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墨思辰吸瞭一口氣,然後臉色由潮紅變得通紅,向慕辛罵道:「你……你個淫賊!變態!登徒子!……」
慕辛立刻反駁道:「喂喂……我怎麼就成淫賊瞭?為瞭給你治手爺才委屈自己,你這人不識好人心,現在還來罵我瞭?」
「哪有人當著女孩子講這種話的……就算真能治好也不可以!人傢……人傢要留給將來的夫君……」墨思辰越往後說,聲音就變得越小瞭。
「那簡單啊,你當我的女人不就好瞭?」慕辛已經毫不忌諱把他的目的說瞭出來。
墨思辰聽聞慕辛表白,怔住瞭一下,隨即惱道:「你……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慕辛聳瞭聳肩,不置可否。
墨思辰雙手緊抱胸前,身軀後靠,一臉厭惡看著慕辛,旋即墨思辰發現,自己身體好像有點發熱,如果墨思辰再細心一點,就能留意客房內充斥著一股夾帶著微弱粉色靈光的迷醉香氣,隻可惜臉頰和胸上充斥著白濁的她,此時隻能嗅到象徵著雄性氣息的腥臭味。
慕辛到現在還沒有把那根黝黑兇器收起,本來他還在等墨思辰給回應,怎料墨思辰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這會還要不由自主盯著慕辛跨間,看得慕辛不明所以。
慕辛隔瞭幾響才察覺到周遭大氣之中,有些難以察覺的粉色靈光,以慕辛這般強大的神識卻沒有立刻留意到其存在,就是因為這陣靈光跟慕辛體內的靈力是同源,正如人不容易嗅出自己身上的氣味一樣,慕辛不特地去留意,也無法馬上察覺自己的靈力外泄。
慕辛忽然想起來,那時候與林幼薇等人野合時,也出現過同樣的現象,隨即猜想道是聖符搞的鬼。慕辛分神思考下一瞬間就被打斷瞭,粉頰潮紅的墨思辰吐著白露,把手搭上瞭他跨間的巨物上。
墨思辰不知怎的發渾起來,整個人突然倍感燥熱,又莫名被慕辛的肉棒吸引住視線,連墨思辰自己也搞不懂,何以那物醜陋污穢,自己卻無故挪不開視線,片刻後更鬼使神差地把葇荑搭上去。
俏臉和巨根的距離收窄,本來還道男子那處臭不可耐,這會竟覺那陣氣味是何等吸引,全然沒瞭原來那種令墨思辰厭惡的感覺,墨思辰終於忍不住,張開櫻唇把陽根放進瞭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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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丞作為市令的副職,府第多是置於市令府不遠處,曹慕春在市令府門前與墨映彤分別後,三跬兩步就回到市丞府。
走回臥房把那身被弄爛瞭的衣裳換掉,折騰瞭整個中午的她稍有倦意,就躺到榻上去愒息,打算愒一會待到晚上前去赴宴。但當曹慕春一閉上眼,就想起中午發生的事情,害得她在床上左翻右轉,就是怎麼也睡不著。
曹慕春滿腦子都在想著的卻不是被墨楓羞辱,而是那個千均一發出現在前,把自己從惡人手上救出的漢子,她一合上眼,就浮現出墨辰桀那副不羈爽朗的神態。
可笑自己方才還在跟墨映彤取笑閨蜜,道她思春不知羞,自己其實還不是一樣,而且那個讓自己心動不已的,還是好姐妹的父親。
雖說出身不比兩位姐妹,非但父親不是武士,自己還是外姓之人,但外公是鎮上市街的市丞,曹慕春也算得上官傢子弟,加上外貌上乘,去哪裡都不乏愛慕之人,但曹慕春卻從沒動心過,隻覺那些公子哥兒少年郎俱是幼稚又惡心。
墨辰桀雖然年近不惑,但武士身有靈氣,老化的時間比常人晚,經過這半月,墨辰桀一改頹勢,也許是心生希望,連外表都年輕瞭點,配上被一眾子弟圍堵時的那份鎮定和硬朗,叫曹慕春怦然心動。
在床上輾轉良久,曹慕春總算是受不瞭,走到櫃前,穿上一件白色抹胸褻衣,換上一套能突顯她身段的白底粉紋上衣配搭米白下裳的齊胸襦裙,裙擺和袖子還飾上瞭一圈薄紗,又久違地走到妝臺,抹上胭脂水粉,塗瞭淺淺的眼彩唇裝。
裝扮一番後,曹慕春還在落地鏡前轉瞭兩圈,那個滿帶書卷氣息的柔美少女,搖身一變成瞭媚而不俗的艷麗少女。雖說曹慕春即使不刻意裝扮也是一美人胚子,但上瞭一副能顯成熟的妝容後,對雄性的誘惑力飆升數倍。
她披上一件雪白綿裘,神采飛揚漫步離開閨房,又聽聞外公和父親還在辦公,於是想瞭想,不如先墨映彤一步往市令府去。
曹慕春從由到傢中到踏出傢門時,已經過瞭整整一個半時辰,女子裝扮何其費時,從中就可見一班。
市丞府雖說與市令府相距不遠,可也有半刻鐘的路程,又是位於市街之中,街上遊人不斷,無一不被曹慕春吸引過去。
總算走到市令府,門前的侍衛自是認得自傢小姐常來串門的閨中蜜友,但進去後卻聞正在準備晚宴的市令傢婢道,墨屠和墨辰桀在書房之中尚未出來,略感失望的曹慕春總沒道理百無聊賴待著,就打算先去找墨思辰。
在閨房中沒找上,曹慕春便猜想她還待在客房之中,與她思春的對象待在一起。這猜想還真沒錯,待走到客房外頭的院落,她就聽見裡頭有所動靜,待她進門一看,隨即驚呼一聲、羞澀掩面。
慕辛光著下身,雙手握著墨思辰的腰肢,陽根在墨思辰的私處進進出出,依稀能看見那表述著女子貞潔的處子元紅染瞭幾絲在那巨物之上。墨思辰則是正趴在小桌上,雙腳踮起,香舌微吐、雙目半翻,衣上的深衣早就散開,下裳被提起至腰間,口中嬌吟聲斷斷續續,嘴邊、胸前、衣衫、翹臀都淌著陽精,連雙瓣之間也溢出著白濁,順著她具肉感的雙腿往下流去。
剛好在曹慕春進門時,慕辛和墨思辰雙雙泄身,陽精陰精相沖,慕辛把肉棒頂進花心,良久才抽出來,隨著充實的異物被抽出,墨思辰的屄口因為絕頂而不住閉合,大股陰陽交融的精華如同失禁一般從中湧出。
撞見這淫猥一幕,曹慕春隔瞭一會,待得慕辛扭頭看向她,才反應過來,正當曹慕春轉身奪門而出,臨門一腳卻被人從後拉回房中,那兩扇房門也隨之關上。
曹慕春被慕辛摟住,強吻在她的櫻唇上,她激烈掙紮起來,奈何任憑她拍打推踢,慕辛依舊絲紋不動,盡把曹慕春的反抗當作撓癢和情趣。
慕辛把曹慕春的腰帶解開,襦裙落地、對襟散開,露出裡面的素色貼身衣物,他離開曹慕春的嘴唇,看著欲要撐破雪白褻衣的一雙飽滿乳肉,壞笑著道:「曹姑娘刻意打扮一番,莫不是要勾引誰不成?」
慕本來隻道此女溫文爾雅,又有中人之資,但經過一番粉飾,原來那張柔弱羞澀的少女臉容立刻變得宛如初熟少婦一般,那身衣裳更是讓少女的胴體曲線畢現,正好慕辛在墨思辰身上發泄瞭五次,意尤未盡,腹尚有餘的餓狼又豈會放過送上門的嬌軀美肉。
「才沒有……」曹慕春正要反駁,卻很快就說不下去,羞紅瞭臉別過頭去。
慕辛所說不錯,她本來確實是要在男人面前留下印象,刻意打扮一番,但那對象是墨辰桀,而非慕辛,可是當著墨思辰和其他男子的面,年方十七的羞澀少女說甚麼也不敢說出自己心思來。
曹慕春的反應讓慕辛誤以為是,這時的慕辛就是有瞭人生三大錯覺的「她喜歡我」。然而,富人權貴眼中真假對錯根本不重要,事前威逼利誘也好,事後再作打算也罷。反之窮苦貧賤者隻能被無情拒絕,要敢強逼硬上的話就該準備被群毆閹割。
顯然慕辛不屬後者之流,快意滿溢的少年公子立刻就把眼中可人兒的貼身衣褲扯下,讓那素色褻衣褻褲和棉裘散落在地,獨留下不足蔽體的軟滑上衣,然後再度吻上她的嘴唇,伸出舌頭侵犯她的口屄。
慕辛手上動作也沒落下,用裸露出來的胸肌磨擦擠壓曹慕春的粉嫩乳首,又用一手挑??著蕊蒂,叫少女騷癢難耐。
當慕辛那根滾燙的龍根抵上曹慕春的蜜屄口前,曹慕春當即心頭一顫,死命掙紮起來,慕辛頓時想起來,跟墨思辰那時一樣,即將被奪去元紅前一瞬間,居然抵擋住聖符對意志的侵蝕,神志恢復瞭一絲半點,嚷著要到床上去,不願在瓦磚木幾等處失身。
「放開我!」曹慕春也是激烈掙紮起來,上身趁著慕辛回憶的瞬間往後靠去,但就是掙脫不開慕辛並不粗壯的手臂。
慕辛隻道是貴女心思相近,把床上浸滿體液的被褥推開,再把曹慕春丟到床上,不顧曹慕春的哭喊,自顧自地將大肉棒對準尚未濕潤的蜜屄一插,給曹慕春開瞭苞。
「咿!……好痛!……不要!……拔出去……拔出去啊!……」
痛徹心窩的曹慕春哭喊叫痛起來,那叫聲聽得慕辛渾身都蘇麻起來,吸收瞭墨思辰的處子元陰激發瞭聖符力量的慕辛本就難以自控,如今前浪未盡、後浪又起,想要再多聽一點少女哭喊的慕辛毫不憐惜地在剛破身的蜜屄中肏幹起來,痛得曹慕春哇哇大叫。
所幸的是,聖符散發的香氣充滿著客房,曹慕春很快便從疼痛中脫離,私處之內那根滾熱鐵棒逐漸帶給她快感,嫩肉表面的皺摺被肉棒磨擦刺激著,那陣麻癢感傳到瞭身體各處。
房中淫聲不斷,天知道慕辛在曹慕春身上發泄瞭多少遍,讓她渾身上下都沾滿白濁,慕辛在曹慕春的俏臉上再射瞭一股陽精後,總算從狂暴的狀態下回復過來。
這時的曹慕春早就停止瞭哭喊,目光呆滯低聲抽泣著,清醒過來的慕辛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眼前的小美人。
被丟在桌上的墨思辰從沉睡中找回瞭意識,疲憊的她從桌上爬瞭下來,卻見慕辛和曹慕春二人在客房的榻上,驚呼一聲、掩住壇口,指著慕辛口吃道:「你……你對小春……」
慕辛朝她苦笑,雖然自己有占有她們幾女的意慾,但事情的發展非他本意,事已至此,占瞭天大便宜的少年郎倒是沒有說出像「一切都是意外」這類狗屁話。至於曹慕春,則是泣不成聲,無暇回應墨思辰。
「這事我會負責的。」慕辛隻得說瞭這麼一句。
墨思辰正要怒罵,卻聞外頭傳來瞭腳步聲,來人敲門後朝房內道:「慕公子可在?宴席快要備好,老爺讓奴通傳一聲。」
墨思辰聽見傢中小婢的傳話,被嚇瞭一跳,正要罵出來的話也硬生生吞回肚子裡去,床上本在抽泣的曹慕春也被嚇得噤聲,一張美目睜得滾圓,要是再被誰撞見自己這副樣子,真的是顏面無存瞭。
「知道瞭,回墨屠老先生,我等會就來。」慕辛說著還不忘伸出兩指掏弄著兩女的私處,明擺著是欺負她們不敢聲張。
「哦對瞭,還有一事相問,慕公子可知我傢小姐在哪?小姐領瞭你來後也不知道去哪瞭?」小婢又接著問道。
墨思辰聞言更為緊張瞭,慕辛從指上清晰感受到膣內嫩肉不住收縮,直至小婢離遠,墨思辰已是生不出來罵人的心思,愛液從被玩弄著的私處潺潺流下,一陣陣嬌喘聲隨著三人再度交融而漸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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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霜兒,也就是那位隨侍墨楓、被墨思辰辱罵成小妓女的那位妖嬈少女,跌跌撞撞回到瞭坐落於一處衚衕的傢宅。
殷霜兒之所以能有接觸墨傢功法、成為武士的機會,全靠娘親墨昐晴是墨傢子弟。隻是墨昐晴違背瞭族規,將功法傳給瞭身為外姓之人的丈夫,才會連同殷霜兒她爹一起被逐出傢門。
墨昐晴本來也是傢主一脈的庶系子弟,是兩任前的傢主一庶出子的孫女,真要說起來,墨昐晴的父親和上任傢主、墨映彤的祖父是堂兄弟,殷霜兒跟墨映彤實際上是表姐妹。
因為殷霜兒她爹當初隻是一個鎮衛軍的小卒,是以墨昐晴的父親一直都反對墨昐晴和殷霜兒她爹結合,卻被她以死相逼,才終於應下來兩人成親序事,出瞭這事後父女兩人關系越加惡劣,加上怕被牽連自己和墨昐晴的兄弟,更是對被逐的墨昐晴不聞不問。
壞事往往接腫而來,墨昐晴失瞭娘傢支持,丈夫某次隨軍出征後更是身受重傷,全身癱瘓兼且精神極差,終日隻能躺在臥榻上,而同為鎮衛軍的戰友們因為丈夫攀上瞭墨昐晴這高枝,平日多不受人待見,人緣不好的丈夫自然也沒甚麼會來相助的手足好友。
孤苦無依的墨昐青害怕女兒受欺負,將墨傢槍法的前篇也交給瞭女兒修習,於是有瞭殷霜兒的外姓武士身份,想當然這事很快就為人所知。
罪人傢眷不得修習傢族功法,按照族規,本來母女二人應當被廢去修為、貶成妓戶,恰好那時安蘇、石烏兩伯國戰事如火如荼,墨昐晴雖然被逐出傢門,但依舊是墨傢的女武士,長老堂商議後,打著反正沒付出任何資源就白賺瞭兩個女武士,便把事情壓瞭下來,沒有處罰墨昐晴一傢。
從殷霜兒身上足以窺見其母姿色,在殷霜兒她爹成瞭廢人後,墨昐晴堅拒離開癱瘓的丈夫,對丈夫不離不棄,讓她蒙上瞭一層忠貞俏婦的形象,更能引起牲口的征服慾,以前對墨昐晴有所覬覦的人活動瞭起來,墨凱兄弟的父親墨知柏也是當中一員。
沒有人知道墨知柏是如何哄服墨昐晴,反正最後傳聞就是墨昐晴成瞭墨知柏的情婦,而墨昐晴對此並沒否認,更被墨知柏委派作鎮內某處產業的管事,所有人隻道墨昐晴終究還是背夫通奸,靠著出賣身體換取晉身之資。
殷霜兒因著娘親和墨知柏的關系,素來跟墨凱兄弟走得很近,墨楓對殷霜兒這個青梅竹馬也是喜歡得很,但凡追求殷霜兒的人都被墨楓打壓,輕則傢破重則人亡,更有不少看中墨凱兄弟的年輕女子對殷霜兒充滿妒意,為瞭墨楓的愛慕導致殷霜兒無形間少不得得罪人。
更為惡劣的,是墨昐晴被他人收為情婦的同時,接下的產業正好是墨傢掌管的一條煙花巷,當瞭幾處青樓的鴇兒,因著這緣故,殷霜兒即使潔身自好,也少不得被旁人蔑稱為小妓女,人人皆道母女二人同為私妓,出賣身體換取長老傢嫡子的護蔭。
墨楓喜歡殷霜兒,可殷霜兒卻對他不感冒,要不是墨楓他爹護著自傢娘親,殷霜兒根本不屑理會。墨楓今天被砍掉雙臂,這生怕是成瞭廢人,未來不說能否得到墨楓的護蔭,不用自己照顧他就算好瞭,想要脫離墨楓,卻又害怕墨楓他傢的威勢,這才是殷霜兒失落的原因。
而這時墨昐晴正好從煙花巷回來不久,見殷霜兒回到傢中,卻是一副失落的樣子,連忙憂心問候自己這心肝女兒:「霜兒?出甚麼事瞭?」
殷霜兒隨即把中午發生的事情和自己想法告知墨昐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