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蔓貞相信以自己的美貌和經驗,絕對能迷住這個初成少年的男孩子,不過烏文舉備受烏傢重視,附近的熊傢傢兵也察覺到烏文舉身邊其實一直都有不少族中高手在暗處跟蹤保護著,在烏文舉入住之後更是有幾位武士指定住到這條走廊不遠處的客房內。於是她連忙召來自己的幾個貼身侍女,分別去抬出熊靖的名號打發烏傢來人,以確保烏文舉能毫無阻撓地在這客棧過夜,然後取出瞭以前因為預想各種情況而準備的迷魂香,隨候再吩咐掌櫃讓他配合自己。
胖掌櫃自然絞盡腦汁來協助熊蔓貞的「大事」,要是熊蔓貞成功瞭,他就是居功至偉,更讓未來的烏傢少夫人欠下自己人情,就算失敗瞭,熊蔓貞仍然是自己東傢的女兒,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女武士,討好一番準沒錯。
如果烏文舉是在自己的房間,熊蔓貞是準備直接將迷魂香吹進房內,不過她通過侍侯這邊的客棧侍女知道烏文舉進瞭殷珞的房間後,就改變瞭計劃。
當他們準備妥當後,烏文舉和殷珞的水中激戰尚未結束,熊蔓貞一直在等待房中兩人完事,畢竟若是到行房中途被人打斷,熊蔓貞清楚隻會換來烏文舉的厭惡,在旁邊的客房留意著的她見他們完事良久還沒出來,熊蔓貞等得不耐煩,正要找人以烏傢有人來尋為借口逼烏文舉出來,剛好烏文舉就走瞭出來。
整個佈局就在熊蔓貞確認瞭烏文舉身份後開始收網瞭,她找機會邀請烏文舉進房,然後點燃瞭一早換上表面封蠟、偽裝成蠟燭的迷魂香,這也是為何烏文舉明明對熊蔓貞強勢的目光反感,卻仍然起瞭慾望的原因。
熊蔓貞找來瞭些傢生子,在客棧前庭傳言道烏傢三少爺和猛士熊靖的孫女在丁辰號房私會,讓他們透過各種方法引導人前來探個究竟,想來外面是來瞭不少人。熊蔓貞又故意大聲浪叫,說著各種淫語,就是怕別人不知道,定要叫附近的客人和前來的圍觀群眾確定他們認為的「事實」,尤其是那幾位深受烏傢傢主信賴、被派來保護烏文舉的武士,熊蔓貞要借他們的口向烏傢傢主傳達自己被他兒子壞瞭貞潔。
不過熊蔓貞最重要的目的達成瞭,其他佈局就顯得不太重要瞭,那就是烏文舉親口說出要娶她為妻的承諾,武士世傢的少爺說過的話自然不能反悔,何況她還擔著熊傢傢主的孫女這個銜頭,要是連對她講出口的約定和承諾都能隨便反悔,誰還敢跟你合作,哪怕到時烏文舉想反悔,烏傢的長輩都不會容許,說不定連鎮長都得出來主持公道。
然而這時候的熊蔓貞卻迷惘瞭,自己本意確實是利用烏文舉的身份,然而烏文舉答應向她提親後,帶給熊蔓貞的卻不是計謀成功的喜悅,而是她從未有過、發自內心的欣喜,甚至她都不明白,自己的丁香都被人采過那麼多次,還沒試過舌吻到絕頂,怎麼就在烏文舉這裡嘗到瞭呢?
當兩人的嘴唇分開後,連烏文舉都察覺出來,熊蔓貞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是嫵媚和淡漠,取而代之的是某言他難以言喻的韻味,熊蔓貞更是不由自主地摟住烏文舉,一刻也不想離開烏文舉的肉體。
無聲地溫存瞭一會,兩人都不太能忍受佈滿水漬的床褥,還是熊蔓貞敏銳地察覺到烏文舉有點不自在,就向他提議:「文舉,要不咱們先洗一洗吧?」
「嗯……啊!」
烏文舉突然驚呼一聲,然後趕忙下床,熊蔓貞不明所以問道:「怎麼瞭?毛毛躁躁的?」
「你先讓人打水來吧,我出去一趟。」
「去哪裡?要我陪你一起去?」熊蔓貞雖然不情願,卻也不好阻撓,她不想讓烏文舉覺得自己是個礙手礙腳的女人。
「不用瞭,你且歇息一會。」
熊蔓貞提出要沐浴潔身,烏文舉立刻就想起來,自己是為瞭給她和自己浸浴才走出來的啊,都不知道過多久瞭,烏文舉這是趕著回去看看殷珞。
看著烏文舉走出房間,熊蔓貞知道他要去哪裡,既然決定瞭在客棧過夜,他能去的地方也隻有殷珞的客房,明明自己隻是要釣金龜、明明自己的目的達成瞭,他去玩別的凡俗婦人不是更好才對嗎?怎麼自己有種失落的感覺?
很想叫住烏文舉……想要繼續被他抱著……
可是她不能。
……
烏文舉推開殷珞的客房門,才剛跨過門檻就停住瞭腳步。他以為自己是產生瞭某種幻覺,又再走前兩步,才確定瞭自己聽見的聲音是真實的。
「嗯……啊……嗚嗚……啊……」
烏文舉站在自己初進來時的位置、那面屏風的側邊,驚呆地看著那張自己不久前躺過的床榻,殷珞正跪坐在床上,被林威從後肏幹蜜穴。
透過屏風另一側照進來的燭火,烏文舉隱約能看見殷珞的淚花,殷珞說過她的丈夫還在大牢裡待著,那眼前這個男人定是奸淫她的惡賊無疑,身為男性本能而生的怒火讓烏文舉的理智蕩然無存,床上兩人才剛瞧到他的身影,烏文舉就已經前沖一步……
隻見烏文舉伸手成爪,手上隱約能看見陣陣金光,連他自己的思緒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用上瞭傢族功法——金烏怒炎爪,爪擊洞穿瞭林威的胸膛,手指從林威的後背刺出,心臟的位置頓時成瞭一個前後穿透的血洞。
死亡的氣息讓林威身體本能地被刺激到,在心臟變成碎肉的瞬間,他享受瞭人生最後一次泄陽的快感,陽精止不住地射出來,殷珞也被這股宛如不會終止的受精入體弄到絕頂瞭。
血液從林威的傷處和口鼻湧出,不少還噴到瞭殷珞的美背豐臀上,烏文舉並沒有察覺到剛成屍體的林威依然在中出內射著殷珞,但怒不可遏的他根本不在乎,收爪成掌將林威拍開。
淬體二層武士一掌足能拍碎尺餘厚度的石壁,客房用磚木搭建的墻壁沒有碎裂已是萬幸,林威屍身重擊墻壁的聲音極為響亮,這裡的騷動總算是驚擾到附近的宿客和夥計。
熊蔓貞剛剛招呼著被夥計通傳前來的侍女去打水,就聽聞殷珞的客房一陣吵鬧,進房一看,就瞧見染血躺下的林威、衣袍沾血的烏文舉、還有赤身裸體、跪趴在床不住啜泣的殷珞。
被林威趁她熟睡施以暴行,還讓烏文舉看見瞭,殷珞實在是無地自容,這時候隻好裝鴕鳥把頭在枕頭上,卻沒料到烏文舉一把將她抱起,丟到那桶已經變溫的浴水中。
殷珞看見烏文舉陰沉著臉,還有旁邊不知道是誰的富傢小姐,一時間不知所措,低著頭在浴水中一動不動,幾人就這樣各自站著,還是被驚動瞭的肥掌櫃走進客房,才破去瞭這個僵局。
「烏少爺、三小姐……這是?……」
胖掌櫃剛越過屏風就看見地上的屍體和四處的血漬,客棧發生打鬥的事情並不常見,畢竟鎮中央的五條市街臨近鎮長府,能在這裡開店的大多都有點關系和門路,在這裡滋事根本是太歲頭上動土,不但得罪產業東傢和背後的士族,還打瞭鎮長的臉,就算不是常客也沒人敢隨便動武,要鬧也是到大街上解決,更別提這種死人的事件瞭。
「我殺的。」烏文舉隻是冷淡地回瞭一句,然後轉頭對殷珞道:「洗乾凈,我在邊上的房間等你。」
殷珞看著烏文舉轉身離去,也不顧自己赤裸在胖掌櫃和熊蔓貞面前,啜泣著使勁掏弄被肏得紅腫的蜜穴,想要把林威數次內射的陽精挖出來。
熊蔓貞看著這副情景,在烏文舉面前柔情似水的神態變得冷漠如冰,隻是殷珞自顧自的洗擦著身體,胖掌櫃一直在她後面低著頭,沒人能看得見,更沒人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骯臟的賤民……惡心的妓女……配上這種惡心的男人才對嗎!不知廉恥來勾引我的文舉……”
雖然熊蔓貞是這麼想,不過她從烏文舉那麼緊張看得出來他對殷珞的重視,自然不會做多餘的事情惹他反感,所以此時她反而很體貼地讓胖掌櫃一起出去,還特意叮囑瞭他幾句……
……
翌日。
殷珞拉起沉重的眼皮,待在被褥底下的身體酸痛無比,清醒過來的她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為何臉上像燒起來一樣,殷珞情不自禁緊抱著嬌軀。
「夫人可醒瞭?」
正當她疑惑著本來睡在一起的烏文舉在熊蔓貞哪去瞭,客房門卻被人敲響,此時已經日上三竿,累得不想動彈的殷珞不得不起床穿衣。
「誰啊?」
殷珞打開客房門,隻見胖掌櫃站在門外,低下頭來恭敬地候著,跟昨天殷珞和林威兄弟來時那一臉隨和的表情大相徑庭,讓殷珞妾時間有些訝異。
胖掌櫃的姿態也不全然是職業慣性,始終殷珞被烏傢小少爺看中瞭,還有瞭那層肉體關系,胖掌櫃一丁點也不敢有絲毫不敬,要是她吹吹枕邊風,害自己惹到烏文舉不高興,哪怕沒有自傢小姐的關系,東傢也絕對會把自己交給對方泄憤,而且胖掌櫃毫不懷疑,昨天晚上還一副信賴自己的熊蔓貞,會第一時間翻臉不認人,把自己推到烏文舉面前討好他。
「打擾夫人瞭,烏少爺托小的來傳幾句話,就是讓你好好在這裡歇息,烏少爺也多付瞭半月的宿銀,有甚麼需要可以隨時差人通傳。」
胖掌櫃說完,見殷珞應下瞭,也就不再廢話,讓後面兩個侍女侍侯殷珞,然後就退瞭下去,殷珞也樂得清閑,享受起不曾試過的、被別人侍侯沐浴按摩的舒爽感。
在殷珞起床前沒多久,熊蔓貞讓烏文舉坐上瞭自己的馬車,把人送到瞭烏傢族地的邊緣。
「唔嘛!……蔓貞就在傢裡靜候佳音羅。」
熊蔓貞在烏文舉臉頰上親瞭一口,依戀般對烏文舉耳語,烏文舉害羞得臉上紅瞭一大片,剛經歷成人洗禮的少年反而像個女孩子一樣羞怯地點瞭點頭。
烏文舉告別瞭熊蔓貞,走回去的時候還是一步三回頭,熊蔓貞微笑著目送烏文舉逐漸消失在人海中,才提步走上馬車。
除瞭幾個侍衛,還有一個嬤嬤和兩個侍女隨行,幾人走上瞭馬車,嬤嬤跪在一旁問道:「小姐,現在準備回哪裡?」
「先回府吧,今個早上還沒跟爹請安。」
得到瞭熊蔓貞指示,嬤嬤吩咐車輿外頭的馬夫一聲,又想起來瞭甚麼,對熊蔓貞低聲道:「對瞭小姐,悅來客棧的掌櫃遣人來說,殷夫人隨行的兩個男人都已經解決瞭,不過……」
悅來客棧就是烏文舉昨晚投宿的客棧,嬤嬤所說的正是胖掌櫃。熊蔓貞知道嬤嬤說解決的是甚麼,胖掌櫃在她起行之前就請示過,林威的屍體和殷珞原來住的客房被清理乾凈瞭,可是還有些事情沒解決,後來烏文舉在歸傢路上也對她提起過,就是林達和殷珞的其他傢人。
烏文舉不太想麻煩到烏傢,也不肯定他爹娘會否接受自己和殷珞的關系,烏文舉想來要是她不是有夫之婦、而是寡婦的話,被接納的機會可能會大得多,所以他打算先自己解決掉,才對爹娘二人談及。
不過要是烏傢傢主真不接受殷珞,這反而合瞭熊蔓貞的心意,本來對於烏文舉那麼喜愛殷珞頗為不滿,隻是礙於世道,不得不接受武士往往有諸多妻妾的事實,可假如殷珞根本不被烏傢人接受,那麼她就永遠隻能個外婦。
可是既然烏文舉有所請求,熊蔓貞再不願也得應下來,這是烏文舉對她的信賴,更是將來享有榮寵的機會,於是熊蔓貞隻好答應瞭替烏文舉解決此事,可憐林達連發生甚麼也不知道,在床榻上熟睡中被人摀住嘴巴劃瞭脖子,又讓胖掌櫃帶人去跟負責鎮南大牢的巡守營校尉打瞭個招呼。
「不過甚麼?」熊蔓貞見嬤嬤欲言又止,睜開本來正在假寐的美目問道。
「那校尉說,那林牧一傢對他手下的人還有用,要不待他們完事之後,替你把人……」
「哼!讓他們辦得乾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