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好奇怪……嗯……人傢那裡……好熱……癢……啊!……嗯啊……」
「這樣還癢不癢?呼……你還真夠浪!……哈……第一次被肏屁眼都能有感覺!」
熊華陽將熊蔓貞壓在墻邊,她雙手按住墻邊的木架來支撐上半身,被堂兄用黝黑肉棒抽插她的菊穴,桌上的迷魂香和帶有媚藥成份的精油讓熊蔓貞逐漸變得迷醉,腦裡隻剩下逼得她快瘋掉、私處騷癢的感覺,嘴上不斷發出和稚嫩面容不相乎的嫵媚叫聲。
因為當時是夏天,熊蔓貞穿著一身紗質輕薄深衣,當失去腰帶的束縛後,深衣就變成如同浴衣一樣的外套,裡面的半透明玄色褻衣根本掩不住那對和年齡不相稱的巨乳。熊華陽壓在她的背上,手掌隔著褻衣來感受那對溫暖而柔軟的嫩肉,另一手則是藉著他多年玩弄女體的經驗來侵犯那未曾被異性觸碰過的少女私處。
抽插瞭數十下之後,熊華陽已經數度在那粉嫩潔凈的菊穴裡泄陽數次,黏稠的白濁灌進肉壁深處的腸道之內,熊蔓貞也不甘示弱,處子蜜穴在迷魂香、精油、交媾和內射的多重刺激下釋出愛液,將兩條美腿都沾濕瞭。
兇器從尚在發癢的菊蕾中抽出,一道晶絲勾連著肉棒前端和溢出白濁的菊穴,熊蔓貞雙腿已經無力站穩,抖震瞭幾下就支撐不住,依靠著木架跪在到廂房地上。熊華陽則是扯下她的褻衣,用來拭擦下體表面的各種殘精,然後將那面貴價褻衣像破抹佈一樣丟到地上。
……
不願想起的回憶在蒙朧間與數年後的現實重合起來,熊蔓貞跪坐在書房的地板上喘息著,隻是衣著更華麗、身段更誘人,玉臀沾滿壓住的愛液和陽精,腥臭白濁染在她白玉般的肌膚卻不顯突兀。
熊華陽沒有留給她喘息的空間,捏住熊蔓貞的脖頸逼使她轉過頭來,數度泄慾過後軟下去的肉棒伸到熊蔓貞變前,少女自覺地伸出香舌,先是在肉棒前端舔幾圈,然後慢慢把肉棒含瞭進去。
熊華陽的肉棒規模不小,塞進去能抵到她的喉嚨,熊華陽故意不等她自行含到根部,突然挺腰讓肉棒刺到最盡,然而這樣已經難不到被調教瞭數年的少女,換來的隻有熊蔓貞上抬的厭惡眼神。
每次看著被眾多少年武士追捧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吞吐穢物,熊華陽都不禁生出快意,一如當時想方設法讓熊蔓貞在自己跨下嬌喘,就是為瞭征服別人心目中的女神帶來的一剎那快意,將其他少年武士愛慕的美人調教成自己的泄慾工具、吞精便器。
真來一次正戲他是沒那膽量,熊蔓貞始終是傢主的孫女,加上美貌略有名氣,是長老堂和諸多熊傢長輩心目中絕佳的籠絡工具,壞她貞潔而導致留下將來與其他世傢關系破裂的穩患是不可能被容忍的,熊華陽對此心知肚明。除自己之外的嫡子還有兩位弟弟,在這種大事上從來沒掉以輕心過。
至於熊蔓貞有別於以往的厭惡眼神則被他無視掉瞭,以往她都隻是無奈地侍奉著熊華陽,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不加掩飾地表露出反感。口腔肉壁和喉嚨不斷收縮滑動、加上勾動陽根的嫩滑香舌帶來的刺激,不過半息就讓熊華陽舒服得想不瞭其他事情,自然也不會在意那張精致的臉龐流露何種神情。
剛好在熊蔓貞把熊華陽的陽精吸出來後,還沒將腥臭的白濁吞下去,有人敲響瞭書房門,嚇得熊蔓貞身體一緊,不小心咬到瞭熊華陽的肉棒。
「啊!——……媽的臭婊子!」
「啊!」
熊華陽在被咬到的瞬間就立刻退開瞭,下意識地一巴掌扇在熊蔓貞的臉上,兩人的驚呼聲幾近沒有間隔,肉體強度比熊蔓貞強上數倍的熊華陽直接把她打得嘴角流血,臉蛋浮現出大片紅腫,口內的白濁吐瞭出來,熊蔓貞先是懵瞭一剎那,隨即就趴在地上抽泣起來。
「你個臭婊子哭甚麼哭!老子被你咬瞭還沒哭呢!」
熊華陽掩住下體,才剛緩過來就聽見熊蔓貞的抽泣聲,怒氣湧上心頭,忍不住對她拳打腳踢一番,端瞭幾腳之後熊蔓貞的雪肌上就印上幾道明顯的瘀痕,不敢反抗的後穴便器隻能卷縮在地上慘叫。
直至到聽見一道清脆的碎裂聲,熊華陽才停下毆打的動作,剛才敲門的傢婢聽見裡面的動靜消停下來,才敢叫喚熊華陽。
熊蔓貞沒有理會朝門外走去的熊華陽,而是抽泣著撿回斷開兩截的玉鐲,玉鐲是前幾天烏傢遣人送聘禮時,烏文舉在她的院子裡親手為她戴上的,戴上的時候有多欣喜,碎掉的時候就有多心傷。
「傢主著人來催促瞭……」傢婢膽顫地對著怒氣未散的熊華陽稟告。
熊華陽一聽暗道不好,被咬到命根子害他失去理智把熊蔓貞痛毆一頓,幸好正值寒冬,熊蔓貞身穿裹得嚴密的厚實冬衣,身上的傷痕能用衣衫遮掩,隻是現在她臉上浮現一大個巴掌印,怕是短時間內消退不瞭。
熊華陽思慮一番,才對傢婢道:「哎!你!快去夫人房裡,替我借塊面紗。」
見傢婢奔走而去,熊華陽又回到書房之中,瞧見熊蔓貞握著碎玉鐲落淚,不禁又來氣,抬手作勢欲打,終究還是忍下來,一把搶過那兩截碎玉鐲摔在地上。
「不要!」
熊蔓貞眼看熊華陽一腳踩在再碎成幾截的碎玉鐲,驚呼一聲,不過叫聲沒能阻止熊華陽將它踩得粉碎。
「哭甚麼哭!不就是個破鐲子!……哎哎哎!好瞭!堂兄給你再買一個,你先穿好衣服,別讓爺爺久等瞭。」
熊華陽耐不住親自動手給她整理衣衫,見熊蔓貞僵立在原地,還以為是震驚於自己這麼一個衣來張手的熊傢嫡孫替她動手,沒能察覺到低下頭的熊蔓貞正在用憤恨的目光看著他。
—————————————————————————————————————————
「嚯當!」
烏骨鎮鎮長府客廳的大門被推開,一個壯碩如熊的高大老者率先踏進廳堂之內,緊隨其後的則是數名少年少女。
「哦呦?靖大哥你們也來瞭?」
一個瘦削老翁抬起手對來人招呼道,壯碩老者扭頭看去,充滿威嚴的臉擠壓著上面的皺紋,朝那人笑道:
「想來是各個世傢都收到邀請瞭?」
剛進來的自然是姍姍來遲的熊靖和他帶來的孫輩後人,熊華陽與熊蔓貞赫然在列,而朝他打招呼的瘦削老翁則是骨傢傢主骨揚川。
「這可不,連鎮長都親自設宴邀請,想來那人是位修士的傳聞多半是八九不離十瞭,剛才見你們熊傢一直沒人來,還以為靖大哥你要錯過。」
熊靖等人確實是最遲來的兩傢,剛才在等待熊華陽和熊蔓貞花瞭點時間,熊靖環顧四周,三大傢族、十大士族,除瞭墨傢還沒來人之外,其餘十二世傢都應鎮長邀請來人瞭,而且帶領小輩前來的基本上都是族長兼本傢傢主,唯獨袁傢來人是大長老袁孝。
熊靖料想大傢都是抱著差不多的想法,雖說鎮長是邀請各傢傢主前來,可是跟修士碰面的機會極其稀罕,他們這些老傢夥半隻腳都進土裡瞭,當傢主的時間也不短,心思都放在傢族承傳上。
誰都想傍上一位修士,如果能有機會最好是讓修士賜下機緣或者收下當徒弟,如同熊靖當年那般。若是不能,聽說對方是好色之徒,退而求其次讓自傢女子成為對方的侍婢之流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這也是為何眾多傢主都多帶著一兩個少女前來。
待熊靖坐上一旁的席位,與骨揚川聊得興起,熊蔓貞掃視客廳,總算在靠前的地方看到烏文舉,但粢蔓貞卻故意避開目光,裝作沒有看見。
菊穴裡還流著別的男人射進去的穢物,熊蔓貞實在不想在這種狀態下跟烏文舉接觸。
不過就算沒這檔事,熊蔓貞也不可能擅自離席走去找烏文舉,誰都不知道今天宴請的修士大人甚麼時候來,加上廳堂之中還坐著烏骨鎮頂梁柱般的各大世傢傢主和長老這類人物,豈容他們胡鬧,一個個都是安坐在後方,頂多就是和附近的世傢子弟聊上一會。
未時之前就已經坐著的來客聊不瞭那麼久,不知道是誰開的頭,靜坐廳堂百無聊賴,居然開始運起勁來,在席間默念傢族功法的口訣和字句,坐在席上修練功法。
最初那人是甘傢的某個嫡系子弟,以手為刀在席上施展刀法,雖然沒有平常用甘傢刀法時大開大合那般能熟習武藝,但還是能感覺到靈氣通過運行刀法進入他的體內。
不少其他世傢子弟也跟著練功,熊蔓貞自然也是其中一員,不僅是為瞭打發時間,也是為瞭將自己的註意力移開,不再想著熊華陽和烏文舉。
熊臂功,顧名思義,最初是參照熊臂來創造的功法,然而他的修練方式一點都不粗獷,僅修習熊臂功而不刻意鍛練肌肉的話,也不會讓手臂變粗,而且修練方式比其他世傢的功法更簡單。本來是應該雙手緊握重物,反手將其提起來,以此動作和功法獨特的運勁口訣來與周遭靈氣產生共嗚。不過此時此地上哪找些能讓武士負重的重物,練功也隻能吸收到微薄的靈氣。
「呵呵,易兒的靈力都快比得上你叔叔瞭,應該離二層不遠矣?不愧是我的乖孫兒!」
說話的是甘傢傢主甘思陽,一位即將步入六旬的淬體四層老武士,這位老武士是前傢主甘壽的兒子、甘夫人的侄兒,也就是熊蔓貞的表伯。至於被他誇贊的少年就是他的孫兒甘易,甘易雖是熊蔓貞的表侄兒,事實上隻比她這位姑姑小上幾年。
甘思陽之所以帶著甘易前來,心思和熊靖、骨揚川等人差不多,不過在甘易滿心歡喜接受祖父的誇贊時,甘思陽卻穩穩有著憂色,他附近的士族傢主們都是和甘壽一輩的老人,大抵都留意到甘思陽不尋常的表現,熊靖忍不住問道:
「咋瞭?孫兒有才不是應該開心的嗎?」
甘思陽沉默瞭一會才回道:「易兒他爹……不是長子啊……熊伯父你應該明白吧?」
熊靖一聽,就大概猜想得出甘思陽擔心甚麼,甘易不但有才能,還深得甘思陽歡心,然而不是長子所生,還不是傢中長子,確實很多事情要擔憂,兄弟相殘、奪權、暗殺……而且看甘思陽的態度,好像還打算讓甘易他爹成為繼承人而不是嫡長子?……
跟烏文舉年紀相當的甘易看上去卻比烏文舉稚氣得多,或許是還沒經歷過成人洗禮的緣故,一臉純真的少年又重新進入修練狀態,隻見甘思陽慈祥地看著他,其他人也不再關註,靜候仙師到來……
—————————————————————————————————————————
「慕仙師,就是這裡瞭,諸位傢主就在裡面候著。」
客廳內的眾人聽見門口傳來聲響,尤其是那一聲仙師,直聽得少年們激動不已,都結束掉自己的修練或閑談,朝大門的方向看去,從聽見康仲豫的聲音到看見慕辛的身影,不過半息時間而已,卻讓他們像是等得比待在這裡的時間還要長一樣。
慕辛被康仲豫領著走進客廳,廳內的世傢子弟當刻並不是如他們預想般親睹仙師風采而心潮澎湃,反而是冒出疑問,因為慕辛的樣子實在太年輕瞭,而且雖然身上穿著上乘質料所制的衣袍,看上去卻和自己身邊的世傢子弟模樣差異不大,跟他們心目中那種仙風道骨的修士大人一點都不像。
當緊隨其後的一眾姬妾走進來後,那些少年人們不論男女都不自覺地屏息,少年血氣湧動、少女自慚形穢,甚至連那些定力甚佳的老武士們都?不住咽瞭咽口水,經過編輯器和聖符的塑造,隨便一人的姿色都能壓倒烏骨鎮上為數不少、或自詡、或被譽為美女的世傢千金,僅是離遠看去就已經讓他們驚艷得無法忘懷。
各個世傢的傢主和子弟都對這場宴會抱著各自的心思,河傢傢主河天香也不例外,要說各大世傢傢主之中最特別的,定非河天香莫屬,自古世傢傢主傳男不傳女,鮮有女子為傢主,更罕見像何天香這般三十幾歲就繼承傢主之位的。
先代河傢傢主河儉年少時多番參與石烏與安蘇的戰事,期間和圖南傢一位旁系女武士相識圖南梓桃,更被對方數度相救,日久生情,後來迎娶瞭對方,圖南梓桃就是河天香的母親,河儉對其極為專情,畢生隻有她一位伴侶,也是這緣故,河傢嫡系隻有河天香和三位兄長。
然河儉的長子和次子資質不佳,而且都戰死在侵攻安市城一役瞭。剩下的三子河樓修武資質比兩位兄長還差,河傢眾長老用盡族庫中的藥材,至今四十好幾還隻有淬體二層,不堪大用。反而河儉和圖南梓桃三十幾歲生下的幺女河天香卻是四兄妹中資質最好的,三十歲時步入淬體四層。
河傢步法不過是黃級中品功法改編而來的步法,族人修武最多也隻能達到淬體六層,往後的則要自行探索,而且這還是在修武資質絕佳的情況才能做到。數年前河儉尚在生時,河傢子弟足有八千多人,轄下人口足有四萬之多,淬體中期者僅有四人,除瞭傢主河儉跟她這個女兒之外,就隻有擔當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兩位分傢傢主而已。
以這種低劣功法和外來傢族的身份邁入世傢小族之列,依靠的自是權謀而非武力,所以河傢也從來不像其他世傢般,為求穩定而世傳嫡長子,反而是無論如何都遵循能者居之,在本傢嫡系子弟中選出修為最高者繼任,甚至數度隔代傳位,由孫兒擔任。
不過基本上都是傳男不傳女,河傢少爺得到的資源和輔助比起小姐多的不止一倍,然而在這種條件下,河天香卻還是有著更高的修武成就。加諸本傢嫡系隻剩下她和河樓兄妹二人,再下一輩就隻有大哥的兒子和二哥的遺腹女,還有河樓的三個兒女。
這些子侄輩中,隻有大哥的兒子修練有成,然而在河儉老去時,不過十歲的侄兒也隻有淬體一層,一個武士世傢怎麼可能讓他繼任,河天香才逼不得已在兩位長老夫持下接任本傢傢主的位置,在此前她可是想都沒想過。
三哥河樓自小以來都是在父兄護蔭下長大,至今也沒有執掌傢業之意,河儉去世後召開傢族大會時,河樓可是第一個跳出來說讓河天香繼承的,要不是族長非男子不能擔任,河樓肯定連族長的位置都推給她,跑出去當他的河傢少爺逍遙自在瞭。
河天香對傢族的未來越發焦慮,三旬過半的她如今尚未成親,也就是說,河傢的未來都是全壓在隨她前來赴會的河儉嫡孫、她的侄兒河揚鋒身上。所以這次河天香把她的五個侄子侄女全帶過來瞭,河傢本傢也沒多少人能讓她選,至少得讓他們見見世面,和其他世傢子弟認識一下。
「小姑,他樣子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呢?」
甫一坐下,她旁邊的侄女河映月就靠過來向她說道。嚇得她連忙示意她噤聲,又看向臺階上的主座,見慕辛正在聽康仲豫說話,也沒人留意自己這邊,心中慶幸河傢的席位離那邊較遠。
「想死啊你?都叫你們別亂說話瞭!」
河天香伸手賞河映月的頭一個爆粟,雖然不怎麼痛,但卻很有效,河映月吐舌低頭,跟她道著知錯瞭的樣子。
河映月是河天香二哥的遺腹女,還沒出生就沒瞭爹,河映月的娘親也在他爹死後患瞭心病,生下她後沒兩年就鬱鬱而終,加上河映月尚未行笄禮就已經有淬體二層的實力,無論長相、性情和資質都跟她這個姑姑很像,河天香尤其疼愛這個侄女,生怕她惹上麻煩。
“說起來,小月也快及笄瞭,是不是該給她找個夫婿呢?……聽說烏傢的小少爺看上瞭熊傢的庶出女?……或許來這裡的年輕小夥可以試試看?……”
「混帳!成何體統!」
河天香才剛松瞭一口氣,主座上的祁陰子突然拍桌呵斥,嚇得心虛的姑侄二人心裡喀噔猛跳一下,河天香以為是嚼舌根子招子爵大人跟仙師不滿,臉色煞白往那邊看去,祁陰子又接著喝罵:
「沒看見眾多貴客在此?有甚麼事情不能等?」
河天香這才看見,祁陰子是在責罵闖進客廳的傢奴,真正松一口氣的河天香聽那傢奴說道,有幾個仙子在鎮南大牢大開殺戒闖牢劫人,正要提醒幾個侄兒不要作聲,河映月卻又挨近河天香道:
「嘻嘻!原來小姑你也會怕成這樣啊?」
面無表情河天香逐漸露出瞭一個笑容,不過河映月從她眼眸裡卻不見笑意,心知不妙,在鎮長府的客廳中又不敢輕舉妄動,見得河天香靠前來,在她耳邊道:
「小月啊,回去小心點明個兒下不瞭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