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隱計劃好瞭,晚上帶她去吃她一定會愛吃的海鮮粉,然後會帶她去喝一杯薑茶祛祛寒,之後他們就可以手拉手,在校園外的小吃街散步,她要是任性撒嬌非要吃臭豆腐或者冰激凌,他一定會阻攔,當然,如果她肯晚上容許他盡興做一次,也不是不能滿足她……
然而這甜膩膩的泡泡一戳就破,他回到宿舍發現瞭自己的一廂情願,down到谷底。
床單被罩洗瞭,連那件小衣服也給回收瞭,半點氣味不給他留下。
手心好像隻抓住瞭一縷空氣,讓他悵然若失。
他沮喪地點瞭根煙,聽到咳嗽聲這才註意到客廳沙發上的紀蘭亭,有些警惕:“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紀蘭亭稍微心虛,“前後腳,怎麼瞭?”
沈隱沒理他,關上臥室的門,三兩口抽完煙,又給她打電話。
真糟糕,她又不接。
他按捺住患得患失,攤開書為晚自習做準備。
如果不努力,他除瞭個弱J高中生的身份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能為她做。
他得用實際行動去愛她,而不是依賴她。
紀蘭亭也忙著關起門來打電話。
瑛瑛說什麼也不讓他送,他不放心,隻好隔一會兒就看一眼手機定位。
他發誓,他留著定位是真沒什麼壞心思,隻不過想跟她有個橋梁罷瞭。
最近一門心思掛著補課,他還真許久沒偷窺過瞭。
不過,這不是周宇澤他們傢小區嗎?
周宇澤他還能不瞭解?在傢裡被管得跟孫子似的,能敢把她往傢裡帶?
“你幹嘛呢?”電話接通他看瞭看表,六點出頭。
“剛到傢,”周宇澤也挺無語的:“不是,給你那些小說你都看完瞭吃透瞭?裡面什麼橋段沒有?還不夠你自學成才?”他當初跟紀蘭亭交易條件的時候,對沈瓊瑛也就是貪個新鮮,現在想法正蕩漾著,怎麼可能給他真心出主意?
紀蘭亭心不在焉“哦”瞭一聲:“沒問你瞎出主意呢,你這是在傢?就你自己?叔叔阿姨呢?”
周宇澤嗤笑:“你跟我這查崗呢?”
紀蘭亭突然問:“我現在去你傢吧。”
周宇澤散漫地應和著:“來唄,順便給我帶份小食堂的蜜汁叉燒,我傢來客人瞭。”
紀蘭亭心中一緊,正要說點什麼,聽見那邊周宇澤表哥叫他的聲音,頓時沒瞭興致:“不去,愛誰帶誰帶。”說完無情掛斷。
周宇澤若有所思,走到窗邊,看向斜對面拐角的老舊別墅。
沈瑾瑜給她裡面細致塗瞭藥,裡頭有藥物涼絲絲的舒服,又有著皴破火辣辣的痛。
他請瞭假陪著她,約莫是怕她想不開,或者逃之夭夭。
原本他手頭也有別的事情,現在算是在傢辦公,扯瞭張桌子去臥室,抱著筆記本和文件邊做事邊守著她。
不得不接聽電話時,他便壓低瞭聲音,低沉而磁性。
他跟人辦起正事時還挺正常的,極有條理且溫和謙遜。
剛好一傢化工廠出瞭小型生產事故,他的電話響個不停,沈瓊瑛怔怔地靠在床頭,看他電話裡跟市綜合辦吩咐協調,從現場救急到應急善後指揮得有條不紊,輿論安撫也沒落下,什麼消息該宣發引導,什麼消息得嚴密死捂,可以說裡子面子都一把好手。
東林化工是老牌工廠瞭,設備陳舊,出瞭事不奇怪。像這樣的老廠在海邊還有不少,都是改開時地方增稅創收的結果,那時候還沒有環保的概念,海邊算是不毛之地,哪像現在香餑餑。
現在看來這些遺老拆也不是,遷也不易,不出事還好,一旦口碑崩壞,對沈瑾瑜一力推行的港口輕工業鏈可能會有微妙的影響。
他心裡煩躁,但看瞭看木頭人似的沈瓊瑛,按下耐心對手機那邊又交代幾句。
目前看來事故可控,隻要不再擴大至重大事故,他遠程還應付得來。
他存在感太強,沈瓊瑛不想關註他都不行。
遊刃有餘,面面俱到,正是一個男人富有魅力的時候,跟昨夜那個變態暴徒判若兩人。
不過也不奇怪,她記憶中的那個十五歲少年也是極成熟優秀的。
她心情復雜地驅散溫情回憶,臉上又恢復瞭冰冷。
趁他帽頻,她一步步扶墻挪去瞭衛生間,坐在馬桶上。
小腹很脹,尿意十分明確。
可或許是陰道的疼痛滋生瞭陰影,括約肌不敢蠕動,稍微一動就覺得陰道裡火辣辣的痛,且因為昨天的性濕1太粗暴瞭,幾乎是亂捅亂搗,導致她尿道外面一截也難受極瞭,一接受排便信號就灼痛難耐。
她隱忍半天都尿不出來,崩潰又難堪,忍不住捶墻大哭。
沈瑾瑜好久沒見到她,聽到她哭闖入,跪在馬桶前控制住她,疼惜而溫柔:“怎麼瞭?怎麼瞭?”
“我尿不出來瞭……”她滿心恐懼聲音發抖,顧不上仇恨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我被你弄壞瞭吧?我殘疾瞭?你滿意瞭?”想到以後要帶著尿袋生活,她絕望慘淡,再加上尿意持續沖擊,她憋不住又尿不出,整個人直冒冷汗不停發抖。
“別怕,我在,”他掰開她的雙腿,讓她完全沖向自己:“讓我看看……”
她平時夾在蚌殼中的小珍珠完全向他打開,他向下一巡,輕柔分開兩片小陰唇,就看到瞭中間的尿孔。
尿道大概率沒有損傷,隻是被陰道昨天的過度壓榨給擠壓到瞭,且因為陰道口還腫著,尿道口也受到瞭牽連有些紅腫,再加上她一直臥床,水喝的少就上火發炎,難怪她會覺得排尿刺痛。
而恐懼之下惡性循環,身體更難以遵循排尿的意願。
沈瓊瑛絕望之間,忽然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目光隻觸到瞭他黑色的發頂。
下面被濡濕的唇舌撫慰著,紅腫緊繃的陰道口得到瞭細密照顧。
“你瘋瞭!你要幹什麼?”她揪扯著他的頭發想把他拽開:“我都這樣瞭你還要做!你有沒有人性?!”
“不做。”他言簡意賅,舔瞭舔唇:“放輕松,看過動物世界嗎?新生的小動物,舔舔刺激一下,就能行瞭。”
“你——”還沒等她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已經又貼瞭上去,這次沒呆多久,他的舌頭就上移,抵在泛紅的尿道口附近四處巡遊。
“唔……”一開始有一點痛,但他的舌頭太柔軟,又那麼潮濕,很快那一點痛楚就被另一種酥癢所取代瞭。
作為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從小到大她一直被教導要得體面對任何人,即便是面對憎惡對象,沈瓊瑛也做不到讓對方用嘴刺激自己小便。
“你起來!”她紅著眼睛,眼睫還掛著淚滴:“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原……啊!——”
話音未落,他用舌尖壞心撩撥瞭一下尿眼,又仿佛隻是隨意,她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無助喘息,陰部誠實地興奮充血。
她氣急敗壞夾腿,想要把他驅逐出去。
可是他更快一步抵住她的大腿根:“還想不想尿瞭?”他用手摁瞭摁她酸脹的小腹,窘迫得她尖叫:“你一夜又半天沒尿瞭吧?憋不到醫院膀胱就炸瞭。”
她被他嚇得一動不動,癱坐在馬桶上。
他趁機發起進攻,又用舌尖抵住瞭尿孔,甚至還往裡探瞭探。
原本火辣辣的地方被唾液治愈著,灼燒感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波流一樣的徐徐快意,那種快意又接近尿意,因此尿液輕易就從膀胱中誘哄瞭出來,但仍出於羞恥顧忌而滯留在尿道中,驕傲羞恥,踟躕不前。
“我……”她隱忍喘息,艱難到不成字句,用盡全力去推他的頭:“好像……可以瞭……你走……”
可是他覺得還不夠:她可能不僅是因為那點微乎其微的尿道損傷而尿不出,更因為昨夜使她陰影,疼痛使她抵觸。
當然,這是加以時間很容易克服的事,到醫院插個尿管先救急,之後心理的事慢慢克服。
但他還是想給她嘗嘗極致的快樂。
他並沒有覺得昨天做錯什麼,隻不過一碼歸一碼,錯誤已經被懲罰,那之後她還是值得一些甜頭。
隻有這樣她才會慢慢馴服。
於是他沒被推走,反而更往前一頂,含住瞭她的尿眼溫柔吸吮。
“啊啊啊!——”她恐慌大叫,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別害怕,”他用手指肉住瞭她的珍珠:“很舒服的,一點也不痛。”
“你要做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啊——”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這已經超出她對性濕1的認知范疇,可還沒等她崩潰說完,湍急的情潮來襲,稍稍麻醉瞭膀胱爆炸般的酸意,但奇怪的是尿意不僅沒被憋回去,反而更加強烈。
那種感覺,像是又想高潮,又想尿尿。
可是這兩件事能同時進行嗎?她在性濕1中也曾被吸吮到高潮過,可那不一樣,那都不是真的尿。
在她的忐忑交加胡思亂想中,他的手指和唇舌帶來瞭讓她渾身顫栗的協奏,那大概是她永生難以忘懷的感受。
原來想要高潮的那種舒服,和忍不住排尿的舒爽,真的可以同時交纏縱深,且推波助瀾效果加倍。這種感覺她大概不會經歷第二次。
懼怕疼痛的心理早在性沖動的絕對優勢下黯然離退。
他的指腹彈潤靈活,裹挾著她酥癢難耐的珍珠。
他的舌頭濕潤軟糯,戳刺著她激動抽搐的小孔。
不知何時,原以為已經焦枯的陰道裡也溢滿瞭汁水,原先被塗抹的藥早就隨著滴滴答答的粘液流出來,前面不知是陰蒂還是尿眼也悄悄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不行!你走——你走——你走啊!”她竭力大喊,用盡全力狠推。這次已經不是尿不出來,而是她在拼命收緊括約肌,死命勒緊節節攀升的尿意。
尿液似乎已經滿溢到瞭尿道前端,她用盡瞭畢生的毅力才抵制住瞭他的吸吮。
他的手機也在外間狂響不停,大約又是剛才事故未盡的後續。鈴聲急躁而正經,更加催動她岌岌可危的神經。
他的頭巋然不動,接吻一樣在她胯間蠕動。
手指飛速捻動花核,他的舌像是性交一樣抵入尿孔,似乎還要往裡鉆探,唇則死死吸住尿眼,用力嘬弄吮吸。
她死死抓著他的發,聽著綿綿不斷的鈴聲,思緒突然發散——那個剛才跟人嚴肅正經溝通政務的男人,此刻正吮吸著她的尿,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思維一散,意志潰敗,她再也無力阻擋。
花核最先妥協投降,像是花苞盛開一樣綻開一圈圈漣漪般的激蕩。以此為中心,輻射出蛛網般的高潮。
隨之尿道中的尿液再也抵禦不住索取,像是負壓到極致突然迸發,生生被汲取出來,同時一泄再泄,傾瀉如註,淋瞭他一臉一頭。
到瞭這種局面,她已經毫無理智,大聲呻吟著,淋漓盡致放尿。
他著魔般看著她漲紅瞭整個身體、仰頸高潮的迷離模樣,那麼妖冶,那麼誘人,美到無法形容。
排泄出的東西,有一半是黃色的尿,也有一半是無色無味的潮液。
但即便前者隻占一半,也充滿瞭騷味。
她一面羞恥哭泣抽搐著身體叉開大腿噴尿,一面本能般死死抓著他的頭不讓他離開。
她醉醺醺的眼尾掃過四周,看到自己的尿液噴得到處都是,羞恥到臉色爆紅,卻無法控制地一邊像蕩婦般誇張浪叫,一邊自暴自棄放肆排尿。
連她都聞到瞭宿尿濃烈的騷味,他卻好像半點也不介意,似乎在他眼裡她的尿液和潮水並無不同,他一視同仁地在她噴濺的尿眼處大口吮吸著,有的傾瀉在下巴上,有的來不及吐出也就吞咽瞭,他半分異色也無,甘之如飴地啜飲。
本就失控噴薄的尿眼被那樣持續汲取,如同泉眼失禁,那滋味難以言喻,她頭一次覺得排尿原來可以那麼爽。
陰核的高潮隻是多米諾骨牌的開始,隨後經由他唇舌引領,大大小小的高潮像勝利的煙花,隨著她斷斷續續的排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她快樂得風生水起。
約摸三分鐘後,她才排空,整個人靠在馬桶水箱上,像是磕過瞭藥。
什麼羞恥,什麼驕傲,她已經無法思考,隻能沉醉在連番高潮轟炸的餘韻中徜徉。
他不時吸一口,見她被吸得哆嗦就覺得有意思。好不容易吮凈瞭殘尿,他溫柔地吻著她的整朵陰花:
“還不明白嗎?隻有我最愛你,隻有我絲毫不會嫌棄你,再沒誰會為瞭你做到這一步。”
“隻要你聽話,我會給你最好的,我也會做到最完美。”
“姐,別再犯傻想著離開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