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故兇險,三人都覺生死邊緣走瞭一趟,若說有什麼不那麼糟糕,大概是紀老爺子態度的變化。
他充分意識到紀蘭亭不是個普通人降得住的,也不可能有哪個異性受得瞭。
紀筠當初隻是玩得花,紀蘭亭這差點出人命,放任下去可不得瞭。
雖然不喜歡沈瓊瑛,但紀老爺子不得不承認她相貌無可挑剔,氣質看起來不可冒犯。
想不通孫子為什麼反其道行之:說他愛吧,把人傷成那樣;說他不愛吧,事後尋死覓活……
一問才知道,是因為險被分手情緒失控。
這下他對孫子之前捏造的“超雄綜合征”還真信瞭那麼兩三分,一時不知該說那女人是幸還是不幸。
被那麼折磨虐待,不想分手才不正常。那女人居然這樣都肯原諒,可見性子不是一般的包容。這麼看年紀大是大瞭點,但是紀蘭亭那極端性格似乎就欠缺這種母性。
不管出於愧疚,還是對孫子的約束,他對兩人的事算是松口過瞭明路。
隻希望有個溫柔女性在身邊引導,孫子能情緒穩定,其他的反而不重要。
而紀蘭亭經此一番地獄天堂,可謂絕路逢生,還來不及感慨,就被瑛瑛攆回瞭紀宅,要他拿到大學通知書再來提訂婚的事,他心潮澎湃,正式進入瞭高考沖刺模式。
沒瞭後顧之憂,又有胡蘿卜吊著,別提復習多刻苦瞭。
雖說不可能像沈隱那麼優秀,但至少也過得去不是?不然小月亮提起爸爸多沒牌面!
每天課餘幾乎通宵達旦,周末更是名師一對一補到吐,可以說熬得昏天黑地,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可惜讀書這方面他始終資質有限,最終離雲海大還是差瞭二十分,不過紀傢捐瞭一棟樓,外加體育特長補足,總算險險錄取。
高考一結束,紀蘭亭就腆著臉搬回瑛瑛那裡。
至於過夜,沈隱周末,平時他陪,因為三人關系還有些微妙,所以他倆有默契地錯開。
他每天二十四孝,做飯擦桌洗衣掃地,按摩捶背暖床疊被,帶著勞改般的虔誠,勤勞到瑛瑛都側目。還要粘著她去書吧坐鎮,彰顯一下雲海之花名花有主——沒錯,雖然畢業兩年有餘,校花學妹層出不窮,但沈瓊瑛這桂冠一直也沒被打下。
不過這理所當然的態度隻是對外,對內可就慫瞭。事情過去好幾個月,瑛瑛原諒瞭他,他們反而謹慎後怕起來,不約而同中止瞭性生活。
沒辦法,當時她搶救的樣子太嚇人瞭,他們頭一次意識到,她真的很弱,做愛太粗暴能把她做死。為此竟產生瞭深重的心理陰影,遠超她這個當事人。
相擁而眠,親吻愛撫,但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視性事為洪水猛獸。
本來沈瓊瑛求之不得,可問題就在於他們又不是完全不碰!
因為情難自禁,他們忍不住親吻、擁抱、撫摸……在這點上,沈隱可謂十分離譜。
周末趕海後,找瞭傢海濱餐廳吃飯,三人坐在角落裡。
瑛瑛先點瞭蘆筍奶油濃湯、海鮮焗飯和蘋果派,紀蘭亭點瞭小羊排、馬蘇裡拉奶酪披薩和煙熏鮭沙拉,輪到沈隱,簡單,點瞭份“瑛瑛”。
沒錯,沈隱,無愧於紀蘭亭送的外號“吸奶狂魔”,時時刻刻纏著她吃一口,比沒斷奶的嬰幼兒還要任性。
嬰兒吃不到奶就是哭,他會自助。
意識到他又盯著自己胸,她臉紅瞭,小聲呵斥:“這是外面!你瘋瞭!”
沈隱看不得她喝奶狀的流質,一看就犯奶癮喉嚨焦渴:“我看過瞭,沒攝像頭。”
她後悔死瞭,早知道就不點這個湯!
“我不喝瞭,你也別……”正說著,他輕車熟路躺到瞭她腿上,往寬大罩衫裡一鉆,扒開胸衣抱住乳房猛地吸住。
一氣呵成十分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作案。
她被吸得乳頭一熱就出汁,悶哼一聲,喉間的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他還在吃奶的間隙軟威脅著她:“不許停……否則我也停。”你以為這是好事?他確實會停止吃奶,但他會一直含著乳頭用舌頭玩弄,沒完沒瞭。
她面露難色,又尷尬又羞恥,連吞咽都變得艱難,這叫她怎麼自主進食?
紀蘭亭對此習以為常,一邊鄙視沈隱,一邊拿起勺子叉子喂她吃喝。沒錯,原本周末沒他什麼事,他也不差這兩天,但外出就餐又不一樣,他這個“保姆”很有必要。
沒辦法,沈隱別的事上還好,吃奶上的癖好簡直執著到一般人無法理解,母奶是每次佐餐必備,還總吃得瑛瑛不能自理。有他當投喂小助理,瑛瑛總不至於餓肚子。
她一口接一口喝湯,沈隱就躺在她腿上喝她,哪怕有寬大的罩衫和桌佈作掩護,她依然提心吊膽,擔心被偶爾掃視的人發現。
乍一看像是男孩累瞭躺在她腿上,緊盯著就會發現女人如坐針氈,衣服裡還發出嘖嘖聲響。
湯羹從她喉中流進胃裡,又化為養分被他從乳頭吸走。他吸得很過癮,甚至發出瞭饜足的感嘆聲,好像母奶比琳瑯滿目的餐食都要可口。
她隻能一邊承受著哺乳的刺激,一邊難以下咽地被動吃喝。
眉心微蹙,目光迷離,雙頰嬌紅,輕咬貝齒,似快樂似痛苦。
偶爾他使壞用舌頭撩撥她的乳孔,她實在憋不住嗚咽的呻吟,隻能捂嘴借著吞咽掩飾,饒是如此,她也控制不住湯汁從口角狼狽流出。
“我……我受……受不瞭瞭……”她在他腰腹擰瞭一把,可因為身體酥軟,力氣幾近於撫摸,聲音都快哭瞭:“再……再不出來……我沒法吃瞭……”
“唔……就快飽瞭……”他應付著,終於遺憾松口,Q彈的乳頭重回挺翹的枝頭,在她“終於得救瞭”的松弛裡,又把另一隻扒出乳罩叼住:“……忘瞭還有一隻,不能浪費。”
她欲哭無淚,隻能再次忍受甜蜜的折磨和他不可告人的性癖,機械吃著紀蘭亭的投喂。
紀蘭亭忍不住道破真相:“瑛瑛好慘,真的好像我們的小母牛,一邊吃草,一邊泌乳。”說著手不對口,毫無同情心地探進她衣衫裡,抓住她正被吃的那隻乳房,輾轉揉弄:“那我做擠奶工好瞭。”
他這一使壞,搞得那隻奶大肆飆射,沒防備的沈隱被嗆瞭一嗓子,“草”瞭他一聲,大快朵頤地享用起奶陣。
她好癢,下面癢,裡面癢,渾身癢。
身體又屈辱又興奮,就好像她真的變成瞭奶牛,被紀蘭亭擠榨著讓沈隱吸個飽。
她再也忍不住,死死趴在餐桌上,碾磨著雙腿,把哭泣般的呻吟都埋在臂彎裡。
好在下午上座率低,店員又偷懶,餐廳裡還有音樂,他們這裡不引人註意。
但凡事總有意外。
“您好,訂單消費滿500,這是給您贈送的冰激凌。”服務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三人都沒註意。
瑛瑛嚇得猛抬頭,一臉帶著驚慌的嬌媚驚艷瞭服務生,暗暗後悔是不是打擾瞭睡著的客人。
他剛才看見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像在睡,確實猶豫要不要過來,隻是旁邊那個男客人似乎湊近親昵打鬧,像是在哄人,他以為這個冰激凌可以很貼心化解矛盾呢……
“多謝。”女客人紅瞭臉,好像極度害羞,接過冰激凌就吃起來,似乎急於掩飾用餐睡著的失態。
她今天穿著夏威夷風,沖淡瞭冷淡矜持,精致的五官和濃麗的花紋互為映襯,柔情婉約和風情萬種發生瞭美妙奇異的碰撞,令人心旌蕩漾升溫發燙。
“……不客氣。”服務生看得晃瞭神,被她旁邊渾身腱子肉的男朋友兇惡瞪瞭一眼,這才慌忙道歉離開,後知後覺那個美女好像春夢醒來的樣子,讓他心臟狂跳情不自禁……為失禮感到慚愧,怵於她旁邊的大塊頭也不敢要微信,除瞭偶爾偷瞄一眼,遺憾不敢再多看。
沈隱一直沉浸式吸乳,唇舌沒停,服務生到來壓根沒對他造成什麼驚擾,持續刺激著她的乳頭,那種被迫哺乳的羞恥,害得她剛才要狂吃冰激凌才能掩飾人前的窘迫,她拿一號罪魁禍首沒辦法,隻能狠狠瞪瞭訕笑著的二號幫兇一眼,終於從泥醉的情欲中找回瞭理智,奪過刀叉自己進餐,用極大毅力跟他們抗衡。
一個動口,一個動手,害她出糗,沒一個好東西!她自己吃還不行嗎?
好在冰激凌的溫度稍稍撫平躁動的身心,她總算不用狼狽到繼續趴著。
受不瞭就吃一小勺,好半天才恢復瞭從容,偏偏沈隱一句話就叫她破功:“唔……草莓奶……真不錯……”口中的冰激凌頓時失去瞭誘惑,天知道他是怎麼嘗出來的!而且很愛喝的樣子吸得更兇瞭!
被吸狠瞭想叫,就連做幾個深呼吸;被摸濕瞭想要,她死死夾緊雙腿。
間或猛吃幾口食物,想把剛才見鬼的“草莓味”趕緊替換掉——他越吃越愛,她真的受不瞭!現在點份醃鯡魚還來得及嗎?
在難以言喻的背德play中,喉嚨越吃越難以下咽,燥熱幹渴難耐,身下更是一股股熱流湧出,甜蜜的汁液濕透內褲。
聞到近在咫尺的誘惑求偶氣味,口中的奶似乎不夠香甜解渴瞭。
“我吃好瞭。”沈隱戀戀不舍地鉆出衣襟,為她溫柔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屑。
“我也吃好瞭。”瑛瑛硬撐著露出一個不落下風的禮貌笑容:總算堅持到瞭最後呢。
“那輪到我瞭。”紀蘭亭趴到瞭她腿上,鉆進瞭衣擺。
刀叉咣當掉落在桌上,發出清脆失禮的聲音。隨著跟剛才力道明顯不同、一上來就很猛的吸吮,她死死攥緊桌佈,滿臉崩潰:“我要回傢!”
沈隱舔瞭舔嘴角的奶漬,掰開她的手指把桌佈抻齊,又為她拭去眼角的生理性淚水:“乖,在外就餐要有禮節,不可以摔餐具,不可以扯臺佈,大傢都吃完才可以離開,這不是小時候媽你教過我的嗎?”
他面露同情地把她擺弄成挺胸優雅的進餐姿勢,使得乳尖往紀蘭亭口中挺進更厲害,令她敏感到咬唇握拳,嬌喘籲籲……還不忘記在她耳邊醋味告誡:“這就是兩個都要的代價,以後離那幾個男人遠點,不然……媽媽隻怕‘喂’不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