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驕傲不可一世的情敵臉上終於失去瞭淡定,他快意極瞭,口不擇言一發不可收拾:“她身體可軟瞭,她能劈著叉讓我肏,夾得我肉棒舒服死瞭!你媽水真他媽多啊?”
沈隱到底沒忍住,一拳打過去,紀蘭亭臉重重歪向旁邊。
紀蘭亭回過頭來,顴骨都青瞭,可還不覺痛似的笑著,表情都有些扭曲瞭:“你還不知道嗎?”他面作驚訝:“昨天下午我按著她肏瞭兩次,她回去的時候下面都吃撐瞭,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對瞭!滿載而歸!你沒給她揉揉嗎?哈哈!她一定騙你說她例假瞭對吧?”
“哦,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知道你給她揉肚子呢?那當然是因為,周三我在她床上肏瞭她,你就給她揉瞭啊!怎麼?我就在門外你不知道嗎?你太好笑瞭,她裹著被子你就以為她來例假瞭?我們把你耍的團團轉!怎麼?老子吃肉你喝湯,老子打炮你後勤,爽嗎?”
“你揉的時候沒把我射進去的東西揉出來嗎?那真是太可惜瞭,搞不好,你媽肚子裡已經有瞭我的種呢?!讓我想想,你管我叫爹……”
沈瓊瑛沒找到沈隱,也沒找到紀蘭亭,還是偶遇周宇澤,對方好熱心地給她指瞭方向,她一路找到瞭二人。
眼看著沈隱挨瞭一拳,她心急如焚快跑瞭幾步,就到瞭紀蘭亭身後。
樹蔭下很靜,紀蘭亭像是全情投入的演說傢,因為過度亢奮已經聽不到別的聲音,可是她從靠近到站定,卻聽到瞭全部。
從一開始不知所雲到後來的不敢置信,隻經過瞭不到一分鐘,滿臉都是冰涼的眼淚,她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哭瞭。
“紀蘭亭!!!”
紀蘭亭木然轉過身子,就挨瞭狠狠一巴掌。
他慌瞭,腦子一片空白,斷片瞭一樣,完全想不起自己剛才都說瞭些什麼,結結巴巴:“瑛……瑛瑛……我……我們……”
“我們分手瞭。”她冷冷看著他,眼睛裡沒瞭溫度,轉身離開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而紀蘭亭還想要上前追逐,卻被從僵硬中蘇醒的沈隱揪住瞭。
沈隱本來隻當他口嗨,可看到這發展,就知道十有八九真有那麼回事瞭。他覺得內臟一陣陣翻攪,讓他整個人裡面都碎成瞭渣,隻靠一張皮囊撐著,想在徹底坍塌前和眼前的人同歸於盡。
一個焦急一個暴怒,兩個人不管不顧打瞭起來。
但是這都不關沈瓊瑛的事瞭。
她近乎小跑般地快走著,就靠雙腿走到瞭很遠很遠。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裡,隻是她如果不一直走,會無法宣泄洶湧翻滾的情緒。
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前往瞭去雲仝山的路,漫長的山路消耗瞭時間,而在爬山的道路上,汗水又消耗瞭怒氣值。
她找瞭很久,才找到瞭當初的那幾棵樹。
站在那裡,她看著西下的夕陽,再也沒有瞭那滿腔熱血。想起當初喊過的那些話,忽然覺得時過境遷諷刺可笑。
她一個成年人,竟然叫一個跟她兒子一樣大的孩子玩弄瞭。他心裡應該挺得意的吧?
她往前一步,看著底下的山谷微微發怔。從這裡能看到山谷那邊一片片沙灘和海濱,這使她想起瞭那天被綁架到某個廢棄廠房的事,應該就在這片海岸上不知道哪個地方。
他曾經對她也是有過真心的吧?不然不能那樣奮不顧身去救她。哪怕他隻想玩弄她又如何呢?她不是一樣沒有想跟他有未來?
兩個人扯平瞭。她的心平靜瞭下來,不再那麼恨瞭。她想,就這麼揭開遮羞佈及時分開,也挺好的,她應該很快就能適應吧?
“姑娘,你可別想不開啊!”
她扭頭看去,是一個大爺,正擔憂地看著她。
沈瓊瑛看瞭看早已過瞭果期的枇杷樹,那上面光禿禿的,好像曾經甜蜜的枇杷果隻是道具,用來欺騙愚弄她這唯一的觀眾。
“這幾棵樹,是您種的嗎?”
大爺點頭,爽朗地說:“可不是嘛!我種的枇杷可甜呢,姑娘明年六月份再來,我請你吃枇杷,不要錢!”
沈瓊瑛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硬是塞給瞭他:“您拿著吧,當初我不懂事,還偷過果子,一直想要還回來。”
大爺不肯要,沈瓊瑛卻很是堅持:“偷是偷的,請是請的,等我明年再過來,就讓您請我吃吧。”
話如此說,但這個地方,她應該再也不會來瞭。
等到順著夜路回傢,已經是十二點多。
屋裡一片黑暗,她滿身疲憊。
看到臥室的門都大開,知道沈隱今天沒回傢,她松瞭口氣。
一點開燈的心情都沒有,也不想從鏡中看到憔悴的自己,她摸黑洗瞭個澡,裹上浴巾回到瞭臥室,關上瞭門。
她在床上坐著發呆,月光透過飄窗灑進來,她開始哭,哭的特別傷心,整個人都在發抖。
這是她三十多年第一次的戀愛,就這麼被人玩弄瞭,怎麼可能想得開呢?盡管內心知道他對自己有過真情,但是那些侮辱的字句還是一個勁往腦子鉆,讓她抱臂慟哭。
直到眼睛上的月光斑駁瞭一下,她驚動瞭看向窗戶,這才反應過來屋裡有人。
沈隱從飄窗上跳下來,“這麼傷心嗎?”他的聲音好像置身事外,純屬好奇。
沈瓊瑛嚇瞭一跳,渾身僵硬,“你……你怎麼在這?”
沈隱的聲音平靜到毫無異樣:“因為我來看看,我媽是怎麼一邊跟我同學上床,一邊睜著眼說瞎話的啊?”
他越是這樣沈瓊瑛越是害怕:“你別這樣小隱……我肚子疼……我想睡覺瞭……”
沈隱“呵呵”輕笑瞭一聲,“你肚子疼?你又沒來例假為什麼疼啊?是他肏得你太多太飽瞭嗎?”
沈瓊瑛這才想起“例假”已經不管用瞭,房間裡氣氛詭異,就像一張被拉滿瞭的弓,不知何時向她心臟射來致命一箭。
她不發一言,揪緊浴巾扭頭就走。
卻被沈隱拽住瞭浴巾一角一把掀翻在地,她身體在地上摔得咕咚一聲,他卻毫無心疼的意思,把一團佈團砸到她懷裡,“你穿這套不要臉的衣服是因為他嗎?前面撕成那樣是他幹的吧?場面很激烈啊?他肏得你爽嗎?”
她兜頭被砸瞭一臉,羞恥使她大哭:“你別說瞭!你要我怎麼辦啊?要我給你下跪認錯嗎?”
“不用認錯,你把這件衣服穿回去就好,”他無情地掰開她的手指,扯走瞭浴巾隨手扔到窗臺上:“你也不想不穿衣服一直在我面前晃悠吧?還是說,他不要你瞭,你誰都可以瞭?”
沈瓊瑛抽噎著,把破碎的睡衣胡亂套在瞭身上勉強遮體。
忽然房間裡光芒大盛,是沈隱毫無預兆地開瞭燈。
她穿著破碎的情趣,大片胴體裸露,映襯著撕裂的蕾絲佈片,更顯淫靡。
“別開燈啊!”沈瓊瑛乞求著最後的尊嚴,“我不想這樣……”
赤身裸體在他面前顯然不合適,可現在穿著這幾片破佈,勉強遮擋瞭敏感部位,似乎也沒有比赤身裸體好多少。撕裂的痕跡遮擋不住,映在她如雪的肌膚上,訴說著曾經的激烈性事,又似乎無聲邀請著新的凌辱。
沈隱看著她的情趣睡衣,窩火和欲火幾乎同時爆發:“為什麼不呢?你都不覺得羞恥,就亮出來給我欣賞不是挺好的嗎?”
“讓我看看,他是從哪個角度撕的?”
“哦……是拽住領口,chua!撕到底瞭,然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在這張床上從白天做到晚上,是這樣嗎?”
沈瓊瑛見他無法溝通,捂著前面的碎佈繞過他想要關燈,卻被他一把退回到床上,重重跌瞭上去。
“別走啊,拿出你勾引他那一套,來勾引下你兒子吧?他玩弄你,我不會啊!”
沈瓊瑛忍無可忍,終於爆發瞭:“我有什麼錯?你憑什麼聲討我?我隻是談瞭個戀愛!是,我被騙瞭,我很丟臉!可是我既沒有亂倫,又沒有犯罪!你憑什麼審判我?!”
她歇斯底裡爆發之後,空氣裡一陣寂滅。
許久之後,沈隱逼近瞭床,用手順著領口的紐扣往下解:“我給過你多少次機會瞭?你現在還記得嗎?”
“我不需要你給我機會!”她怒視著他,指著門:“你滾!你滾出去!”
“你生氣瞭?”他笑的變瞭調,掐住瞭她的下巴:“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跟他在一起,你知道他跟我別瞭多少年苗頭嗎?你以為他愛你?其實他隻是為瞭肏你、順便打你兒子的臉而已。”
她被他說得心如刀絞,閉著眼睛仰起瞭頭:“我跟誰在一起不需要你同意!就算他玩弄我又怎麼樣?他不是我兒子,我沒有亂倫!我自甘墮落被他玩弄行不行!?”
她處處強調的亂倫禁令終於點燃瞭他最後一毫米引線。
“那今天就偏偏懲罰你,被你兒子玩弄、亂倫——你開心嗎?”沈隱死死壓住她,用膝蓋頂開瞭她的腿:“你都自甘墮落瞭,一定不在乎多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