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陳慧嘉到現在已經過瞭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的每一天張正宇都隨時等著警察上門逮捕他,然而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不但警察沒有上門,連地方檢察署的刑事傳票也沒有寄來,顯然陳慧嘉並沒有去報案對他提告,這讓他感到十分意外,一如他到現在都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做出強暴女人這種讓他感到非常不齒的犯罪行為?更讓他詫異的是:他對自己所犯的罪行竟然毫無悔意,讓他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多,和過去的他相比簡直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事實上,他不知道絕大堆數的強暴犯不是因為性欲強烈到無法克制,而是因為透過對女人實施性暴力攻擊來表達內心的憤怒與控制欲望,張正宇就是因為和陳慧嘉交往這幾個月來,始終默默承受著陳慧嘉對他的言語攻擊與人格踐踏,到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次爆發出來對她大反擊,來平衡兩人之間早已失衡的關系,而性暴力就是一種權力支配的具體展現!
對於這復雜的心理因素他並不瞭解,隻是覺得總算出瞭一口氣,長期累積下來的憤怒與不平衡瞬間雲淡風輕,感覺輕松很多。再過十天就要過年瞭,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在即將過年之前以這樣的方式和陳慧嘉徹底決裂,雖然對她的一片真心遭到踐踏,但張正宇已經不再恨她,反而有點擔心起她來,害怕她會不會因為被強暴而一時想不開尋短?所以這幾天張正宇都一直密切註意社會新聞的報導,就怕忽然看到有年輕女子自殺身亡的憾事發生,畢竟她可曾經是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女孩,這樣的感情無論如何都不是說放下就能夠放下的。
然而,即令如此他還是遲遲未展開任何的行動,因為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後,他和陳慧嘉已經是完全撕破臉瞭,再也沒有任何復合的可能性存在,即使兩人都願意不計前嫌重新開始,問題是:他還有可能再像過去一樣的接受陳慧嘉嗎?對他來說,他之前之所以能夠忍受一般男人所不能忍的忍受陳慧嘉的任性驕縱,不過是為瞭追求一份他夢寐以求、不受紅塵俗世所污染的純愛,因此,當他第一眼見到清新脫俗的陳慧嘉時,才會以為找到瞭夢裡尋她千百度的佳人,從而無怨無悔的為她付出,但萬萬沒想到到最後才發現陳慧嘉不但和他所想象的完全相反, 而且愚蠢到讓他完全無法忍受的程度,這樣的女人不但沒資格成為他未來的妻子,連當普通的朋友都不可能,那麼,他再去關心她是生是死又有何意義?
張正宇之所以那麼執著於追求純愛,倒不是受到傳統觀念的影響使得他有牢不可破的處女情結,事實上,他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有瞭性經驗,因此從來都無法理解是不是處女,對於男人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但也因為太早有性經驗,才會讓他更執著於追求純愛,因為跟他發生性關系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長他二歲的小表姊郭書雯!
一回想到這個小表姊,張正宇就忍不住內心一陣激動,對他來說,郭書雯不但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且也是他夢想中最為完美的女性典型,讓他在懂事後不由自主地以郭書雯作為模范,來尋覓與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張正宇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在他五歲的那一年,阿嬤帶著他與妹妹到基隆他的大姑傢中住瞭幾天,當時大姑所生的幾個子女中,大表姊與二位表哥都已經在讀國高中瞭,年齡都和他們兄妹倆有相當大的差距,所以根本不會和他們兄妹倆玩,唯獨當時在讀小學的郭書雯因為與他們兄妹倆年齡相近,個性又溫柔善解人意,所以在他們作客的那幾天都像個親姊姊一般陪著他們,使得身為長男上面沒有兄姊的張正宇不知不覺間對這個小表姊有莫名的親近感,總喜歡膩在她的身旁。
基隆一向被臺灣人稱為「雨港」,張正宇住進大姑傢第二天就見識到瞭傾盆大雨由天而降,地面積水變成一條小河的場面,當大人還在擔心這樣的大雨會不會釀成災情之際,他與妹妹卻和小表姊卻無憂無慮的拿廢紙折成小船放在積水中玩的不亦樂乎,所幸沒多久就雨過天晴,原本灰蒙蒙的基隆港頓時雲開霧散支,讓他們又可以直接從院子裡看到停泊在港內的大船,他們三個小孩子興奮的各拿著一艘剛折好還來不及下水的紙船跑到院子倚著水泥欄桿望著山下基隆港,想象著他們手中的紙船就是港內的某一艘大船玩的興高采烈。
忽然,張正宇將他手中的紙船揉成一團對郭書雯說:「表姊你看,這是我們昨天晚上吃的咸蛋黃喔。」
郭書雯沒料到他會來這麼一記,忍不住大笑說:「哈哈哈…什麼咸蛋黃啊?真的是太好笑瞭!」
望著梳瞭兩條辮子的郭書雯那張白凈清純的臉綻放著像花一般燦爛笑容,當時還年幼啥都不懂的張正宇竟然看得目不轉睛整個人都呆住瞭,郭書雯笑瞭很久才發覺表弟一直盯著她的臉看,連忙問說:「怎麼瞭,我的臉上有沾到東西嗎?你一直看著我幹嗎?」
張正宇傻呼呼地回答說:「沒…沒沾到東西…是因為…表姊你長的好漂亮喔,我好喜歡你,以後我長大瞭一定要娶你當太太!」
郭書雯粉嫩的小臉瞬間飛紅,忍不住舉起手敲瞭他的額頭一下說:「胡說八道,不要亂講話!」,但臉上不但沒有慍色,反而還害羞的低著頭偷偷的微笑,挨瞭她一記的張正宇揉著額頭疑惑的望著她不敢再多說話,以免不小心講錯話瞭額頭又會再她挨一記。
不過從那次之後郭書雯就沒有再敲他的額頭,而且對他的態度比起之前還更加溫柔體貼,總是會趁著沒有旁人在的時候偷偷的將糖果餅幹塞進他的手中,然後叫他不要告訴別人。
在大姑傢住瞭三天後,阿嬤帶著他與妹妹要離開時,郭書雯還依依不舍的眼眶泛紅握著他的手說:「弟,以後有空記得要阿嬤再帶你們來玩喔。」
他還沒回答,站在一旁的大姑丈見狀卻笑說:「這麼舍不得你表弟的話,你幹脆就跟著他們一起回傢,長大後就直接嫁給他當媳婦不會喔?」,這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大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讓郭書雯羞紅瞭臉用力的跺腳,趕緊轉身逃離,張正宇則是聽得一愣一愣,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大姑拍瞭一下大姑丈的肩膀笑道:「唉喔,書雯隻是好不容易才遇到瞭可以跟她一起玩的同伴,才會舍不得她的表弟表妹走啦,她年紀還這麼小,你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幹嗎?」,這話又讓大傢又笑瞭一陣子,阿嬤才總算帶著他和妹妹去搭車返傢。
不過從那以後,阿嬤每年寒暑假就會帶著他和妹妹到大姑傢住個幾天,而每到年節時候,大姑也會與郭書雯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到他們傢拜訪,三個年紀相近的孩子經常玩在一起,感情也越來越好。
天真無邪的童年很快的就過去瞭,轉眼之間郭書雯和張正宇都上瞭國中,進入瞭青春期,兩人身體都急速發育,原本在小時候瘦瘦小小的張正宇在升上國中二年級時就已經長到瞭176公分的身高,而郭書雯更是早在國一時就長成身高165公分的亭亭玉立美少女,雖然她的身材仍然偏瘦,但是已經可以看得出來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一般來說,在進入青春期之後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即使從小玩在一起,但都會逐漸意識到彼此都已經長大瞭,不能夠再像以前小時候那樣毫無男女之防的黏在一起,不過張正宇和郭書雯由於從小就像同胞兄弟姊妹般一起長大,打打鬧鬧慣瞭,根本沒有過這樣的自覺,而大人們也認為他們表姊弟感情好,兩人仍是年紀半大不小的大孩子,對於他們親密的舉止並不以為意。
那一年的端午節,大姑又帶著郭書雯一同來訪, 才剛進門就看到由於天氣實在太熱瞭,隻穿著一條短褲的張正宇,露出瞭他一身結實青春無敵的肌肉翹著二郎腿在客廳內吹著電扇看電視,在電風扇的吹拂下,寬大的短褲隨風飄動,他那鼓起一大包的內褲也若隱若現,如此大剌剌的作風讓郭書雯看瞭忍不住臉紅說:「弟,你也差不多一點,就算是夏天天氣熱,好歹也穿件上衣,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象話嗎?」
張正宇趕緊坐正哈哈大笑說:「大姑,小表姊,你們來啦?我在自己傢裡面,大傢又都是自己人,有什麼關系啊?快請坐,我媽和阿嬤正在後面包粽子,我去告訴他們…」
大姑笑道:「不必瞭,我帶瞭一些魚來,是你姑丈出海捕獲帶回來的,我自己拿到後面去放進冰箱內,順便跟她們一起包粽子聊天。」
雖然她這麼說,但張正宇仍然站起來從她手中把裝滿一整個大袋冰凍的魚都接過來提著,跟著她們母女倆一同走進廚房對正忙著包粽子的阿嬤與媽媽說:「阿嬤、媽,大姑和小表姊來瞭。」,然後將一整袋的魚俐落的放進冰箱的冷凍室內。
原本張正宇以為大姑和郭書雯會跟以往一樣留下來過夜,她們兄妹倆又可以跟郭書雯三人睡同一間聊個整夜,但沒想到在吃完豐盛的午飯後郭書雯就說她要趕回傢裡準備期末考,張正宇的父母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畢竟學業重要,所以也不好強留她住下來,隻好趕緊將他們在後院開辟的菜圃所種的蔬菜連同兩大串的粽子與其他的東西打包成兩大袋作為端午節的回禮讓她帶回去,還擔心她太過瘦弱會提不動,要張正宇充當苦力陪她一起把東西搬回傢。
於是表姊弟倆就這樣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同去搭巴士返回基隆郭傢,一路上表姊弟倆嘰嘰喳喳聊個不停,就跟童年時一樣天真無邪毫無男女的隔閡,聊著聊著,郭書雯忽然問道:「弟,你在學校有交女朋友嗎?」
張正宇不假思索的回答說:「沒有啊,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
郭書雯呵呵笑說:「我剛剛才發現你已經長大瞭,不但變高變壯也變帥瞭…你真的沒有交女朋友嗎?或者是有喜歡但是卻不敢講的對象?」
張正宇搖搖頭說:「真的沒有,女孩子很麻煩,我才不想自找麻煩,我爸也禁止我太早談戀愛,要我好好讀書。」
郭書雯笑道:「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乖,這麼聽話,我看你絕對不可能那麼老實吧?還不從實招來?嘿嘿嘿…」
被她再三的逼問這個問題,讓張正宇有點受不瞭,忍不住反唇相譏說:「喔,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說你有瞞著姑姑跟姑丈偷偷的交男朋友,是個不聽話的小女孩囉?」
郭書雯沒想到竟然會被他反將一軍,愣瞭一會兒後才說:「你別胡說,我哪有偷交男朋友啊?」
張正宇嘿嘿的笑說:「別裝瞭,一定有,不然你怎麼會忽然莫名其妙地問我這個問題?」
郭書雯忍不住臉紅說:「我是關心我的表弟啊,怕你一時糊塗誘拐純潔無知的少女,摧殘國傢幼苗,到時候可就罪過罪過囉。」
張正宇又嘿嘿的笑說:「你擔心你自己別誤入歧途,陷害無辜的善良美少年提早做爸爸就好瞭,我爸媽管我管得很緊,不需要你費心!」
郭書雯被他這一番話又弄得面紅耳赤,眼見她這個外表看起來老實憨厚,鬥起嘴來口舌卻比刀子還犀利的表弟,若再繼續和他鬥下去也討不到便宜,趕緊轉移話題說:「好啦,別吵瞭,我好困想睡一會兒,今天是端午節高速公路又塞車瞭,看來沒辦法太快回到傢,你也休息一下吧。」,說著就雙手抱胸側過身去靠著車窗閉眼打盹。
張正宇見狀得意的笑瞭笑,本想一直保持清醒撐到基隆,但是就如郭書雯所說的,端午節車流量多,他們所搭的巴士在高速公路上走走停停,非常消磨人的精神,加以剛吃過中飯沒多久,身旁的小表姊又自己去夢周公瞭,由於百般無聊讓他不由得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後也不知不覺地跟著睡著瞭。
不知道睡瞭多久,張正宇感到右手臂發麻而驚醒瞭過來,環顧四周,他們所搭乘的巴士仍然走走停停的在車陣中龜速前進,而原本背著他靠窗睡的郭書雯不知道何時已經轉過身來將他的手臂緊緊抱住,頭更靠在他的胸前粉嫩的小嘴微張睡得正甜。
他這才明白,原來就是郭書雯緊挨著他熟睡,他的手臂才會因為血液循環不暢而發麻,本來他想直接甩脫郭書雯活動一下逐漸麻木的右手臂,但是看到郭書雯睡得那麼熟就不忍心驚醒她,同時從郭書雯的頭發以及身上所散發出來淡淡的少女香氣,乃至於她那溫軟的身體觸感,以及從她的領口間隱約可見的白嫩乳房,在在都讓他舍不得如此的公然偷窺與零距離的身體接觸,就咬牙硬撐繼續忍受著右手臂的酸麻,年輕的肉棒更因此而偷偷的充血勃起,將他的牛仔褲撐起一座小帳棚。
就在張正宇陷入天人交戰之際,忽然巴士一個緊急煞車讓整車的乘客都發出瞭一陣驚呼聲,原來前方不遠處發生瞭一起小轎車追撞事故,讓尾隨在後面的整個車陣的所有駕駛都同時急踩煞車,郭書雯差點從座位上跌下去,本能的將張正宇的手臂死命地抓住,而張正宇也趕緊伸出左手將她環抱住,表姊弟倆就這樣不約而同的相互擁成一團,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甚至於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對方忽然受到驚嚇而砰砰狂跳的心悸。
郭書雯餘悸猶存地問道:「發生什麼事瞭?嚇死我瞭!」
張正宇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沒事,前方發生瞭車禍,還好司機即時踩煞車停住瞭。」
郭書雯拍拍胸口喘瞭口氣說:「原來如此,真的是有驚無險…,咦…你的口袋裡面裝瞭什麼瞭嗎?怎麼怪怪的?」
說著就伸出右手摸瞭一下被她左手肘壓住的部位,張正宇正想阻止她,卻已經來不及瞭,郭書雯手已經抓到他小帳棚下硬硬的肉棒,讓她愣瞭一下隨即像是明白自己究竟抓到什麼,臉蛋瞬間紅透的嚷著:「哎呀,你…你怎麼…」
張正宇也尷尬的紅透瞭臉不知如何是好,原本相擁在一起的表姊弟倆趕緊分瞭開來,並很有默契地將自己的身體側向一邊背對著對方,彼此也同時陷入沉默沒有再講話,過瞭許久,郭書雯才打破沉默說:「嗯,總算快到瞭,今天坐車真的坐瞭好久喔。」
張正宇趕緊笑著回答說:「就是啊,屁股都坐到快麻掉瞭!」,表姊弟倆同時笑瞭起來,原本的尷尬氣氛總算一掃而空。
很快的,巴士就抵達瞭車站,表姊弟倆下車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路說說笑笑的走回瞭郭傢,卻見大門深鎖。
張正宇不禁皺起瞭眉頭說:「怎麼一回事?都沒人在傢?」
郭書雯笑著從口袋中拿出瞭一串鑰匙將門打開後說:「我爸爸和傢裡其他人都去參加漁會舉辦的端午節活動瞭,我和我媽媽是為瞭送魚給你們過節才沒跟著去,快進來吧。」
張正宇這才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便提著所有的東西跟著他一同進入屋內,見到整幢屋子都和從前一樣沒啥改變不禁嘆瞭口氣說:「好幾年沒來瞭,你們傢還是跟我小時候來的情況完全相同,真讓人懷念!」
郭書雯笑道:「是啊,這幢老房子一直都是這樣,隻不過我們都長大瞭!你當瞭我大半天的苦力,幫我提這些東西回來,消耗不少體力,一定餓瞭吧?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先吃顆粽子墊一下胃吧。」
說罷,她就從提袋內解下一顆粽子遞給瞭張正宇,張正宇高高興興的接瞭過來說:「好啊,我最喜歡吃阿嬤包的粽子瞭,你也拿一顆,我們到院子裡一起邊看大船邊吃粽子吧!」
郭書雯笑道:「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那麼愛看大船!」
於是表姊弟倆就站在院子的欄桿旁一邊吃著粽子,一邊望著山下基隆港內的大船閑聊著,郭書雯忽然將被她吃的隻剩下咸蛋黃的粽子展示在他面前笑道:「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第一次到我傢時,遇到瞭下大雨,我們和你妹妹一同折紙船玩,後來雨停瞭,我們跑到這邊來看大船,你忽然把紙船揉成一團,對我說那是咸蛋黃,害我笑瞭個半死的往事嗎?」
張正宇呵呵笑道:「當然記得啊,怎麼會不記得?還是小時候好,無憂無慮的整天就隻是玩,不管是怎麼不起眼的小東西都可以玩半天玩的不亦樂乎。」
郭書雯笑著將咸蛋黃吃完,又說:「可不是嗎?童年就是沒有任何煩惱整天玩,那麼…你還記得你那個時候被我敲頭的事情嗎,現在每次回想起來我還是覺得很好笑,哈哈…」
張正宇搔瞭搔頭說:「嗯,好像有點印象…,那時候我好像說瞭些什麼,才會被你敲頭,但究竟是說瞭什麼,我現在已經想不太起來瞭…」
郭書雯微笑不語,隻是用她那一雙閃爍著慧黠光茫烏溜溜的大眼凝視著他,張正宇正想問她為什麼要這樣望著他時,郭書雯卻先開口說:「想不起來的話,就讓我助你一拳之力吧!」
說著就掄起拳頭用力的朝他的額頭敲瞭一記,發出瞭響亮的一聲:「喀!」
張正宇完全沒料到她會忽然發動突襲,揉著額頭大叫說:「好痛!你好奸詐竟然偷襲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郭書雯靈活的閃開瞭他的伸手反擊跳到一旁哈哈大笑說:「誰叫你這個小笨蛋記性這麼差,我才不得不幫你喚醒回憶啊,現在想起來瞭沒有啊?沒有的話,那就再來一次!」
說著,她冷不防的又掄起拳頭用力的朝張正宇的額頭又用力的敲瞭一記:「喀!」,張正宇揉著頭大叫道:「好痛!你還敲…」
郭書雯拍手大笑對他吐舌頭做瞭個鬼臉,然後就哈哈大笑的帶著頑皮的勝利笑容轉身逃進瞭屋內。
張正宇見狀立即大喊道:「別跑!」,也邁開大步追瞭上去,兩人就像童年時那樣嘻嘻哈哈的繞著桌椅追逐。
雖然郭書雯身形比起人高馬大的表弟來的瘦小許多,但是動作卻非常靈活刁鉆,一再的閃過張正宇朝她抓來的大手,隻不過這樣的追逐閃躲遊戲非常耗體力,而郭書雯終究隻是個普通的少女,很快的就感覺體力快支撐不下去,眼見就快被表弟抓住瞭,一時情急之下就轉身往樓上的臥室跑去,而張正宇自然是想都不想的立即追瞭上去,兩人隻差一步之遙的距離,他就可以將郭書雯抓住瞭。
因此郭書雯沖進臥室後就趕緊轉身想將房間門關上,但張正宇卻已搶先一步踏入房內並將她的雙手抓住,以防止郭書雯將他推出去後將門關上,但卻因為用力過猛,以至於整個人將郭書雯撲倒壓在床上,張正宇不由得童心大發,伸手朝著郭書雯的胳肢窩搔癢,讓她忍不住大笑求饒說:「哈哈哈…別搔我癢啦,我投降…」
張正宇立即住手,但仍壓在她的身上防止她逃走,表姊弟倆經過剛才的一番追逐,都渾身熱汗淋漓的不住喘氣著。
郭書雯溫柔的伸出手幫他擦瞭擦額頭的汗微喘著氣笑說:「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那麼好勝不服輸,以前我跑給你追,你那時個子小腿比我短,即使明知道追不上我,還是不肯放棄的窮追不舍,但現在你真的長大瞭,個子比我高腿也比我長,體力也比我好,我已經跑不過你瞭。」
張正宇深深地凝視著她那充滿溫柔的雙眼許久欲言又止,過瞭半晌才像是下定瞭決心一般喉結滾動瞭一下說:「我們是都長大瞭,但…我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你,想要娶你當我的太太…」
這一句話讓郭書雯陷入沉默瞭,她溫柔的輕撫著眼前這個仍稚氣未脫的表弟那俊俏的臉龐,雙頰不由得泛起紅霞,一顆情竇初開的少女心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張正宇又繼續說:「我全部都回想起來瞭,剛剛你在院子提到咸蛋黃時,我就已經回想起來瞭…」
郭書雯凝視著他的雙眼許久,忽然又掄起瞭拳頭輕輕的敲瞭他的額頭一下,嬌羞的罵瞭一句:「小笨蛋!我是你的表姊,表姊弟是不能結婚的。」
張正宇紅著臉有些口吃的說:「我…我知道,但…但是我還是喜歡你…,從我小時候一直喜歡到現在都沒變,我…」
他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郭書雯柔軟的香唇封住,張正宇先是愣瞭一下,隨即捧著她仿若火在燒的秀麗臉蛋親吻著,而郭書雯則展開雙臂緊緊的環抱著他,表姊弟倆激動的相擁熱吻,恨不得能夠與對方合而為一、融成一體!
在尋求交配繁衍後代的強烈原始本能驅使下,壓在郭書雯柔軟嬌軀的張正宇不由自主地緩緩擺動著腰部,以他那根早已躁動不安的堅硬肉棒不住朝郭書雯小腹下的那塊禁忌三角洲猛頂,雖然有層層的衣褲阻隔著,但隔靴搔癢的間接性觸感仍讓初探人事的表姊弟倆興奮莫名,異口同聲地輕嘆:「喔…好舒服…」。
欲望既然被喚醒瞭,自然就像一列已經啟動瞭的火車一般,非得加速前進直到抵達目的地,否則就不可能停下來,因此,表姊弟倆在熱吻瞭一會兒後很有默契的以飛快的速度將個自身上的衣褲全都脫光,赤裸裸地袒裎以對,郭書雯那纖瘦苗條的完美身體曲線立即吸引瞭張正宇熾熱的目光,從上而下的沿著她那精致的鎖骨、渾圓而大小適中奶頭高高挺起的乳房、平坦結實的小腹,一路掃瞄直到那神秘的倒黑三角叢林才停瞭下來,有如被定格瞭般死死盯著,再也舍不得將視線移開。
郭書雯被他看得感覺全身像是火在燒一般熱辣辣,害羞的雙手抱胸挾緊雙腿嬌滴滴的問:「看夠瞭沒?已經看的這麼久瞭,還看不夠嗎?」
張正宇這才有如大夢初醒,激動的將她緊緊抱住,兩人四片火燙的嘴唇再度緊貼在一起,兩條濕潤的舌頭也在彼此的口中糾纏得難分難舍,同時,兩人的雙手更猴急的在對方青春洋溢的年青肉體上上下下恣意的愛撫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而沉重,彷佛隻要少吸一口氣就會立即窒息一般。
張正宇一手各握住瞭她的一顆乳房,讓她的乳頭更形突出,然後像個貪食的嬰兒般噙住大力ㄆ吸吮,並不時地來回交互舔弄著,生平首次遭到這樣刺激的郭書雯不禁閉著眼睛愛憐地將他的頭輕輕的抱住,口中更發出愉快的嘆息。
得到表姊默示的鼓勵,張正宇更加亢奮,沿著她的小腹、肚臍、黑森林一路吻下去,最後停留在她的處女穴上,以舌頭悄悄地撥開她緊閉成一線的兩片陰唇,將舌尖緩緩地探入她從未曾經人探訪的花徑內,一股溫暖清新的熱流立即從深處滲流入口中,讓張正宇不由自主的使勁吸吮入腹內,舌頭也更賣力地卷動挑撥,這令郭書雯快感陡升,雙手扶著他的頭,將小腹向前微凸,好讓他的舌頭能夠更深入陰道裡。
張正宇對於自己竟然會這麼做感到非常意外,以前他總認為女人的陰部是尿尿的地方,怎麼樣也不曾想過用嘴巴去舔,如今他卻在與表姊熱吻後情不自禁地吻遍瞭她的全身,更對於她這個女人最私密之處吻的不亦樂乎,覺得從她身體所湧出的每一滴愛液都像瓊漿玉液那麼甘甜,讓他如癡如狂,真想就這樣一輩子吻下去,再也不分離!
而這麼樣單刀直入的口交,很快的就將郭書雯給攻陷,在她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之際,一股從來不曾有過的強烈酥麻快感從她的陰部迅速擴散到四肢百骸,讓她激動地死死的按住表弟的頭,差一點就要將他塞入她那還未曾被開苞的小穴內!
而張正宇則更加賣力的舔吸著,將她的快感再推向另一波高峰,而發出瞭嬌媚的呻吟:「嗯…嗯…好舒服…喔…喔…啊…」
隨著一陣劇烈的抽搐,郭書雯終於達到瞭生平首次的高潮,不由得渾身一軟倒臥在床上喘著氣,淫水也從她兩腿間鮮紅的肉縫中溢流出來,這樣的景象真的是既美艷又誘人,讓張正宇再也按捺不住滿腔的熊熊欲火,立即跨騎到郭書雯的身上,握著早已分泌出黏稠前列腺液的肉棒,將龜頭對準郭書雯又濕又熱的小穴使勁地刺入。
但隻插入半個龜頭就感受到狹窄的膣腔緊守門戶,不讓他輕易過關,急得他手忙腳亂的不斷前後抽插,但卻隻是搞得郭書雯不斷喊痛,伸手要將他推開,但正在興頭上的他豈肯半途而廢?然而他也不想隻求自己的快活,讓表姊受苦,以至於他隻好在郭書雯所能夠承受的范圍內緩緩的抽插著,如此一來卻歪打正著再次挑動瞭郭書雯的春心,在她源源不絕滲流而出的愛液潤滑下,粗大的龜頭一公厘一公厘地漸漸深入,將她的處女穴緩緩撐開逐步占領,最後終於突破瞭一個極度窄小的關卡,兩人的性器緊緊地交合在一起!
郭書雯喘著氣說:「弟,稍停一下,我現在裡面很脹…」
張正宇趕緊停下柔聲問道:「姊,你又痛瞭嗎?」
郭書雯搖搖頭說:「現在已經不痛瞭,隻是感覺很脹…你先插著不要動,姊想要抱抱你,親親你…唔…」
她話還沒說完,張正宇已經俯下身來捧著她的俏麗小臉與她如膠似漆地再次濕吻,而接吻時所發出的「滋…滋…滋…」熱情聲響,令她心神蕩漾,一雙手不停的在張正宇滿是熱汗的背部溫柔地愛撫著,似乎是默許但更像是鼓勵他再次動起來,將她剛被開苞的窄小花徑逐漸拓寬,好讓張正宇粗大的肉棒得以在她多汁美味的處女穴來回抽插,同時也帶出瞭兩人你儂我儂的黏稠愛液,其中也混合瞭幾絲像征童貞喪失的落紅。
在張正宇逐漸加大力道與抽插頻率的肏幹下,郭書雯放下瞭少女的矜持,雙手緊緊勾著他的脖子,並挺起小腹主動迎合他每一次的插入,激動地狂亂喊道:「弟…你好大、好硬…再用力一點…再進來一點…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
看到平常清純可愛的小表姊,如今被自己壓在下面幹得眉頭緊蹙搖頭晃腦不時咬著手指發出陣陣淫聲浪語的媚態,張正宇感到不可思議的喘著氣說:「姊…你裡面好濕、好緊,挾得我好舒服…我愛你…我要永逺跟你在一起…幹你一輩子…啊…啊…真是太爽瞭…」
郭書雯被他這一番粗魯的另類告白刺激得再也不能自己,激動的吶喊道:「我也愛你…我生生世世都愛你…再更用力的幹我吧…」
平常從不說粗話的小表姊,如今竟然叫自己的親表弟更用力的幹她,再也沒有什麼情話比這更能讓張正宇陷入瘋狂瞭,他咬牙奮力的沖刺大吼道:「好…我這就用力的幹你…幹!幹!幹!我快要射瞭…啊…啊…射瞭…射瞭…」
受到親表弟那澎湃洶湧的「精濤嗨浪」沖擊,郭書雯嬌嫩的子宮被灌註瞭一股又一股的灼熱童子精液而劇烈收縮,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差一點暈厥過去,從下面緊緊的將張正宇環抱住,雙腿也勾著他的腰欣然的受精,兩人滿是熱汗的青春肉體親密無間地緊緊貼在一起,彷佛今生今世再也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