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也一臉懵逼,當初她在那一片奇異的空間裡修煉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令會林的傷,找小溫問問題,也都集中在療傷方面,萬萬沒想到,她的法力還有這個作用
兩人周身金光刺目,在法力的激發下,妖力波動太過激烈,以至於連一隻保護著鼎雲公館四個院子的隔靈陣,都要被穿透瞭
“不好”,薛雲奕看清瞭金光中的兩人,知道他們無礙,或許是又發生瞭什麼神奇的變化,但如果這股法力穿透出去,可能會引起恐慌,妖怪協會的人就要來問責瞭,薛雲奕身形一閃,殘影還留在原地,人已經到達院角,他用手觸摸靈石,將妖力註入其中,支撐隔靈陣
在令會林臥室裡的令會遷,也感受到什麼,抬頭看天空,然後閃身掠出,一手一塊靈石,輸出妖力
剛剛加完班,回到鼎雲公館的蕭玦,也立刻加入瞭加固隔靈陣的行列
圖南還在茫然之中,但戰神槍仿佛一塊吸鐵石,狂熱地通過靳元的手,吸收著圖南體內的能量,這個靈智完全的超神器知道,能讓它釋放出更高威能的機會來瞭
說來話長,其實僅僅過瞭十幾秒,圖南的法力已經快要被吸空瞭
而戰神槍氣勢大熾,槍尖一朵金芒,形成一道光柱,筆直地沖天而起
分別在三個院角支撐隔靈陣的妖怪,同時發出一聲低喝,毫無保留地將妖力徹底輸出,在他們眼中,隔靈陣仿佛一個柔軟的氣球,被那個戰神槍形成的’金針‘刺出一個尖,已經到瞭極限,很快就要破瞭
蕭玦青筋畢露,隔空大吼:“靳元!控制戰神槍,頂不住瞭”
不僅他們快頂不住瞭,圖南也快被吸幹瞭,一旦她的法力被吸收殆盡,就會傷到本身
靳元不是不想控制,但是超神器有超神器的傲氣,一直以來,而是超神器自己選擇繼承人,而妖族要不斷和超神器交流,得到認可,才能使用它們,所以說,他們是合作關系,甚至說,妖族是要依賴神器的,如果要讓戰神槍停止吸收,靳元必須要征服著桿神槍,讓它服從自己才行,而一時半刻,這又談何容易?
令會遷眉頭緊鎖:“靳元,你不是戰神槍的奴隸,壓制它!”
圖南已經感受到一絲虛弱,她心想拼瞭,於是一咬牙,把自己最後的本源法力註入到瞭靳元體內:“三兒,就靠你瞭!”
靳元眼看著圖南體內的法力已經耗盡,虎目通紅,他怒吼一聲,聲震四野,高大的身形徹底化為一隻白虎,禦風而行,因為白虎血脈被激發,他脊背上出現根根尖利的刺,四肢更加強壯,這一刻,他已經無限返祖化,向傳說中的白虎神獸的形態變化瞭
靳元就靠著變身這一刻的力量,甩開瞭圖南,她跌落而下,被薛雲奕迎頭接下,然後他立刻回到隔靈陣旁輸出法力,就僅僅這麼一閃身的功夫,隔靈陣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被槍芒撐到瞭極限
雲從龍,風從虎,烈烈的大風吹得院中落葉不止,圖南震撼地倒在地上,看著那巨大的白虎,用自己的血脈之力,和超神器周旋,試圖壓制它
足足半個多小時之後,圖南用自己恢復瞭些許的力量,分別給支撐隔靈陣的三個大妖補充瞭一次,戰神槍的槍芒才逐漸收斂,靳元妖力徹底耗盡,變回人形,跌落下來,戰神槍也終於發出一聲不甘的錚鳴,直直落下,槍柄插進瞭地面,又化為瞭一桿普通的槍的樣子
眾人這才長舒瞭口氣
圖南擔心地看著靳元,他耗盡力量,已經陷入瞭昏睡
令會遷走到跟前,拍拍她的肩膀:“這次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導致他血脈突然被激發,但是你別擔心,在和戰神槍的爭鬥中,他贏瞭,以後會越來越占據上風,和神器的融合也會更高”
圖南這才放下心來,她也很虛弱,身形顫動瞭一下,被薛雲奕勸進屋子裡休息瞭
圖南走後,令會遷瞥瞭眼戰神槍:“自古以來,和神器契合的方式隻有三種,服從,融合,或是壓制,沒想到,這次意外,讓靳元走上瞭最難的一條路”
“但是,卻很有效”,蕭玦整理瞭一下弄臟的西服袖子:“以後,戰神槍對他來說,會更加如臂指使”
令會遷笑著嘆瞭口氣:“我的時代,是真的過去啦,靳傢老三,不愧是天選之人,靳召養瞭個好弟弟”,說完他擺擺手,優哉遊哉地離開瞭
教會總壇
一番雲雨過後,崔鶯鶯扶著腰,喝瞭口水
溯淵的穿著的長袍,衣襟大敞,美麗的胸肌、腹肌線條,一直延伸到小腹處,毛發之中臥著男性雄壯的器官,和他艷麗的長相一點也不相稱,男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展露自己的身體和本錢,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情欲之氣,如果是未經世事的少女見到他,可能看兩眼都要腿軟
崔鶯鶯喝完水,小心地穿上瞭衣服,即使溯淵在床上對她很好,可她依舊在內心深處感到恐懼
溯淵慵懶地抬起眼睫,披著長袍站瞭起來,什麼也遮不住的衣服懶散地掛在身上,他隨手拿瞭杯酒,酒液襯地他唇瓣更加潤澤,妖冶極瞭:“去哪兒?”
崔鶯鶯微不可查地抖瞭抖:“回……回房間,他們告訴我,主教不喜歡被打擾”
“他們是不可以打擾”,溯淵如閃電般地湊瞭過來,在崔鶯鶯頸側落下一吻,激起一陣雞皮:“可是你,隨時都能來’打擾‘我……”
崔鶯鶯怕他又獸性大發,還要按著自己再做一次,下意識地躲避瞭一下,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不對,驚恐地回頭看他
溯淵瞇起眼睛:“你很怕我?”
崔鶯鶯倒退兩步:“不……沒有……”
溯淵喝得有點醉,他吃吃地笑瞭:“都說瞭,我不吃你,也不殺你,這麼可愛的小黃鶯……”,溯淵撩起她披散的頭發,別到耳後:“我怎麼舍得……”
崔鶯鶯這下完全不敢動彈瞭,身體僵硬地站在哪裡
溯淵“嘖”瞭一聲,露出無趣的表情:“你可知,我能帶你看多少,你沒見過的風景?能帶你做多少,你想都想不到的事?”
崔鶯鶯睜開濕漉漉的眼睛,她已經被嚇得快哭瞭
溯淵手在她面前一揮,然後一扯,崔鶯鶯瞪大瞭眼睛,她發現自己被扯出瞭自己的身體,沒錯,她現在可以看到她的肉身,還保持著上一秒的姿勢,眼神空洞地站著
崔鶯鶯靈魂發出尖叫,她以為,她已經死瞭
溯淵勾唇笑瞭一聲,然後他的靈魂體竟然也從肉身中緩緩分離,然後溯淵的靈魂抄起崔鶯鶯,穿透教會無數層的屋頂,向天空飄去
溯淵捂住她魂體驚呼不止的嘴巴,笑道:“別怕,你看”
崔鶯鶯魂體顫抖不止,鼓起勇氣向下看去,然後就愣住瞭
教會隱藏在北京市內很靜的一片區域,但這裡還屬於老城區,天黑瞭,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嘩仿佛離他們很遠,但燈光很美
溯淵看她神色變化,笑著攬住她,在北京的上空飛掠起來,城市的結構,人們的日子,如一幅畫卷,緩緩展開,人類的眼睛看不見魂體,他們甚至穿梭在繁華的步行街上,與無數人影交錯而過
這一刻,崔鶯鶯甚至有種錯覺,溯淵似乎也有溫柔的一面
人類的靈識不穩,崔鶯鶯魂體不能離開她的身體太久,溯淵又飄瞭一會兒,就帶她回到瞭教會,把她靈魂按回瞭肉體裡
崔鶯鶯一個恍惚,回瞭神,仿佛剛剛做瞭個夢,夢見她飛在北京城的上空
溯淵也魂魄歸位,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散漫樣子,攬著她的肩,不容置疑地把她帶到瞭床上,然後打瞭個哈欠:“困困困,飛瞭好久,來陪我睡覺”,一條手臂還霸道地壓住瞭崔鶯鶯的胸口,讓她沒法逃離
崔鶯鶯因為靈肉分離瞭一陣,很快,靈魂深處的倦怠就擊敗瞭她的恐懼,慢慢陷入瞭沉睡
次日下午,北京市歡樂谷
崔鶯鶯舔著冰淇淋,甩著手上的票
她已經玩瞭大半的娛樂項目,此刻懶散地看著夕陽西下,拖著快被過山車搖散架的身體,走到瞭一個報刊亭前:“誒,老伯,有最新的娛樂雜志嗎?聽說梁影帝又找瞭新女友?”
那老頭兒扶瞭扶眼鏡,眼神沒有離開報紙:“右邊第一層架子”
崔鶯鶯翻閱瞭一下,嘆道:“嗨!這些都不是實錘,浪費感情,不買瞭不買瞭”,說話之間,已經把手上的紙條夾進瞭雜志書頁裡
夕陽西下,面容刻板的老伯在整理書架,準備收攤,忽然一回頭,看見瞭一個穿著皮卡丘服裝的人,那人開口就是個男聲:“我要買八卦雜志”
老伯吐瞭口煙,回過頭繼續收拾:“關門瞭,明天來吧”
穿著皮卡丘服裝的人忽然緩緩湊上前來,皮卡丘可愛的,毛茸茸的臉在眼前放大,卻忽然有瞭一絲陰沉的味道,老伯皺起眉頭,那人低低的聲音甚至帶著笑意:“一條爬蟲,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
老伯眼中精光一閃:“你是什麼人!”
下一瞬間,報刊亭裡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然後很快歸於寂靜
崔鶯鶯扶瞭扶遮陽帽,太陽的角度傾斜,帽子已經遮不住直射的陽光瞭,她坐在瞭休息的長椅上,掏出防曬霜來補塗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瞭一個皮卡丘,崔鶯鶯笑笑打瞭個招呼:“你好啊~”
皮卡丘鞠瞭個躬,然後從身後拿出一個禮盒,遞到崔鶯鶯面前,那盒子上還夾著個紙片,上面寫著:“恭喜你成為我們今天的幸運顧客,這個小禮物希望能給你帶來笑容”
“啊?我這麼幸運啊”,崔鶯鶯不疑有它,接過瞭小禮盒,然後拆開瞭
下一秒,看清盒中的東西的時候,她瞳孔緊縮!
那是一張匆忙之中寫下的紙條,上面寫著:“可控制人類魂體,讓其離開肉身卻不死,位置西城區某處,很安靜”
崔鶯鶯捧著那小小的,可愛的禮盒,渾身顫抖瞭起來,她不受控制地抬起頭,眼神死死地盯著皮卡丘那張可愛的圓臉
皮卡丘湊近瞭她,她耳邊響起熟悉的,慵懶性感的聲線:“小黃鶯,這次捉迷藏,是我贏瞭哦~”
崔鶯鶯瞬間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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