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惡犬噬主

  溫柔?不,他紀蘭亭本就是個極端的惡棍,隻不過因為那次分手教訓,收斂爪牙束手就擒,甘當她的舔狗,他的溫柔隻為她表演。而如今她不要他,他還有什麼盼頭?被遺棄的惡犬崩斷馴化的項圈,野性噬主。

  她含胸抱膝,兩個乳頭都被吸腫瞭,從淡粉變成西瓜紅,看起來一碰就會疼。

  今天的轉折太突然,她始終有些遊離事態之外的渾噩。

  “我……”看見他逼近,她試圖談判。

  “噓!……”他掐住她的臉頰,眼神冷漠:“你們都是騙子,我半個字都不想聽。”

  他粗魯地把她推倒,抓住乳房揉搓。

  以往對待稀世珍寶,任何討好都收著力道;如今沒輕沒重,她雪白的胸脯頓時淤青一片。

  意識到紀蘭亭變得危險,她悶不吭聲默默承受。

  可是厄運不會因為她的忍耐就心慈手軟。

  他摸著白花花的胸脯,想起太多細節——

  懷孕離不開他的照顧就給點甜頭,產後不需要他瞭就避如洪水猛獸。

  連平時喂奶都要躲進房間,產後復查總說傷口沒好。他心疼她到處請托婦科專傢,她便謊稱生產導致性冷淡。

  原來她不是不想做那種事,隻是不想跟他做,不想被他碰。

  想起孕期給她舔腳都甘之如飴的自己,簡直像個挑梁小醜。

  他死死盯著她隱忍的表情,腦子裡浮現出的,全是她嫌棄敷衍自己的高傲,和剛才忍疼努力迎合沈隱的賤樣。

  他俯身湊近她紅腫淒慘的乳頭,在她哀求的眼神中一口含住,唇齒並用又咬又吸,口腔都用力到凹瞭下去。

  “啊——不要!”他的粗魯讓她覺得自己像牲畜,毫無憐惜的必要。

  “痛……好痛!”她拼命推他的頭頂,可他紋絲不動,就是要她痛。

  乳房早已被吸空,柔軟得像棉花糖,裡面隻剩下新鮮分泌的乳汁,早沒瞭奶味,稀薄得像甜水,有一口沒一口。乳頭像是皴破瞭,每個乳蕾顆粒都散發著尖銳刺痛,可他還持續野蠻吸吮,不榨幹最後一滴不肯罷休。

  新分泌的乳汁還在緩慢流動,就被他強硬從乳管裡摧出,令她乳腺都悚然驚跳。就這樣也才兩三滴,連塞牙縫都不夠。他索性用手狠狠捏住乳房的根部,用力擠榨,這動作使乳蕾舒張的更厲害,乳孔也被迫張開,勉強又給他硬吸出幾滴來……

  她痛得眼淚汪汪,乳頭好像在被狗咬……

  直到連乳房也肉眼可見地被掐腫瞭一圈,徹底吸不出一滴來,他才如法炮制,又轉向另一隻乳房,掃蕩一空。

  嘴和手就在兩隻乳房來回忙碌,直到如何壓榨都無法產出。

  過程不過十分鐘,對她來說卻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等他結束,胸口遍佈紫痕,乳頭也腫到紫紅,有一隻還滲瞭血,大概被他牙齒有意無意咬到。

  除瞭剛開始呼痛,她一直引頸就戮,這讓他歹意膨脹:“剛才你對他不是叫挺浪嗎?疼都那麼捧場,到我這啞巴瞭?”

  她有些無奈,他的別扭要比她想得嚴重得多:“紀蘭亭,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心裡也不好過……”

  “別他媽給我裝!”她越是表現得遷就,他越被激怒:“一直吊著我很有趣吧?給瞭我希望,看著我為你死為你活,天天圍著你轉,再踢開我,你很得意是嗎?!現在又來可憐我?你憑什麼可憐我?憑你把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其實他知道不是的,那一夜明明是他強求來的,後來更是因為女兒助長瞭野望,以照顧女兒的名義強行入侵,對他的求歡她從沒應承。

  既然他已經是一個強盜,那就惡貫滿盈讓她恨到底,好過告訴他是“一個好人”。

  見她又要說些什麼,他去捂她的嘴,可她細碎的辯白還是引得沈隱在門口駐足:“瑛瑛?”

  她“嗯嗯”瞭一聲,似乎隔墻回應。

  這互動讓紀蘭亭氣急敗壞,直接把整根陰莖塞進她嘴裡,一直捅到喉嚨,讓她發不出聲來。

  “她的嘴在給我裹,沒空搭理你。”他強忍著狹小口腔擠壓的鈍痛,故意呻吟瞭兩聲,好像瑛瑛真的在很賣力取悅他似的:“……舒服死瞭,你要不要一起來?”

  果然,門口的腳步聲逃也似的離開。

  看著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快意極瞭!

  他心疼她,很少讓她口交,反而最喜歡給她舔。跟她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盡可能克制自己討好她。

  可他憋著一年討好的人,卻憋不住一重逢就跟人上床。他這把小火慢燉至死也比不上他們那幹柴烈火。

  她不是連他親吻都嫌棄嗎?給他口交豈不是要嘔吐?

  她確實要被插吐瞭。

  他太大瞭,她又毫無防備,口角瞬間就撕裂流瞭血,臉頰好似要被撐到脫臼,他還一無所覺往裡捅。

  她的小嘴頂多含得住他龜頭小半部,根本吞不下更多。

  現在他強行捅到深喉,剝奪所有空間,劇烈掙紮之間,她的胃本來就不好,這樣激烈虐待怎麼忍得瞭,禁不住一陣陣抽搐,胃液反上來又被反復堵回去。

  而她越是惡心,落在他眼裡就成瞭嫌棄的證據,越發插入更深。

  以他的尺寸強行深喉,真的比做胃鏡沒強多少,甚至因為太粗還多瞭重窒息感。

  他就著她的嘔吐聲狂暴抽插瞭幾下,拔出時帶出瞭一灘粘稠胃液,她口角含血,眼睛全是淚,失明瞭一般空洞,喉嚨腫痛無法發聲,隻能嗬嗬喘息,每喘一次都費力無比。

  想起這張矜貴的嘴連親吻都吝嗇恩賜,他忍不住在這樣的破壞中燃起快意。

  人心在惡墮的時候很容易跌破下限,這是破窗效應在自身的另一種體現。

  看見血跡他眼裡閃過一絲痛楚,卻立馬被冷硬代替。此時的他隻想摧毀,根本來不及體會什麼叫心疼。

  他掰開她的雙腿,中間的細縫微紅,黏糊糊沾滿精液。看見她腿間的狼狽,想起她和沈隱情投意合的性愛,他再無憐惜,就著從她喉管裡帶出的粘液,直接捅進瞭她的下體。

  她瞳孔驟然緊縮,臉上表情驚恐至極,可惜淒厲的喊叫無法出聲,被紅腫的咽部阻撓,隻出來瞭微弱的氣流聲。

  他的莖身本來就有胳膊粗細,龜頭更是拳頭大小,把她整個破開,陰唇都撐到瞭透明,四周繃得緊緊的,毫無彈性。

  她表情痛苦卻發不出聲,死死抓緊瞭床單,滿頭暴汗,她連呼吸都困難,哪裡分得出心思去應對下面的侵犯?

  身體的刺激加速瞭口水的分泌,每次吞咽口水都讓她喉嚨刀割一般。

  而她所有危險的征兆,都被他無視瞭。

  他在回憶跟她在一起的每個片段,他們也有過無數甜蜜,仿佛從她被沈隱強暴瞭開始,一切就都變瞭。

  明明是他先來的!

  難道她看不出最會裝的人其實是沈隱嗎?!最愛惜她的人一直是他紀蘭亭啊!

  沈隱看似紳士,其實霸道無禮;而他看似粗獷,反而溫柔體貼。她難道看不出來沈隱隻會控制她?以她的脆弱敏感,最需要的恰恰是他啊?!

  罔顧她意願行兇的,反而有個好結局;他小意討好,換來瞭無情舍棄。溫柔到底他媽有什麼用?她隻配被強!

  心理防線全面坍塌,他面無表情,狠狠進攻,強行捅破她的穴道,把原本秀氣的小縫惡劣撐成瞭分娩般的大洞。

  這一刻,她在他眼裡不再是深愛的女人,而是他信念中傢的破壞者。

  她這樣狠心的女人,活該被他往死裡懲罰!

  穴道周圍的肉隻能隨著杵子的碾磨腫脹持續被撐大,退讓得毫無底線。

  她渾身發抖,忍受著騎木驢般慘無人道的酷刑,不過幾分鐘,在她感覺好像一個世紀那麼久。

  當初曾經被兩根同時侵犯,但那次有酒精藥物麻痹,又有很多精液鋪墊,她沒受什麼罪,反倒是現在,穴道裡這根粗得像驢,又毫無顧惜肆意征撻,她痛得快要死瞭。

  完全的生理不匹配,耐心討好時可以帶來極盡的愉悅,蓄意破壞時則殘酷得像兩個物種。

  紀蘭亭畢竟憋得太久,又有意發泄,這一次很快就結束瞭。

  他恍惚想到瞭今後,就算強行插足,她始終不愛他,他隻能一次次強求,有什麼意思?絕望加深瞭他的失控。

  她痛苦的面孔看起來總在提醒他這一點,他索性把她的臉按到一邊,舔著她的側臉。

  明明痛的是她,他卻好像比她還難過,情緒大起大落,伏在她身上呢喃:“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可能放手的。”一個挺身,盡根沒入。

  “啊!——”她叫不出聲,隻發出瞭氣音。下體痙攣個不停,汗水淚水浸染瞭枕巾,再也忍不住掙紮起來。

  紀蘭亭的強暴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怕自己會死!

  她的掙紮激起瞭他更殘暴的進攻,這次折磨就更兇更久瞭。

  他仿佛沉浸在自己情緒裡的精神分裂患者,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狠狠抽插。

  曾助她治療性侵心病的人,沒想到自己也成瞭性侵她的人,他無所顧忌地放開重量壓在她身體上,仿佛鎮壓著她的山,無法翻越。

  他健壯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汗水浸染瞭她每一寸肌膚,肌肉碾著她柔軟的軀體,下體更是分秒不停,次次沖撞推動著她隨波逐流,也把她推入痛苦的深淵。

  下身的刺激越暴躁,她需要的氧氣就越多,咽間卻出多進少,逐漸承受不瞭繁重負荷。

  他瘋狂地聳動著,貨車一樣來回碾壓著柔嫩嬌軀,把自己極端的愛恨一遍遍宣泄進她體內,戾氣也隨之煙消雲散瞭。

  空氣裡全都是腥膻味,紀蘭亭靠坐在床頭,把她的頭抱在懷裡,摸著她的秀發看著月亮:

  “瑛瑛,你不愛我也沒關系,我把你囚在身邊,你逃不瞭的。”

  “我們也有一個傢,你,我,小月亮,你那麼疼愛她,會習慣的。”

  “等到小月亮都有兒女瞭,我不相信你放得下。”

  他的表情忽而無常陰狠:“你乖乖的,如果非要今天這樣你才肯,我們還有無數個日夜。”

  想到什麼,他又忽而癡癡笑瞭起來:“我相信沈隱不似我這個廢物,早晚會出人頭地,十年?抑或二十年?如果你還是捂不熱,他把你帶走我也認瞭。”

  “到時候我會怎麼做呢?讓我想想,我可能輸不起,把你偷偷藏起來?可能守著回憶,和小月亮過日子。也可能‘Duang——’……從這裡跳下去瞭,摔個粉身碎骨……誰知道呢?”

  他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卻沒註意到她瞳孔放大,毫無反應。

  沈隱無數次煎熬徘徊,哪怕聽到她任何抵觸都會破門,可她似乎默許瞭。男人的喘息和撞擊不絕於耳,他捂住耳朵狼狽回避,煙抽瞭一支又一支。

  他知道今天這事是自己不地道,但他不舍得,真的不想把她拱手相讓。

  如今事成定局,他沉浸在懊悔中久久走不出:如果他肯相信瑛瑛,今天就不會直白撕開爭奪;如果他不逼她,他們本來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一切都源於他的操切自負。

  煙灰燒瞭手,他陡然驚醒,四周似乎太安靜瞭。

  他敲不開門,在行李裡胡亂翻騰,終於搜出張卡來,撬開瞭門。

  床鋪凌亂,到處都是粘稠的白濁,她的血順著大腿靜靜流淌,渾身青紫,口角流血,像沒有溫度的屍體。

  隻有紀蘭亭在自言自語,像個自娛自樂的瘋子。

  血直沖天靈蓋,沈隱猛沖上去搶奪。

  “你把她怎麼瞭?!”當著面部重重一拳,紀蘭亭這才清醒過來,面露恍惚。

  他以為他在說她在聽,沒想到瑛瑛一直在流血!身下的紅色早已蓋過瞭白濁……那麼多血,是不是流光瞭?他把瑛瑛弄死瞭?他把瑛瑛弄死瞭!哈哈他把瑛瑛弄死瞭……

  他暈血般後退,直到跌靠在飄窗,臉上露出瘋狂的神色,手腳不受控制地翻上瞭窗戶。

  沈隱心如刀絞,顧不上跟他算賬,一邊按壓她的胸腔一邊沖他咆哮:“添什麼亂!送她去醫院啊!!!”他死死盯著紀蘭亭:“如果她有事,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