主動,化尷尬為和諧,而不能總是享受他們的付出。
這兩天趕上周末孩子不在傢,她想勾引紀蘭亭“破戒”,好證明自己已經“痊愈”,不需要天天這麼折騰。看他姿態卑微,她也心疼,折騰來去,誰都不好過。
夜晚睡覺時,她便主動瞭些,一邊親一邊上下其手,不安分地在他肌肉群上來回遊走。把他摸得渾身緊繃繃,又抓住他硬邦邦的陰莖,來回撫摸。
這要擱以前,他心裡指不定多美瞭,可現在禁欲期的他,活像聖僧似的。
指甲輕輕刮著鼓起的青筋,她曖昧啃咬他的耳棱:“你想瞭……”
他渾身繃得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拿開,喘著粗氣:“我不想。”
沈瓊瑛忍住憋笑,索性扯住他的手,放進瞭自己下面:“我想瞭。”
她下面的花瓣蠕動著,有些潮濕。
“你溫柔點,我們又不是沒來過,不會有事的。”她撒著嬌,用胸揉著他的後背。為瞭勾引他,她連臉皮都豁出去瞭。在床事上她可是很少主動的,要是小隱看到瞭,非吃醋不可。
事實上紀蘭亭也快被她搞瘋瞭,她何時這樣主動發嗲?嬌得他命都想給她,何況那玩意呢……
他猛地起身,分開她的雙腿,胸膛劇烈起伏。
苦大仇深盯著誘人的花朵看瞭一會兒,他慢慢冷靜,把探出頭的肉棒子粗魯塞回去,動作之狠,讓沈瓊瑛看瞭都覺疼。
她渾身發毛,警覺地提醒:“要麼你就做!要麼就睡覺!別再舔我瞭!”
“不行,我會弄傷你……”他臉色一黯,又十分鄭重:“沒關系,你舒服我就滿足瞭!”
她頓時覺得大事不妙,慌忙用手去捂:“紀蘭亭!你住嘴!”
但已經晚瞭,他俯身埋頭,叼住瞭她的珍珠。
成天被他舔來舔去,她的陰蒂已經不像過去那麼隱蔽,條件反射式挺身而出,硬硬的一粒。
“哎……你是狗嗎?”她懊惱到抓扯他的頭發,一手毛茸茸摸著還真跟狗似的。
他還來勁瞭,學著狗子的舌頭舔得飛快,故意發出嘖嘖舔食的聲音,她被刺激得勾起瞭腳趾,又癢又舒服又想笑。
“汪汪!我就是治療犬,專門給瑛瑛療傷的!”他舌尖撩撥著肉核,把珍珠和兩側的肉埠鮮明分離。
“我求你瞭,不要天天舔行不行?……”她哭腔都急出來瞭,卻被他當成口是心非,按成瞭一字馬鉗制住。
“行,那就吸。”他說完在肉核上重重一吸,對她的訴求絲毫不以為然,瞧她長長“啊”瞭一聲,舒服得魂兒都飛瞭。
如果接下來都是這樣,那還得瞭?她想要收回腿,卻被按得死死的,無法收攏。
“不舒服!別來瞭!”她覺得腎又開始酸瞭。可惜她婉轉喘息的腔調一聽就是爽到瞭,毫無說服力。
他吸奶一樣吸著她的陰蒂,用連續不斷的吸吮回答瞭她,讓她渾身酥軟,無瑕分心。
“不……不行……受……受不瞭瞭……啊!……”這比平時舔得還要刺激,她今晚就是想憋都憋不住瞭。
小花核鼓脹瞭起來,可愛的一粒,圓圓硬硬訴說她的欲望。
他繼續用舌尖舔舐,剝離瞭珍珠上秀氣的包皮,隻剩下敏感無助的小肉核,赤裸在他嘴裡。
“不要……不要瞭……”她完全受不瞭,翻出瞭包皮的陰蒂太敏感瞭,他每一下舔弄都讓她過電一樣,臀部來回不安地扭動,想要擺脫他的口腔。
可他很有耐心地照顧著脫瞭衣服的小肉核,舌尖探索著每一個方寸。
她漸漸融化在他嘴裡,適應瞭那過於尖銳的快樂,腿不再隻顧著收攏,徹底放松下來。
而就在她止不住哼唧時,他再次重重地吸吮,把這光裸的小肉粒狠狠嘬住。
“啊!——”全方位包裹、毫無間隔的口舌突襲使她叫瞭起來,臀部險些彈跳。
“不行……不行瞭……我不行瞭……”她意亂情迷地掙紮著,可是沒有用,他的嘴是那麼熱情,不肯放棄品嘗,把她最害羞的地方囚禁在舌尖,玩弄不停。
“到瞭!到瞭!別再吸瞭!”她像平時一樣假裝高潮,今天可是還有勾引任務呢!再這樣下去又失敗瞭!
可大概是今天氣氛太好,主動熱情的她看起來太美味瞭,他沒能及時剎車,反而依然對著小肉粒吸啜不停,仿佛要品鑒她花核芯子裡泌出的蜜水……
她實在把持不住,也根本做不到有所保留,靈魂都被他吸出來瞭,在他嘴裡濕得徹底,強行中止積蓄的MP到達頂峰,忍不住高亢尖叫一聲,虛脫抽搐著,快樂得一塌糊塗。
這對比太強烈,她偽裝出來的愉悅不及這十分之一。
“原來之前是騙我的,看來治療力度還是不夠,讓瑛瑛這麼抵觸我的服務,”他故作委屈地埋怨著,說出的話讓她眼前一黑:“那我得多努力幾回瞭,讓瑛瑛見識下我壓箱底的絕活……”
“不……不要……”她虛弱抗議,聲音像虛脫的產婦。
他放緩瞭動作,在她顫栗的不應期裡暫且放過瞭肉核,改道向下,舔掃著她整個陰唇,把流出的溪水吃進嘴裡。
舌頭鉆進她肉縫裡,戳刺瞭幾下,感受到她似乎瘙癢難耐,他的舌頭抽插瞭幾下,改瞭道,在外陰上下飛快地掃著。
從尿道口到陰道口,他的舌頭粗魯得像泥鰍,到處舔弄,每逢洞口必往裡鉆。
她一會兒覺得尿孔發酸,一會兒覺得陰部發癢,完全防備不瞭他毫無章法的偷襲,連聲求饒:“嘶……我錯瞭!別舔瞭!受……受不瞭……就不能……讓我……緩緩嗎?”
而她原本被吸紅瞭的小珍珠也不負期望,再次顫巍巍挺立瞭起來,被“狗醫生”的目光鎖定。
小腹酸軟,日常頻繁的陰蒂高潮讓她陰道越發空虛,不管是出於自救還是需求,她都得提醒他幹點別的。
“插進來嘛……我想要……”她淚眼朦朧,渴望而鼓勵地看著他,用腳伸進他脹滿的襠部,搓著他的龜頭動瞭動。
他仿佛嚇瞭一跳,聲音都啞瞭:“瑛瑛……別亂來!”說著扯出她作祟的小腳。
看到她殷切的目光,猶豫瞭下,用口水含濕瞭手指,把中指插進瞭她陰道裡。
她現在在他眼裡,脆弱得就像食草嚙齒小動物一樣。
“不要這個……要你的那個!”她不高興地扭瞭扭,可是他還挺倔,為瞭不讓她鬧,趴下去又吸住瞭她的珍珠,搞得她驚呼一聲,揪住他的頭發求饒。可惜不管她怎麼抓扯,他的腦袋都拉拔不動。
他一手用兩指扯開她的陰埠,讓珍珠比剛才暴露得還要厲害,一手插出瞭汁水,又多加瞭根手指,飛快地抽插著。
沈瓊瑛一開始還想用沉默不合作來抗議,後來就漸漸迷失在恰到好處的頻率中瞭。要知道,手指雖然比不上性器飽滿,但速度卻更快,角度更自由,他的指腹還變幻著幅度在她裡面敏感處肆意摳弄。
“啊……給我……重一點……”她蹙眉一個勁叫,滿臉糾結又暢快:“那裡……就是那裡……”一方面陰蒂被吸得承受不瞭,一方面陰道裡又被按摩恰到好處……
見她全身都變成瞭粉色,他含住她珍珠的臉頰已經用力到凹陷,拼命吸吮,讓她分心不瞭。
她想讓他手指出入更自由,就必須敞開腿承受他口舌的兇猛。她想夾腿,可夾不住他鉗子一樣的手指,肉核幾乎被他捏著根部吃住,根本逃不瞭。
她抵抗不瞭,隻能癱軟躺平,放任自己肉核裡聚集的那股力量被他一點點吸出蠶食,靈魂出竅之際,她再沒瞭一絲絲保留。
幾乎同時,他的手指也在她內部同一處用力一按……
“救……救我……”她喊破瞭音,滿腦子空白。
高潮中她泄出大灘汁水,小肉核一收一縮在他舌尖綿軟,在極度敏感不耐受中依然被他狠狠吸吮著……
“不……不、行瞭……”有種生不如死的快樂,那種被竭澤而漁的口交難以言語描述。她似癢非癢似痛非痛,拼命推他的頭,卻根本推不開,有過撒謊的前科,他根本不會再令行禁止,而是一直一直吮吸著所有殘存的汁液。
她隻能哭泣求饒,雙腿打顫,任他貪婪吸走她全部,把她徹底抽空。
隨快樂的餘韻忘我放逐,那些疼痛的陰影悉數瓦解,夢一樣淡去疤痕,仿佛一切都是為瞭此時的相守……她以毫無防備的睡姿,窩在他懷裡沉沉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