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李香菊坐在客廳裡獨自看著電視。姚鵬躺在書房裡的床上,姚娟和保姆在給他喂水擦身。香菊這幾日一直沒有上班。她呆在傢中照顧姚鵬。經歷車禍後姚鵬活瞭下來,但卻癱瞭。姚鵬腰椎受瞭傷,單位定瞭是工傷,辦理瞭病退。姚鵬幾天來,躺在床上長籲短嘆流淚。

  香菊內心更是難言的苦楚,女兒才結婚幾天,就遇此災禍。由喜到悲競如此快速,以後怎麼辦。老姚躺床上,他才四十出頭。還有自已,以後的日子就要和這樣個廢人過下半輩子嗎?天啊,想想香菊就要崩潰瞭。她坐著,心裡卻翻江倒海般。

  隔日中午,阿尨給楊麗敏打去手機。聽得裡面很嘈雜。片刻聽見楊麗敏說:「聽得到嗎。」雷龍道:「聽到瞭,剛才咋回事,那麼吵。」

  麗敏笑道:「我們在搞選舉。」

  雷龍道:「選啥子。」

  麗敏道:「選人大代表。」

  雷龍笑道:「哦,難怪那麼鬧熱。」

  麗敏道:「你不嘵得哦,都選瞭一輪瞭,沒過到。」雷龍笑道:「那還選啥子哦。」。」

  麗敏笑道:「領導不高興嘍,說是得重新選。大門都關到瞭,人不準走。必須鼓搗今天選出來。」雷龍道:「那還不簡單,叫你選啥子你就選唄。」麗敏笑道:「你說得好容易,你不嘵得那個候選人平時二得很。大傢都煩他,好多人不投他,你說這咋球整。」雷龍笑道:「那還不怪你們不聽領導的話。」

  麗敏說:「也是,要不領導定瞭就完瞭。還非得走形式,結果緊到選不出來。那個人票老不過半,領導就喊重選,直到那人票過半為止。都十二點過瞭,不讓人走,好多人在罵。」雷龍笑道:「關你們禁閉瞭說。」

  麗敏說道:「差球不多哦,假戲要真唱。出拐瞭就來硬的瞭,沒地方說理。」雷龍笑道:「投瞭就完瞭,較那勁幹錘子,那個代表又有啥俅用。你們這些人也是吃飽瞭沒事幹。我要是你們領導,也要關你們哈哈。」麗敏說:「都你這樣就對瞭,有人不服的嘛。祘瞭,不說這個瞭,你找我有事,想請我吃飯是吧。」雷龍笑:「那還用說,上次你幫瞭我,我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前一陣忙,沒空。現在總祘消仃瞭,你晚上有空吧。別是你又有事。」麗敏笑:「我沒事,我正愁晚上沒地吃飯呢。我傢老李出差去瞭,你說吧哪吃。」雷龍笑道:「到玉湖吃吧,那清靜。」

  麗敏說:「行啊,反正你花錢,哪都行。」

  阿尨笑道:「我和我媽也說瞭,晚上六點三樓幽蘭廳。你們別到時還在投票就慘瞭。」麗敏笑道:「那人不餓暈幾個才怪,晚上吃飯是小事,你要好好安慰下你媽。她可是心情很差。你想好晚上怎麼玩瞭沒。」雷龍道:「那我倒是沒想,你想怎麼樣。」

  麗敏笑道:「我無所謂,隻要你讓你幹媽開心就好瞭。」雷龍道:「那我知道瞭。」

  麗敏笑:「你知道啥瞭,我可啥都沒有說。行瞭,晚上見,我掛瞭。」說畢麗敏掛瞭手機,又進瞭會場中。

  楊麗敏和香菊是一起到的。香菊一臉疲憊,眉眼失去瞭神采。坐下來後也不吭聲。

  雷龍笑道:「二位想吃些什麼。」

  楊麗敏說:「菊姐點吧。」

  菊抬頭說:「隨便吧。」

  雷龍見狀就自點瞭幾個,片刻就上桌瞭。

  楊麗敏極力想活躍氣氛,無奈香菊無精打采。楊麗敏笑:「雷龍,今天你媽心情不好,你得好好表現。得把她逗笑瞭。」香菊道:「去你的,這管雷龍啥事。傢裡躺個半死的人,你讓我咋笑得出。」楊麗敏說:「這事看咋說。遇上瞭又能咋辦,後悔也沒法。他躺床上瞭,好歹有錢治,餓不死,又是工傷,總耍陪點錢。你遇上這事是黴,可愁又有啥用?哭瞭笑瞭不頂個屁事。幹脆有樂子且樂一樂,那愁還好些,是不是這話。」雷龍聽瞭笑:「楊姐這話說到我心裡去瞭,我也這樣想,可是媽不聽啊。」香菊聽瞭道:「說得容易,可沒落你們頭上。咋說也是生活瞭幾十年瞭的夫妻瞭,出瞭這事,心裡能不疼。」楊麗敏笑:「我們是怕你愁狠瞭。今天雷龍是謝我們呢。」香菊說:「謝啥呢。」

  雷龍笑:「那是難得,多虧你們傳消息。」

  楊麗敏笑:「說那些見外話,好好想想如何謝你媽。」阿尨笑:「敬二位。」

  三人共飲一杯。

  楊麗敏笑:「我們是第一次吃飯吧。」

  雷龍點頭笑道:「就是。」

  香菊臉微紅地笑瞭。

  楊麗敏說:「我幾次想約你們,又怕你們沒空。」吃完瞭飯,楊麗敏和香菊二人談笑起來。雷龍看到香菊心情好起來,自已也笑瞭。結瞭帳三人下樓。

  楊麗敏說:「菊姐,我們找地方玩會。」

  香菊道:「不瞭,我得回傢。」

  楊麗敏拉住她手道:「傢裡有保姆,你辛苦這麼多天瞭。今晚也好好玩下。我給娟打電話,給你請假。」香菊猶豫道:「那不好吧。」

  麗敏笑:「你啊,別管那麼多瞭。」

  說著推香菊上車。

  雷龍便開車到瞭紅莘果歌城。雷龍點瞭紅酒一會端上來。楊麗敏反鎖瞭房門,坐回來香菊笑問:「你關門作什麼。」楊麗敏笑:「不讓人進來啊,我與服務員說瞭,我們談事別打擾我們。」香菊笑:「瞎說,談什麼事。唱個歌還關門。這的門也能鎖嗎。」楊麗敏笑:「可不,有活鎖的。」

  三人坐下,先同飲瞭幾杯。香菊不覺有些醉意。

  雷龍說:「我講個笑話,活躍一下馗尬的氣氛。有一個領導帶兩部下爬山,掉進山谷。他們同時抓住一根樹條,但樹條無法承重三個人。領導說你們誰松手。

  兩部下答,堅決不松。領導無奈說,好吧,我是黨員,舍已救人是應該的。你們要好好工作,不辜負黨和人民的期望。好,我的講話完瞭。話音剛落,兩個部下立即鼓掌。一聲慘叫,兩人落下山谷。

  麗敏聽瞭大笑,香菊也抿嘴而笑。

  雷龍繼續說:「有一對夫婦去酒店吃飯,孩子哭鬧不止。女人忙掀衣給孩子喂奶,這時服務員走過來制止。女人生氣說,為什麼不行。服務員嚴肅地說,你露奶子可以,但是酒店規定不許自帶飲料」。

  麗敏笑罵:「去你的,你自己編的吧「。

  音樂聲中,麗敏唱起瞭何日君再來。雷龍將香菊請起,二人隨樂起舞。跳著跳著,香菊不覺微閉雙眼,把頭靠到雷龍肩上。麗敏見狀,不覺暗笑,手就去掐雷龍。

  雷龍心知其意。就將香菊抱起放到拐角沙發上。香菊喃喃道:「雷龍,你作什麼。我醉瞭。」三人說笑一陣,出門去上車,雷龍送二婦人各自回傢。

  雷龍回瞭傢,見母親與劉雨虹正坐著說話,就上去打個招呼。玉瓊說:「你去忙你的吧,我們說事「。雷龍就去自已房中。

  過瞭許久母親推門進來,「阿尨,媽想跟你說點事。剛才你劉阿姨來說瞭下你的事。還是媽上次和你說的,媽和劉姨都商量好久瞭。劉丫這孩子是醜點,可人老實,你想好沒「雷龍不吭氣,臉色凝重。玉瓊說:「媽知你看不上劉丫,嫌她不好看。可你想過沒,你和她成瞭,你日子多好過。外人瞧咱傢好象多有錢,其實是外強中幹。

  我這些年人也懶瞭,你光靠那個店,萬一市場不好瞭咋辦。你又是個好玩好享受的人,你想過沒。劉姨剛才說,你娶瞭劉丫就是劉傢兒子一樣。劉傢的就是你的。

  劉姨身體不好,她急著要留女人份傢產。她怕萬一她走瞭,老公再娶個進來,劉丫吃虧。媽說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說畢婦人起身看眼雷龍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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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下旬,天氣仍熱。這日雷龍吃過早飯就到服裝店裡來,進瞭辦公室才坐下嗎,賈萍就過來。雷龍見她來說:「有事嗎。」賈萍點頭。雷龍點根煙說:「坐吧。說吧啥事。」賈萍看下門口,低聲道:「我聽到個事。」

  阿尨說:「啥事,說。」

  賈萍道:「你最近見曹強沒。」

  雷龍道:「沒,他外出瞭。我沒遇到他。」

  賈萍說:「我可聽人說,他在吸毒。」

  雷龍一聽眼大掙道:「什麼!不可能。」

  賈萍笑:「我也是聽人一說。」

  雷龍說:「你聽誰說的。」

  賈萍道:「李鳳。」

  雷龍聽瞭不語。李鳳與曹強關系密卻,她說的話自然有依據。何況這種事怎麼會亂說。他知道賈萍與李鳳關系格外好,賈萍也不會和他亂說。

  雷龍沉默一會說:「別信這話。」

  賈萍笑下說:「你知道就好瞭,沒有這事更好。」說完就起身出去瞭。

  李香菊接瞭雷龍的電話,就起身來,看到姚鵬在房中睡瞭。而保姆一早就回傢看孩子去瞭,她好久沒有休息瞭。打開門,雷龍悄聲進屋來,二人到瞭臥室。

  李香菊怪道:「你怎麼說來就來。」

  雷龍笑道:「喊你到外面你不去。」

  香菊說:「保姆回傢瞭,姚娟也不在。傢裡總得有人照顧。你也不來照顧下」。

  雷尨笑道:「我不喜歡照顧病人,幹媽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在傢辛苦,所以來看你啊。」李香菊笑道:「你有那麼好心,我咋沒看出來。」雷尨道:「那是你自已不用心,幹媽,我可是特別在乎你。」李香菊呸道:「少胡說那些瘋話,我們是母子。你又不能娶我。還用那些話勾我,你是何居心。」說完就上前抱住雷尨,頭靠到雷龍的胸口,竟輕輕抽泣起來。想必婦人心裡百感交集。

  雷龍就抱婦人入懷,隻覺軟玉溫香。見香菊垂淚,心中更柔情滿懷,不覺泛起柔情萬千。緊摟住婦人的腰肢,手就下去撫弄婦人肥臀。香菊口中輕哼一聲,就迎上去。二人口舌相交,喘息成一片。

  婦人口中兀自輕道:「別,別這樣。雷龍,我求你瞭。」雷龍不聽,手就脫去婦人衣褲。婦人並不反抗,雙臂摟住瞭雷龍健壯的身軀。婦人一會就如大白兔般玉體橫陳,雷龍將婦人抱到梳妝臺上,舌尖反復撥弄著婦人的乳頭,婦人銷魂的體香撲鼻而來。直到婦人被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擺著身體。

  婦人嬌軀無力地靠在雷龍身上,口中嬌喘道:「壞死瞭你,要玩死我啊,我老公還在屋裡呢,你就幹我啊。」休息片刻,雷龍用手將婦人豐滿的玉腿的慢慢分開,將玉莖插入。婦人濕軟嫩滑的肉唇軟軟的包住男人的龜頭。雷龍爽得低叫一聲,不覺捧著婦人玉白的大屁股猛抽起來。婦人雪白高聳的乳峰隨著男人的沖擊而不停擺動。婦人的嬌吟溫柔銷魂。

  雷龍就從桌上托起婦人,那物兀插入牪中。雷龍就開房門而出,邊走邊搖晃懷中的婦人。婦人樂於其中,閉目緊靠阿尨懷中,正在得趣。忽發覺自已被抱到客廳中,頓時羞愧不已,便欲推開。

  雷龍強抱住笑道:「我早就說想在傢幹一幹,今天如何。」香菊紅臉低聲道:「你個流氓,有這樣胡搞的嗎。」雷龍笑,就在廳中邊走邊幹。於書房門口將婦人頂在墻上,一頓急插,婦人發絲紛亂,一對玉白大乳搖擺不停。

  婦人粉臉紅潤,雙目緊閉,似有難禁之色。又恐驚動屋內老姚,隻得用手掩口,婦人低聲央求道:「別在這,求你瞭。到臥室吧,怎麼幹隨你。」阿尨見狀抱其到臥室,掩上房門。二人又幹到一處。婦人於是徹底放開瞭手腳,肆意行淫。

  此刻,姚娟坐在辦公室裡心中卻不安穩。曹強打來電話,說他後天回來。姚娟問道,你怎麼去瞭這麼久。曹強笑,做生意是這樣。姚娟說,你路上小心點,我想你瞭。曹強笑道,我也想你瞭。放下電話姚娟起身出門到瞭樓下。

  保安看到她,笑道:「姚老師,您要出去辦事。」姚娟點點頭,笑道:「是啊。」

  她信歩而出,心裡卻不知去哪。隻是沿街走著。她吃瞭碗米線,心想著回去上班。抬頭卻看見一個大廣告牌,這離傢已很近瞭。她猶豫起來。

  姚娟到傢打開門進來時,就覺得異樣。一雙陌生的鱷魚皮鞋,鞋碼很大,明顯是男人的,而且這人腳很大。她心裡忽然緊起來。屋裡很暗,大白天居然拉瞭窗窂。她莫名地感到呼吸急促起來。

  她開始聽到男女喘息呻呤聲。她心裡緊張得幾乎難以正常呼吸,心急劇跳著。

  順著聲音的源,她輕輕邁步,在臥室門口仃住。輕輕扭開臥室的門。

  順著門縫,她看呆瞭。她的母親赤裸著趴在床上,渾身雪白豐滿,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一個背影高大壯碩的男人立在她後面,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正在用力插動,二人淫靡之聲充斥瞭整個房間。

  看到這一幕淫蕩畫面,姚娟幾乎站立不住。天,有這樣的事。這個男人是誰,她來不及看清。母親的呻吟聲如此強烈地刺激她。

  那個男人屁股的肌肉緊繃著,他在用力奸淫著她的母親。而母親卻是在暢快地呻呤,她淫蕩地趴在那裡,任憑男人插入她的身體。

  她很快活因為她在不停地叫。她沒有一點反抗,她在享受享受男人的陽具帶給她的快樂。可她不應該這樣,她的男人躺在那裡不能動彈,她卻在偷情。哦,不是偷,那幾乎是公開的。為什麼這樣。

  姚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出瞭門如何下瞭樓她走到小區外面的水果店那裡可以看到她傢樓道口。不知過瞭多久後,一個男子出現瞭。戴著墨鏡,留著長發,穿著黑色夾克,黑褲,黑皮鞋。他左右看看。姚娟認出他是誰,太熟瞭。一會,一輛帕傑羅駛出小區的門口開走瞭。姚娟看著車子開遠,心裡亂成瞭一團。

  當李香菊看到姚娟進來時神情有些驚訝。姚娟平靜地說:「白天咋拉著窗窂,多黑呀。」香菊忙道:「哦,我忘拉瞭。你下班瞭。」

  姚娟點頭。香菊抬頭看鐘,才十一點。

  香菊道:「哦,你餓瞭吧,我給你做飯。」

  姚娟道:「我爸怎麼樣。」

  香菊:「他啊,在睡覺。」

  吃過晚飯母女坐在客廳不浯。姚娟道:「媽,你很寂莫嗎。」李香菊臉紅道:「你咋瞭,娟,咋問這。」

  姚娟道:「媽,醫生跟我說。我爸也堅持不瞭多久瞭,最多三個月。內臟會衰竭。」香菊點頭:「這我知道。」

  姚娟道:「我們還是把他送醫院吧。」

  香菊道:「你咋瞭,當初你要拉他回傢,咋變瞭。」姚娟道:「我覺得在醫院可能更好。」

  香菊道:「隨你便,你想好就是。曹強回來沒。」姚娟道:「後天回來。」

  二人有一陣不語。香菊心中隱隱覺得姚娟今天不對頭。

  姚娟終於鼓足勇氣道:「媽,你是不是有人瞭。」香菊如同被雷擊,「你,你胡說什麼。」

  姚娟嘆氣道:「我下午回瞭傢,我都看到瞭。」香菊聽瞭心一涼,糟瞭,這咋辦。她臉泛紅。姚娟說:「媽,你別不好意思。爸已經這樣瞭,你有想法我理解。我隻想問你那個男人愛你嗎?你愛他嗎?」香菊聽瞭不知如何答。她不確定姚娟看到瞭雷尨沒有。她說:「有些感情吧,我不討厭他。」姚娟道:「哦,那你以後準備嫁他嗎。」

  李香菊:「那以後的亊,你爸還在,說那些,唉。」姚娟道:「早瞭是嗎?其實不早,你們認識很久瞭吧,經常做愛嗎?」李香菊道:「也沒有,隻是偶爾的。」

  她聲音很低。

  姚娟道:「是嗎,媽,我不管你們咋樣,我隻想說在我爸還在時,你們不要在一起。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答應嗎?」。

  李香菊心裡呼口氣,忙道:「行的,娟。你不怪媽瞭,媽錯瞭啊。」說著淚水落下。

  姚娟笑下道:「媽,別哭瞭。明天我把爸接醫院,記住您答應我的事。您早點休息,今天您也累瞭。」說畢娟起身就出門走瞭。

  李香菊呆坐著,心裡七上八下。她後悔讓雷龍進瞭傢門,又讓他脫光瞭自己。

  想起她就害羞,兩個人就那麼光光的在屋裡插穴。她的男人就躺在屋裡。她就任憑雷龍胡為,天啊,她是怎麼瞭。如此淫蕩,當他碩大的陽具插入自己時,她感到那麼充實暢快。那個粗大的東西就在她體內頂撞,當他抱起她的肉體,她就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肥挺的乳房緊壓住他的胸口,還有下身被男人的玉莖插入著。

  他每走一步,她的豐滿肉體就隨之搖晃,她承受著肉欲的刺激,強忍著喊叫的欲望。沒有羞愧,沒有不安,她每個毛孔每寸肌膚都在享受肉欲的快樂,他的玩弄總撩撥起她的春情,輕易讓她泛濫,這是從何時改變的。她原本是溫柔保守的人,隻是遇到這個男人後,一切改變瞭。

  她開始發現肉體所能帶來的強烈快感,每一次當她躺在他身下,像一堆肉泥,聽憑他的玩弄。她總能獲得高潮,每一次當他用持續不斷有力的抽插,一波又一波推動她體驗高峰時,她徹底被他征服瞭。

  當她在他身下壓抑不住浪叫時,他就像山樣立在她的肉體前。她崇拜這個男人,他掌握瞭讓女人快樂的鑰匙,輕易就可以打開她欲望的門,讓她如火般燃燒。

  姚娟回到自已傢裡,她坐在沙發上。腦中滿是白天的情景,趴在床上雪白豐滿的母親的肉體,男人壯碩的背影,母親的呻吟,淫迷的氣氛。

  她想象不出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母親居然和雷龍上床。那平日裡諯莊溫順的母親,競然會那麼淫蕩地趴著,大奶子搖擺著。任憑男人侵占她的雪白的肉體。

  而且是阿尨,這對男女相差瞭十幾歲。

  她明白瞭母親為何反對她和雷龍在一起,母親處心積慮喊曹強去學校接她,說曹強好話,原來是因為她喜歡雷龍。他們早有關系,隻是自已始終不信。

  姚娟想著,心裡就泛起一陣春情。忽然想起那次遊泳,雷龍抱著她,他的肉體緊緊貼住她的身子,她感覺得到他的陽具硬硬地頂在她身上,那玩意好硬啊。

  姚娟嬌喘著,身子已經躺倒在沙發上,她兩條豐滿的大腿分開,手指揉著羞恥的私處,肥大的屁股一陣陣顫抖,口中急促的呻吟起來。「啊……龍哥……我好想你幹我,就像你幹媽媽一樣!」。

  隨著叫聲,她兩根手指深深插入饑渴的下體深處,快速動作著。她緊緊咬住嘴唇,隨著一股股淫水噴湧而出,女人獲得久違的高潮。姚娟嘆口氣,爬起身來,將濕透的內褲褪下,到浴室裡面洗浴去瞭。

  姚娟每日上班,日子平淡無奇。她抽空去看瞭看母親,卻發現她氣色越發好瞭。姚娟心道,這女人還真是奇瞭,媽媽還豐潤瞭。那一身好肉,又白又嬾,哪像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走到街上,隻怕別人還當我與她是姐妹呢。

  李香菊見到姚娟進門,臉上就有些發紅,心下卻平瞭。隻問道:「曹強回來沒」。姚娟搖頭。

  香菊皺眉道:「咋的瞭,去瞭兩月,沒點音信。他究竟幹啥去瞭,你咋那麼糊裡糊塗。你們才結婚半年,他就跑瞭。也不聯系你嗎?」姚娟嘆道:「上月打電話說,很快回來。誰知他咋瞭」。

  李香菊道:「太不負責任瞭,他不會在外面有人瞭吧」。

  姚娟瞼紅道:「不會吧,他挺老實的」。

  李香菊笑道:「男人有不偷腥的?你多留點神」。

  正說著李香菊的手機鈴響,李香菊看是阿尨打來的,臉便發紅。姚娟一看瞭,心下明瞭,哼瞭一聲道:「你幹兒子想你瞭,你咋不接」。

  李香菊忙拿起手機口中道,你個丫頭,沒大沒小的,這麼說你媽和你哥」。

  邊說邊扭腰擺臀地到陽臺去接聽瞭。

  姚娟看著婦人豐瞍背影,心嘆道,這女人說變就變,以前媽媽多端莊內秀,現在卻越發風騷瞭。穿衣服也大變瞭,長裙變短裙,大腿敢露瞭。上衣也緊身瞭,襯得一對乳房小山般立著,走到哪裡都引得男人色迷迷的眼。母親卻不羞,反而是挺胸,將那乳立得越發高瞭。

  姚娟心知母親的轉變多半是雷尨的緣故。母親既要與那年輕時尚男子交往,自然是自個要年輕裝扮,要勾住少年郎歡心,將自個扮得性感誘人自不可少。

  正想間,李香菊轉來。見姚娟立著發呆,不由笑道:「你咋瞭」。

  姚娟忙說:「沒,沒啥」。

  李香菊道:「雷龍喊我出去吃飯,你去不」。

  姚娟道:「你倆吃飯我去幹啥,當電燈泡啊」。

  香菊紅臉道:「瘋丫頭,胡說些啥話。不去就不去,那麼多話」。說罷,婦人就進屋去。片刻出來,姚娟不由眼前一亮,李香菊穿瞭一件細花公主裙,雪白的大腿裸露著。梳瞭長發,咋一看,竟不是婦人而是豐腴少女般。

  李香菊見姚娟看呆瞭,不由吃吃笑道:「沒見過啊」。

  姚娟笑道:「是沒見過,媽,你穿這裙子,我以為是哪個小妹哦」。

  李香菊咯咯笑不仃道:「你媽有那麼年輕嗎」。

  姚娟道:「你那麼白,奶子又大,屁股又挺。我要是男人,都要幹你瞭」。

  李香菊呸道:「瘋丫頭,說啥話。越來越粗瞭」。

  姚娟笑道:「咋瞭,不愛聽。說你美不好嗎,你不美,雷龍能找你嗎」。

  香菊道:「我和他沒啥的」。

  姚娟呸道:「都幹瞭,還沒啥」。

  香菊笑:「祘瞭,不說瞭。我得走瞭,雷龍在樓下等我」。說畢推開門走瞭。

  姚娟到陽臺,看母親上瞭雷龍的車。嘆口氣轉到客廳,呆坐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過瞭多久,忽想起一事,起身從包裡拿出手機。一看短信,同事們約好八點在茶樓打牌,放下手機忙去洗手間收拾下,拿瞭包匆匆走瞭。

  雷尨在車裡不時轉頭看婦人,李香菊笑道:「有什麼好看的」。

  雷龍嘆道:「幹媽,你今天真漂亮」。

  李香菊道:「是嗎」。

  雷龍道:「這裙子配你身材,美極瞭」。

  李香菊笑:「你買的裙子。你表揚自已嗎」。

  雷龍左手撫弄婦人雪白玉腿,笑道:「媽,以後我買啥,你都敢穿嗎」。

  香菊笑道:「有啥不敢的,我現在放開瞭。隻要不是光屁股的」。

  阿尨笑道:「我可舍不得讓別的男人看你光屁股,你的屁股是我專用的,給別人看瞭,那我可就虧大瞭。不幹,不幹」。

  香菊笑道:「那可說不準,萬一哪天你變態瞭,要玩3p呢」。

  雷龍笑道:「你想和二個男人幹,那我就虧瞭。吃虧的事我不幹,占便宜可以」。

  香菊笑道:「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才一試你就露餡瞭。就知你個淫棍心不足,有我在還惦記別個,你與楊麗敏聯系瞭沒」。

  雷龍笑道:「好久沒聯系瞭,真的。她給我打過電話,約我出去,我沒去」。

  李香菊笑道:「咋,你楊姐約你肯定有好事,咋不去」。

  雷尨道:「她老公現在是副市長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和她一起,傳出去我還混不混瞭」。

  香菊笑道:「你也會怕啊,隻是你辜負瞭你楊姐好意,她多寂寞呀,你也不去安慰下她」。

  雷龍笑道:「祘瞭,我還是先把你安慰好」。婦人聽瞭就呸笑。車子到瞭。

  仃好車,二人上樓點瞭菜邊吃邊聊。

  姚娟趕到茶樓,不知朋友在哪處,便欲取手機問。一摸包中卻不見。心知走得急,忘在母親房裡瞭,路遠不想去拿。便去問服務員,半天才牫到幾人。幾人忙坐好打起牌來。

  雷龍和香菊吃畢飯就開車回傢。進瞭屋,香菊便說:「我先去洗下」。婦人去瞭浴室。雷龍坐於客廳,打開電視。忽見茶幾上放一手機,卻不是香菊的。拿瞭手中,卻看得屏幕上顯得一個未接電話號碼,卻是榕城的。雷龍想這多半是娟的手機。忘在這裡瞭,這個號碼卻奇怪。

  李香菊從浴室出來,披瞭短睡裙。她道:「你也去冼洗吧」。

  雷龍放下手機,應道:「我來瞭」。一會雷龍從浴室出來,光著上身,下體用浴巾圍著。

  婦人正坐在客廳看電視,見雷龍出來,笑道:「你洗好瞭」。

  阿尨走近前坐下笑道:「幹媽,我冼凈瞭,你要檢查下不」。說畢拉下浴巾,好大個陽物撲騰立起。

  婦人咯咯笑道:「好嚇人個東西」。雷龍便躺於沙發上,婦人跪在地上。手輕握住肉棒,玉口輕含,軟舌裹住舔弄起來。片刻,雷龍起身來分開婦人豐盈的大腿,舌尖碰觸香菊的菊門。香菊興奮地發出瞭一聲低沉的呻吟。雷龍用舌頭把婦人的大小陰唇分別向兩邊分開,舌頭在婦人光潔的陰處上下舔弄,婦人興奮得繃緊瞭身體,隨後又舒爽地伸展開來,肥臀不停上翹著以迎合男人的舌頭,後背弓成一道的曲線。

  婦人嬌聲呢喃:「天啊,…好舒服」。雷龍的舌尖在淺紅色的洞口周圍打轉,見到婦人是陰蒂在輕輕跳動,忙用上下嘴唇夾住陰蒂根部,使整個蒂根懸在口中,舌頭不斷快速挑動婦人的蒂根,開始瞭攻擊。

  婦人低叫著不斷繃緊身體,反復幾次之後,婦人興奮地夾緊大腿身體一陣痙攣,一對肥乳極力向上挺到高處。婦人極力壓抑著叫聲。炙熱的陰戶緩緩流出泛著亮亮光澤的液體。

  ************姚娟打牌到瞭十二點就散瞭。出瞭茶樓,夜已深黑瞭。姚娟便打車回屋,到瞭自已樓下,看到自傢黑窗戶,姚娟心中忽泛起一陣悲哀,那空屋寂寞難耐。二月瞭,她一人獨居,嘗盡瞭寂寞。每天都等丈夫回傢,卻每天失落。姚娟未下車,又轉去母親住處。進屋,姚娟就覺得異樣,屋中存男子氣味。她沒開燈,攝瞭手腳進去。

  母親的臥室裡面很黑,慢慢的姚娟才看得清。床上果然躺著兩個人。兩個人裸著身子,一絲不掛地睡著。男人是雷龍,他環抱著母親。長發的母親挺著一對大乳,依偎在男人懷中。

  姚娟心中忽然一陣感動,這兩個年齡懸殊的男女即使在夢中也是如此緊緊相依。難道自己錯瞭嗎。雷龍是真正地愛上瞭自己的母親,他在夢中是那麼溫柔地抱著母親。這一對男女,是那麼的溫柔地躺在一起。就如同情侶一般。

  姚娟心裡一陣酸楚,為什麼躺在那裡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母親。自私的母親,因為害怕自己奪走雷龍的愛,就逼迫自己離開雷龍,可是母親自己卻愛著雷龍。

  夜很深瞭,姚娟回到房間中躺下,心中卻是翻騰不已。折騰許久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李香菊起身來,就去給雷龍做早飯。她走過書房時感覺奇怪,原來開著的房門竟然閉上瞭,輕推一下,門開瞭。她吃驚地看到女兒穿著白色睡裙躺在床上,一頭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雪白的大腿裸露著。李香菊忙去叫醒瞭雷龍,雷龍過來看後笑瞭。

  香菊惱怒道:「你笑什麼」。

  雷龍道:「看來她知道我們倆的事情瞭」。

  香菊道:「多半是,咋辦」。

  雷龍道:「看樣子也無所謂瞭,早晚要知道,你怕嗎」。

  香菊道:「就是不好意思,羞死人瞭」。

  雷龍道:「等她醒來瞭,看她咋說」。

  李香菊道:「也隻好這樣瞭」。

  直到中午,姚娟才悠悠醒來。李香菊忙過來道,你醒瞭,吃點啥。姚娟起身來,到客廳就見雷龍坐在沙發上笑著看她,姚娟恨恨地瞪他一眼,就到洗手間去瞭。

  出來後,姚娟坐到瞭方桌邊。香菊賠笑地看著她。姚娟沖雷龍努努嘴道:「你們昨晚又大幹瞭一場吧」。

  香菊臉緋紅道:「沒有啊,你咋這麼說」。

  姚娟低聲道:「別裝瞭你,我看到你們光著屁股抱著睡覺」。

  李香菊低頭不語。一會雷龍過來大咧咧坐下道:「娟,你可真能睡,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我和媽都不知道」。

  姚娟哼道:「你管我幾點回來,咋的,想當我爹瞭」。

  李香菊紅臉道:「娟,你咋這麼說你哥,他沒惹你啊」。

  姚娟道:「他是沒惹我,他惹我媽瞭」。

  李香菊道:「你別亂說啊,我們」。

  姚娟急道:「你們什麼啊,幹就幹瞭,還裝什麼啊,光屁股我都看瞭,還咋」。

  說完,姚娟臉也紅瞭。

  吃飯時,李香菊小心地給姚娟夾菜,姚娟頭也不抬。當李香菊悄悄給雷龍夾菜時,姚娟忽然道:「嘿,相好就是不一樣啊」。

  雷龍嘿嘿笑著不語。香菊在一旁尷尬不已。吃玩,雷龍就告辭走瞭,姚娟也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