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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勾引的懲罰

  才剛轉身路已經被截住瞭。

  一個居心叵測的老流氓、兩個發騷饑渴的小狼狗,要是攔不住那就怪瞭。

  賀璽露出不很贊同的表情:“沒見你媽累得臉都紅瞭,讓她歇會吧。”

  沈瓊瑛那其實不是累的,是剛才捉奸給囧的。

  周宇澤從容微笑,做瞭個手勢:“來都來瞭,也喝杯茶再走吧。”

  紀蘭亭最直接:“瑛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想你想得快瘋瞭!你……”他光說還不算,整個人狗一樣想往她身上撲。他可不想整什麼虛偽的,隻想給她愛的抱抱。

  沈瓊瑛這種愛面子的人,本來就不是很擅長拒絕,頓時隻能向反方向躲,反而偏離通道,退回廳內。

  沈隱臉色難看。

  最近為瞭沈瓊瑛的事,大傢出錢出力,他都看在心裡,誰也不能說瑛瑛的回來跟大傢的努力毫無幹系。他不好做的太絕。

  冷笑。既然走不瞭,那就應付一會。反正有他在他們也不敢過分,是時候鑒證他們的塑料兄弟情瞭。

  原本碰頭在賀璽公司,但幾個中學生次次過去實在太打眼瞭,賀璽擔心人多口雜,萬一沈瑾瑜那個王八蛋覺察瞭打草驚蛇,所以當紀蘭亭提議去他傢酒店私密性好時,就從善如流。

  眼看沈瓊瑛落座,賀璽從對面把茶盅遞過去:“喝吧,你肯定很渴。這杯不燙。”

  周宇澤攔瞭一下:“還是別瞭吧,那杯你不是喝過瞭嗎,我再給瑛瑛燙一個杯子。”

  紀蘭亭趕緊把自己那杯遞過來,塞到她手裡:“喝我的喝我的!我這杯既幹凈又剛剛好。”借機摸摸小手不肯放手。

  曠太久瞭,他又屬於雄性荷爾蒙超級過剩的那種,光是摸她都快硬瞭,神色都蕩漾瞭起來:“上次見你還是在宿舍吧,想死我瞭。”這發春的樣子,直讓周宇澤鄙夷又吃味。

  沈瓊瑛受到一萬點驚嚇,生怕紀蘭亭說出什麼不該說的,手腕抖得厲害,急劇想要掙脫,紀蘭亭不放,拉鋸之下,茶水撒瞭,她袖口和大腿全濕瞭。

  誒?!她慌忙起身,拿紙巾汲水,可惜棉服吸水,眼看著就不行。

  “脫瞭吧,別感冒瞭。”賀璽自然而然上來拉開她的拉鏈,又無微不至地幫她把胳膊伸出來,俯仰之間,幾乎挨在她頸窩,手也若有似無從她纖腰腋下摸過。

  這一套他跟她戀愛時不是沒伺候過,當初就是靠這樣潤物無聲的體貼打入瞭她的心坎,如今信手拈來,大有含糊過往蒙混復合的意思,看得人咬牙切齒。

  沈瓊瑛才剛恢復的臉色又紅瞭,仰著頭躲著他的灼熱氣息:“我自己來……”

  “來”字還沒說完,她僵住瞭,有誰的手滑入瞭她的腰腹,“褲子也濕瞭,會著涼的,我幫你脫。”這是誰有樣學樣瞭?她的腦子一片懵,已經辨別不出來。

  她快嚇死瞭,被三個男性包圍著,身上還有手在亂竄,雖說沒太過分,但撩撥的氣氛更加曖昧。

  被一個人撩撥她是吃過豬肉的,被一個人撩撥還被三個人圍觀她是見過豬跑的,被三個人撩撥她是連豬的殘影都沒見過的。

  恥度爆表。

  賀璽也面露不快。他共謀隻是借勢借力借助訊息,真沒把幾個小朋友當回事。就他這乖張性格,放在當年,紀蘭亭和周宇澤也隻配給他當小弟。

  等沈隱從衛生間拿瞭浴巾走近看清,快氣炸瞭!這些人當他是死的嗎???

  他保鏢一樣沖撞開幾人,擠開瞭咸豬手,把她半抱著擁在懷裡,有些粗魯地護著她往臥房去,幾近咆哮:“都別過來!”

  看著他陰沉的臉,三人默契沒觸黴頭。

  沈隱真發飆的時候還是挺可怕的,唯一不那麼怕他的賀璽卻得顧念著父子情。

  沈瓊瑛雙手環著沈隱的脖子,被他抱到瞭床邊,有些赧然,畢竟她的桃花爛賬太多瞭,還都是她處理不好造成的。

  起因或許都不在她,但糾纏至今,跟她臉皮薄、慣於壓抑、隱忍不發有很大幹系。她能做到的極限就是拉黑屏蔽不招惹,可就算她不給予希望,他們也慣於強迫糾纏。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難纏強勢,靠躲劃清界限根本敵不過他們的強取豪奪。別說那三隻,就是沈隱自己,也是靠強搶纏逼上位,否則沈瓊瑛哪能接受這種畸形關系。

  對於優秀的少年她不想鬧大瞭影響他們前途,對賀璽她亦沒實質性付諸報復。

  所以他們敢隨時隨地放肆掠奪。

  歸根到底,她有點心軟,這心軟倒不是針對任何人的,而是因為跟他們的開始或結束多少存在瑕疵歉疚。作為成年人,跟兩個少年開始得不光彩,有她道德上的欠缺失職;作為未婚妻,跟未婚夫結束時多少不專心,有她身心不具合的責任。

  “寶寶……”她換位思考,如果是沈隱這樣被女生環繞,她肯定醋得飛起,扔瞭他的心都有瞭,更別說心無芥蒂繼續愛。

  他一言不發,給她脫瞭褲子,又拿浴巾給她擦腿。

  眼睫之下,是清冷的眼睛,似乎此時專註的隻有她腿上的水跡。

  眼神冷冰冰,動作卻溫柔。幾根散亂的額發隨之可愛搖晃,朦朧瞭少年緊繃的面容。

  她越看越覺好看,忍不住捧住他的臉,在他額頭親瞭一口,見他頭也沒抬,就知道還在置氣,又大著膽子往下湊,嗪住瞭他的唇。

  他手一僵停頓瞭 一下,結果她不依不撓把舌頭也伸瞭進來,像一隻滑膩的小魚,繞著他的舌頭嬉戲。

  他忍瞭一會兒,猛地丟開浴巾,把她狠狠壓住,吸住她的舌頭猛親。

  她招惹的當然得回應,又不能發出絲毫可疑的聲音,很快胸部難耐地起伏抗議,眼神因缺氧而迷離。

  看起來不勝索取又淫靡勾人。

  喉中還咕嚕不斷,吞下瞭他所有的津液。

  他喘著粗氣,對著她耳朵威脅:“想讓我在這裡……嗯?是不是?”

  她當然怕,但她知道他不敢,遲疑瞭片刻就淡定瞭,索性用小腳搓著他鼓脹的褲襠,笑得狡黠。今天臨走那會他不是挺能忍的嗎?挺坐懷不亂的嗎?害她鬱悶一場,那就繼續忍呀?

  她已經習慣對他放肆,完全變成人前有別的另一個沈瓊瑛。

  腳心能感覺到那一團鼓包越來越漲,如同雨後春筍,幾乎要撐破褲襠。

  他痛苦地蹙眉,咬緊瞭牙齒,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作祟媽媽似乎放飛自我的路上一去不返,以前能回應能叫床已經算是主動熱情,現在動輒這樣勾引,簡直要瞭他的命!

  她是真心接受他瞭,可也越變越壞瞭,真是甜蜜的負擔。

  這時機掐得,讓他又愛又恨。

  沈瓊瑛下身一涼,忽然花容失色。

  本來腿就光著,他輕而易舉把她內褲扯到瞭邊,露出瞭微潮的花心。

  他回頭望瞭一眼虛掩的門,似乎在猶豫要不要來真的,嚇得沈瓊瑛慌忙收瞭神通,一動也不敢動。

  好在門外傳來談話聲,幾人沒過分註意這裡,好在他還算知道場合,克制有分寸。

  在這裡幹她,倒不怕被人知道,但他怕場面嘈雜,引起混亂後果,畢竟那幾個比他憋得隻多不少,雙拳難敵六手,到時候要是亂起來,吃虧的還是她

  他自己是男人,可比她更瞭解男人,男人對心愛的女人發起情來,場面再一失控刺激,那真的是下半身支配頭腦,可能什麼三觀底線都沒有。

  她死死咬住瞭他的肩膀。

  他沒把陰莖給插進來,但把手指插進來瞭。

  隻插瞭幾下她就嘰咕嘰咕濕得厲害。

  他一邊插,一邊堵住她的嘴,閉上眼睛親得昏天黑地。

  沈瓊瑛受不瞭瞭,幾乎要哭出來。

  他這才放過瞭她的唇,大約也是怕親紅腫瞭不好解釋。但他睜開的眼睛裡全都是燃燒的火焰,顯然這事兒還沒完。

  想起臨走前她讓人又愛又恨的難纏勁,報仇事不宜遲,他低頭親住她下面。

  他插得並不深,指腹刻意在她陰部靠外面最敏感的地帶摳按,唇舌更是輾轉吮吸她的花核。

  她沒法說話,兩個人上下離得算遠,她就算再小聲求他,也怕被人聽見。

  她死死咬著手背,被他按住肆意擺佈。

  他的呼吸、他的濡濕、他的強勁熱情全都通過手指和唇舌撩撥愛撫滋潤著她,催生著她從含苞待放到盛放蕊心再到花蜜進漿。

  高潮時汁液四濺,他少不瞭又用浴巾擦瞭一番。

  她肌膚泛紅,脫力地小口呼吸著,腿一個勁顫抖,羞恥得無地自容,可身體每一個毛孔都訴說著愉悅。

  她恨恨地看著他,眼神卻沒什麼力度。

  整個人看起來粉紅含嬌,無力動作,一看就不正常,完全沒法出去見人。

  他為她蓋上被子,眼裡帶著促狹的笑意,對她耳語:“你休息會兒,晚上回去,我們玩寂寞媽媽勾引不開竅兒子的遊戲。”他咬死瞭重音悄聲威脅:“我讓你勾引,今晚就讓你好好勾引……”

  “我不……”她臉紅得發燒,什麼鬼寂寞媽媽勾引不開竅兒子?一聽就不正經好嗎!憑什麼她要玩這種羞恥爆棚的角色扮演?還知道誰是媽媽誰是兒子?真是反瞭他瞭!

  “那就現在幹你,你看我敢不敢。”他作勢要拉拉鏈,壓瞭上來。

  他連口交都做瞭,全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沈瓊瑛慫瞭,趕緊不由分說一股腦答應。

  答應過後氣急敗壞趕他走,人憋在被子裡不透氣,高潮本身就是體力活,缺氧發昏又累又乏,倒是真迷迷糊糊短暫睡著瞭。

  沈隱心滿意足,雖然還是憋得不行,但想到晚上就有瞭盼頭。

  拿著潮乎乎的浴巾出來,帶上瞭門,往三人那裡乜瞭一眼:“她太困瞭,讓她睡會,別進去騷擾。”說著鉆進瞭衛生間。

  這浴巾上沾上瞭她的氣味,直接留在這裡他可不放心,誰知道酒店管理嚴不嚴,保潔會不會真的次次洗?後來入住的人會拿來做什麼?想想心裡膈應,索性自己搓洗幹凈。

  三人原本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還指望她收拾好瞭出來,現在紛紛面露失望。

  兩個少年拿起她的褲子和棉服,攤開對著空調搭上沙發靠背,等暖風吹幹。

  賀璽到底成熟些,照顧瞭她四年,話到嘴邊想打電話派人送衣服來,可突然想到瞭什麼,又閉口不提。

  沈隱不在,三人心猿意馬看向臥室房門,都蠢蠢欲動卻又按捺不動。

  中間紀蘭亭憋不住想要偷溜進去,硬是被纏住瞭,一個假笑灌瞭他一肚子茶,還請他繼續喝茶,一個皮笑肉不笑看向衛生間,大有驚動正主的意思。

  這就是人多的弊端和好處。

  沈隱想帶走她,確實雙拳難敵六手;可三個人互相牽制,誰也別想偷偷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