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蘭亭簡直憋到快要內傷吐血。這跟那天被迫看著賀璧強迫她完全不一樣。
賀璧一個敗犬前男友,他完全有立場去阻擋對方的喪心病狂。
可跟同學的媽媽搞在一起這種事,哪怕是認真處對象,也還是心虛不大好面見對方。
且沈隱是她兒子,在她不拋棄不放棄的情況下,他就算是要上位做爹那也是要通過這一步。
瑛瑛也說過,如果這事被沈隱知道,他們之間就完瞭……
他憋瞭半天不敢動,可是哪怕沈瓊瑛咬緊瞭牙齒不再溢出呻吟聲,仍然被指奸出瞭“噗嘰噗嘰”的水聲,而因為她強忍著不肯出聲,這水聲突兀地回響在房間裡,越發顯得刺耳。
紀蘭亭原本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看的,可被這聲音刺激得忍不住又從窗簾縫隙瞄瞭一眼,頓時拳頭都硬瞭,心裡還挫敗著:他進去她就幹燥,怎麼沈隱弄得她水聲迭起?
等到瑛瑛承受不住,在越來越快的噗嗤水聲中不斷掙紮,像溺水一樣央求放過的時候,紀蘭亭是真的忍無可忍!
他頭剛探出窗簾,被跟沈瓊瑛一眼看到瞭。而他也一眼看到瞭那個畫面——沈隱背對著自己,把她壓在身下,同時強掰著她的大腿,無視她的瘋狂掙紮,指頭往她花穴中頻頻抽送。
“放開我!不要——”她拼命抵抗,可是自認為見證過她自慰的沈隱,無論如何也要親身上陣滿足她的空虛,哪裡還會相信她說的是真心話?自動把她所有的抗拒全都過濾成瞭口不對心。
他以為她抗拒的是他,而不是欲望本身,那他強勢滿足瞭她的欲望,豈不就等於又逼著她接納瞭自己?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
想到能滿足她的身體,他的心就獲得瞭莫大的滿足,越發深入地抽插著她的花穴,次次沒入瞭指根盡頭。
紀蘭亭用力攥緊的手險些把窗簾扯掉,死死盯著床上纏綿的二人,眼看就要爆發。
沈瓊瑛原本就被沈隱強弄的快要崩潰,此時更被紀蘭亭嚇到差點發瘋!
沈隱敏銳地意識到瞭她的走神,有些不滿,想要起身回頭看看背後有什麼東西。
沈瓊瑛立馬跟著坐起,抱住瞭他的脖子牢牢勾住,並主動熱情地嗪住瞭他的唇。
感覺到他驚喜之中還有一絲詫異,她甚至送上瞭自己的舌,總算成功完全吸引瞭他。
他極為受用地熱情回吻,很快忘記瞭剛才的小插曲。
她的主動獻吻讓他很是興奮,幾乎以數倍的熱情吻回去,貪婪吮吸著她的舌頭,吻得她“嗚嗚”哭求說不出話來。
他全情投入熱吻,抱著她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就不知不覺慢下瞭手指的動作。
本來剛才突然起身手指就出來瞭半截,這一停頓,手指就被她緊窒的陰道給排擠瞭出來。
沈瓊瑛被他擺弄成岔開腿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她仍恐慌地緊緊抱住他的頭,好不容易從他嘴裡抽回瞭舌頭,頭嵌在他的肩頭嬌喘,眼睛卻直直看向窗簾後想搞事的紀蘭亭,緊急關頭大叫一聲:“不要出來!”
紀蘭亭火冒三丈出來,又頹然被她喝退。
沈瓊瑛緊緊勾著沈隱的脖子,視線卻央求地看著紀蘭亭:“求你,千萬別出來!出來……就……都沒有瞭!”他要是出來,沈隱絕對不會放過她,到時候不止她的下場很慘,她和他也會完蛋。
紀蘭亭遲疑瞭,想起瞭她說過的話——如果被沈隱發現,他們之間就完瞭。
他攥緊瞭拳頭,心裡狂罵著臟話,隻能安慰自己:不管怎麼說,沈隱都不能真刀實槍進去,瑛瑛最終還是他的……
而那廂得到“挽留”的沈隱有些意外,“還想要?”意外之餘又覺得欣慰,她大概真的憋的挺久,說明她除瞭他再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她的乖巧聽話讓他每一處渴求絕對占有她的骨血都熨帖到瞭極點。
他面上浮現出愉悅的笑意,咬瞭咬她的耳垂,“下面這麼貪吃?”隨即就著她岔開腿坐在他腿上的姿勢,把手指又給插瞭進去,旋轉著加速瞭律動:“是不是快到高潮瞭?”不然不至於這麼反常,向他主動索要。
她終於意識到,今天的形象大概已經徹底坍塌無法挽救瞭,繼“偷偷自慰”後又被打上瞭“欲求不滿”的標簽。
她羞憤欲死,索性自暴自棄咬著唇不說話瞭。
他輕笑,用舌頭頂開她的貝齒,不許她自虐,輕輕對她耳語:“以後不要自己弄瞭,我不插進去也有很多方式可以讓你快樂。交給我,好嗎?”話音未落她懷中就一空,被重又推倒回瞭床上,他埋頭拱到瞭她腿間,一邊用手指抽插,一邊舔舐她的小肉蒂。
內外交替的極限刺激使她驚呼一聲,強撐著身體想要後退,他卻一路追擊。到頭來她的頭已經頂到瞭床頭毫無退路,可他的嘴和手指怎麼也躲不開。
她的陰蒂今天已經高潮過一次瞭,因此微微腫起,比以往夾在蚌肉深處更易於尋找。
同一處核心剛被紀蘭亭吃過,現在又被沈隱不遺餘力地吃著,這樣前赴後繼的被食用使她亂瞭陣腳,一邊拼命用腳蹬他的肩膀,一邊還得不斷告誡又蠢蠢欲動的紀蘭亭“不許出來”,聽在沈隱耳朵裡,隻當她心口不一欲迎還拒,鉗子似的死死制住她的腳踝,叼住瞭她的陰蒂猛吸,一邊吸一邊還往裡拱,好像要把她的花芯全部吃掉。
手指更是抽插得飛快,伴隨著誇張無比的水聲,汁液四溢,不管從哪裡稍微溢出點汁水,都被他立馬吮吃幹凈。
原本高潮過的陰蒂敏感極瞭,本就受不瞭丁點的刺激,更何況這樣高強度的索取?她最柔嫩的地方在他嘴裡幾乎被碾碎瞭、含化瞭……她對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已經喪失瞭主權,隻能岔開雙腿任由采擷。
他吸住整顆陰蒂咂咂作響反復碾磨,手指在她穴道裡幾乎捅出瞭殘影。
她就在這裡裡外外的攻伐中徹底失守,再也無法抗拒被吸吮到極致的快意,死死勾起瞭腳尖,像是芭蕾一樣繃直,穴肉裡也絞動得厲害,除瞭嚶嚶低泣再也發不出規則的字句,無能為力地承受他的給予和索取。
忽然他的手指往陰蒂對應的內壁挑弄著跟唇舌節奏呼應,她穴肉隨之全都瘋狂蠕動起來,“啊——”盡管她聲音壓抑到瞭極點,但仍然能從顫音中聽出她有多舒服。下體的花朵不斷抽搐,一股股蜜水前赴後繼,全噴在瞭他臉上和嘴裡。
她徹底虛軟無力癱在瞭床上,無力掙紮,也無力理會炸彈一樣的紀蘭亭,任由沈隱幫她舔幹凈每一處。
他還意猶未盡,撩起她的裙子品嘗每一處高潮後格外敏感的肌膚。
他順著她大腿根、腰腹、胸脯逆流而上,接連烙下一連串的草莓印,標記著自己無法宣泄的占有。
直到親過瞭她的脖頸,又貪婪吮吃著她嘴裡的津液。她已經泥醉,被動承受著他無處不在的熱情濕吻。高潮過後的肌膚敏感無比,幾乎被他每啄一下,就按捺不住地酥癢顫栗。
他已經憋到不行,想對她做點什麼,以她此時幾乎人事不省的狀態又覺得太過禽獸,怕她清醒過來責怪自己。
她乳頭都被他吸腫瞭,若是以往她早就哭求責備,可現在她像是玩偶,任人揉搓擺弄,不管快意還是疼痛都沒瞭心力抵抗,隻有微弱的眼神乞求。
看到她脆弱嬌柔的模樣,幾經按捺,那股邪火終是越燒越盛,即使趁人之危也在所不惜。
他把她的舌頭吸到瞭發麻,杯水車薪終究還是平復不瞭對她的渴求。他粗喘著解開褲子,掏出瞭腫脹的陰莖抵住她的腿心,打算就著她的汁液釋放出來。
她的虛弱甚至讓他產生瞭即使做的很離譜也不會得到懲罰的隱秘錯覺——若是過程中“不小心”滑瞭進去……那就是天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