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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逢

  在和郭書雯發生性關系後,張正宇就跟一般青春期陷入熱戀的男孩子一般,整天滿腦子想的都是性以及郭書雯的一顰一笑,恨不得能夠天天都和她在一起!

  隻不過,雖然臺北和基隆非常近,但還是有一段距離,表姊弟倆又各自面臨瞭升高中與升大學的課業壓力,不是想見面就能夠見面,加以兩人不但是背著大人偷嘗禁果,而且還是違反法律的近親相奸,這種亂倫之戀就更見不得人,隻能夠在假日時私底下偷偷見面表情思瞭。由於他們隻是還在就讀國高中的學生零用錢並不多,而且兩人表姊弟的關系太敏感,無法像成年人那樣隨心所欲地去開房間,所以每一次見面隻能喝喝飲料聊聊天,或者一起看電影,趁著電影放映時四周一片漆黑時,才能夠偷偷地牽著手表達愛意。

  當張正宇欲火中燒時,郭書雯就與他在暗夜裡公園的角落相互愛撫口交,匆匆地享受片刻的歡愉,即使是是過多年,張正宇到現在還是很清楚的記得郭書雯第一次要為他口交時,她柔軟的小手握住張正宇那根充滿濃烈男性氣息的肉棒,秀麗的臉蛋紅的像蘋果般的嬌羞模樣,以及在她含著肉棒開始吞吐卻因為笨手笨腳以至於牙齒總是會不小心咬到他的龜頭,弄得他又痛又興奮的生澀,而當他的肉棒在郭書雯的口中膨脹到瞭極點開始射精時,她雖然眉頭緊蹙卻還是默默地承受從他的尿道口不斷湧出的精液,待射精完畢後還將口的腥臊濃稠全都吞下肚時, 都帶給他滿滿的感動。

  隻有在年節時郭書雯跟著她媽媽到張正宇傢裡作客,表姊弟倆才能夠把握這難得的機會,一同躲進平常不會有人去的儲藏室內緊緊的相互擁吻,然後他就急不可耐地將郭書雯的衣裙撩起翻至腰上,再將她的內褲拉到腿彎處,就立即將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套上從他爸媽房間內偷出來的保險套,再插入郭書雯水汪汪的艷紅小穴內快速抽插至射精,休息片刻後張正宇又再度勃起,立即換一個保險套再度插入,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的猛幹,彷佛要將平常所累積的愛與欲毫無保留的全都一次傾泄出來,於是射瞭又射,直到兩人都疲倦不堪,心滿意足為止。

  如此沉溺於愛與性,當然對張正宇這個心性還未定的大男孩的課業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因此國中畢業後他參加高中升學考試自是慘遭滑鐵盧,最後隻有在五專升學考試中吊車尾考上瞭花蓮的一所五專,如此一來他跟郭書雯的距離就拉得更遠瞭!

  相對的,高中原本就是讀明星學校資優生的郭書雯,則是因為性情沉穩絲毫沒有因為和親表弟發生亂倫性愛影響到學業的表現,在她升上高二後因為與張正宇較少見面,反而讓她能夠更專心在學業上,於是在高中畢業後就順利的考上瞭一所位於桃園的國立大學,表姊弟倆無論是在現實的空間距離,抑或是無形的生活環境差距都越來越大,一年都難得見上一次面,加上年紀漸長後,張正宇已完全明瞭他和郭書雯這樣的表姊的亂倫關系是世俗所難以容忍的罪行,於是曾經像烈火般的青春初戀就這樣在無聲無息中逐漸淡去。

  隻不過郭書雯帶給他的完美女人形象卻就此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讓他不假思索的就會以郭書雯來衡量別的女人,以至於自此以後他竟然就一直未曾再和別的女孩交往,直到當兵快退伍前才認識瞭五專同學小簡的表妹陳慧嘉,原以為終於讓他找到瞭可以與他共度一生的真愛,卻萬萬沒想到他一片的真心換來的竟是殘酷的絕情,也摧毀瞭他從郭書雯身上所體驗而來對女人的美好想象,終於使得他的憤怒像火山一般的爆發,而以性暴力的方式來討回公道。

  但是在事情過後他的恨逐漸消失,加上好友阿輝的一再規勸與多日的沉淀,讓他慢慢地回心轉意打算原諒陳慧嘉與她重新開始。畢竟,他自己都曾在年少輕狂時和親表姊發生過亂倫性關系瞭,相形之下陳慧嘉一時糊塗背著他和別的男人搞上根本是小巫見大巫,更何況他還強暴瞭陳慧嘉,用性來懲罰陳慧嘉對他的背叛,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也算是扯平瞭。

  因此,他在猶豫多日後終於下定瞭決心拿起電話打給陳慧嘉,當對方接起電話的那一剎那,他的心臟頓時狂跳瞭起來,但話到瞭嘴邊卻說不出來隻是:「喂…」的一聲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瞭。

  而陳慧嘉在認出他的聲音後有些驚訝與不悅的說:「是你?你打來幹嗎?有什麼事嗎?」

  張正宇心知她還在為自己上一次強暴瞭她而生氣,隻得故作輕松的幹笑道:「我來拜年啊,就跟你上一次說的一樣啊,哈哈哈…」

  對於他的自以為是的幽默,陳慧嘉顯然一點也不欣賞,冷冷地回答說:「不必瞭,以後別再打來瞭!」,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上。

  雖然被掛電話,但是張正宇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感到有些得意,因為他從電話中明顯感受到陳慧嘉在他面前已經完全沒有過去囂張的氣焰,而且似乎還有點畏懼他,看來上一次強暴瞭陳慧嘉後總算是讓她知道他是個真正的男人瞭。既然情勢對他有利,當然就要乘勝追擊,展現身為男人的氣度原諒她,讓她重回自己的懷抱,將他們之間所有的風風雨雨都拋諸腦後成為過去式,兩人像一般的情侶一樣攜手迎向未來開創新人生!

  在決定這麼做後,張正宇就開開心心的洗瞭個澡,並刻意穿上最近才剛訂作的全套西裝,對著鏡子悉心打扮到滿意後才踏著愉快的腳步出門,打算給陳慧嘉一個驚喜。他滿心歡喜的盤算著:再過三天就是情人節瞭,由於當天正是農歷除夕,陳慧嘉到時候必然已經回宜蘭瞭,因此他打算約她一同共進晚餐提前慶祝情人節,前幾天他剛領瞭年終獎金手頭比較寬裕,可以帶她到有歌手駐唱的高級餐廳吃一頓好料的,相信在美酒佳肴以及浪漫的音樂氣氛下,他們兩人絕對能夠破鏡重圓和好如初,因此他還特別到花店去買瞭一束紅色玫瑰花作為伴手禮。

  陳慧嘉住的地方是一間由地下停車場以木板隔間分租的雅房,由於這是違法隔間分租,所以租金自然比較便宜,但也比較簡陋沒保障,不但大門沒人看守,而且二十四小時都隨時對外開放,任何人都可以自由進出,承租的房客們隻能夠想辦法鎖緊門戶以免遭小偷自求多福。但也因為這樣,張正宇才能夠如同過去那般堂而皇之地走瞭進去,熟門熟路的直接來到陳慧嘉的房門口,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原本熱騰騰的心頓時凍住瞭!

  原來,陳慧嘉不但房門大開,而且以往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房間,現在整張床上堆瞭一堆衣服,原本隻擺放考試用書的書桌現在卻看不到一本書,反而被一部大電視機給占據瞭,而陳慧嘉則是全身盛裝打扮的坐在床頭前對著鏡子化妝,一副準備要出門赴約的模樣。

  看到這樣的情形,張正宇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要去哪?」

  聽到瞭他的聲音,原本正在專心化妝的陳慧嘉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而嚇瞭一跳,臉上閃過一絲驚惶之色,卻裝作若無其事的發出瞭一聲:「哼…」的冷笑聲,隨即繼續對著鏡子化妝。

  見她沒有答腔,張正宇又再問道:「你要去哪裡?」

  陳慧嘉將她豐潤的嘴唇塗好口紅後這才故作鎮靜的說:「嗯,待一會兒要出去。」

  雖然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回答,但張正宇仍繼續追問:「要去哪?」

  陳慧嘉站瞭起來拉瞭拉衣服再度望瞭他一眼後冷笑道:「上班啊。」

  自從發現陳慧嘉把他當傻子耍後,張正宇就不太相信她所說的話,但仍再問:「上班?去哪上班?」

  陳慧嘉瞟瞭他一眼沉默瞭幾秒後冷笑道:「舞廳啊。」

  張正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但仍按捺住火氣又問:「舞廳?為什麼你要去那種地方上班?」

  陳慧嘉又哼瞭一聲後冷笑說:「好賺啊!」,說著她就邁開腳步往門口走去,卻不料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張正宇拽住並狠狠地將她一把推到床上,然後轟的一聲大力將門關上並按上瞭喇叭鎖的按鈕將門鎖上。

  這讓陳慧嘉又驚又怒的大吼:「你這是幹什麼啊?」

  張正宇不為所動的雙臂環抱在胸前擋在房門前,一言不發的望著頭發散亂狼狽跌坐在床上的陳慧嘉,雖然他並不相信陳慧嘉真的會如她所說的是要去舞廳上班,比較可能是要去跟那個她上一次宣稱已經分手的男人約會,但是看她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樣,他又無法排除陳慧嘉在上一次被他強暴後,真的自暴自棄下海貨腰成為舞女的可能性,果真如此的話,那他絕對有責任阻止陳慧嘉繼續沉淪下去!

  陳慧嘉怒氣沖沖的站來繼續對他吼道:「先生,這是我花瞭一個月五千元租的房間,你沒有資格進來,請你馬上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不歡迎你!」

  張正宇仍不為所動的望著她,不得其門而出的陳慧嘉則是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對他解釋說:「我要跟我朋友出去,待一會兒他來瞭,如果讓他看到你跟我孤男寡女鎖在房間內,他會怎麼想?」

  她這句話才剛說完,一位住在隔壁的男性房客立即發出極度不屑嗤之以鼻的冷笑聲,而張正宇也還是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還反唇相譏的問瞭她一句:「你還會在乎這些嗎?」

  這話讓陳慧嘉頓時當場愣住瞭幾秒,隨後惡狠狠地瞪瞭他一眼說:「你給我記住!」,然後氣呼呼地坐到鏡子前梳理散亂的頭發及補妝。

  過瞭大約五分鐘,房門被人叩叩的敲瞭兩聲,張正宇轟的一聲將門使勁的拉開,隻見一位年約三十出頭身材壯碩略顯微胖,長得濃眉大眼的男子驚愕的張大眼睛望著房內的他們,陳慧嘉像是遇到救星一般的跳瞭起來瞪瞭張正宇一眼說:「先生,請你讓開!」

  張正宇兩眼直視著她的雙眼沒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這讓她不禁莫名火起歇斯底裡地罵道:「請問你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管我?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我隨便說說你就信以為真…請你讓開!」

  這下子換成張正宇愣住瞭,是啊,她說的沒錯,他並不是陳慧嘉的丈夫,上一次陳慧嘉暗示想要與他復合時,他也沒有給她明確的回應,甚至於還在強暴她之後把她丟在寒冷的黑夜中自行離去,從陳慧嘉的立場來看,他們倆在那時就已經分手瞭,所以他也不是陳慧嘉的男朋友,確實沒有立場去限制她的行動。

  然而,陳慧嘉那一句:「請問你是我的什麼人?」,卻還是如利刃般深深的刺痛瞭他的心,畢竟他是擔心陳慧嘉會誤入歧途才如此堅持不願離開一直守護著她直到最後一刻,但這樣的一片真心誠意卻被她完全視若無睹,把他當作比陌生人還不如的仇人對待,同時這也印證瞭之前他懷疑陳慧嘉要求復合的誠意並不是自己太多心,如今看來,他當時沒有立即接受她重回懷抱的決定是正確的決定!

  想到此,張正宇忽然整個人都冷靜瞭下來瞭,既然陳慧嘉已經做出瞭抉擇,那他對於這一段千瘡百孔的感情也就沒必要再苦苦地去維系,對陳慧嘉他再也沒有任何眷戀瞭!

  於是他退出瞭房間轉身離去,隻聽到身後傳來瞭陳慧嘉忙著向那個男人解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跑來,之前要把東西還給他,他又不要…」,但他再也沒興趣去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瞭,事情會演變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全都是她自作聰明搞出來的,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收拾善後吧!

  當他走出大門口時,看到路旁有個垃圾桶,就順手將他手中那一束原本打算要送給陳慧嘉的紅玫瑰花大力的甩進垃圾筒內,嬌艷的紅色花瓣頓時像落葉一般在寒風中四散飄零,讓他覺得像是拋下瞭過去這半年來一直壓的他快喘不過氣來的戀情,心裡頭頓時覺得好輕松、好輕松…。

  原來,揮慧劍斬情絲一點都不困難嘛,真正讓人覺得痛苦的並不是得不到所愛,而是不甘心自己被辜負、被無視、被羞辱!但之所以會有這些不甘心,全都隻是因為自己太在乎對方,當自己不再在乎瞭,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再讓自己不甘心與痛苦瞭,那些出現在社會新聞版面為情走上絕路,甚至於因此向對方痛下殺手的人,真的是好傻!

  於是他踏著輕快的腳步從繁華的頂好商圈朝著臺北火車站的方向慢慢的走著,一路上,他將放在胸前襯衫內袋內的香煙拿出來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著,以前他吸煙是因為為情所困藉此來消愁,但現在他隻是為瞭在回到傢之前把剩下的香煙全都消耗掉,然後他就決定再也不吸煙瞭。畢竟,他會吸煙全都是因陳慧嘉而起,他自己從來就不曾喜歡過香煙更沒有煙癮,現在他既然已經不在乎陳慧嘉瞭,那所有與陳慧嘉有關的事物自然全都可以拋棄瞭。

  雖然如此,他畢竟還是血肉之軀的凡人,在接下來的二天,他雖然全心全力的投入工作以及追趕因為愛情而被荒廢的學業,讓自己盡可能的忙到無暇他顧,在傢人與朋友們面前也大都是嘻嘻哈哈地維持著笑臉,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消瘦很多,當他一個人獨處時也常是靜靜的一個人發呆,每當有人問他是不是有心事時,他卻又立即綻放燦爛的笑容搖搖頭說沒有,並刻意找話題轉移焦點,開開心心的和對方聊瞭起來。

  好不容易上完瞭兩天的班終於開始放年假瞭,張正宇行禮如儀的跟著傢人一同大掃除、吃年夜飯圍爐守歲話傢常,但是在大年初一與初二他卻是哪兒也不去的整天在傢裡看電視,連他的父親也感受到兒子和平常不太一樣,忍不住問他說:「你以前過年時都會出去找朋友,經常要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今年卻整天待在傢裡哪也不去,是發生什麼事瞭嗎?」

  張正宇笑著回答說:「沒有啊,隻是過年前公司趕著出貨一直加班,回到傢後我還要K書準備考試,實在太累瞭,所以趁著年假在傢好好休息。」

  他的父親聽瞭點點頭說:「原來如此,不要太累瞭,身體要緊,如果真的受不瞭,還是辭職專心的準備考試,反正咱們傢裡不缺錢,我還養得起你這個兒子。」

  平常不太善於表達感情的父親這一番話讓張正宇聽瞭感動莫名,忽然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向他的父親下跪並連磕三個響頭說:「謝謝爸爸,我會努力的!」

  他的父親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和自己關系一向疏離的兒子,竟然會上演這麼煽情的舉止,趕緊將他扶起來說:「別這樣,你行這樣的大禮我承受不起。」

  張正宇笑道:「父母恩大過天,你是生我養我的親生爸爸,我當兒子的向你下跪天經地義,怎麼會承受不起?」

  他的父親還想說些什麼,從門口忽然傳來瞭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說:「什麼事承受不起啊?大過年的你們父子是在上演哪一出八點檔鄉土劇啊?」

  他們父子倆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張正宇的大姑與小表姊郭書雯不知道何時已經提著禮品笑吟吟的站在門口,多年不見郭書雯變得更加成熟嫵媚更有女人味,讓張正宇見瞭眼睛立即亮瞭起來興奮地喊道:「大姑、小表姊,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來啊?」

  大姑笑著回答說:「前幾年傢裡事情多,沒空來看你們,今年你大姑丈退休把漁船賣瞭不再出海捕魚,你的大表姊與兩個表哥也都各自成傢立業,傢裡清閑很多,我就想說既然今天是年初二,就帶著你小表姊回娘傢來看看你們,好幾年不見,你已經當完兵真的變成瞭一個大男人、大帥哥瞭,現在你在哪裡上班啊?有沒有女朋友呢?什麼時候要請我們喝喜酒?」

  這一番充滿長輩親切關懷的問話,讓張正宇原本笑容洋溢的俊俏臉蛋頓時垮瞭下來,過瞭幾秒後才強顏歡笑說:「嗯…我現在白天在一傢電子工廠上班,晚上在補習準備升學考試,還沒有女朋友…」

  但大姑沒發覺他的神色有異,仍然笑著贊美說:「這樣啊?你真是好勤奮、好有上進心,現在沒有女朋友沒關系,像你這麼優秀的帥哥,絕對不必擔心沒有女孩子愛,加油啊!」

  張正宇苦笑道:「謝謝大姑,我會的。」

  大姑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郭書雯卻似乎發現到張正宇表情有點不對勁,趕緊說:「好瞭啦,媽,我們好久沒看到阿嬤瞭,今天既然回到娘傢來,是不是應該先去向阿嬤拜年呢?」

  大姑這才恍若大夢初醒的一拍額頭說:「對喔,隻顧著跟你表弟說話,差點忘瞭這麼重要的事!」,於是她們母女倆就歡天喜地的朝裡面走去向阿嬤拜年瞭。

  雖然在多年後見到郭書雯讓張正宇非常高興,但是心思細膩敏感的郭書雯還是發現這個表弟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不但在吃飯時很少說話,即使他總是刻意表現的若無其事和大傢閑話傢常,但往往一轉過頭來卻又一個人陷入沉思,讓郭書雯忍不住問他究竟怎麼瞭,他仍然隻是笑一笑說沒事,就不願意再多說些什麼。

  但是郭書雯卻還是放不下心,於是便對他說:「弟,咱們好幾年沒見面瞭,待一會吃完飯後陪我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張正宇還沒回答,他的父親卻先開口說:「是啊,你們表姊弟從小感情好,這麼多年沒見面瞭,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你就陪你的小表姊出去逛逛吧,不然從放假第一天你就一直窩在傢裡肯定會悶壞的!」

  很顯然他的父親是擔心他如果再繼續把心事憋在心裡面早晚肯定會出事,才會順水推舟的要他陪郭書雯出去走走,看能不能藉由郭書雯之力幫他打開心理面的鬱結。

  既然老爸都這麼說瞭張正宇也不好拒絕,便答應說:「好吧,不過我平常隻有要買東西才會上街,所以要我帶你出去逛我也不知道要逛哪。」

  郭書雯笑說:「這個你放心,我們女生什麼不會,就是會逛街,交給我就對瞭!」

  於是,他們表姊弟倆在吃完飯後就相偕出去逛街,在郭書雯的帶領下,他們在街上這邊看看,那邊晃晃,胡亂逛瞭一會兒,最後逛到忠孝東路頂好商圈附近巷子內一傢PUB,兩人各點瞭一杯酒坐瞭下來聊天。

  郭書雯向他舉杯致意後啜瞭一口調酒問道:「這是你第一次到PUB來吧?」

  張正宇也舉杯向郭書雯回敬後啜瞭一口威士忌後笑道:「是啊,我是個土包子,以前總是認為這是不良場所,所以從來沒有來過。」

  郭書雯笑道:「其實我也是上瞭大學後偶爾才跟同學們到PUB,以前也以為PUB很亂,後來才發現其實還好,大部分人都隻是來喝酒聊天而已,隻有少數別有居心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張正宇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有遇過別有居心的醉翁?」

  郭書雯微笑道:「是有遇過幾次沒錯,隻不過我都不理他們,他們自討沒趣就知難而退瞭。」

  張正宇哈哈大笑道:「我的小表姊才貌雙全、品學兼優,癩蝦蟆是別奢想吃得到天鵝肉的!」

  郭書雯臉紅微笑道:「才幾年不見,你的嘴巴就變得這麼甜,一定騙瞭不少女生喔?」

  原本還笑容滿面的張正宇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說:「沒啦,我說過,我現在沒有女朋友。」

  郭書雯趁勢進一步追問說:「剛分手嗎?」

  張正宇嘴唇抽動瞭一下欲言又止,低頭沉默不語,郭書雯伸出手溫柔的握著他那緊握著酒杯的手說:「你心裡面一定很難過吧?不要憋在心裡面,說出來會比較舒服些。」

  張正宇望著郭書雯那一雙充滿柔情的美麗大眼睛,嘴唇又抽動瞭一下似乎忍不住想要開口,但最後還是沒說話,而是舉起酒杯將杯中的威士忌幹瞭,然後再向酒保又要瞭一杯威士忌,郭書雯見狀趕緊阻止他說:「你這樣子喝,很快就會醉的,到時候我可扛不動你喔。」

  張正宇微笑道:「既然來PUB,不喝酒不然要幹嘛?放心,我學生時代曾經一個人到海邊喝酒喝醉瞭,最後還是走瞭將近十公裡的路回平安到傢,所以我絕對不會要你扛著我回傢的!」,說著他又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又再向酒保要瞭一杯,然後又立即幹杯。

  即使是酒量再好的人,連續灌三杯酒精濃度超過四十度的烈酒也不可能不醉,像張正宇這種酒量不好卻偏偏要逞強猛喝的人,自然是馬上就滿臉通紅醉的暈頭轉向瞭!

  郭書雯趕忙按住他正要舉起的手不讓他再向酒保要酒喝,並匆匆結賬扶著已經腳步有些漂浮的他起身離開,但一走出店外才發現戶外正下著傾盆大雨,而他們在出門前並沒有料到會變天所以並沒有帶傘,偏偏他們所在的這一傢PUB又位於狹窄的僻靜小巷內,在這種下大雨的夜晚絕不可能會有計程車開進來,所以也無法搭計程車回傢,讓他們兩人頓時陷入進退維谷的窘境。

  張正宇哈哈大笑說:「哈哈…下大雨瞭…姊,我們還是回去店裡繼續喝吧!」

  郭書雯有點生氣地說:「說什麼傻話?你已經醉成這副德性瞭,哪裡還能讓你繼續喝?咦…隔壁是商務旅館,我看我先扶你過去休息,等你酒退瞭雨應該也停瞭。」

  於是她就不管張正宇是不是同意,就連拉帶推的架著他踉踉蹌蹌地冒著大雨快步沖進瞭商務旅館,匆匆忙忙地辦瞭入住登記後,她再扶著已經醉得快站不穩的張正宇搭電梯上樓,才剛進入房間內,張正宇就整個人像果凍般癱軟倒在床上,郭書雯趕緊到浴室內拿出一條浴巾幫被大雨淋成落湯雞的他擦幹,然後才把自己身上的雨水也擦幹。

  看著醉眼惺忪滿臉通紅的張正宇因為酒精導致毛細孔張開以至於體溫流失而不住顫抖,郭書雯又氣又心疼地抱怨:「明明不能喝酒,你偏偏要逞強喝那麼猛,現在又淋瞭雨,萬一感冒瞭怎麼辦?」

  說著便動手將他身上被雨淋濕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然後也將她自己身上的濕衣服都脫掉,再用浴巾飛快地將兩人身上的雨水擦幹,然後她就跳上床緊緊的抱住張正宇蓋上棉被,用自己的體溫為張正宇取暖,在她的體溫呵護下張正宇終於不再顫抖,而且還因為與她柔嫩細滑如絲絹般的皮膚以及又香又軟的年輕性感胴體親密接觸,已經有相當時日毫無半點欲望的肉棒受不瞭這樣的刺激而悄悄的硬瞭起來,頂在郭書雯毛茸茸的小腹倒三角。

  盡管郭書雯並不是存心要誘惑張正宇,不過感覺到表弟生理變化還是讓她忍不住臉紅,但仍柔聲地問:「你現在還會冷嗎?有沒有好一點?」

  本來,張正宇已經蠢蠢欲動的想要對她伸出祿山之爪,被她這溫暖的關懷一問,不禁覺得既羞愧又百感交集,原本蓄勢待發的肉棒也軟瞭下來,而連日來累積下來的情緒卻就此潰堤,熱淚瞬間從雙眼湧出,看到他這樣的狀況,郭書雯隻是溫柔地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什麼話都不說靜靜的擁著他讓他盡情哭個夠,像個慈母般輕拍著他的背安慰,還不時的輕吻著他的額頭與淚痕。

  在郭書雯溫柔的撫慰下,張正宇的情緒終於又平復瞭下來,但是剛剛才安分下來的肉棒卻又再度像一條小蛇般悄悄的抬頭挺胸頂在郭書雯的大腿上,讓他感到萬分尷尬!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是個年輕熱情的健壯男子,而且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和女人做愛瞭,現在又被郭書雯這位美麗又溫柔的小表姊抱在懷裡,臉緊貼著她柔軟的酥胸,陣陣的女人香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進入瞭鼻子後,在在都讓他很難克制得住自己那正在不斷膨脹的原始欲望。

  這自然逃不過郭書雯的眼睛,不過她不但不以為忤,而且心裡面還非常高興,畢竟張正宇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到目前為止她唯一的男人,而她也是張正宇的第一個女人,這個表弟在童年時就向她告白,說要娶她為妻,雖然是童言童語,但她這麼多年來她感覺得到他對她的愛確實是真心誠意,若不是兩人長大後各奔前程聚少離多,或許他們就會這樣一直在一起,張正宇也就不會為情所傷借酒澆愁,讓她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因此,她主動的吻上瞭張正宇火燙的唇,張正宇愣瞭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激動的將她壓在床上從上而下吻遍瞭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當張正宇的舌尖掃過她的陰部花蕊時,那久違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深深吸瞭一口氣,過瞭好久好久才緩緩的吐出氣來,但隨即又在張正宇濕熱舌頭伸入她的陰道內快速的舔弄吸吮下,她的呼吸又再次混亂瞭起來,高聳的胸脯也像海浪一般跟著高高低低起伏不定非常誘人,讓張正宇見狀忍不住將她的雙腿往上推到肩頭,一邊繼續狂舔她潮濕溫暖的小穴,一邊兩手左右開弓盡情搓揉褻玩著她迷人的雙乳,如此上下夾攻讓郭書雯再也無法再維持女人的矜持而放聲叫瞭起來:「啊…啊…啊…弟…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激動騷浪媚態的張正宇受不瞭這樣的強烈刺激,忍不住握著硬到極點的肉棒就想往她濕淋淋的淫穴捅,但沒想到郭書雯卻雙手撐起瞭身子握著他的肉棒對他嬌媚地一笑說:「不要這麼猴急嘛,我又不會跑掉!」,說著她就 低下頭來張開兩片嬌艷欲滴的蜜唇將他的肉棒含住,像吃冰棒一般地吹起喇叭來。

  和以前少年時表姊弟倆在戶外或是傢中儲藏室偷情時,因為害怕被人發現而緊張地亂舔亂吸的情況不一樣,這一次他們倆可以在不必擔心被人打擾的旅館房間內慢慢來,所以郭書雯好整以暇地握著他的肉棒一邊輕柔地上下擼,一邊像吃冰淇淋一般用靈活的舌頭來回舔舐著,不時還將漲得通紅的龜頭用含住,發出極為誇張的:「滋~~~」一聲,將從尿道口滲出的透明黏液全都吸進口中。

  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陣仗的張正宇哪裡受得瞭這樣的挑逗?於是,他粗暴地將郭書雯一把推倒在床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張正宇那根沾滿她津液的肉棒已經肏幹進她充滿愛液的陰道中,讓她發出騷蕩到骨子裡的嬌吟,並隨著張正宇粗野的每一次抽插狂叫瞭起來:「啊…啊…啊…弟…你那根好硬喔…插得我好舒服喔…再用力的幹我…我好舒服…啊…啊…啊…」

  然而,張正宇並沒有讓她叫太久就用吻將她的嘴巴封住,表姊弟倆不但下體性器交合在一起,上面的兩張嘴也吻得分不開,兩人四隻手更貪婪地盡情在對方的胸前、手臂、臉頰以及背部恣意愛撫,彷佛非得這樣才能將這麼多年所累積下來的思念與欲望徹底發泄出來。

  戶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戶玻璃的聲響有如戰鼓般激起張正宇的鬥志,讓他咬緊牙關使出全力沖刺,幹得郭書雯發出陣陣的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嗯…嗯…嗯…啊…啊…弟…你好棒…幹的我好爽…我好愛你喔…姊真的是愛死你瞭…啊…啊…啊…」,在興奮之餘,郭書雯忘情地在他的臉頰、脖子與胸膛吻著,竟因此留下瞭無數深情的吻痕。

  這一切都讓張正宇無比振奮讓他更努力的奮力耕耘在他身下的這塊肥沃水田,並對郭書雯說:「姊…你真好…這麼多年我無時無刻都不在想著你…原本以為我可以在外面找到理想的情人,但在兜瞭一個大圈子後,我才知道你才是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

  這一番話讓郭書雯無比感動,捧著張正宇俊俏的臉龐滋滋滋地狂吻瞭一陣後微喘著氣說:「聽到你這麼說…我好高興…不枉我跟你相愛一場…再大力點幹我吧…對…就是這樣…好爽…我好爽…我要高潮瞭…啊…啊…」

  在兩人你來我往相互傾訴愛意與淫欲的綿綿情話與淫聲浪語交相刺激下,郭書雯率先達到瞭高潮,大量的淫水從陰道深處泉湧而出將張正宇的肉棒泡的舒暢無比,讓他有如漫步在雲端一樣覺得飄飄然說:「姊…你的小穴又濕又熱夾的我好好舒服…我…我也忍不住…要射瞭…啊…射瞭…」,說著,一股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從背脊竄流至全身,讓他忍不住打瞭個哆嗦,緊接著睪丸急遽收縮,一股又一股灼熱的濃稠精液毫無保留的全都灌註進郭書雯的子宮內,將她又帶上瞭另一波高潮,表姊弟倆激動地緊緊相擁在一起吻得難分難舍,隻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讓兩人再也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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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份的臺北盛夏,火熱的驕陽高掛在天上,張正宇從一所私立大學的城區部大樓走瞭出來,踏著愉快的腳步哼著歌朝公車站牌走去。

  他剛剛辦完瞭註冊入學的手續,在努力的苦讀瞭四個多月後,雖然他沒能如願的考上原先所計畫的二技,但卻通過瞭一所私立大學法律學系夜間部的插班考試備取第二名,最後因為正取的二位沒來報到,使得他僥幸的獲得遞補入學的資格,總算讓他這一年來的努力沒有白費!

  他之所以會選擇報考法律系插班考試,是因為他在補習班聽瞭一位老師告訴他們說:「如果覺得自己的天賦實在不適合讀理工學院,那不妨試試改讀法學院,說不定會為自己找到另一條出路,反正山不轉路轉,路不轉人轉,天無絕人之路!」

  當時他正因為和陳慧嘉的感情搞得烏煙瘴氣,根本無心於學業,等他想要重拾書本為考試好好沖刺時,才發現他所要讀的書有幾十本堆起來將近他一個人高,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全部都讀完,絕對是不可能的任務,再硬拚下去也是毫無勝算可言。於是他抱著姑且一試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就自己去買瞭幾本高普考的法律書籍自己苦讀,沒想到最後還真的讓他給拼上瞭!

  如今再回首過去一年跌跌撞撞走過的路,他忍不住要笑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傻,那麼死心眼的執著於非二技不考、非陳慧嘉不要,結果不但白白浪費瞭許多寶貴的時間與金錢,還差一點錯過瞭更適合自己的法律系與小表姊郭書雯。

  就在他為自己感到正慶幸之際,他所要搭的公車已經駛來靠站,他這才趕緊跳上車並很有禮貌地向司機說瞭聲:「謝謝。」,然後抬起頭來看到後面的座位都沒人坐,正想要走到後面去,忽然發現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看,他循那雙眼睛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一位年約十八、九歲的年輕小姐,對方與他視線一對上立即低下頭來,他覺得對方有點面熟,長得有點像陳慧嘉,但仔細一看,不但發型不一樣,身材也比較胖,讓他在心理面暗笑自己:「我大概是被太陽曬昏瞭,才會眼花出現幻覺瞭吧?」

  於是他沒想太多,還是開開心心的走到後面的位子去一個人獨占寬敞的空間,心裡面計畫著將來進入大學後的生活,然後又想到晚上小表姊郭書雯要為他舉辦慶功宴,到時候在酒足飯飽之餘,自然少不瞭要跟她好好的溫存一下,想到此,肉棒不禁又不安分地在他狹窄的牛仔褲內硬瞭起來,讓他非常難受,恨不得馬上就回到傢中先自己打一次手槍退火。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耳邊傳來熱心的司機提醒乘客即將進站的站名,他才發現該下車瞭,於是趕緊按下車鈴站起來朝車門走去準備下車,而剛才那一位女子竟然也站起來低著頭走到他身邊,讓他不由得好奇地忘瞭她一眼心裡面暗贊:「咦…長的還不錯嘛,現在看起來越來越像她瞭…但不可能這麼巧,剛好在公車上相遇吧?」

  就在他想仔細端詳想要確認對方究竟是不是陳慧嘉的時候,公車卻已進站停妥,車門才剛打開,那名女子立即像逃難一飛也似的沖下車跨著大步離去,跟在她後面下車的張正宇望著她那略顯豐腴的背影消失在熙來人往的街道上,忍不住又在心裡面暗笑自己:「應該不是她吧?我大概真的被太陽曬昏瞭頭,加上以前經常陪她搭這一路公車,才會舊情難忘出現幻覺吧?」

  他搖瞭搖頭,決定不再去為這件事傷腦筋瞭,他和陳慧嘉之間的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式瞭,就算剛才那名女子真的是她又如何?他們已經不可能破鏡重圓,勉強在一起隻是浪費彼此的時間害己又害人。

  現在的他隻想好好的珍惜為他無怨無悔付出一切,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時候溫柔的為他撫去情傷,卻始終不問未來究竟會怎麼樣的小表姊郭書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