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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紀蘭亭的憤怒

  紀蘭亭紅著眼睛,掌心都被掐出瞭血印,胸膛憤怒地起伏著,再也無法忍耐下去,就要沖出來跟他一決雌雄。

  危機一觸即發的時刻,沈隱手機響瞭。

  他接瞭個電話,一邊整理好褲子一邊對床上的她歉意地說瞭聲:“媽,交接的時候有點事情沒處理好,我要回趟公司,今晚可能要加班來不及陪你,明天我再回來。”原本隻是打算回來看看她,意外發現她偷偷紓解欲望,那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她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整個人都變成蝦粉色,發絲散亂潮濕地貼在額頭鬢角,別有風情。

  她身軀還在微微顫栗起伏,陷入瞭高潮後的空茫餘韻,對周遭的世界充耳不聞,甚至忘記瞭紀蘭亭。

  他最後戀戀不舍地在她額頭親瞭一口,匆匆離開。

  沈瓊瑛迷離之間忽然覺得身上一沉,睜眼一看,紀蘭亭面色沉如死水,健壯的身軀整個卸瞭力全壓在她身上,瘋瞭一樣,一把撕開瞭她薄紗般的睡裙。

  他報復般蹂躪著她的乳房,直到她難忍地露出疼痛的表情,他依然沒停,用憤怒噴張的欲根抵住她的花心——太諷刺瞭,那裡比他躲藏之前還要濕,全都是水。

  所以她隻是對他才沒水?連對自己兒子都有?真是太荒唐可笑瞭。

  憤怒和憋屈使他撕咬著她身上那些草莓印,欲根粗暴地抵住她的穴口,兇狠如同暴徒般往裡捅。

  巨大不匹配的龜頭狠狠碾過柔嫩的花瓣,兇狠如攻城圓木一下比一下要命地往裡捅,這麼近乎虐待般的沖擊下,她的汁水很快就幹涸到幾乎沒有,而他的龜頭卻幾次試圖強塞入那張櫻桃小口,幾乎把她撐裂,然後重復著又抽出,借著狠勁再次突入淺表,想要更深的占有。

  她的臉上露出生不如死的極度痛苦,死死咬著牙不吭聲,隻是無聲地縱容。她對他毫無保留地岔開瞭大腿,甚至幾乎平角地包容著他強盜般的獸行。好像在對他說:無論你怎樣,哪怕傷到我。

  以往做足瞭溫柔尚且不足,何況暴虐下的發泄?她的陰唇很快就翻腫瞭起來,被他撐到瞭極致。她白著臉,額頭全是冷汗,實在忍不下去瞭才小心翼翼地乞求:“可以稍微……溫柔一點嗎?就一點點……”

  紀蘭亭被她溫柔懇求的眼神看著,突然清醒,自己這做的是什麼畜生行為?他慌亂地從她身上翻身下來,捂住臉發出低泣聲:“……對不起……我、我……”這樣的他跟賀璧也沒什麼兩樣吧。

  他說不出替自己開脫的話來,隻是死死揪住自己的頭皮。

  她足足嘗試瞭兩三分鐘才勉強起瞭身,環抱住他:“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把你卷入這樣復雜難堪的關系。”她比他還歉疚:“要是你介意,我完全能理解。”

  “我——”紀蘭亭張瞭張口,真的說不出自己不介意的話來,但要他放棄,那更是想都無需想。

  “如果你願意等,那給我點時間,我會好好處理,小隱他……占有欲太強,也都怪我過去太忽略他瞭,現在也不能就這麼坐視不理。”她貼在他的心窩上:“你願意相信我嗎?我不能說一下把他安撫好,但我會慢慢跟他調整過來。”

  她這麼好,哪怕被他傷害也毫無怨言,全然為他著想,他怎麼可能放棄?

  他沒有回答,隻是喟嘆一聲,反手用盡全力抱住瞭她。

  她知道這種事對於紀蘭亭簡直是二次傷害,羞愧難堪連連致歉:“對不起……都是咱們一起吃飯那次,那天小隱生氣的厲害,我答應給他當一天女朋友,後來吃過晚飯回去……就莫名變成瞭這樣……”

  她也知道這很荒唐,本來以為已經跟小隱來開瞭距離,誰料今天陰差陽錯為瞭遮掩“偷情”又演變成瞭這樣。

  “不過,我和他沒有那樣過。”她抱住他:“對不起……”

  紀蘭亭這才知道,原來這兩人搞到一起還在他之前,確切來說,還是他一手推進的,要不是那天他嘴賤非要激怒沈隱……這還真就更怪不得沈瓊瑛瞭。

  心裡對自己罵瞭句“你嘴賤你活該”,他嘆瞭口氣,“那我呢?我要多久才能有個名分?”

  沈瓊瑛用額頭抵著他的,宛如渣男安撫小三:“明年他大學走瞭,我們就不用太避著人瞭。等到再過兩三年,你一成年,我們就公開。”她想的很美,到時候小隱大學離開傢,就算沒女朋友也不得不離開傢自己飛。

  不知過瞭多久,她耳畔忽然傳來他幽幽的控訴:“剛才,就那麼舒服嗎?”紛亂無解的線團暫且扔到一邊,他到底沒忍住,開始質問剛才介意無比的細節問題。

  沈瓊瑛反應瞭一會兒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時訥訥無言。

  紀蘭亭掃視著她身上的草莓印,除瞭脖子那種裸露的地方沒有種,其它幾乎遍佈全身,有很多地方已經又重復被他覆蓋上瞭牙印,看起來慘不忍睹,他一邊愧疚地給她抹蘆薈膠,一邊還不甘心非要刨根問底:“我看到瞭,你噴水瞭。”

  他真的挺介意自己的技術問題。

  沈瓊瑛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連忙安撫他:“那是因為你鋪墊的夠好,我本來就很舒服瞭,之後就很容易……那個瞭……”她尷尬地給他順著毛:“這種事慢慢來,我也不會啊,所以我們才是最般配的對不對?”

  他果然被她的“般配論”取悅瞭,還不忘抹黑對手:“那是,這種事我是第一次做才生疏,那些一上來就很會的,瑛瑛你可要小心,不定在多少女人身上實驗出來的!”

  沈瓊瑛連連點頭附和著他,總算哄得他不再生氣。

  但她下面都腫瞭,再戰是不可能瞭。他看到她紅腫的陰唇,愧疚的不得瞭,又埋頭去她下面,含住她的陰唇用口水細密安撫,可是吃著吃著就變瞭味兒,他的嘴不安分地往上挪,又伺機叼住瞭她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陰蒂舔吮吸食。

  這麼敏感的地方,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被少年吮吸,這不僅是唐僧肉,簡直是唐僧心頭血那塊肉……她無論如何受不瞭瞭!剛才高潮過的陰蒂敏感到驚人,即使是觸碰一下都受不瞭,別說被他又叼住猛吸瞭。

  她彷如被制住死穴,氣急敗壞地大喊大叫,偏偏腿腳一絲一毫踢他的力氣也沒瞭。

  剛才釋放過兩次的陰蒂已經硬不起來,卻還充著血肉嘟嘟的,他想起她潮噴的樣子好勝心發作,含在嘴裡百般蹂躪,本來想迫著她再高潮一次,可是無論他如何吸吮,她都硬不起來瞭,筋道的珍珠變成瞭軟綿綿的果凍,在他嘴裡被吸成各種形狀。

  她哭著求他、罵他,到最後破瞭音喊救命……他隻好遺憾地放棄把她吸出水來的念頭。

  “瑛瑛,這是你不行,可不是我技術不行啊。”紀蘭亭吃瞭一會兒,確保她那裡終於又被自己的口水味道覆蓋包圍瞭,這才放過瞭她。

  這下可好瞭,她的陰蒂、陰唇、奶頭全都腫瞭起來,她欲哭無淚,覺得自己這三處全都不是自己的瞭,像是少年們隨取隨用的糕點。

  紀蘭亭過足瞭癮,又欺負夠本,把她挪到自己懷裡,靠著床頭復盤第三次敗績。

  接二連三的失敗也終於使二人明白過來,這不僅僅是破處的難度,可能真的是兩個人自己的原因。

  兩人相互沮喪地對視瞭一眼,惆悵依偎著,默默想著各自心事。

  紀蘭亭想:都說男人越粗越好,可太粗也不一定好啊?要合拍,讓心上人性福才是最好的,難道……他該找個法子變細一點嗎?

  沈瓊瑛則在想:本以為慢慢自己就適應瞭的,誰想到紀蘭亭的那麼粗,每次帶來的沖擊根本無法承受,難道她還得去寧醫生那裡一次,解決自己病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