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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上下兩張嘴同時接吻

  沈瓊瑛歪歪斜斜靠在紀蘭亭懷裡,正要直起身來,遲鈍的腦袋過瞭一會兒才覺得下身似乎過於空曠。

  我今天沒有穿內褲嗎?怎麼可能呢?她絞盡腦汁回憶,還沒想明白,就覺得下身似乎被舔瞭一口。

  驚嚇使她恢復瞭少許清明,支配著不聽使喚的手臂拉開桌佈往下看,剛好對上周宇澤帶著點促狹的臉,嚇得她趕緊把桌佈又給遮上瞭。

  她用腳踢瞭踢他,示意他快走,卻被他強勢用力掰開瞭大腿,吻上瞭腿心的花蕊。

  “唔……”

  她一激靈,就要掙紮,卻被紀蘭亭不滿地箍住瞭:“你躲什麼?明明都做過愛瞭現在愛沒瞭,就親不讓親、抱也不給抱瞭是不是?”

  下面的嘴停頓瞭一下,似乎被小小刺激到瞭,用舌頭上下左右拋動,刺探著她的花核。

  她如坐針氈,生怕紀蘭亭發現什麼,隻好一動不動,任由他順勢摟住她的腰。

  “老婆你看看我啊!你對我沒有愛瞭可是我對你還有。”他一邊絮絮叨叨吐露心聲,一邊用唇吻撩撥著她的脖頸,她被氣息撩撥得直癢癢,每每因為敏感而顫栗躲閃,越發引得他委屈不快。

  她的躲閃刺眼,他不禁葷話威脅:“記住!我是你老公,我的大肉棒在你逼裡標記過,你身體哪裡都是我的,上面、下面、裡面、外面都是我的!”

  紀蘭亭邊霸道地宣告,邊在她臉上耳畔胡亂啃咬。沈瓊瑛羞憤欲死,難為情地推著他的胸膛:“別說瞭,你醉瞭。”雖然她自己也沒好多少,但比起猛灌八兩的紀蘭亭至少廉恥還在線。

  而下面的人顯然也聽到瞭,像是示威一樣,她中央的肉核一下被叼住不放。

  “啊!”沈瓊瑛死死揪住桌佈,胸膛無力起伏著,不停喘息,也不知道在對誰求饒:“不、不要。”

  紀蘭亭壓迫緊逼瞭上來,委屈地控訴:“你說不要?你怎麼可以說不要,快說!你是我的!不會再讓別人碰你一指頭!”

  沈瓊瑛下面被周宇澤吸吮著,上面還要不斷應對紀蘭亭的騷擾,沒有哪一處可以專心,整個人分裂得不行,隻能無意識學舌試圖滅火:“我是你的,不讓別人碰……啊!”

  話未說完,腿心的肉埠就被一隻手的五根手指強硬撐開,整顆肉核全方位被包含在濕熱的口腔裡,還伴隨著舌頭上躥下跳的挑逗,同時花縫裡被強勢地插入瞭另隻手的一根手指,摳挖不斷。

  周宇澤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對別的男人獻媚,又像是在用實際行動挑釁著紀蘭亭的命令。

  飽滿軟彈的肉埠被手指一邊掰扯一邊揉搓,周遭肉丘被胡亂擠壓,中央的花核就充血得更加厲害,似乎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那一點,敏感到無以復加。

  而裡面那跟手指還在到處亂摸,試探著她每一處軟肉她嗚咽一聲軟瞭身子,控制不住唇齒間的呻吟。

  下面充血的花核還在被持續食用著,像是要吸出裡面的髓來

  她再也忍不下去,一口咬住瞭紀蘭亭近在咫尺的喉結,整個人無助地顫栗著,像是被安全臨界的電流持續折磨。

  紀蘭亭連有人進來都註意不到,又怎麼可能想到桌下有人?隻以為她是被自己親得來瞭感覺,立馬更是激動出格,跟小狗一樣舔得她滿臉口水,手也不規矩地伸進她的衣服裡面胡亂揉弄起來。

  別啊!沈瓊瑛左右扭動身體,可是無論上面這個,還是下面那個,全都甩不掉。她就像是落入鬣狗爭搶啃咬下的食物,完全無法逃脫。

  周宇澤看不見外面的景象,但是光聽聲音也知道紀蘭亭大概在做什麼。他心裡不大高興,索性叼住她的陰蒂用牙齒啃噬輕咬,讓她又疼又癢,還不敢輕舉妄動。

  陰蒂被咬著,可算是被拿住瞭命脈,沈瓊瑛還真不敢輕易動作。何況她本人也是昏昏欲睡,隻能去試圖制止紀蘭亭的手腳。

  可惜紀蘭亭力氣大,喝醉瞭就更是亂來,怎麼可能被她小手給制止?反而毛手毛腳間崩開瞭她的扣子,露出裡面大片瑰麗的風景。

  紀蘭亭的手抓住瞭她的乳房,指腹粗魯碾過她的乳蒂,她忍不住渾身一顫,呻吟瞭一聲,周宇澤牙齒箍緊,在她珍珠根部不輕不重咬瞭一口,算是給她一個警告;於是等到紀蘭亭的手遊弋到她的腰窩,即使再癢她也不敢給之以回應,隻正襟危坐咬牙噤聲,然而他的手就越來越放肆,摸遍瞭她的上身,還有往下試探的趨勢,沈瓊瑛再不敢放任,兩隻手死死捉住他的手,摁住瞭不許他再動

  周宇澤被視野裡小腹上交匯的三隻手給刺激到瞭,眼眸一暗,手指飛快地抽插起來,同時牙齒持續用恰到好處的力道啃咬著她的陰蒂。在這樣細密而溫柔的啃噬下,很快她的珠珠就從脆弱柔嫩的包皮裡剝離出來,被他趁機吸住不放,發出嘖嘖的聲音。

  若不是紀蘭亭醉瞭,那聲音即使隔著桌佈也捂不住。沈瓊瑛也忍不住大聲叫起來,聲音酥媚入骨。

  “瑛瑛你是有感覺的吧?”紀蘭亭被她叫得徹底醉瞭,卻還心心念念,不忘笨手笨腳把項鏈掛回她脖子,因為醉得太厲害手抖得不聽使喚,他總不能成功。

  沈瓊瑛既不想被紀蘭亭的項鏈重新套住,也不能承受周宇澤更多赤裸裸的吮吸索求,像是發現身陷一個兩頭包抄的絕望騙局,她不管不顧瘋狂掙紮,可換來的是更加惡劣的處境。

  她屢次揮手彈開紀蘭亭的手臂,項鏈一次又一次掉落在她乳溝裡,他任勞任怨撈起,鍥而不舍再試,到頭來沈瓊瑛自己都覺心酸,索性隨他去瞭。

  而她屢次踢腿想蹬開周宇澤,卻因為動作導致陰核裡珠珠被剝出暴露更厲害,完全藏不住瞭,被他整顆吸住不放,她掙紮得越大力,就被吸得越徹底。

  兩個男人都拿她的身體較勁,她實在承受不住瞭,最後隻能學乖瞭一動不動,攤開雙腿仰起脖子,像是垂死的天鵝,任由品嘗擺弄。

  沈瓊瑛終於知道,不管她怎麼做,都會被懲罰,被吃得一幹二凈渣都不剩。

  於是精疲力盡又頭暈腦脹的她,隻能自暴自棄放棄抵抗,完全打開自己到頭來她一臉迷醉、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完全敞開,裡面的蕾絲文胸一隻被推到瞭上面露出粉嫩的櫻桃,還有一隻勉強繃著,似乎也快要包裹不住那隻彈跳到呼之欲出的玉兔。

  至於桌子下面的事,隻能從女人頻頻呼救的呻吟聲中辨別猜測,大概是被蹂躪得很用力就是。

  “我想要你。”她放棄掙紮的安靜使她的樣子終於不再亂晃,原本讓紀蘭亭眼花的景象再度聚焦起來。她的姿態太過甜美可口,紀蘭亭好不容易扣好項鏈,就受到瞭莫大的沖擊,猛地低頭親住她的唇,吸吮住瞭她的舌頭。

  與此同時,下身的肉核也被含住瞭吃奶一樣猛吸,那根手指頭也摳住瞭她內壁裡旋轉屈伸,尤其對應著陰核的那一處不斷揉弄,似乎不再留一絲情面。

  上下夾攻中,沈瓊瑛隻覺得最敏感的核心被沿著身體的軸心貫穿索取,兩張唇舌都被瘋狂攫取著,她的汁水在誘導下源源不斷,可始終跟不上他們的饑渴,稍有泌出就被瓜分殆盡她再也忍不住,極度亢奮中死死揪住瞭桌佈,雙目失神,喉中不斷吞咽下嗚咽聲,伴隨著被從上下兩頭壓縮淬煉的快感,最終她被逼成小小的一團,再無退路,反噬般光芒大盛,徹底爆發瞭春潮。

  高潮撤離,虛弱醉意趁虛而入,極致的快感過後,她終於失去瞭神志癱軟在桌上。

  隨著她趴倒在桌上,下面也決堤一樣湧出大股汁液,透明的,沒什麼不好的氣味,反倒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怎樣,似乎還帶著她體內的幽香。

  周宇澤舔瞭幾口,意識到她怎麼也沒動靜,大概是暈過去瞭。

  紀蘭亭原本是想做點什麼的,但看到沈瓊瑛昏睡過去瞭他不大忍心,便委屈而又甜蜜地憋著火熱飽脹的欲望,跟她抵著頭趴在餐桌上,一開始還貪戀地看著她的睡顏,沒多會兒也不知不覺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