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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墻之隔被舔到高潮

  她害怕的發抖,她跑,可是他們一邊關閉瞭窗戶和感應窗簾,一邊甕中捉鱉一樣看著她佯作鎮定其實瑟瑟發抖。

  她艱難地吞咽瞭口水,盡量想要維持鎮定,可是面對兩個高大的男子,還是兩個很明顯侵犯過自己的男子,她失敗瞭。細弱的聲音像是走投無路的小獸:“照……照片呢?”

  可他們沒有開口的意思,一個人從前門向她慢悠悠走過來,一邊用手揪扯著衣領,好像篤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後面,那裡同樣有一個人向她走來,單手解著皮帶扣。

  滿滿的色氣,十足的衣冠禽獸。

  兩個高大的男子把她夾在當中,緩緩侵蝕著她最後能自由呼吸的空間距離,直至她無處可逃。

  他們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樣,把她拖到瞭如同祭臺的課桌上——不知是不是為瞭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張。

  她被迫仰躺在課桌上,身體被折下去固定,折成瞭拱形。得虧她被梅芳齡當初練身段給調教過筋骨,換一個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瞭。

  她卻是如此的柔軟,即便是沒有這種課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詭異的是這些人仿佛調查過,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知道她的身體柔韌,特意這樣羞辱玩弄她。

  她不斷掙紮踢打,想要翻身起來,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甕中之鱉,可笑的努力翻著軟肋肚皮,實際完全動彈不得。

  有繩索將她的四肢和桌腿緊縛,她被禁錮成瞭羞恥的姿勢,像是純粹為什麼獵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過於——她還要豁出自尊,盡量配合他們,哪怕知道沒有希望。

  她小聲地啜泣:“怎樣可以把照片還我?燒掉刪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邊蹲下身來,拍瞭拍她的臉頰,用聽不出本色的氣音在她耳邊,半是誘哄半是威脅道:“你乖乖的,就都給你。”

  她現在隻是羔羊,沒有選擇。

  外面不時傳過遲滯的別班同學路過交談的聲音,這讓她更加羞恥,羞於即將到來的可怕對待,也羞於被任何人發現自己失身的可恥。

  這次他們並沒有塞住她的嘴,因為上次的處理結果已經讓他們雙方都意識到一件事:沈瓊瑛是一個膽小鬼!

  沒錯,她是那麼的害怕無助,她不敢說出去,也不能說出去,她這個保守的前處女比任何人都害怕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傢庭的身敗名裂。她的身上天然綁縛著名譽枷鎖。

  求求你們!

  放過我吧!

  她眼睛裡蓄滿恐慌和羞恥的淚水,小聲做著口型。她想過今天會被可怕對待瞭,但是16歲少女的對於性的想象還是太貧瘠,她以為還是像醫務室那天一樣,機械粗暴,草草瞭事,根本不知道開葷後的禽獸還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樣。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熱堅挺直通喉嚨的肉棒,在她拼命啟口時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搖頭想要躲避,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固定住瞭腦袋,就像插飛機杯一樣插起瞭她的嘴。

  這一切對剛剛失身沒幾天的沈瓊瑛來說,實在是太可怕瞭。

  更可怕的是,雙腿之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一個火熱的粗大肉器也頂上瞭她的花縫。

  嗚嗚嗚!不……不可以!

  即使平時再怎麼淡定,此時面對這樣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隻是個普通的被嚇壞瞭的16歲少女而已。

  她絕望的眼淚倒著濺在地上。而腿中間的人好像也意識到她因為恐懼而幹澀的小穴沒什麼意思,掰開瞭她的小饅頭,舔舐著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裡插出口水嘰裡咕嚕的聲音,而下面舔她的人聲音也沒隱晦到哪裡去,仔細的用唇舌照顧著她的每一片陰唇和縫隙,從花蒂舔到瞭尿道口,讓她忍耐不住那股類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繼續下滑,吃住瞭她的穴口,舌頭從上到下在三處敏感點上搜刮個不停,帶出瞭一片泥濘。

  外面過道裡隱約從別遙遠的地方傳來別班晚歸同學的聲音,像是有滯留的同學在交談,討論著學校裡純潔無瑕的讀書和活動。

  “陳琦,等等我。”這是一個變聲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後就聽見樓板震動的聲音,有人似乎在從遠處跑向這裡。

  “你慢點跑,著什麼急。”這是一個相對斯文的、停留在近處的聲音。

  唇舌收回卷進她穴肉的舌頭,再次含住瞭她的花核,把柔軟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頭像是觸手靈活的攻擊花核上每一處。

  沈瓊瑛害怕的要命,一墻之隔的同學在隔空喊話,聲音隔墻可聞。

  而兩個作惡的強奸犯卻嫌不夠,惡趣味地用四隻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處肆虐,少女白皙嬌小的身體在四隻大手蹂躪下淒慘的像是冰雹沖擊著荷花骨朵。

  “你今天這麼晚走,也是社團嗎?”

  “是啊,我們圍棋社有比賽,還請瞭厲害的外援呢。”

  少年們在教室放學的過道裡談論著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卻被迫在這裡淫亂不堪,承受粗暴下賤的對待。

  下面那張嘴像是比她還興奮,忽然緊緊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還越來越硬。

  “我今天倒黴,我們值日組的幾個都去打遊戲瞭,就剩我給他們三個渣渣當長工。”

  “哈哈,你住安義路吧?一起,待會讓我爸爸順便送你一程。”

  那張嘴實在是太能吸瞭,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聲音裡高潮,讓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蕩。可是恐懼和羞恥又壓迫著她的神經線,讓她沒有辦法放松高潮,僅剩的自尊使她負隅頑抗,不肯承認自己的欲望。這種極度的矛盾逼迫下,反而緊張的她整個人發僵,下意識收攏花穴和喉嚨。

  “草!”隨著一聲輕輕的壓抑低喘和仿佛猝不及防的懊惱咒罵,有什麼腥膻的液體在口腔裡爆來,又順著她的嘴角流到瞭臉上。

  “你說,如果現在打開教室的門,喊他們進來參觀怎麼樣?”剛發泄過的人像是不滿她絞汁機一樣、害自己早早交代的小嘴,狼狽地收回兇器後,蹲下帶著十足的惡意,悄悄跟她咬耳朵。

  惡魔般的威脅在耳邊輕輕回蕩,逼著她不得不去想象那種可怕的後果。

  會怎麼樣?會顏面盡失,之後全校都會知道,即使沈瓊瑛是被迫的,可是她也有過那麼下流的樣子。

  見她被嚇得嗚嗚拼命搖頭,對方又惡劣耳語,“或者,你叫大聲點,喊他們進來救你?”

  沈瓊瑛果然僵住瞭身體,緊張吞咽著自己在口舌攻擊下難耐壓抑的呻吟。

  那人果然往門口走去,漫不經心地解開反鎖,好像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再不努力,下一秒他就會打開門。

  後面的男生已經趕瞭上來,前面的男生也不再停留,兩人結伴往前面走去,就快要接近教室的前門瞭。

  而伴隨著一墻之隔的聊天聲腳步聲,還有門鎖就要打開的金屬聲,沈瓊瑛全身都染上瞭薄粉,身上更是緊張到滲出瞭密密的汗。

  下體處吃著她下面的人也突然發力,用兩邊的手指把她的蚌肉使勁翻開,含住全部的內核邊舔邊吸,舌頭與臉頰同時動作,好像要整顆貪吃進肚一樣。這種生理最敏感處的純粹快感俘虜瞭她,讓她的自尊無法再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在這個時刻成為瞭拋棄自尊、為欲望而活的奴隸。

  忽然咔嚓一聲脆響,她聽見瞭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繼而是把手被旋動的聲音,還有馬上即將到來的開門聲……她的頭腦一片空白,所有情緒到瞭臨界,無論是快感、壓抑、羞恥還是驚恐都再也繃不住,她放棄瞭抵抗,雙眼圓睜,伴隨著洪水般奪眶而出的眼淚,下體崩泄出一攤透明無味的汁水。

  她竟然在這樣就快要身敗名裂的羞恥暴露威脅中爆發出來,胸脯劇烈地起伏,眼神空茫迷醉,下體還在持續抽搐,可憐地溢出一股股蜜水。

  而她還在那飄浮的雲端裡徜徉,在劇烈的海潮裡漂浮,好像已經托身為雲,沒有歸期。

  談話聲腳步聲已經漸漸遠去,她此時精神已經完全潰散,沒有一絲神志再去辨別門有沒有打開。

  而那張被別人吃在嘴裡的肉核也隨著頻率漸緩的抽搐,從堅硬漸漸變得柔軟。

  而對方像是要榨幹她的潛力,並沒有及時松口,不僅把她泄出來的汁液吃的幹幹凈凈,而且不饜足地又嘬瞭幾口,直到發現她敏感抗拒,四肢顫抖,這才放過瞭她。

  “你看你高潮的樣子多浪,”有人惡意地耳語,聲音有些嘶啞,但是因為聲線壓得很低,辨別不出是變聲期的少年音,還是因為情潮壓抑的男子欲望聲。

  四隻手在她濕成一片的下體上來回揉搓塗抹,“聽到自己要被外面的人參觀,你就那麼興奮嗎?”

  沈瓊瑛再也壓抑不住嚶嚶的哭聲,“嗚嗚嗚……把門關住……求你……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