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瑛,今天你不早走瞭嗎?”薑佩儀特意一放學就過來等她,還想要跟她深度探討一下自己那位男朋友汪雲城的事,納悶她竟然沒有走的意思。
沈瓊瑛扯瞭扯嘴角,“我今天……”她低瞭低頭,劉海遮擋瞭眼神的內容,隻讓她顯得沉靜得有些孤僻,“我今天有事。”
“好吧,那我明天再來喊你吧……”
薑佩儀還沒走兩步又轉過身來,“不如這樣,我讓我傢司機送你一程吧?你這兩天不舒服吧,我等你一會也可以的。”薑佩儀擔憂的看瞭看她,即使粗心也覺察到好友的不對勁。
沈瓊瑛搖瞭搖頭,什麼也沒說。
薑佩儀用手觸瞭觸她的額頭,生怕她發燒,“我真的,晚點走也沒關系的,我可以等你呀!”
“你有完沒完?”沈瓊瑛不耐煩地抱怨。
薑佩儀愣瞭愣。
沈瓊瑛斂瞭神情,臉色又變得很生硬冷淡,“不用等我瞭,我等會還有社團活動。明天……也不用等我瞭。”她不知道今天等著她的是什麼,但是她不想讓自己這個不祥的人也連累到好朋友瞭。所以,遠離她一定是對的吧……
“可是……”薑佩儀還是一步三回頭,有些不放心。
沈瓊瑛忽然像是爆發瞭一樣,冷若冰霜騰地站起來:“你怎麼這麼多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煩?你是戀愛腦嗎?我不想聽你和那個軟飯男的事情好不好?薑佩儀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給我倒這些沒營養的垃圾?”
她毒舌起來簡直滿分,“拜托你長點腦子,薑佩儀。一個大學生找一個中學生借錢,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一目瞭然。你是找不到男朋友瞭嗎?他遊戲裡給你封個幫主夫人,給你打點裝備,你就屁顛屁顛給他一筆筆投錢,你是不是傻?什麼正經創業的男青年整天陪你打遊戲?”
薑佩儀一下咬住瞭嘴唇,好像根本沒想到好友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沈瓊瑛性情雖然冷,但是說話卻是很克制的。
“這是我的初戀……我在意一點有錯嗎?”她眼睛裡閃爍著淚光,控制住沒有掉出來,委屈得臉都憋紅瞭,“我不是把你當垃圾桶,我隻是想和你分享秘密啊……”
沈瓊瑛反問,“勸你也不聽,一直糾結負能量不是散播精神垃圾嗎?”
“原來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嗎……”她把唇咬的慘白,沒再說話,揉瞭揉眼睛轉身頭也不回的走瞭。
沈瓊瑛臉上的不耐煩和刻薄統統消失,她目送著她的背影,沒有說話。
就這樣瞭斷瞭自己的友情,坐在書桌前發呆。
其實薑佩儀是個很好的朋友瞭。她傢境也是羅蘭第一梯隊的那種瞭,卻從來待人以赤誠,即使清高如沈瓊瑛,她也能嘰嘰喳喳地用活潑可愛去融化,除瞭兩人宛如親姐妹的投緣,真的也沒有別的解釋瞭。
現在她的這份友誼也連同貞操一起沒瞭。
她覺得自己此刻泥足深陷,就如同某些失足女。照片的事她很清楚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來,也並不可能有好結果,就如同敲詐勒索,有一次就有兩次。可是她又不能不來,不可能對威脅無動於衷。她在飲鴆止渴,可是不飲也會死。
她已經被套牢瞭,如果薑佩儀一直和她這麼親密,她真的怕她也會被她這個壞朋友連累、被那些暴徒給坑害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是未來的某一天被她的醜聞所連累,也不是薑氏的董事長所期望看到的吧。
夕陽從窗外斜照進來,同學們一個個離開教室,漸漸的,教學樓裡越來越安靜,聽不到說話的聲音。
她握緊瞭拳頭,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決定對不對。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最近似乎越來越孤寂,在逐漸失去一切瞭。成績、朋友、未來……
她在孤軍作戰,卻似乎有人並不想給她太多時間去傷感。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前門已經被人在門內反鎖瞭,她心中一沉,倏地從座位上站起,哪怕已經做好瞭面對這種事的準備,還是本能地想要逃避前面正走過來的人。
她轉身向後門奪路而逃,後門也落瞭鎖,一個同樣戴著狐貍面具的人好整以暇地向她走來。
她瞳孔一縮,僵立在原地。
又是兩個戴著狐貍面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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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肉肉(???)
今天存稿碼字寫到兒子的死對頭紀同學出場後的一些戲份,我覺得他真的很可愛,希望大傢可以堅持到那個時候,大概是三四十章的樣子,我決定為他破例讓他拿到本文唯一非強制的糖肉。
相信我,紀同學真的很開愛哦,在他出場之前答應我不要棄文(*^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